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過上次的機會,想要再接近龍澤,變得很困難很困難。
溫安安也不想讓自己變得廉價,送上門去。
必須找一個,很適合的機會去巧遇。
韓特負責收集龍澤的情報,周琛忙着在韓特對面買下的公寓裡面,建造他的實驗室,龍澤就是那個小白鼠。
當溫安安走進那間實驗室的時候,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到現在,她還是記得,龍澤被迫打了針後,那失控的模樣。
她不敢想,當時他掉落海里,又發生了什麼,但是那肯定是讓她心痛的。
他,是又被注射了更重的藥纔會變成今天這樣吧!想一下,心就痛!
而他那樣變得那樣大,她不知道應該慶幸,還是哭笑不得……
怔怔地站在這個以冷光爲主的實驗室裡,身體有些冷,她用雙手環着自己的手臂。
周琛拍了拍她的肩,聲音溫柔:“安安,這是必須要經過的,他不會知道的!”
“可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這個……”她的聲音有些哽咽,頭擱在周琛的肩上,“周琛,他會好的,是嗎?”
雖然很殘酷,但是他還是要逼她面對現實,雙手握着她的肩,“安安,他也許永遠不會想起來,但是他會再次愛上你!”
有些感情,是深入骨髓的,就是讓龍澤失憶個千百次,他的內心有一種本能,這種本能就是愛上溫安安!
所以,他倒是挺樂觀的,情況並沒有他們想得那樣糟。
溫安安怔怔地,垂了眸子……
再一次出手,是龍澤在某天中午的商務午餐後,帶着一幫子高管們乘着電梯從高層下來。
到酒店十二層的時候,電梯停住了。
然後門口站着一頭小奶牛……
溫安安站在門口,裡面除了龍澤以後,幾乎全是金髮碧眼,但是,他在裡面仍是最耀眼的那個。
龍澤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她的手上,那是某知名內一衣的牌子的袋子,她手裡拎着好幾個,看來,是才購物的!
他很好奇,小奶牛買了什麼款式。
男人的劣一根性被勾起,身體也帶着不舒服了起來,他掃了裘洛一眼。
裘洛心領神會,立刻輕咳一聲,“電梯超重了!”
有個不長眼的高管竟然用遺憾的聲音對溫安安說:“對不起小姐。”
說着要去按閉一合鍵……裘洛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連忙伸手阻止了他。
“作爲紳士,讓女士上來是榮幸。”他先下了電梯,本來是想執起小美人的手親吻一下的,但是主人在,他不敢造次。
轉身,用目光掃了一下那幫子不長眼的,頓時所有人悟了,是總裁,想要和這個漂亮的東方美人獨處。
一個一個地下來,消失掉。
溫安安還愣在門口中,龍澤一把將她拖了進去,只一秒,她被按在電梯的牆壁上。
他的聲音帶着一抹興一奮:“我只有十分鐘,換上我看看!”
說着,已經開始扯她的衣服。
溫安安嚇了一跳,本能地想要去掙扎,但是又怕他懷疑,只得抱着他頭親吻。
衣服被推高,他有些粗一魯地扯斷她的內一衣,急急地捧住一隻清空,那吞一咽的聲音讓人臉紅心跳,他想着去吃另一隻的時候,溫安安急急地止住了他——
他吃完了,小睿睿就沒有得吃了!
但是他不接受,抵着她,用自己的身體將她一擠,頓時香香的味道冒了出來,他有些色一一情地去舔了乾淨,再含一着,不到一分鐘幫她清空了。
接着,大手撕掉她所有,一堆破布堆在她的腳邊。
溫安安又羞又氣,這個混蛋,蠻橫得不像話!
她推着他,卻阻止不了他。
他的手裡不知什麼時候握着那個蕾絲的布料,聲音啞着:“乖,穿給我看!”
這是電梯,這人真是狂妄得不像話,溫安安赤着上面,不敢違逆他的命令,顫着手扣上了。
那菸灰色的蕾絲,襯得她的雪一白完美無瑕,讓人想咬一口。
龍澤也這麼做了,湊上脣去,吻住她。
身一下,一個火一熱的東西抵住她,隔着衣服蹭她。
還有五分鐘,他得回公司開會,所以,只能這樣。
溫安安熱情地回吻他,大着膽子將手攬住他的脖子,轉開戒指,裡面彈出一根銀針,輕輕地刺一入到他的肉裡。
龍澤眯了眯眼,黑眸緊緊地鎖着她。
她心慌地垂眼,立刻用指甲掐着他,模模糊糊地低一吟着。
他盯了她一會兒,這才解除了懷疑,繼續吻她的頸子。
他已經在考慮,要不要將她帶到公司裡,開完會,直接享受她。
上次享受她,已經是一個星期前的事情了!
