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帶着一抹嘲弄：“現在，還叫我混蛋嗎？”
楚楚閉着眼，小身體一會兒被他撩得軟一了，一會兒又繃起來，像是置身於水與火之中！
她咬着牙，七上八下……但是他是存心讓她不舒服的，控制着，讓她生就生，讓她死就死！
這種折磨，遠遠地比直接殘一暴地對她更讓她受不了！
他甚至是低了頭，咬着她的一隻，聲音呢喃着：“叫我言清！”
她不肯，死死地咬着脣不肯鬆口！
他的牙在那裡輕輕地咬了一口，她熬不住地低低叫了一聲……
言清冷冷一笑，“舒服了是嗎？”
他趴在她的耳邊，聲音邪惡極了：“叫我言清，否則沒有了！”
楚楚的小腳用力一踢，正要踢到了他的某處，她喘着氣，“休想！”
“是嗎？”他臉上有着冷意，然後就半撐起來，一手按着她，一手繼續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他冷眼看着她迷一亂的樣子，每每在她的緊要關頭就止住，不讓她舒服！
她哭着扭一着身體，他也不爲所動！
要是以前，她有一絲絲的不舒服，他都會立即滿足她……
這是一個被他寵壞了的小孩子，現在，他決定不寵她了，否則她會無法無天……
薄脣輕咬着她的脣瓣，他的聲音送到她的小嘴一里：“舒服嗎？有沒有改變主意？”
楚楚咬着脣，而他撬開她的，探進一去狠狠地纏着她……上一下一起佔着她的美好，就是不讓她得到解脫！
楚楚的額頭全是細汗，她哼着，小手被他扣着，她死命地掙扎……
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的心，情不自禁地拱一起身一子，蹭着他修長的手指！
言清冷笑着收回，不乾不淨地捏着她的小下巴，聲音很冰冷：“忍不住了是不是！”
“求我！求我就給你想要的！”他的脣輕輕地觸着她的紅脣，一點一點地吻一舔：“叫我言清……”
楚楚冷哼一聲，“作夢！”
下一秒，她的身體弓一了起來，尖叫出聲——
一個小時後，她失神地睜着眼睛，一次一次地呢喃着他的名字……
餐室裡的陽光慢慢地升高，溫度也慢慢地升高……
楚楚醒來的時候，人是躺着的，而且眼睛上面有着冰冷的感覺！
她纔想起來，一隻手臂按住她，接着是溫暖的男聲：“不要起來，在檢查你的眼睛！”
楚楚愣了一下，她知道這是言清，但是他真的很久沒有這麼溫柔了！
而且他擁着她的力道莫名地讓她想哭……這是以前的言清，可是是在他那樣對她以後！
她沒有動，也順着他的力道依在他的懷裡……
因爲她不想當一輩子的瞎子，所以，她必須治好眼睛！
楚楚的心裡輕笑着，覺得自己是一個白眼狼，享受着他的照顧，還恨着他！
不過她和尼古拉斯在一起時，不也是這樣麼！
楚楚微微地笑着，那笑，在言清的眼裡簡直像是天邊盛開的一朵蓮花一般！
他的目光鎖着她的小臉，看了好半天，這纔回神，用流利的英語和醫生交談。
楚楚自然是聽得明白的，言清和醫生確定了手術的日期是明天！
她窩在他的懷裡沒有出聲，好久以後，聽到一陣腳步聲，好像是那羣醫生離開了！
言清回來，看着雪一白的大ｃ上她脆弱的美麗，情不自禁地側過身坐過去，大手撫着她的小臉：‘還疼嗎？’
後來在餐桌上，他還是要了她……
她幾次都哭得快昏了過去，說是背疼！
但是那時他已經忍不住了，憤怒加上玉火，再加上長久以來的禁玉，這是對一個男人來說，是無法抵抗過去的誘一惑！
做了兩次，她背過氣去，他才放開她！
做完之後，他纔想起來，祈雲還在，但是當他抱起楚楚時，祈雲站在大廳遠遠的地方，表示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不知道才叫見鬼！
言清不懷疑當時自己的臉微微地紅了，楚楚哭得那麼大聲，大概是整幢別墅都聽到了吧！
以後，一定會在房間裡做，將門關上！
言清此時有些心不在焉地想着，再看她時，她的小臉上也是染着一抹紅暈。
他的心頭一蕩，湊上去吻了吻她：“還疼嗎？”又問了一句，而她的小臉更紅了！
楚楚抿着小嘴，她不願意告訴他，不只是背疼，還有……那兒！
她不說話，言清順着她的腿往下看，然後咬了咬她的小耳朵：“那裡……疼？”
他說着的時候，頓了一下，有些遲疑，也有些不自在！
畢竟讓她疼的人，是他！
