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澤捧着她的臉,深深地看着她,“寶貝,疼嗎?”
她的臉上全是汗水,頭髮貼在額頭上。
“不要……停……”她瘋狂地扭着,求着他。
龍澤心疼極了,不知道她那半個小時是怎麼熬下來的。
他給了她一次後,安撫着她解開她手上的鐵鏈,爾後脫一下自己的外套裹住她汗溼的身子朝外面走去……
言清扔掉煙,坐上另一輛車。
溫安安才消下去,很快地復燃了,她在他的懷裡輕輕地動了一下。
龍澤坐着,低下頭看着懷裡的小人,她可憐巴巴地看了他一眼,聲音像是貓叫一樣:“龍澤……”
“我好熱……”她說着,扯開他的外套,然後手指放在領口上不安分地扯着,一大片白皙的肌膚扯得露了出來,在幽暗的車廂裡尤爲醒目。
龍澤伸手抱抱她:“安安再忍一下,我們去看醫生。”
“我不要去看醫生,我要你。”她抓着他的手,胡亂地放在自己的身上:“龍澤,你不是最喜歡摸我小兔子嗎?”
她渴一切地望着他,紅脣微張……
龍澤的喉一結鬆動了幾下,聲音都啞了;“這樣做,傷身體!”
溫安安覺得難受極了,她抱着他難受地哭,小身子蹭着他。
“龍澤,我熱……嗯……”她的眼睛紅着,可憐巴巴地看着他。
他不動,她的小手往下揉着他……明明他有,爲什麼不給她?
她哭着,在他身上亂扭着,衣服早就磨得散開來……
龍澤嘆了口氣,大手揉着她的小兔子,貼着她的髮際聲音低低地:“安安,想要自己來!”
她的眼淚汪汪的,小手拼命地扯着他的扣子,純金的扣子滾得車裡到處是,當她看到他精實的身子,她情不自禁地伸出小一舌一頭一舔一了一下自己的粉脣。
龍澤壓抑着聲音:“寶寶快一點。”
她埋下頭去親他的身子,學着他平時的樣子轉圈圈,反覆地舔一弄着那一處。
龍澤的喉嚨發出深沉的聲音……
天,她簡直狂一野得不像話,小手拼命地扯着他的皮帶,小嘴也越來越下,最後埋到了他一的一腿一間……
“安安。”他想不到她會這樣,聲音都破了。
溫安安此時已經進入了幻聽,她只知道眼前的這具身體好誘一人,她想要……想要……瘋狂地想要……
她的小嘴簡直要人命,龍澤悶哼一聲,看着她瑩白的小身體趴在他身上,那麼清,豔,妖,嬈!
他心疼地拉起她的小身子,卻發現她的臉上全是迷一亂,龍澤改變了主意,手按了按扭讓司機一直開車。
他將她拉到自己懷裡,坐在他腿上,“疼就告訴我……”
接着是混亂的,他幾乎是粗一暴地使用着她,狠狠地給她想要的。
溫安安哭泣着,求饒着,可是他一停下來,她又拼命地蹭着他的身體……
龍澤要了她四次她才安份了些,趴在他身上仍是哭,只是這次是有氣無力的……
“還好嗎?”他柔聲問,手指輕輕地別開她額前的發,親親她的小腦袋。
溫安安窩在他的懷裡,身體一顫,然後小手摟住他的脖子:“龍澤,我好怕,好怕……”
龍澤輕輕地拍着她的背,手將她完全抱在懷裡哄着:“不怕了,寶貝,別事了!”
她溫熱的淚水弄溼了他的頸子,龍澤只覺得心那裡也是溼乎乎的。
他的大手不斷地安撫着她,一次次地叫着她的名字,告訴她沒事了!
之前的幾次讓她累着,再加上哭了這麼久,她倒在他的懷裡睡着。
車子停在龍氏醫院,龍澤抱着溫安安進去。
周琛早就做好了準備,替溫安安抽了血作了一個詳細的檢查。
當血液分析出來時,他的眼眯地起來:“龍澤,這種藥,國內根本就沒有,並不是普通的違禁藥,應該是某些組織自已研製出來,用來控制手下用的,長期服用的話會有依賴性。”
“會有什麼結果。”龍澤的聲音有些乾澀。
周琛抿了下脣;“性一功一能減退,女性的話會不孕。”
龍澤眯了眯眼,他想到那個酷似溫安安的女人……那些女人,就是被那個面具男人這樣控制的嗎?
周琛接下來的話讓龍澤大吃一驚,但卻又是意料之中的……
“這藥物的載體,周玉被所的載體是一樣的,就是說,這是同一個人做的。”周琛說完,龍澤抿了抿脣,“那人死了!”
