一場飯局,吃得高,潮疊起,至始至終,兩個男人都沒有過多的交流。
等到結束時,龍澤讓溫安安抱着楚楚,自己去洗手間。
姜銳原本在,在鏡子裡看到龍澤的出現,立即站直了身體。
“龍先生,久仰大名。”他的脣邊帶着一抹譏俏。
龍澤走過去,打開水龍頭:“姜律師纔是名揚四海!”
姜銳側着身子看着他,冷冷一笑:“龍先生,這應該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龍澤的身體頓了一下,爾後直起身體,“姜律師記憶真好,我可能不太記得清了。”
姜銳在他身後輕輕地說:“龍先生,你覺得能瞞得了她多久?”
龍澤頓了一下:“請姜律師時刻記得自己是個即將結婚的男人,對其餘的女性不應該那麼在意,不然,我怕唐小姐會不高興,又會對你父親當年的那件案子有什麼動作,那個時候,就算你賣身可能也無法平息她的怒火。”
姜銳的身子一僵,手握成拳頭。
龍澤緩緩回頭:“你和唐子晴都是聰明人,有時候,你真應該和她學學什麼叫能屈能伸。”
說完,他淡淡地點了一下頭轉身離開。
走到餐廳裡,龍楚楚的小手抓着溫安安的手,靜靜地等着。
龍澤幾乎在看見的一瞬間屏住了呼吸,那畫面是他想象了無數次的。
他站在那裡,貪婪地看了好幾秒才走過去,“上車吧!”
溫安安下意識地就拒絕:“我自己……”
“上車。”龍澤已經抱起了龍楚楚,筆直地往外走。
溫安安連忙跟了過去,還想說什麼,就見龍澤將小卷毛扔進車後座,然後自己坐上去,他的手撐着車門,擡眼注視着她:“還不上車。”
溫安安窘窘地上車,一股純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溫安安的臉不覺紅了一下。
她小心地坐到他身邊,而他的手還橫放着,等於她坐在他懷裡一樣。
龍澤的脣微微上揚,順手關上車門,可是他的手卻沒有收回來。
溫安安抿了抿脣:“龍先生,你的手……”
“有問題嗎?”他的手放在她的身後,並沒有碰觸到她。
但是這樣的姿勢卻極爲親密,而且靠得很近,她可以很輕易地聞到他身上的古龍水的味道,混合着車裡皮革的氣味,形成一種特別的引,人犯罪的氣味。
她想和他說讓他離得遠一些,可是一擡眼就看到他英俊的面孔,潔白的襯衫挺括,襯得他更是如同貴族一般地優雅。
不可否認,這瞬間,溫安安被閃到了。
她的小嘴張開,就這麼怔怔地望住他……
龍澤輕笑一聲:“你這是,在等我吻你?嗯?”
其實他也有些可惜,如果龍楚楚不在的話,他可以再次品嚐她的滋味。
此時昏暗的車廂,讓他不覺想起四年前的某一天,她在他的身下,被他用手弄到了極,致的模樣,那個時候,她軟軟地抱着他,無助地哭。
她那時還是個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怎麼了。
她害怕,所以第一次躲進了她的懷裡,那種滋味……
龍澤的腿換了一下姿勢,溫安安卻沒有注意到。
她扭過頭,不自在地看向外面的風景,“我纔沒有!”
下一秒,她的臉被修長的手指夾住,而後轉過去面對他,龍澤輕輕地笑了:“不敢看着我的眼說?”
溫安安正要反駁,龍澤的身後響起小惡魔的聲音,“爹地,我好睏。”
龍澤僵了一下,該死,他竟然忘了楚楚的存在。
伸手將她抱起來,放在自己的懷裡輕輕地哄着:“先睡一會兒。”
小卷毛眼皮搭了下來,聲音軟軟的:“爹地,我想睡在她身上。”
溫安安嚇了一跳,她看着那個捲毛小惡魔,一臉的防備。
可是龍澤想也不想地就將龍楚楚塞在她的懷裡。
溫安安十分笨拙地抱着香軟的小身體,不得不說,龍楚楚的小臉蛋真的是所有女性的殺手,漂亮得像小天使。
小天使伸出小手,趴在溫安安的胸前,濃密的睫毛緩緩閉上。
她睡着的那瞬間,溫安安形容不出的美好。
她的心裡萬分地柔軟着,只覺得將這世間最好的東西都想送到小卷毛的面前纔好。
手雖然有些酸,但是心裡卻是很高興的。
逼厭的車裡,外面的陽光不時地照進車裡,英俊的男主人的面孔時明時亮,溫安安看着看着,竟然也有了睡意,眼睛慢慢地閉上。
龍澤放輕呼吸,他伸手按了一下按鈕,和車前面隔開車,爾後將後座調寬。
他慢慢將一大一小放平地寬敞的後座上,自己則坐在對面準備處理公事。
可是他還沒有直起身來,小卷毛就睜眼,衝他眨了一下眼睛。
龍澤愣了一下,爾後就震住了。
只見小卷毛十分靈活地解開溫安安胸前的扣子,然後小手繞到後面,釋放了那對豐,盈……
龍澤的胸口劇烈地起伏着,他幾乎是赤着眼看着他家的小卷毛。
沒有錯,他嫉妒!
