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琛的婚期很快,就是一個星期後。
像是新郎很怕新娘後悔一樣。
周琛婚前一晚有個單身派對,龍澤等一干好友參加了。
周琛要當新郎官了周身的氣派都不一樣了,看着龍澤笑得春風十里的,非常欠揍地問:“溫妹妹什麼時候和你結婚?”
他這一問,言清笑了笑,龍澤要吐血。
周琛神秘地看了下四周,然後對龍澤說:“那天晚上,我看到了。”
龍澤眯了眯眼,周醫生笑得賤賤的:“應該是聽到了。”
他看了看言清,一臉八卦地說:“那天我和樂樂被溫妹妹打斷嘛,晚上想回去補他一次……”
言清瞬間有想將周琛打得滿地找牙,讓他明天不能結婚的衝一動!
而龍澤的身子一僵!
周賤賤興致勃勃地繼續說:“我和樂樂這不才過去,就聽到裡面有人了……那個動靜,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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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龍澤:“那個不會是你和溫妹妹吧!”
龍澤冷睨了他一眼,言清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不禁有些同情龍澤,這種事情都能碰到。
周琛表情一臉沉醉,“龍澤,不得不說……挺有一手的。”
他們在外面等了個把小時,龍澤一次也沒有結束啊!
言樂樂最後不等了,罵了句‘禽一獸’就走了。
周琛心裡樂壞了,樂樂一直將龍澤當成什麼好苗子,其實男人骨子裡都是一路貨,龍澤關起房間門來,只會比他更狠!
他屁顛屁顛地回去睡老婆了,這地兒就留給龍澤好了。
他這麼誇着,龍澤卻是一點高興的表情也沒有。
“哎,本來我也想等等你的,如果溫妹妹同意,咱們的婚禮可以一起辦不是?”周琛是存心刺一激龍澤,說得龍澤快要吐血了。
這一個星期他過得是不錯,白天上班,晚上回來抱小兔子。
他想抱她,她就乖乖地讓他抱,還越發地主動起來,偶爾的小心思讓他驚喜不已。
身體是舒服了,但人家沒有說要和他結婚!
說得難聽一點,就丫個臨時的一牀一伴!
龍先生越想越鬱悶,端起酒連喝了三杯。
周琛看着真是痛快啊,啥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就是了!
言清看着周琛沒有骨氣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走開找樂子了。
周賤賤附到龍澤身邊出着主意;“溫妹妹不同意結婚,可以先斬後奏啊!”
龍澤擡眼看他,一會兒皺了下眉頭:“周琛,我再聽你的話,我就蠢到家了。”
哪次解決問題的?
這倒好,他周琛倒是要結婚了,高高興興的笑話他來着。
周琛坐正了些,一本正經地問:“龍澤,你說,溫妹妹喜不喜歡你?”
“應該是吧!”龍澤淡淡的說。
“這不就行了。她喜歡你,孩子都爲你生了,你還不得給人家一個名分啊!”周琛拍拍大腿:“先弄個證再說,這不就跑不掉了嘛,也不會動不動找個人相親來氣得你肝疼。”周琛說着,乾笑兩聲!
龍澤瞪他一眼。有些不明白他怎麼會知道溫安安去相親的,其實這是周琛向龍楚楚問來的……用一個小蛋糕,龍楚楚就出賣了爹媽啊!
龍澤抿了抿脣,像是很隨意地問:“她怎麼可能肯簽字?”
那隻小兔子倔得要命,哪會肯和他拿證。
“想辦法啊!”周醫生晃着杯子裡的酒,一臉的春一情;“溫妹妹的酒量不是很差嗎?”
龍澤的心裡一動,然後狠狠地將杯子裡的酒灌了下去!
周琛偷偷地笑……戀愛中的男人智商果然是零!
他歡暢地想,溫妹妹醒了發現自己被迫簽了結婚證,大概會將龍澤的臉給弄得不能見人吧!
他看着龍澤……完全想不到算來算去,最後算到了自己!
周琛的婚禮辦得很隆重,周言兩家都是龍家的重臣,也算是門當戶對。
周賤賤整個晚上都笑得春風十里,尤其敬酒的時候,對龍澤笑得那叫一臉的春一情!
龍先生心裡要吐血,小卷毛拉拉溫安安:“媽咪,你看爹地喝了好多酒!”
周琛偷偷地笑——不喝酒,怎麼壯膽呢!
婚宴結束後,龍澤讓司機送龍楚楚回去,當然有兩個僕婦伴着。
溫安安腿好後,已經搬回去住,準備第二天去上班的,龍澤送她,坐了另一部車子!
溫安安靜靜地坐着,龍澤看着她,忽然問:“溫安安,看到別人結婚,你有什麼感想?”
