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安安的四肢被銀鏈子鎖住,整個人都呈大字型釘在牆壁上。
她身前壓着一具灼一熱的男性身體,男人溫熱的氣息噴在她柔一嫩的頸間,引來她一陣輕顫
溫安安可恥地發現自己竟然對這具身體有反應……她的上面,悄悄地繃緊。
她劇一烈地掙扎起來,但是她的手被吊得很高,絲毫用不了一點力氣!
“你是誰!放開我!”她的聲音冰冷。
那個男人輕笑起來,聲音很奇怪,像是經過處理過的音色,沙沙的,但是很低沉悅耳。
“小東西,是你自己進來的。”那個男人驀地伸手,夾起她狎一玩,“你的身體很敏一感!”
溫安安羞憤極了,而他的手緩緩地捏着,轉動着,玩一弄着。
“真想看看這副身子是如何地銷一魂!”他說着,大手猛地撕下她的衣服……
溫安安尖叫一聲,接着,她的眼睛被他用布蒙起來,什麼也看不到了,但是她的感觀卻更加地敏銳起來。
眼前紅光閃了一下,應該是他開了燈……
可惡!
溫安安羞憤地扭着身子,卻無法阻止男人打量着她柔美動人的身子。
“你真美!”男人毫不吝嗇地讚美着,修長的手指沿着她漂亮的脣輕輕地揉着,再是她精緻的鎖骨,爾後來到那個方纔玩一弄過的地方……
“你的男人,也喜歡光臨這個地方是不是?”他忽然低頭咬住……
溫安安繃緊了身子,她忍着快要叫出來的衝一動,小嘴咬得死死的。
“舒服嗎?一會兒我會讓你更舒服的。”男人呢喃着,脣舌不斷地在她身上游移着……
溫安安難受地扭着身子,支離破碎的聲音傳出來:“不要碰那裡…”
她呢喃着……男人起身堵住她的小嘴,盡情地吻着她。
“寶貝,刺一激嗎?”他不斷地說着下一流的話,大手更得徹底地撩着她。
溫安安用力咬着他的肩,悶哼一聲:“你說呢龍先生!”
龍澤低低地笑了起來,抱着她的身子與她全二爲一……
這樣的情形實在是讓兩人都有些吃不消,她和他同時吶喊一聲,好久好久沒有回神。
龍澤享受着她的身體,大手向上扣着她的手,激一烈地一次又一次……
他結束的時候,她汗溼着身子,身體軟軟的。
龍澤將她解了下來抱在懷裡,卻沒有放過她,而是喂她喝了酒。
小半瓶下去後,她的身子熱了起來,主動地爬到他身上,吻他,將自己送給他吃……
“寶貝,是疼,還是舒服?”龍先生扣着她的腰緩動……
溫安安哼了哼,“疼!”
“是嗎,那我輕一點兒!”龍先生說完,用着可怕的慢速度……
她難受極了,趴在他身上哭,要他快點兒,龍澤輕笑一聲,“是疼,還是舒服?”
他壞死了!
溫安安被逼得沒有辦法,趴着軟軟地說了兩個字。
龍澤勾起她的下巴,聲音卻是狠了些,一個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
“溫安安,你膽子不小,真敢來這種地方,也不怕被狼給吃了?”他在幽暗中盯着她的眼,聲音森冷。
溫安安這才察覺到不妙,她乖巧地將小臉擱在他的肩上,軟着聲音:“老公,我錯了!”
知道錯了?
可惜太遲了,而且他也知道她這是在怕責罰而已。
龍先生略擡了身子,大手往下折磨她,將她弄得生不如死就是不滿足她……
剛纔那酒是少有的聖品,足以助興,卻是不傷身子。
她早就受不住,而他又這般撩着她。
“以後還敢不敢了,嗯?”龍澤的聲音冷冷地響起。
他冷酷地盯着她迷醉的表情。
溫安安尖叫着,掙扎着,不停地哭……
龍澤越發地欺負着,還抱起她,大手不乾不淨地捏着她的小下巴:“溫安安,是不是很想,說,說了我就給你!”
她哭着,白一嫩的小腿踢着他……
“不說是嗎?”他用自己的領帶將她的手綁了起來,隨手扔在一旁。
而他就半靠在牀頭,緩緩點上一支菸。
他很少在她面前吸菸,但是今晚是一個放縱的夜晚……
他不但自己抽了,還強迫她吸了一口,等她嗆得喘不過氣的時候,他猛地吻上她的小嘴,帶着淡淡菸草味道的脣一舌一侵一佔了她全部的感觀!
溫安安的小手不能動,努力擡起身子迎合他,一會兒又忍不住,主動地坐到他的腰上……
她不得章法,哭着求他……
“以後,還敢來這種地方?嗯”他捏着她的小下巴,逼着她跪下……
溫安安亂扭,一個字也說不出!