小卷毛熟練無比地趴下去,滿足地含……住那粉色的東東,小手還抱着,滿足地打了個小呼嚕!
龍澤震驚地看着,他甚至沒有發現此時自己還是跪着,他貪婪地看着那一方潔白,眼裡冒着隱隱的火光。
推開龍楚楚,讓他來!
可是也只能想想,溫安安睡得很沉,可能是這些天真的爲了那個策劃很久沒有睡好了。
她靜靜地躺着,身上趴着捲毛小可愛。
小孩子,含着奶嘴,自然很容易睡着。
只一會兒,趾高氣昂的龍楚楚的小嘴就啵地一下鬆開了她的糧食。
那豔紅的頂端輕輕地彈跳了一下,幾乎燒紅了龍澤的眼睛。
他的眼冒着火,死死地盯着她那兒看,恨不得自己能上去吃一口。
他靜靜地坐在對面,面對如此巨大的誘惑,怎麼可能看得進去半個字。
“先生,去哪兒?”擴音器響起了司機的聲音。
龍澤的目光擡了沒有擡,“繼續開。”
司機明白,但是也沒有往那方面想,畢竟小姐也在後面麼。
溫安安睡了大概兩小時才醒,才醒來的時候,她就感覺到前面空空的,像是什麼被解開一樣,她低頭一看,然後就驚叫一聲……
什麼,什麼時候她的衣服全解開了,春光無限好地敞開着,在微涼的車內,羞人的挺,立着。
龍楚楚被她的聲音吵醒了,小卷毛才睡醒的樣子實在是萌系,小手扒了幾下,然後小嘴一張,準確地將自己的奶嘴再次納入口中……
溫安安汗毛都豎起來了,這是怎麼回事……
她又不是龍楚楚的奶媽,再說她也沒有奶啊!
一擡眼,就看到龍澤目光帶火地盯着她那兒看,溫安安氣極了,一邊將自己那兒給拔了出來,然後用襯衫掩住身子:“你將她抱走。”
小卷毛有起牀氣,好不容易吃到嘴的東西哪能鬆口?
於是小手飛快地扒着溫安安的衣服,三兩下又撥了開來,張嘴,含住!
“龍澤,將她弄走。”溫安安快要哭了,這種感覺好陌生,好脹。
小卷毛不但含住,還埋在她的懷裡吸了起來,這小身子一動一動的……
龍澤雖然心裡有些嫉妒,但是這種好戲,也十分能滿足他的惡劣變,態心理,他幾乎是不管不顧地看着她狼狽的樣子。
小卷毛埋在溫安安的懷裡,用力地吸着……一會兒她擡眼:“都沒有!”
溫安安都被吸得皮要破了,等她鬆口後,她痛叫一聲,低頭一看,真的破皮了!
小卷毛總算是清醒了,小臉竟然透着一抹紅,被爹地抱過去,小屁股對着溫安安,十分傲嬌。
溫安安背過身去,手忙腳亂地扣着內衣釦子,可是怎麼也扣不好。
她咬着脣,心裡又慌又亂更想哭,她怎麼會碰到這對奕態至極的父女的。
大惡魔纔在餐廳裡佔完她的便宜,小的更狠。
她欲哭無淚,最後還是扣不起來,她索性鬆開了,無聲地掉着眼淚。
小卷毛睜着大眼,無聲地用脣形對龍澤說:“爹地,她生氣了。”
龍澤低笑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爾後將她放在座位上,自己則到對面坐着,將溫安安的身子攬到胸前。
出乎他意料的,溫安安一動也沒有動,趴在他的肩上。
一會兒,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肩上溼了一片。
“怎麼哭了?很疼嗎?”龍澤的心裡泛起一抹柔軟,她一定是嚇壞了吧。
在溫安安的記憶裡,她這處是沒有人碰過的,即使在那些夜裡,他無數次對它們隨心所欲,但是她都不記得了,更不用說被個孩子這樣襲擊。
溫安安不說話,只是一味地哭着。
他伸手抱着她,無奈極了。
小卷毛在那邊眼巴巴地望着,龍澤朝着她作了個手勢,小卷毛立即趴下小身子,屁股朝天;‘爹地,你想幹嘛就幹嘛,我不偷看就是了!’
溫安安倒抽一口氣,他還想幹嘛?
龍澤輕輕推開她一些,聲音帶着一些暗啞:“讓我檢查一下,有沒有受傷!”
說着,他強勢地撥開她的手,敞開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