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臉,神情間有着迷茫。
腦子裡不停迴盪着他的話,回到他身邊……
龍澤注視着她有些怔忡的小臉,將她輕輕地摟到懷裡。
溫安安其實也挺高的,但是在他的懷裡,和他並肩站着,仍是太過纖細嬌小。
她將腦袋靠在他的肩上,聞着他身上好聞的氣息,有些迷醉。
如果能永遠這樣,那該多好。
她不說話,卻已經流着淚——
他那麼驕傲,又是帶着怎麼樣的心情來報復她的,而現在,他要她回到身邊。
明明,算是她‘負了’他的,他怎麼能,仍然這麼堅定地和她說,要她回到他身邊。
她的眼流染一溼了他的西服,將臉埋了埋,不讓別人看到她的眼淚。
龍澤俯低面孔,吻住她的小耳朵,輕輕地扯了一下,“安安?”
她的眼淚流得更兇了些,這是他回來後,第一次叫她‘安安’。
她的手猛然抱緊他的腰身,聲音低低地說:“不要逼我!”
他震了震,沒有動,只是帶着她搖擺,直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燈光稀少,光線昏暗,他纔有些強勢地拉開她的身一子,和她對視。
他不許她逃避,按着她的肩,仔細地盯着她的眼:“溫安安,不要裝傻,告訴我,願意!”
她愣愣地看着他,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她喃喃地說:“龍澤,你不是……報復我的嗎?”
他眯了眯眼,爾後抿緊脣瓣,“如果你想讓我報復你,我也可以滿一足你!”
她的臉紅了紅,有些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可是……”她垂下迷人的小頸子,上面有着點點紅痕。
龍澤不讓她躲開,伸出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精緻的下巴迫她看着他:“溫安安你和我做一愛,是因爲我報復你,是因爲我強一迫你嗎?”
他殘酷地注視着她:“那爲什麼,你那麼投入……”
他後面的話說不下去了,因爲她堵住了他的脣。
溫安安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因爲旁邊有人經過,她不敢讓別人聽到,羞死了!
龍澤當然不會放過這天大的好運,立即伸出手接住她的腦袋按了過來,同時火一舌撬開她的小嘴,盡一情地吻她。
溫安安羞憤極了,她掙扎着,可是他整個人就像一塊堅一硬的熱鐵一樣,紋絲不動。
她就像纏在他身上的藤蔓一樣,被他折來折去。
不知道吻了多久,他才意猶未盡地鬆開她,黑眸凝視着她嫣紅的小臉,透着一抹饜一足。
他的眸子清亮,帶男人特有的求一歡,她太熟悉他這種神情了,溫安安臉紅得幾乎滴出血來:“我去洗手間。”
這是不好意思了?
龍澤低笑,伸手拉住她,神情間是最近少有的愉悅:“一會過來找我!”
溫安安紅了紅臉,低頭嗯了一聲就飛快地離開。
走到洗手間裡,她用冷水撲着過燙的臉孔,卻發現自己越來越熱。
爲什麼,他只要用那種眼神看着她,她整個人都幾乎要融化。
她的心撲通撲通地幾乎要跳出來,他說要她回到他身邊。
心頭千百隻小蝴蝶在飛舞着,快活地飛來飛去。
溫安安幾乎想在這裡跳舞,他還要她,他還要她在身邊,是不是說,他還愛着她……
她捧着發燙的臉頰,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眉眼處滿滿的春一情。
那曼妙的曲線動人,就連她自己看了也覺得羞怯。
溫安安輕輕地轉了一個圈,她快活地想,也許……也許她能和他去紐約,不回來了,不會有人知道……
她悄悄地答應他,說服他不讓別人知道!
女人天真的時候很天真,爲了自己能和心愛的男人在一起,是什麼代價都願意付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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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安安現在就是這樣,她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想答應他了。
她跑到大廳,龍澤已經坐在了主桌,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
他的面孔帶着一抹薄紅,英挺俊雅,有不少的女人都在偷偷地看他,龍澤渾然未覺,他只是微笑着應酬,一掃之前的陰鷙!
溫安安跑過去按着他的手,大眼巴巴地看着他。
龍澤握着她的手放下,還是將那杯給喝完了,然後倒下杯子,含笑說道:“不能再喝了,家裡這位不許!”
她的臉紅了紅,別的人也就不鬧了,心裡明白着很呢。
只是誰也想不到,龍澤的態度會有這麼大的轉變,之前不是那啥挺惡劣的麼,好像龍氏的溫安安都淪爲了暖被工具了,這會兒怎麼又變成家裡的?
這溫安安遇上龍澤,那是分分鐘都有機會扶正啊,這運氣,不是一般的好!
