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澤的脣邊出現一抹冷笑,他湊近她的耳朵,輕輕地說:“那是因爲您壞事做得太多,所以那些人來找你算帳了。”
周玉驀地推開他,眼裡有着瘋狂,“不是的,不是的,龍澤……媽媽都是爲了你。”
她注視着他的面孔,眼神變得炙熱,手不禁向前,輕輕地撫着龍澤的臉,喃喃地說:“你和他長得真像。一樣英挺俊美,特別是這眉眼,一模一樣。”
“可惜我不是他!”他一把捉住她的手,力道大得幾乎能捏碎她。
龍澤看着她,一字一頓地,陰沉地說:“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過你!一定讓你好好地嚐嚐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
周玉的目光呆滯,“龍澤,你在說什麼呀,媽媽怎麼聽不懂。”
“聽不懂是吧!”龍澤的臉上出現一抹詭異的笑,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手指滑動了幾下,打開一個視頻。
周愣呆呆地看着,只見那幾寸大的手機屏幕上,一個戴着面具的男人坐着,大腿敞開……
那個女孩子的臉上出現痛苦的表情……
“龍澤,這是你對不對?”周玉撲到龍澤的身上,傷心地說:“你怎麼能這麼對人家小姑娘呢。”
“很刺激是不是?”他的聲音像是惡魔般:“讓我來告訴你,她叫溫安安,今年二十一歲,是你和龍暮白的女兒。”
周玉臉上僵住,她突然抱住頭,嘶聲厲竭地叫着:“不是的……不是的,她不是我女兒。”
龍澤扯住她的頭髮,英挺逼人的面孔逼近她:“她的味道好極了,我想想,今晚應該怎麼折騰她呢!”
周玉仍是在哭着,一會兒神智就恍惚起來。
龍澤眯了眯眼,手鬆開她的身子,面上的表情變得更冷:“你一天不說出他們的下落,就註定一輩子呆在囚籠裡。”
他拍了拍身上的皺摺,舉步走了出去。
安靜的病房裡,周玉的哭聲還在。
這裡這麼明亮,可是不管她到哪裡,哪裡就是囚禁她的地獄。
她帶回來的孩子,一手栽培成龍氏總裁的孩子,如今已經翻手如雲,覆手如雨。
她不知道哪裡出了錯,竟然讓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那個女孩子,溫安安……周玉的眼裡出現一抹驚恐!
龍澤走到醫院外面,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此時天色已經微微亮,司機問:“大少爺,去哪兒?”
龍澤微微地閉上眼:“回主宅,我回去換件衣服去公司。”
每見一次周玉,他的心情就不太好,那些久遠的往事就浮在面前……
車子平緩地駛着,雖然一夜沒有睡,但他卻一點睡意也沒有。
拿出手機,看了那個視頻,再後面的那條,是她趴在牀上寫試卷的那天。
溫安安不知道,那個房間裝了監控,她做什麼他都可以看到。
他看着她晃着白嫩的腳丫子,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心裡莫名一動。
如果不是他的出現,溫安安可能會一生順遂吧!
溫家經營着一家小工廠,雖只是小康,但溫父溫母對溫安安卻很好,從不曾因爲不是親生的而虧待她。
算是他,毀了她重建的人生!
龍澤心裡有些亂,將手機退出去,默默地收了起來。
三天後的夜裡,他出現在溫安安的房間,因爲從監視系統看到她睡着了,所以他沒有戴面具直接走了進去。
氤氳的燈光下,少女一縷烏黑的頭髮散在枕間,白嫩的手臂壓在被子上……
她的小臉埋在被子裡……龍澤低低地笑了一聲!
真是孩子氣!
不過想到馬上要和這樣的小尤物在牀上熱情地翻滾,他的小腹迅速地竄起一股火苗。
他徑自走進浴室,除去身上的衣物……
熱水很快讓浴室變得氤氳,俊美精壯的男人站在水花下,任着水流嘩嘩地衝着身子……
水花從俊挺的面孔,沿途經過賁起的胸肌,再是小腹,最後沒入那個引人暇思的部位……
十分鐘後,他隨意地用浴巾擦了擦身體,筆直地走向房間的大牀。
燈在他踏進去的那瞬間熄滅……
龍澤滑進被子,從後面抱住她的身子。
手指透過一層薄薄的布料揉了揉,她幾乎立刻僵住了身體。
“醒了?想我嗎?”他的薄脣含着她那兩片軟軟的嫩肉,重重一吮,沙啞的聲音在暗夜中響起:“結束了?嗯?”
溫安安閉着眼,忍過那一陣難受,她顫着聲音:“還有些沒有乾淨。”
“是嗎?”龍澤低低地笑着,“我檢查一下。”
他卻不急着進去,執意地逗着她:“寶貝,想我嗎?”
溫安安扭過頭,他卻扣着她的臉,在黑暗中盯着那泛着水光的眼。
伸手在她臉上一抹,她哭了?
