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安安笑着吻他:“你要我肩上露兩根帶子麼?”
龍澤想想就算了,但仍是不滿,低了頭在那肉質最豐潤的地方輕咬了一口。
那一口像得咬在她的心尖上似的,她哼了哼,揪住他的黑髮。
龍澤擡眼,望着她漂亮的小臉,狠狠地說着:“小東西,真想弄一死你!”
她嬌笑着,親親他的脣:“一會兒回去,我等着你弄死我!”
龍澤熱血了,恨不得現在就讓司機將車子掉頭,到房間裡撕掉她這一身。
他呼出一口氣,粗着聲音說:“現在不動你。”
一個小時後,車子停在紐約最豪華的酒店門口,這裡舉行着紐約商務峰會結束的宴會。
龍澤挽着溫安安下車,這位神秘的z有個重大的項目,那裡即將會用起來。”龍澤抱歉極了。
“一點五倍!”韓特不加猶豫。
這是一個很誘一人的條件,龍澤什麼也不用做,就可以得到幾十億美元。
但他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韓特先生如果有其他的合作還好,這塊地確實是我們公司需要的。沒有辦法轉讓!”
他的語氣也有幾分強硬,韓特的臉色微變,但是又微微笑了起來:“看來,龍先生和外界傳的一樣,很強硬。我也很欣賞龍先生。”
雙方沒有撕破臉,又很‘愉快’地交談了一會兒,舞會開始了。
溫安安半躺在龍澤的懷裡,聲音軟軟的:“還欣賞呢,目光都要將你砍成兩半了!”
龍澤失笑,握着她的小腰帶着她旋轉,一會兒湊過去,有些惡劣地咬着她的小耳朵:“那我家小兔子用什麼呢?嗯?”
這個混蛋!
溫安安臉微紅,小手捏了捏他的手臂:“這麼多人看着呢,也不怕別人聽到!”
龍澤更是惡劣了,“那天,宋允兒在更衣室裡,你怎麼絞着我,不肯讓我出去的!”
說起這話,溫安安炸毛了,瞪着他,好半天都哼哼着不說話。
龍澤低低地笑着哄:“是我不好,是我停不下來,寶寶,不生氣了,我親一下?”
他低了頭,哪裡是親一下,而是狠狠地吻了下去,大手猛地扣着她的腰。
本來已經那麼近了,但是他還是不滿足,將她強勢地拉到懷裡深深地吻着……末了,貼着她的脣低笑:“安安,我忍不住了,這上面的客房,我讓人訂一間?”
她氣死了,用腳去踩他……
龍澤避開,擁她到懷裡隨着舞曲慢慢地晃着,一邊流一氓地用自己的那兒去蹭她的柔一嫩。
溫安安臉紅紅的,燙着放在他的肩上,悶悶地說:“人家在看着我們呢!”
“我在愛我的寶貝。”他俯了頭去吻她的小耳朵,咬住了拉扯,她顫了一下,擡眼瞪着他,眼神水汪汪的,勾一人得很!
龍澤心裡軟得一塌糊塗,抱着她親了又親……
這番甜蜜看在宋允兒的眼裡,苦澀無比,而讓韓特看了,則危險地眯起眸子。
修長的黑色身影消失在宴會的一角。
豪華的房間裡,韓特在手下的服侍下,點了一支雪咖,吸了一口。
他對面的助理強森看着老闆的臉色,建議着:“韓特先生,要不,我們將那個女人綁了來,不怕龍澤不乖乖交出手裡的地!”
韓特的手輕擡了下:“龍澤是政一府保護的,他的太太要是在我的地盤出了事,你以爲上面不會找我嗎?蠢貨!”
蠢貨低了頭,一會兒想了想又說:“不冒險,那塊地,根本得不到,一旦龍澤將那裡建造好,營利了,那再得到難上加難。”
韓特怎麼會不知道,他主營黑一暗一的事業,深知道龍澤的商業帝國不是他能撼動的。
本來,他和龍澤井水不犯河水,可以共存,但是那塊地,卻是他用來私運的最好地方,背靠着碼頭,再好不過!
他的眼眯了起來,良久,手裡的雪咖拿了下來:“去將那個女人捉來,記住,不許傷害她!”
因爲他也想嚐嚐她的味道呢!
但是韓特想不到的是,他的手下抓來的卻宋允兒。
韓特從浴室裡出來,看到的就是一個穿着水墨色長裙的女人跪在沙發上,手被綁在身後,嘴巴用膠布塞着……
他開始也沒有注意,走過去,輕輕擡起她精緻的小臉,目光落在那誘一人的身一子上,大手直接握着用力揉,掌下的女一體顫着,她的眼睛也有着深深的恐懼……
韓特的目光一緊,然後喚來他的助理先生,擡手就是啪啪兩下:“蠢貨,這不是溫安安!”
因爲他在碰她的時候,她眼裡有着恐懼,卻是有反應的,這個女人和那些賤一女人沒有什麼分別!
而那個東方的小美人,卻是很冷,那天他也對她有過試探,可是她的眼裡什麼情緒都沒有,有的只有憎惡!
強森用手撕開女人嘴上的膠布,愣了愣:“韓特先生,我錯了,這個女人怎麼解決?”
韓特走到沙發那裡抽着雪咖,輕描淡寫地說:“扔到海里餵魚,做得乾淨些!”
老闆真狠,強森還是有些爲難地說:“但是老闆,她是宋思城的妹妹。”
“宋思城,什麼東西,在我的眼裡,就是一條狗!”韓特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