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男性低沉渾厚的嗓音響起。
溫安安嚇了一跳,頭擡起看見他是半靠在牀頭的,戴着面具,在看一份商業雜誌……樣子有些可笑!
她慢慢地挪下身子,伸手將自己身上的睡衣拉平了,下牀的時候看見牀下散落着她破碎的小內褲。
溫安安咬着牙撿起來打算扔掉,纔想走,手就被他捉住了,爾後她的身子再度趴到了他精實的身子上。
“讓我起來。”她有些惱怒地說着。
龍澤的目光若有似無的掃過她手上的那件小內褲,懶懶地勾了勾嘴角:“不想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嗎?”
溫安安的臉色一變,咬了咬脣,執扭地說:“不想知道。”
他忽然將她的身子緩緩拉高,她的臉一下子和他的貼近。
從不同的角度看去,像是她趴在他身上吻他一樣。
“溫安安,昨天晚上你求我要你。”龍澤臉不紅心不跳地說着。
她的瞳孔放大,但隨即就掙扎着坐起來:“你胡說。”
雖然嘴硬,但是她的臉蛋卻是染上了一抹紅。
龍澤靜靜地看着她,這個小白癡都不知道自己這樣衣衫不整地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有多嬌媚。
更該死的是,她的小內褲在她手上。
龍澤不動聲色地將她往下面移了一下,慢條斯理地說:“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我一個字也不信。”溫安安爬下他的身子,冷冷地看着他:“我不想看見你。”
所以,哪來哪去吧!
她因爲氣憤,隨手就將手裡破碎的小內內給扔了過去,正好套在了他的面具上……
龍少爺一把扯下那條性感而又破碎的小內內,眯着眼,竟然敢扔他……
溫小姐,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我的手心裡,我想強你個百次千次的都可以,沒有人會在乎你的小情小感的,只會在乎你身體帶來極致快,感。
但是他狠狠瞪着她的背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溫安安從浴室裡出來,龍澤已經不在房間了,偌大的牀鋪上,只有她那條撕壞了的內褲,而且很惡劣地放在她平時睡的枕頭上……
低級下流加混蛋的男人!
她過去火速地扔了,言女士進來,請她去用早餐。
溫安安本來不想去的,但是她還有話和那個低級男人說,於是換了件衣服去了。
她走路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自然,所以出現在餐廳的時候,龍澤微微眯了眯眼。
“龍澤,你真是狠,瞧人家不姑娘那兩雙腿啊。”周琛聲音低低地說着。
龍澤冷哼了一聲,看着溫安安,“坐這裡。”
他用下巴擡了擡,示意她坐在他身邊的位子。
周琛有些意味深長地笑了,他朝着言女士拋了個媚眼,言女士當是沒有看到。
溫安安坐下,她衝着周琛笑了笑,這讓龍澤十分不爽,狠狠地瞪了周醫生一眼。
周琛心裡明白,但故意十分親熱地和溫安安打招呼:“安安早,昨晚睡得好吧,應該沒有什麼禽獸侵犯你吧!”
溫安安的臉白了白,而龍澤則是鐵青着臉:“用餐的時候,哪來這麼多話。”
周琛拋了個‘敢做不敢當’的眼神給他。
龍澤的臉色更不好,可惜他戴着面具,沒有人能欣賞他黑包公似的臉。
周琛今天似乎特別愉快,對溫安安照顧有加,到了那種惺惺相惜的地步。
溫安安有些受寵若驚,心裡雖然罵着周琛,但是面上卻帶着一抹怯怯的笑意……
忽然龍澤用力扔下手上的餐巾起身:“我去上班了。”
沒有人理會他,只有言女士爲他拿過公文包,還有他的外套。
龍澤先生一米八四的身高,穿着定製的高級衣服,完美的身材比t臺的男模還要養眼……
只是,周琛仍是在說着趣事,溫安安在一旁很認真的聽着。
言女士聽到主子鼻子裡發出的一聲冷哼,她睨了周琛一眼,爾後將主子送到車上。
“叫溫安安進來。”龍澤坐在車上,搖下的車窗下,是冷硬的面具。
言女士愣了一下就明白了,立即去向溫安安轉達了主子的意思。
溫安安坐在那裡,抿脣不語。
“小姐還是去得好。”言女士也有些不忍心,好好一個小姑娘,碰上主子那麼冷血又彆扭的男人。
溫安安麻木地起身向門口走去。
周琛則是繼續若無其事地切着他的早餐,言女士有些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是故意的!”