“爲什麼哭?”他的聲音不知道怎麼的啞了。
他沒有過女人在他牀上哭的經驗,當然溫安安之前也是哭過,只是大多是因爲疼。
“不用你管。”她有些賭氣地說着,眼睛緊緊地閉着。
其實伸手不見五指中,他們能見到的,也就是對方的眼。
龍澤鎖着她的小臉,有些做不下去。
但是他的身體那麼疼,忍不住了,低下頭,重新極有耐心地挑逗起她的身子。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龍澤低咒一聲,不管不顧地想衝進去,可是手機頑強地響着……
他只得起身,走到吧檯那裡打開電話。
是林管家的電話,有些焦急地說:“少爺,雪莉生病了,一個晚上都叫着。”雪莉是少爺的專寵,不能有半點閃失。
“讓人看着它!我明天清早回來後會帶雪莉去看醫生的。”龍澤淡淡地吩咐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牀上的溫安安身體猶如澆了一桶冰水一樣……
這是她第二次聽見那個雪莉的名字了,她的手掐在手心裡。
她的腦海裡不斷地盤旋着一個念頭——他有女人!
至少是個感情很深的女人!
龍澤重新回到牀上……
溫安安驚叫一聲,用力地咬住他的肩膀。
她疼得快死了,龍澤聲音溫柔:“怎麼還會疼呢!”
“寶貝,放鬆點。”他吻着她的脣,哄騙十足。
溫安安閉着眼,耳邊卻不停地響起他喚着“雪莉”的溫柔嗓音——
她甚至想着,他和那個‘雪莉’在牀上的情景,他是不是也會這樣,極盡溫柔。
一股噁心的感覺在胸口臆生開來,溫安安忽然用力地推開龍澤的身體。
黑暗中,他差點跌下牀,咬牙切齒:“溫安安。”
她將睡衣拉了起來,緊緊地拽在胸口:“我不舒服,今晚不想做。”
“不舒服?”他的聲音危險而炙熱,“溫安安,你忘了你只是生子工具了?”
什麼時候也輪得到和他討價還價了?
溫安安看着他的眼,忽然將自己身上的睡衣扯下,黑暗中,她瑩白的身子光潔動人,她坐在那裡,像尊女神像一樣美麗。
慢慢地,她躺了下來,挺得筆直,“如果你想要,就快一點。”
龍澤瞪着那具美麗的身子,但是他的胸中卻燃着一股熊熊大火。
黑暗中,他瞪了她好一會兒,才抓起一條浴袍套上。
溫安安聽到一聲巨大的甩門聲……她的心砰地跳了一下,然後身子一軟。
她想不到,他真的會放過她。
龍澤踏進書房裡,沉着臉爲自己倒了一杯酒。
喝了兩杯後,他伸手拿起電話撥了周琛的手機。
深夜一點,可憐的周醫生熬夜爲龍少爺解決個人情感問題。
“龍澤,拜託,現在是一點,你是不舉了還是早泄了才這個時候打我的電話。”周醫生心情不好,說起話來相當毒舌。
龍澤沉默。
周琛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大叫起來,“真的被我猜中了?龍澤,快說說。”
“別胡說了!”龍澤的聲音不悅地響起。
周琛打了十足的精神:“那是怎麼回事,我肯定是牀上的事兒。”
這個點了,龍公子不摟着他的小美人玩造人遊戲,打電話給他,不是太不正常了麼?
龍澤沉默了一會兒才問:“周琛,這個醫學上,有沒有案例,不愉快的初次會不會造成第二次性……愛的失敗!比如說,女主心理有陰影什麼的?”
周琛心裡都在狂笑了,龍澤自小到大,都是無比優秀的,什麼時候這麼虛心地向人請教問題了?
“好像你和溫安安已經不是第二次了吧!”周琛敢保證,論次數的話,絕不止十次。
龍澤頓了一下:“今天開始還好好的,後來,我幾乎進不去。”
事實上,他不是進不去,但是強行進去的話,會將她弄傷。
她那麼小,那麼緊……他捨不得!
周琛快要吐血了……
根據他的臨牀經驗,溫安安應該是心理上產生排斥了。
龍澤做什麼讓人家小姑娘這麼害怕?
徹夜殘暴過?
他一本正經地說:“龍澤,我認爲你不應該考慮溫安安的小情小感,你應該不顧她的意願,狠狠地佔有她的身子,將自己的種子播進去。”
他說得下流,龍澤聽了不悅,驀地將電話掛斷。
心煩意亂地點燃一根菸,他吐出一口菸圈。
想着她軟着身子的嬌媚模樣,該死的身子更緊了。
狠狠吸完煙,他走回房間裡。
她應該還沒有睡,他在黑暗中看到她眸子裡的水光。
龍澤一言不發地躺到牀上,和她一樣平躺着。
察覺到身邊的人立即僵了身子,他的心情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