這麼想着,身體忽然一麻,竟然軟軟地往下倒。
暈過去前,他的目光緊緊地鎖着她的小臉,裡面有着暴一戾。
該死的女人,竟然算計他!
高大的身體倒在地上,溫安安嚇壞了,嚥了一下口水。
她連忙剝下他的外套披在自己身上,看了看電梯,果然如同韓特所說地,停在了頂樓。
電梯打開的時候,韓特和周琛出現,一起將龍澤擡到了頂樓的天台,一架直升機停在那兒。
溫安安張開小嘴,這是在演碟戰片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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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得着這麼誇張?
周琛何曾幹過這種體力活,一邊擡一邊抱怨着:“這傢伙怎麼這麼重!”
他擡眼看着溫安安,不懷好意地逗她:“覆在你身上時,吃得消嗎?”
溫安安的臉紅透了,哼着不理他!
可恨的韓特也在一旁幫腔,“那玩一意兒,大概也重了幾斤。”
周琛撲地一聲笑了出來,而溫安安踢了韓特一腳。
總算是將人給運回了實驗室,周琛表情也嚴肅起來:“這藥,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而我們,還有二十分鐘。這二十分鐘,我們必須將他運回去,安安,到時你還必須在他身邊。”
溫安安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拒絕:“不。”
她怕,他一定會掐死她的!
“你必須!”周琛一邊取着針管,一邊說話:“你還想不想接近他的?”
溫安安小聲:“好吧!”
她明白,他醒的時候,少不得還是得犧牲自己的色一相。
就在周琛抽血的時候,龍澤微微動了一下,周琛顫了一下,溫安安差點兒尖叫起來……
太可怕了!
周琛沒有停,繼續紮了下去,爾後飛快地給龍澤補了一針麻醉。
這一針下去,他會老實一段時間。
抽完,一點兒時間也不能停,他叫來韓特,一起將這個重重的傢伙擡了出去,韓特再次駕駛着直升機飛在紐約的上空。
當他們要離開時,溫安安急得叫了一聲:“別走!”
要是,要是龍澤想起來,怎麼辦?
周琛比了個手勢,很沒有天良地拋了個飛吻,讓她自己搞定。
溫安安跪在龍澤面前,欲哭無淚。
怎麼辦?
就在這時,他的眼睛睜開,平靜無波地看着她。
不寒而慄說明了溫安安此時所有的感覺。
她嚥了一下口水,小手撫上他迷人的五官,“你怎麼樣了?”
他的目光掃了一下,周圍是四面光牆,仍是之前的那個電梯裡面。
但是……
天生的敏銳讓他感覺有所不同,擡了下手看了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
他昏過去半個小時,她都這麼守在一旁,而沒有別的舉動?
他不是傻子,更不會被一個女人玩一弄在手掌心裡。
她接近他,肯定是有目的的。
伸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冷冽:“你是誰?”
好,真好!
他終於問她是誰了!
但是她不敢說實話,說了實話,大概會立刻被他捏死。
他寧可她是一個可以隨意玩一弄的女人,而不是他的弱點,他的致命傷,他的過去!
深深地吸了口氣,她露出一個嫵媚的笑,手指玩着他的扣子:“我,是一個喜歡你的女人!”
他坐了起來,大手握着她的小手不讓她再動,脣裡吐出冰冷的語句:“如果是這樣,那麼,和我回去!”
回去?
她嚇得呆住了,她不要……
可是容不得她拒絕,龍澤扣着她的手,同時也看着她身上那件外套,屬於他的外套。
真好,他昏過去了,她不叫人幫忙,還剝下了他的外套披在身上。
溫安安被動地被他拎在手裡,而他一手探了過來,她尖叫,但是他沒有碰她,只是將手探到口袋裡撥了裘洛的電話:“下午的會議全都取消!”
裘洛以爲主人是要滾c單,表示知道了。
卻不知道主人剛纔繞了紐約一週。
龍澤伸手按電梯,擡眼,看到紅色的字是頂樓,他冷笑,明明他之前是下去的,現在,竟然在頂樓!
這半個小時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一定要在她的小嘴裡撬出來,目光冷冽地看着她,溫安安害怕極了,心裡不斷地咒罵着周琛這個混蛋。
怎麼辦?
但是容不得她多想,她被扔進一輛黑色的房車,他和她一起坐在後面。
他長長的腿將她困在一角,她動也不敢動一下,生怕激起他更大的怒氣。
“知道害怕了?”他冷笑:“我會讓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