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安安睜着眼,黑白分明的大眼裡清澈乾淨。
他好變一態,上次讓她叫他叔叔,這次又要當哥哥!
龍澤看了身子一緊,抱着親,乖乖寶寶地叫……簡直是聽不下去!
懷裡的小人實在太嬌弱,被他逗得上氣不接下氣,索性他抱着她的身子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這個時候倒是沒有那種想狠狠一干一她的心思,就想逗逗她。
“寶寶,叫我哥哥。”龍先生十分變一態地勾勾她的小下巴,聲音溫柔極了。
溫安安纔不叫,她扭着頭,小臉埋在他的頸子裡不肯。
龍澤興致好極了,手指放在她的脣上,輕輕地撫着她玫瑰般細緻的脣。
她頭扭着不讓他摸,龍澤的大手驀地往下握着她的小兔子,緩緩揉動:“原來我家小兔子喜歡摸這兒!”
溫安安羞一憤極了,去拿開他的手,卻被他捉住,用她的手去揉……
她被他又弄哭了,哭得細細的,那哭聲讓龍澤覺得很有趣,不過也是有幾分心疼的,額頭抵着她的哄:“寶寶,叫我哥哥我就不欺負你!”
她纔不叫!
不叫?
龍先生有的是方法讓你叫,從上到上,從裡到外欺負了個遍……
“寶寶,叫不叫哥哥,嗯?”龍澤的聲音暗一啞得不像話,吻着她纏着問。
溫安安坐在他身上,兩人的身下一牀一單簡直不能看了,一塌糊塗的!
她不停地哭着,終於受不住,小嘴靠在他的頸邊低低地叫他:“哥哥!”
本來以爲叫了他就會放過她,可是龍澤聽了竟然是滿身的熱血,越來越衝一動起來……
弄了她半夜才讓她睡下…
溫安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咬他的肩膀出氣,龍澤十分變一態地哄着:“是哥哥的錯……”
一大早,周醫生查房,而且故意帶了昨天四個貌美如花的小護士!
外面的病牀沒有人,而且枕頭也一個也不見了。
周賤賤輕咳一聲:“那一定在裡面!”
伸手一開,門就開了……
門纔打開,小護士們連忙捂着眼睛——
天哪,她們現在是在醫院還是在賓館?
龍先生和溫小姐躺着,顯然還沒有醒,被子半掩在肩頭。
溫小姐的身子窩在龍先生的懷裡,龍先生從背後抱着她,一手放在她的腰上,另一手從被子隆一起的角度看……
周賤賤的聲音不大不小,不鹹不淡的:“龍先生,您應該量體溫了!”
龍澤少有睡得這麼熟的,實在是昨晚的消耗太大,而且有安安在懷裡,他的心裡很平靜!
被周琛吵醒,龍澤很火大,隨手抽了一個枕頭就扔過去……
他抽的是溫安安的枕頭,溫安安不舒服,扭了一下身子,正好將龍澤身上的被子扭到腰間,她自己倒是好,裹得緊緊的……
更要命的是,她的小臉埋在他的心口,而且昨晚他們玩得太過火,他甚至讓溫安安學着龍楚楚的樣子……她大概沒有睡醒,以爲還是昨晚呢,小嘴湊上去輕輕咬了一下,而後含一着,也不動作……
這一幕震精了周賤賤——原來還能這麼玩的!
也震碎了四個小護士的心——這兩人一樣的變一態!
龍澤不太自然地看着周琛,“出去!”
周醫生淡淡一笑:“大概你的體溫也不用量了!”
和來時一樣,周醫生的心情好極了,小護士們偷偷笑着出去!
龍澤看着懷裡的溫安安,無奈地扶額。
很丟臉,但是昨晚又是那麼舒服!
龍澤將懷裡的小人挪了挪,湊過去親了她的小嘴一下……
他輕輕起身,一身休閒地走到周琛的辦公室。
周醫生嘲弄地看着他:“捨得起來了?”
龍澤在桌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支菸,聲音淡淡的:“得了吧,你牀一一上的那點兒事我從來不關心!”
“那是我從來不變一態!”周醫生的每根髮絲都閃着八卦,“龍澤,是不是昨晚那四個小護士刺一激了你們新的靈感?”
龍澤正握着打火機點火,手顫了一下後瞪了瞪周琛。
周醫生堅定地等他的回答。
龍澤吸了一口後,身體閒適地往後仰,然後極爲淡定地說:“我們愛好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了,是男人應該都差不多吧!”周醫生輕咳一聲:“說說,昨晚有什麼新鮮的?”
龍澤睨了他一眼;“你和你家言樂樂去研究啊,你喜歡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我這會兒告訴你了,你家言樂樂要是不肯也是白搭!”
