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愛着他的妻子,而她卻每晚想着別的男人……”
龍暮白頓了一下,聲音更冷:“只有讓她疼了,痛了,知道這世上只有我對她纔是最好的,她纔會真心地依附於我!”
“你不覺得你這種愛情很變一態嗎?她可以不用吃這些苦的!”龍澤近乎低吼着。
龍暮白的神情很複雜地看着龍澤一眼:“在心疼?龍澤,我提醒你,她是周玉,不是你的溫安安!”
龍澤的手握了起來:“她是安安的母親!”
“龍澤,我想我們是一類人,你能否認,當初你找上溫安安爲你生孩了的時候,不是因爲她是周玉的女兒嗎?不是因爲她的身上流着龍家的血嗎?不是因爲你想掩飾你不是龍家人的這個事實吧!”龍暮白沉着聲音:“承認吧龍澤,你,和我是一樣的,女人只是調劑品罷了!”
龍暮白說着的時候,並不知道,周玉就在門口,她的手裡端着一個果盤,身上還是他的大襯衫,她想過來送吃的給他,卻聽到他說,女人是調劑品。
說得是她嗎?
這麼多年後,她從他的至愛,變成了調劑品?
那麼,他在c上和她說的那些情話,全是假的?
還有那天的那個女人,也是他的調劑品?
周玉抿着脣,沒有出聲,無聲息地退離。
書房裡,龍澤的聲音很輕,卻是擲地有聲:“安安於我,絕不是調劑品。”
她是他的全部,是他的命一根一子!
龍暮白溫文爾雅的眼裡出現一抹笑意:“龍澤,你正在果露你的弱點!”
龍澤抿脣:“我不說,難道你會不知道?”
“有趣!那麼,我們來看看,是你的王國重要,還是女人重要!”龍暮白的眼裡忽然閃着一抹妖異的光芒,“如果你輸了的話,那麼,我要的,不僅僅是你的商業帝國了!”
他要的,還有龍澤,以及溫安安!
溫安安,就像是年輕時的周玉,美好純真……
他的脣邊浮起一抹殘酷的笑意……
當然,他絕對絕對不會讓周玉知道的,他也仍是愛她,但是多年的冷酷已經讓他能將這份愛和他的玉望分開……
龍澤黑眸眯起,“龍暮白,不能接受,爲什麼非得接受?”
龍暮白笑了起來:“龍澤,果然,你是那個最瞭解我的人!”
“只是順便!在我的宏圖偉業上,添上一兩筆血腥,不是更有趣嗎?”龍暮白說着,聲音冷了下來,“你應該離開了,不然我不敢保證,你還能安全離開!”
龍澤的目光筆直地望進他的眼裡,一會兒,起身離開!
龍暮白在書房裡坐了一會兒站起,他朝着樓上走去!
和周玉纏一綿了昨天一天一夜,但是對於他來說,遠遠不夠。
走進房間,她還在躺着。
他淺淺一笑,走過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輕吻着她的耳垂:“在等我?”
周玉的身體僵了一下,沒有吭聲。
龍暮白沒有再問,沿着她的耳垂,緩緩往下吮一住她細白的頸子……
大手順勢解開她的扣子,探進去輕輕地揉着她。
他在做這事的時候,是溫柔的,比較顧及她的感受。
周玉原本習慣了他的碰觸,但是現在她的腦海裡不斷地翻着他對龍澤說的話,他說女人只是調劑品……
她不敢想,如果他厭煩了她,她是不是還會被扔到像是荷裡那樣的別墅裡,衣食無憂,但是卻孤獨地過一輩子!
她僵着身體,任他撫觸着,龍暮白的脣移到她的耳邊:“怎麼了?累了?”
周玉聲音輕輕的:“我累了!”
下一秒,她被他覆到身一下,龍暮白的眸子審視着她,微涼的手指輕撫着她的脣,“玉兒,我說過,你說謊的時候,會咬脣,臉會紅!”
她別過臉去,“我沒有!”
龍暮白的脣貼上她的,修長的手指往下微微用力折磨着她…
她哼了哼,腿絞緊,回過頭瞪着他。
此時,她倔強得一如他們的新婚之夜,龍暮白的心卻一點也沒有軟化,他牢牢地盯着她忍耐的臉,更加地折磨着她,脣吻在她的頸子裡:“我會讓你說實話的!”
半個小時後,她全身都滲着細汗,脣幾乎咬破,瘦削而白淨的身一子泛着漂亮的緋色,但是她哼也沒有哼一句……
龍暮白再次見到她的倔強,目光眯着,忽然將她一把扯到自己懷裡,大手握着她的柔一軟,俊臉逼近她:“你聽到了什麼?”
之前,她是如何羞澀地在他懷裡承一歡,現在這樣,一定是聽到了什麼!