她好熱,好想……
龍澤忍得也辛苦,大手扣緊她的腰身,給了她……
纏了大半夜,直到夜裡兩點的時候他才鬆開她,溫安安早就哭啞了,此時他一動她,她的身子又顫了起來……
龍澤低笑:“怕了?”
她可憐巴巴地點頭,小手摟着他的頸子:“我好想睡覺!”
小臉歪在他的懷裡沉沉地睡了過去,龍澤饜一足得無以復加,甚至覺得偶爾帶她來這裡玩一次也是不錯的……
他將她的衣服扣好,又裹了他的風衣這才抱着出去。
坐到車上時她醒了一陣子,迷迷糊糊地問:“這是去哪兒?”
龍澤低笑:“將你賣了……”
溫安安的脣邊帶着一抹甜甜的笑:“記得賣給一個叫龍澤的男人!”
這個小東西,小騙子!
龍澤心裡罵着,手上卻是更是放柔了動作,生怕她睡得有一點不舒服!
靜靜的夜裡,身體徹底放縱過,他的心卻無比地平靜!
溫安安的小手抱住他,純美的臉上掛着淺淺的笑意。
龍澤的神色越來越溫柔,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輕輕地罵了句:“小色兔子!”
在這樣一個旖旎的夜裡,卻有地方冷如寒冬。
那個形同鬼魅的別墅裡,穿着長衫的男人依舊戴着青面獠牙的面具,他靜靜地坐在沙發上,手裡一杯鮮紅的調酒,像極了人類的血液……
他舉起杯子靠到脣邊,緩緩喝下一口,他的脣邊沾了像是血液一樣的顏色,看起來陰森恐怖至極。
站在他身邊的人不禁嚥了一下口水,眼裡有着駭然。
穿長衫的男人眸光一閃,聲音如惡魔般響起:“他們去了硯池了?”
手下聲音壓着:“是的!”
長衫男人手裡的杯子立即碎了,他眯着眼,“將那個女人抓過來!”
“首領,龍澤在她身邊安排了四個保鏢,幾乎是寸步不離。”那人有些爲難。
“看來,他並不相信上次的撞車事件是那姓張的女人乾的!”穿着長衫的男脣微微抿起,在幽暗的燈光下更是顯得無情殘忍。
“密切注意着,一有機會,將那個女人抓過來。”男人的眼裡閃動着幽幽的光芒。
他的兒子,不可以和賤人的女兒結婚,他是他唯一的希望……不可以!
那人離開後,穿長衫的男人緩緩走向裡面,一間精緻到極點的房間裡,早演着一幕精彩絕倫的戲碼……
他的養女被一個男人從身後抱着,另一個男人在身前佔一着她……場面很不堪。
他進來時,那兩個男人沒有結束,繼續玩一弄着那副美妙的女一體!
長衫男人輕擡了下手,那兩人立即停止了動作,將女人扔下。
年輕的女人伏在地上,她仰頭看着如同修羅般的男人,“什麼時候,才能放過我!”
“這是你的懲罰,現在你有新的任務……”男人陰冷地笑,薄脣輕輕地吐出幾個字……
伏在地上的女人眼裡出現一抹驚恐,她害怕極了這個可怕的男人。
但是她是被惡魔長大的,當她第一次認清他的真面目後,就知道自己萬劫不復了……
曾經,她以爲自己能抓住一株救命草,但是那人卻對她不屑一顧……
女人的眼裡出現一抹強烈的恨意……同樣是不堪的身世,那個女人爲什麼得到一切,而她卻在地獄裡受盡折磨。
男人的手揪起她的頭髮,陰鷙的眸子裡閃着猛一獸纔有的光芒:“你想活,她就必須死!知道嗎?”
他緩緩拿出一張人皮,在女人的驚恐目光下,幫她緩緩戴上……
女人如同夢遊一般走到梳妝鏡前,看到一張精緻絕倫的面孔。
“我會替你做模擬聲線,而且會有人幫你改造身體……不出半個月,你就是溫安安,知道嗎?”男人笑得瘋狂,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記住,不許和他上一一牀,你這樣的低賤身體,早就不配了!”
他沒有告訴她的是,他要的,只是她在龍澤面前上演一出死亡演出而已!
女人撫着自己的臉,忽然笑了,她覺得自己又一次擁有了機會。
她眼裡的野心瞞不過那個可怕的男人,他走過來,大手捏起她的下巴,聲音修羅般響起:“如果你對他有一點的歪腦筋,我保證你會死的很慘……”
他的大手握着她的左心口,青面獠牙的面具閃着冰冷的光芒,“記得你母親是怎麼死的嗎?”
女人的身體縮了一下,她的眸子收緊,全身都顫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