周琛頭仍是低頭,只是手裡的動作停了,他勾了勾脣:“是啊,我是故意的,你不覺得龍澤需要一點刺激嗎?”
他擡起臉:“還是你,不舒服了?”
“無聊。”言女士轉身要走。
周琛忽然在後面叫了她的名字:“言樂,你總是爲別人而活,不覺得你可悲嗎?”
言女士的背僵了一下,然後疾步離開。
溫安安走到外面,龍澤那輛車的後座打開了。
她遲疑着挪過去,聲音小小地說:“有事我在外面就行了。”
一隻大手從裡面伸出來將她扯了進去,她狼狽地跌在他的懷裡。
她想要起身,他卻強迫地扣着她的身子,不讓她起來。
她的脣直接貼在他的頸子上,只要一擡眼就能看到他的喉結,那種男子成熟的氣息撲面而來,溫安安忽然覺得一陣腳軟。
他扣着她的小臉,迫她看着他陰鷙的眼,“溫安安,以後不許對着別的男人笑。”
要笑,也是對着他笑!
溫安安愣了一下,然後帶着一股倔強:“我偏要!”
他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吻住她不聽話的小嘴,她驚呼一聲,而他則長軀直入,纏着她的小舌頭一陣猛烈……
他放開她時,溫安安因爲氣惱,伸手就朝着他揚了過去,只是很快就被他扣住了手腕。
他俯低面孔,脣移在她的脣邊,“你要改掉你打人的毛病。”
說着鬆開她,聲音變得冷清:“下車。”
溫安安立即下去,掉頭就走。
龍澤在車裡看着她毫不留戀的背影,氣得將臉上的面具一把扯下。
英俊逼人的臉上帶着寒霜,吩咐前面的司機:“去公司。”
溫安安回到餐廳裡,周琛輕笑着:“溫妹妹,我讓人再爲你準備一份早餐。”
“周醫生,你自己吃吧!”溫安安筆直地走向二樓,留下目瞪口呆的周琛。
這個小丫頭,不是那麼傻嘛,剛纔是不是,他纔是被利用的那一個!
一個星期,溫安安都沒有去上學,龍澤來過兩次,她都對他不冷不熱的。
倒是周琛每次都調侃,“溫安安目前的狀況,不適合和你交配。”
龍澤鐵青着臉走向二樓,她坐在房間裡,什麼也沒有幹,就是呆呆地坐着。
她的雙手抱着膝蓋,巴掌大的小臉埋在那兒,眼睜得大大的,眼神空洞。
龍澤看得肝疼,隨手帶上門,“沒有去上學。”
已經過了一星期了,她的身子也好了,只是她沒有再提去學校的事情。
聽到他的聲音,溫安安擡了眼,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又低了頭去。
“溫安安,說話。”他壓抑着怒氣,語氣卻是危險起來。
溫安安咬着脣瓣,固執地咬着脣。
修長的身子朝着她走過去,“不說話,是等着我和你上……牀?”
語音落的時候,他已經站在牀前,他的身體擋住燈光,陰影籠罩在她身上,像是他的氣息一樣,將她包圍在中間。
“要做是嗎?要生孩子是嗎?”她忽然伸直腿,開始脫自已身上的衣服,牛仔褲被她褪到腳裸處,上面的襯衫也解開三顆,露出形狀完美的柔軟。
龍澤眯起眼,看着她繼續扯着自己的衣服……
溫安安用力地扯着,襯衫的扣子都被她扯得掉了兩顆,她白皙動人的身子就在他面前,她又這麼主動,但是他卻……下不去手!
溫安安身上只剩下內衣,她仰起頭,雪眸裡泛着水氣,仍是倔強地看着他:“不是要生孩子嗎?來啊!”
今天距離上次強迫她整整七天,她知道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因爲要和她做……愛!
龍澤的眼神晦暗不明,看着她磨人的小模樣兒,他真恨不得將她做死在這張牀上。
可是他竟然不忍心,在她那種帶着鄙視的目光裡,他幾乎是落荒而逃。
該死的,他龍澤什麼時候這麼心軟了。
倔強的丫頭,真是該死。
周琛看着龍澤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下去,不懷好意地說:“好像今天,不是她的受孕日。”
龍澤點起一支菸,淡淡地睨了他一眼。
周琛勾脣一笑:“龍澤,記得上次我問過你,你是要孩子呢,還是享受和她播種的過程,我想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
“你知道什麼!”龍澤不悅。
周琛笑了笑,他怎麼會不知道……
男人身體臣服於一個女人,心也會容易走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