“她不肯,我也得弄得她肯了!”周醫生的表情十分地有把握。
龍澤傾身過去,附在他的耳邊低低地說了幾句,說得周賤賤眼睛都亮了,恨不得立即下班回去試試……
不過當晚的版本是,他被言樂樂用力煽了一巴掌掃出房門——
“周琛,你去死!”竟然敢讓她幫他做那種事情!
當然,那是晚上的事情,這會兒周琛看着龍澤,一臉的豔一羨!
這貨真有本事,讓溫妹妹那樣的性子都這麼地侍候……
龍澤最看不得他這樣,就這點出息了。
他好歹也只有溫安安在的時候會發個情,但是周琛是無時無刻地都在發一情中的——
“談談正事,今天一早去找我什麼事!”龍澤撣了一下菸灰,英俊的臉上有着迷離!
周琛是從小看龍澤到大的,但是此時也是看得有些呆了,這貨長得真不是一般的正……
龍澤差點兒將菸灰缸扔過去,這是什麼眼神。
“我不知道你還有這種愛好!”龍澤的聲音冷冷的。
周賤賤嘿嘿兩聲,說起正事兒:“剛纔局子裡來電話了,說是已經抓到兇手!”
兇手?龍澤怔了一下,他吸了口煙,神情很淡:“哪有那麼好抓的?”
周琛笑了笑:“但是人家將兇手揪出來了,還是你的桃花債。”
龍澤俊眉微微一挑,周琛立即接着說:“楚楚幼兒園裡不是有一個女老師上次關到牢裡了嘛,心裡不服氣,這女人也是有幾分姿色的,竟然讓以前的男朋友心甘情願地爲她賣命!”
龍澤抿着脣,“如果那個人沒有自殺,那麼這種說法是過得去的。”
周琛點頭:“是,光憑那樣一個女人做不了這樣的事情,但是那女人招了在,而且據我去查到,那個撞安安的男人,確實是和她有過一段兒!”
“多久前的事情?”龍澤聲音淡淡地問。
周琛也冷笑了起來:“就是幾個月前的事情。”
幾個月前,楚楚還沒有上學,但是他是早就爲楚楚安排好學校的……
龍澤和周琛交換了個眼神,心照不宣。
“周玉那邊,一直沒有情況,那人應該不會輕易出現了!”周琛深思着:“這次打草驚蛇,那人估計不會輕易地出現,要不將人先撤了?”
龍澤沉思了一會兒,卻說:“不用,讓他們繼續在那裡吧!”
這句話讓周琛的心裡很有感觸——
龍澤有多恨周玉,他最清楚,以前周玉被下人虐一待得再狠,龍澤也沒有皺一下眉頭,但是他現在卻讓自己的保鏢繼續待在周玉的身邊。
聽語氣並不是監視,而是保護。
周琛抿了下脣,聲音很低地說,“這麼些年了,也沒有找着,周玉留着其實也沒有什麼用了,不如……這樣對你和溫安安都好!”
人不在了,什麼都乾淨了,那些過去的陳芝麻的事情,也不會被人發現了!
他怕龍澤用情太深,而心慈手軟……
龍澤何嘗不知道,他吸了幾口煙沒有說話。
等到一支菸快要抽完的時候,他才靜靜地開口:“暫時先這樣吧!”
他仍是恨周玉,但是他愛安安。
他沒有父母,他不想有一天,溫安安用一種陌生的語氣問他,爲什麼要殺了她媽媽!
就算這種可能徽乎其微,他也絕不去做!
龍澤又坐了一會兒纔回去,溫安安已經起來了,呆呆地坐在沙發上出神。
“想什麼呢!”龍澤走過去,輕輕摟着她的小肩膀。
溫安安看着他:“龍澤,剛纔我媽過來了,她告訴我,是幼兒園裡的那個張老師讓人乾的!”
龍澤的脣抿了一下,“我也聽說了。”
溫安安按着他的手,聲音有些傷感:“你說,就爲了一個男人,有必要毀了自己一生嗎?”
龍澤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說的男人是我,你覺得不值得?嗯?”
他用那樣的眼神看着她,她不禁想起昨晚的情一事來,臉紅紅的不像話。
龍澤想讓她開心眯兒,故意壓低了聲音逗她,:“小兔子,你說值不值得?嗯?”
溫安安臉別過去,聲音恨恨的:“不知道!”
“溫安安,你會不知道?看來昨晚你老公還是沒有讓你知道他真正的實力!”龍先生笑得意味深長,一把抱起她往裡面的房間走。
溫安安抵住他,求着:“別進去!”
龍澤看着她心虛的樣子,俊眉一挑,“裡面有什麼嗎?這麼怕我看到?”
她不讓進,他偏要進了!
龍澤抱着溫安安往裡走,一邊走一邊說着糙話,溫安安捂都捂不住!
最後她只好捂住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