她不是一個懂得僞裝的女人,他再清楚不過!
捏住她的下巴,表情有些冷:“玉兒,我是你的丈夫,求一歡是正常的,你要這樣對我?”
她的目光終於落在他的臉上,好半天,才幹着聲音問:“那我,還是你的妻子嗎?還是暫時的?”
龍暮白立刻明白了,她是聽到了他和龍澤的話。
他的眼裡,升起一抹殺氣……
周玉敏一感得感覺到了,縮了一下,驚恐地看着他。
龍暮白立刻回神,將她抱到懷裡:“玉兒,不許怕我!”
她輕顫着,被迫趴在他的肩上……
龍暮白擡高她的身體,手鬆了一下釦子用力強一佔了她……
周玉的眼睜大,手捶着他:“你放開我,放開我……”
龍暮白一邊熱着,一邊狠狠地說:“玉兒,我不會放!”
他纏住她的脣,將她抱到浴室裡,抵在鏡子前,從身後要了她。
冰涼而冷硬的鏡身讓她不舒服極了,她動了一下,換來他更強勢地佔一有!
“玉兒,敢不敢和我說謊了,恩?”他吻着她的頸子,炙一熱的脣引來她一陣輕顫。
周玉聲音有些破碎,“不要了……”
相比昨天,他強勢得要命,大手握着她,迫她擡眼看着鏡中的自己:“玉兒,你離不開我的!瞧,你的身體有多誠實?”
他狠狠地貫一穿,周玉顫着,她望着鏡中的自己,那陷入情玉中的女人,很陌生很陌生……
他咬着她的肩:“敢不敢反抗我了?”
周玉拼命地掙扎着:“不要……我不要你!”
“那你要誰?”龍暮白驀地扣着她,激一烈,炙一熱,周玉的哭聲被他衝得支離破碎……
良久,他終於鬆開她,周玉緩緩滑倒地冰冷的地鑽上,龍暮白冷冷地看着她,“我可以寵你,讓你享受我的一切,但是我不會像以前那樣,無條件地寵着你,你是我的女人。”
周玉冷笑着昂起頭,“如果我不呢!”
“那麼,我會讓你知道,怎麼乖乖地當一個男人背後的女人。”龍暮白說着,撿起她的那條薄小的東西,隨意地抹了一下自己轉身走出了浴室。
她必須得到一點教訓,不然他會寵壞她!
周玉的身上盡是他狠狠留下來痕跡,她輕笑着……
當他的女人……
不是她要的,她要的,是當他的妻子!
她以爲他還要她的,原來,只是當他的女人!
龍暮白走到更衣室的時候,正要換衣服,聽到浴室裡傳來一陣破碎的聲音。
他冷笑一聲,看來她的脾氣一點兒也沒有改。
他繼續換衣服,衣冠楚楚地走出來,但是卻沒有再聽到聲音。
空氣中,浮動着一種他很熟悉的氣息,那是血腥味!
他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快步走到浴室,爾後,他看到周玉躺在浴缸裡,手腕垂在水裡,已經染紅了半缸水……
她的臉歪在一旁,他可以看到她臉上的淚水滑落。
“玉兒!”他輕喚了一聲,輕步走過去摟起她的身體。
她的眼是直的,沒有看他,只是無聲地流淚!
“我不會允許你死!”龍暮白的喉一結鬆動了一下,迅速裹了浴巾就衝下樓。
她在他的懷裡沒有掙扎,只是淚水不斷地滑落。
龍暮白坐上車,司機立刻將車開得飛快。
“龍氏醫院!”龍暮白沉着聲音。
他低了頭,用手按着她流血不止的傷口,那是她用瓷器碎片劃傷的。
“玉兒,爲什麼這樣做?”他沉痛地開口。
就因爲他說,女人只是調劑品這句話嗎?
難道這兩天,他表現得不夠明顯,就是調劑品,他的身這也只會有她!
她不肯說話,也無力說話,只是流淚……
龍暮白的聲音很輕很溫柔:“玉兒,說話好嗎?”
他知道自己今天對她野蠻了……不顧她的意願那樣地掠奪她的身體。
她的眼淚滑落,輕輕地閉上眼睛,也關上了這輩子最後一扇心門。
對他的心動,很短暫,像是流星滑過一般美好!
但是流星出現的時候,總是夜晚。
她沒有等到天亮,就已經墜落……
周玉的命保住了,在龍澤輸了五百cc的血給她後——
龍暮白的神情有些頹然……
他蹲在她的病c前,聲音輕輕地喚她的名字:“玉兒……”
她的眼直直的望着前方,似乎若有所思……
周琛靜靜地說:“她回到了自己的世界,不會再出來了!”
龍暮白抿緊脣:“不能治好嗎?”
周琛冷笑:“她從來沒有好過,而你,是那個送她下地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