別人也只有豔羨份,看着龍澤高興,又有人來勸酒,龍澤直接將杯子交到了溫安安的手裡,溫溫和和地說:“讓她代喝吧!”
這下,沒有人敢再勸了,這晚上,龍先生還得盡興呢,弄醉了多沒有意思啊!
龍澤喝得也不多,倒是溫安安有些薄醉了,當然這酒都是龍澤灌的。
不到宴會結束他就帶着溫安安回去,司機送去哪兒,龍澤想也不想地說:“去臻園吧!”
他想在那裡要她!
雖然她身子不方便,但是他們向來有別的法子。
車子平穩地開着,龍澤抱着溫安安坐在後座,他伸手按下了隔擋的玻璃,將她抱到自己腿上,她軟軟地靠着他,小臉蛋嫣紅一片。
“乖,再喝一點?”他帶着輕哄又取出一杯瓶酒,伸手倒了一杯淺淺地喂她。
溫安安哭着不肯,可是怎麼也躲不開,還是被他用嘴餵了半杯下去,她的眼神都迷離着醉人的水氣,看得龍澤心頭一蕩。
他是恨她,可是他更放不開這個小東西。
太愛,所以恨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只要沾了她的身,他什麼原則也沒有了,不想去計較她對他做過的事情。
只要她願意,回到他身邊。
她無疑也還是眷戀着的,她的神情間有着說不出的快活,所以龍澤認爲,他們已經達到了共識,他要立即擁有她,名正言順地擁有。
她已經醉了,而他想起,這車裡還有某些他以前陰謀的東西,隨後從小櫃子裡抽出一張,哄着她寫下自己的名字……
可能是今晚她太興奮了,所以他要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了,溫安安傻乎乎地在一張大紅的紙上籤下也她的名字——
那張紙,叫結婚證!
龍澤看着那張紙,心裡百感交集,他喃喃地說:“溫安安,不管愛恨,不管生死病死,我們都要糾一纏一生,不離不棄!”
便是恨,也絕不放手!
他握着笑,在下面寫上自己的名字。
他願意卑微,只要她願意給他卑微的機會!
將紙收好,他抱住她用力地吻,吻得靈魂幾乎出竅。
溫安安摟着他的頸子,眼神迷離着,她的脣小巧而柔一軟,他一下一下地啄着,不捨得鬆開。
而她的小兔子,也極爲誘一人地勾着他,龍澤低頭,隔着衣服輕輕地咬了一口,她立即發出貓咪一樣的叫一聲,聽得他骨頭都要酥了。
算算,明天晚上,她的身一子就方便了,而今晚是週末,他決定將她留在這裡住兩天,盡一情地享用兩天。
他擡眼,又吻上她的脣,和她纏吻着滾在車後座上,他咬着她的小耳朵,聲音低低地說:“安安,晚上幫我抹藥……”
溫安安有些醉,眼神迷離着,伸手去找,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個酒瓶,醉得不輕地說:“解開,我幫你抹藥……”
龍澤的心頭蕩着,他抱着她坐了起來,按下她的身一體,她一下子跪在他兩一腿一之一間,他伸手,緩緩地解開自己的皮一帶,表情帶着誘一惑:“溫安安,不許反悔!”
她看着那黑色面料包裹着的地方,生生地嚥了下口水,小手輕輕地上去幫着弄了一出一來……
她仰着臉看他,傻傻地笑,然後拔出紅酒瓶塞子,在他的注視下,這麼直接倒了上去……
酒的醇香瀰漫在整個車裡,溫安安輕輕地舔一了一下脣瓣,那粉一粉的小一舌足以讓男人發瘋。
龍澤眯着眼,大手一扯,將她的身子扯得過來,他咬着她的小嘴,低低地哄着:“寶寶,嚐嚐是不是甜的?”
嘗哪?
他吻她,吻得她腦袋發脹,頭暈暈的,然後主動地趴下去……
龍澤悶哼一聲,享受了她的物理療法,全身幾乎都要爆炸了。
天,這個小妖精……
他伸手拉起她的身一子,將她抱在懷裡,緊緊的——
脣飛快地堵住她的小嘴,她哭,捶着他的身體:“你壞,壞死了!”
他握着她的小手,去按住她吻過的地方,熱乎乎的……
好髒,好羞人!
她上當了,嗚嗚……
龍澤拼命地吻,哄着,“寶寶,一會兒回去,再幫我上一次藥……”
她掙扎起來,她纔不要,龍澤低低地笑,吻着哄着,她垂下小頸子,軟軟地靠在他懷裡,小手被他握着,用紙巾擦乾淨。
他哪來這麼多!
溫安安在心裡抱怨着,哼哼着不肯讓他親,龍澤一邊親一邊喘着氣嚇她:“不親,就讓你親那兒。”
她的小嘴委屈地扁着,咬着他的下巴:“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