是他親手開的槍,當時槍響的時候,龍澤有一種開在自己心臟上的感覺。
周琛有些吃驚:“那人呢,查得到身份沒有?”
龍澤搖了搖頭:“那幢別墅到處都是機關。”
他們離開後,言清會想辦法找到那人,但是他覺得應該不可能。
從幾十個黑衣男人集體自殺來看,這是一個很嚴酷的組織,並不會讓人能隨意地窺見!
但是現在那人死了,龍澤心裡不知道是不是應該鬆口氣。
他總覺得事情解決得太容易了,一切都像是安排好了一樣。
那人不應該就只有這兩下子!
但是他更想不出,那人死後,還能怎麼樣?
“龍澤,你有沒有想過,這人,也許和你的身世有關,爲什麼他要抓溫安安去,爲什麼他不許你和溫安安在一起?”
他的問話讓龍澤怔住,他閉了閉眼,“我殺了他!”
周琛知道他拒絕去想那個可能,於是嘆口氣不再去說什麼。
龍澤抽了根菸回到病房,溫安安已經醒了過來,坐在牀頭,雙手抱着膝蓋,不知道在想什麼。
龍澤站在門口心痛地叫了一聲,她擡眼,眼裡空洞空洞的。
他的心裡一抽,緩步走進來坐下,伸手將她抱到自己懷裡,將她的小臉貼在自己的臉上,她的臉上有些冰。
“怎麼不蓋着被子?”他伸手摸摸她的腦袋,柔聲問。
溫安安搖搖頭,一會兒又將臉埋在他的頸子裡。
她清楚地記得她是多麼瘋狂地坐在他身上扭動,也記得她是怎麼親遍他的身子,就在車後座,凌亂不堪地進行着……
那個時候,不光是藥物,還有就是她內心深深的恐懼。
“龍澤,我以爲再也看不到你了!”那個男人好可怕,他說要讓‘她’在龍澤面前消失,那麼他會將她殺了,還是帶到很遠很遠的地方……
溫安安簡直不敢想……
龍澤親着她的額頭,“不會的,安安,我會帶你回來!”
溫安安看着他,欲言又止。
龍澤在她的臉上看到了一抹掙扎,心裡柔軟得不可思議。
這隻傻兔子!
平時,他定是要逗她一下的,但是今天他只想將她抱在懷裡,讓她不再害怕。
“我沒有碰她,安安,不許多想!”他抱着她,吻着她的小耳朵。
溫安安擡眼看他,眼淚巴巴的,“我看到你吻她了。”
龍澤回想了一下:“只是臉,但是後來我就發現不是你!”
“你抱她去休息室了。”溫安安指控地看着他,“你當時是不是想和她做來着?”
龍澤苦笑一聲:“安安,我開始以爲那是你,但是也只是那樣,我很快就發現那不是你!”
溫安安垂下迷人的小頸子:“可是你親她了!”
龍澤有些無力:“我沒有親她的脣!”
“那你是怎麼發現那不是我的!”溫安安摟着他,聲音悶悶的。
龍澤低頭看着她垂頭喪氣的樣子,捏捏她的小鼻子:“這麼不信我?”
“一模一樣,你……忍得住?”溫安安扁了小嘴,話裡有着哀怨。
龍澤將她的小臉捧起,湊到她的小頸子上吮出一個明顯的吻痕,爾後聲音帶笑:“知道了?”
“知道什麼?”她的臉上呆呆的。
龍澤嘆了口氣,說得很白:“你身上有我的記號!”
溫安安突然想到前天晚上,他們在客廳裡玩得很瘋的情景,他就是這樣吻她,將她的身子上弄得不能看了……
“原來不是你的感覺,而只是因爲吻痕!”溫安安生生氣的樣子。
龍澤苦笑:“溫安安,在我那樣的情況下,能認出來就不錯了。”
溫安安看着他:“是什麼樣的情況……”
龍先生的笑更苦,他好像說錯話了!
溫安安哼了哼:“我會好好檢查你的身體的。”
龍澤不由得問:“我們好像剛纔才做過,你確定你能分得出來?”
而後龍先生摸摸自己的下巴,一臉沉思;“溫安安,剛纔我們做過四次,你真的對你老公這麼有信心,覺得我能36小時內破十次?”
其實不是沒有過,以前他和她玩通宵的時候,應該是超過十次的,那個時候他更年輕些,而且那時候才嘗她,自然做得多。
溫安安看着他,聲音很小:“我得試試才知道!”
龍澤不知道應該哭還是笑,他的傻兔子,這樣會出人命的!
“我年輕個三年,應該能陪你十次以上的。”他摸摸她的小腦袋。
溫安安哼了哼,“吹牛!”
“你都這麼說了,還懷疑我?”龍澤好氣又好笑,捏捏她的小臉,“這件事情不許提了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