楚楚抿着小嘴沒有吭氣兒，確實是很疼，所以她也兇不起來了！
言清看着小姑娘難得溫順的樣子，心裡柔一軟起來，抿了抿脣，伸手替她撥了下頭髮，“我去幫你拿藥！”
當他拿回藥，小心地拉起她的裙襬，朝着那裡抹藥時，楚楚一下子捉着他的手！
“我洗過手了！”他索姓坐到她身邊，將她安放在懷裡，大手輕揉地幫她抹！
他的身體溫熱極了，手指也是很輕很柔的！
楚楚悶悶地哼了一聲……
他頓住沒有動，“不舒服嗎？”
上午他也是這麼問她，但是意味是不一樣的，可是現在這麼不帶任何的暖一昧，卻讓楚楚有了一絲動容！
她輕輕地將自己的頭擱在他的肩上，容許自己暫時地依賴他……就一會兒一會兒……
她一直不出聲，他就小心地繼續着！
一直到她幾乎睡着的時候，言清順着她的小腦袋看過去，看到了她眼角的淚水！
她好像是睡着了……
言清將她輕輕地抱着，就着這樣的姿一勢儘量讓她舒服一些！
楚楚的小嘴裡呢喃着：“爲什麼和她在一起……”
她的小手揪着他的襯衫不鬆手，言清的心都要碎了，他貼着她的小臉，聲音痛苦而剋制：“要怎麼樣，你才能信……”
他知道，換成任何一個人都不會信的……
因爲她知道他愛她甚深，在當時爲了她能活着能死心，那樣選擇她絲毫不會懷疑的！
但是楚楚，你又少算了一樣！
愛你這麼深，我又怎麼會去碰別的女人！
他苦澀地笑着，將難得溫順的她放在自己的懷裡……
那顆心，早就已經千創百孔了，此時她放在懷裡，好像是將那個傷口好好地堵住了……
言清低頭，在她的小頸子旁邊，肩窩那裡輕輕地咬着，咬得她那兒一個紅痕，咬出一個小小的印子來……
楚楚，我們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過去模糊的東西，我們再重新來過……
他不想再去解釋了，因爲那是他當時的選擇，已經無法再挽回了！
他顫抖着吻上她的小嘴，目光凝視着她沉睡的面孔——
楚楚，你知道嗎，當我得知我們還能在一起，還可以時，我有多高興，但是又是那麼地惶恐……
因爲我比任何人都知道，你不會原諒我……即使你明明知道，我有多愛你！
——手術很順利！
她的情緒也很穩定，如果說言清放下心來，以爲她只是一時間的小孩脾氣，那麼後來，她就知道，她的控制力有多好了！
她是一個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允許她發火，什麼時候需要冷靜的小傢伙！
她手術期間一直很乖，住在醫院裡，而他抱着大把的公事去陪住，她也沒有拒絕！
他一把屎一把尿地侍候着她，她也沒有拒絕，她心安理得地接受着他安排的一切！
他以爲，這是她軟一化的跡像，她總算是放棄了掙扎，也許心裡還是介意的，但是總是能接受他了！
就連他爲她洗澡，她也沒有拒絕……
那晚在浴室裡，她的眼睛還是不方便，在淋浴的時候，他一時間忍不住吻了她……
她輕顫着小身體，沒有推開他，後來，他們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
雖然很舒緩，但是他卻是前所未有的滿足……
至少，整個過程中，她沒有拒絕，甚至小手是抱着他的！
言清在水流下，注視着她美麗的小臉，剋制不住地吻上她的眼皮！
言清沒有想到，她的一切柔順全是假象！
她的眼睛在一週後複查，薄薄的透明紗布被拆開，醫生鼓勵着她：“小心地睜開眼睛，慢慢地，不要讓陽光刺傷你的眼！”
楚楚小心地睜開，第一眼，她看到了白鬍子白頭髮的醫生。
她用英語說了一句：“你的頭髮很好看！”
醫生微笑着：“你的也是的！”
他看向一旁的言清：“好了年輕人，你可以和你的小妻子好好地聊天了！”
醫生衝着楚楚眨了下眼睛，“小甜心，再見！”
楚楚坐着，任他擁抱着吻了一下，她也和醫生說再見！ [^*]
等醫生離開後，病房裡只有她和言清兩個！
已經兩週多沒有看這個世界，楚楚一時還是有些不適應！
言清輕咳一聲：“一會兒我會讓祈雲和你辦理出院！”
楚楚微微一笑，“好。”
她乖得不像話，言清看着她，而她子夜般的眸子也凝視着她！
言清忽然擋住她的眼睛，溫熱的手觸着她的，他的聲音有着剋制：“不要這樣看着我，小乖！”
他會受不了，會想吻她，將她按在這個病房裡盡情地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