“沒有什麼,只是覺得他們好相配!”她假假地笑了一下。
龍澤看着她身上穿着一套墨綠的小禮服,長髮披下來擋住圓潤的小肩膀,臉上化着淡妝。
平時的她美得清豔,像是白蓮一樣,此時,她卻是如同一色彩濃豔的油畫一樣,立體而濃郁!
他伸手一勾將她勾在懷裡輕輕地吻着……
前座和後座間隔開來,她坐在他的腿上乖乖地回吻他。
龍澤扣緊她的腦袋,加深這個吻。
她的小手悄悄地扯着他釦子,小身子在他的身上扭着。
龍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雖然他原本就是這麼想來着……
但是今晚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一手捧着她的臉,一手打開一旁的酒櫃,抽出一支紅酒單手打開,他離開她的脣仰頭喝了一口然後再餵給她。
今晚的她格外乖巧,一點也不剩地喝完,不但喝下,還纏着他吻。
小一舌一頭嬌嬌軟軟的,龍澤被她撩一起了周身的火氣,大手也越來越不可收拾起來——
喂她喝了半瓶,她的眼神迷離,龍澤輕笑一聲,將她抱到自己身上……
她軟軟地趴在他身上,任他欺負,那副乖乖的樣子讓龍澤幾乎要瘋了。
他早就吩咐司機一直開車……所以他放心地在後面要她!
等她軟了身子,他又灌她喝酒,溫安安喝得小臉紅紅的,腦袋也是暈暈沉沉的!
龍澤心動不已,纏着她吻,要她!
後座被他們弄得一塌糊塗的,都不能看了。
她呢喃着說着醉話情話,說要和他永遠在一起,龍澤一手抱着她哄,一手拿出了準備好的結婚證讓她簽字:“寶貝在這裡籤個字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溫安安睨着那張紙,笑得吱吱的,伸手拈起看了一眼,然後讀着:“房產證!”
這隻喝醉的小兔子,還要想着他們送出去的那幢別墅呢!
龍澤又好氣又好笑,他哄着她:“寶貝,是房產證,簽了它周琛和言樂樂就能住進去了!”
她睜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他:“他們住別墅,和我們永遠在一起有什麼關係嗎?”
龍澤覺得自己談千億的案子都沒有這麼困難,他試着說服她:“你想,言樂樂搬走了,你的地位不是就穩固了嗎?她以前喜歡我的是不是?”
龍先生已經節一操碎了一地了,什麼也不顧,只要她簽了怎麼都成!
溫安安哦了一聲,爾後輕輕地說:“那你還是對她有想法啊,如果你對她沒有想法,她搬不搬出去有區別嗎?”
龍先生打人的衝動了,他用盡忍耐親親她的小嘴:“寶貝,只是說個比方而已!”
溫安安嬌笑着:“你在騙我?”
她又拿起那個證,讀着:“分手證。”
她將東西扔在一旁,傻乎乎地看他:“龍澤,你要和我分手是不是?”
她哭了起來:“是不是又不要我了?”
龍澤都想哭了,摸摸鼻子哄:“寶寶,怎麼會呢?這呢,其實是個保證書,龍澤永遠不和溫安安分開!”
她皺着眉,又扯過來一看:“好像是這三個字!”
她開心地拿過他手裡的筆,“在哪兒簽字?”
龍澤心中狂喜,手抖着,聲音都破了:“在這兒呢,快寫!”
她吱吱笑着,在上面歪歪地寫了兩個字——
龍先生差點兒氣死,她寫了龍澤兩個字!
“寶貝,你得寫溫安安。”他又扯出一張遞到她面前。
她咬着笑頭,不解地問:“是你寫給我的保證書,爲什麼是我簽名!”
“我得拿去公證,這樣纔有法律效力不是?”龍澤心情好極了,很耐心地解釋。
她只要一簽,明天就去律師那兒辦好,溫安安就是龍太太了!
只能說,想象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溫安安纔要簽字,卻捂着脣,一臉的不舒服。
“怎麼了?”龍澤緊張地問。
溫安安忍着:“我想吐!”
龍澤急急地拿過一個精緻的小筒來接着,溫安安趴着吐得昏天暗地的。
龍澤看她吐成這樣,心中一動,莫不是她懷孕了? [$妙][筆$i][-閣].com
這些天,他並沒有避一孕,安安也沒有吃藥,會不會?
他一手抱着她,一手打了電話給正準備洞一房的周醫生:“立刻去醫院!”
周醫生褲子才脫一下一半啊!他家樂樂只穿着一件浴衣在等着他。
他含着淚拉好褲子,親親老婆,苦命地開車去醫院了。
溫安安吐得一身無力地靠在龍澤的懷裡,小臉蒼白得怕人。
周琛氣還沒有喘一口就被逼着去檢查了,龍澤沒有走開,在一旁盯着,緊張地問:“是不是懷孕了!”
周醫生擡眼,目光靜靜地看着龍澤,爾後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