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楚楚才輕輕地開口:“南先生,你讓我想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言清靜靜地等着,聽到她用無限憂傷的語氣說:“是我愛的人!”
他的手頓住,房間裡靜默了好久,他才說:“他……人呢!”
他的聲音像是被沙子刮過一樣的沙啞粗戾!
楚楚苦笑一聲,“他……離開我了!”
她的目光流露着無助:“大概是我不夠好,或者是我太煩了!”
聲音小了下來:“他等了我好久,或許是煩了,我其實不怪他,但是恨他!”
她的小手找着他的手臂,像是要得到他的認同一樣,抓緊了問:“你知道這種感覺嗎?”
言清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他怎麼會不知道……
他一直是知道的!
他沒有說話,只是將她抱好,爲她吹乾頭髮!
楚楚坐在他的腿一上,一會兒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兒……
他似乎,那個東西長大了……
身爲一個成年女姓,她當然會掙扎。
她的小手撐着,聲音小小的:“南先生,放開我!”
“怎麼,我吹得不好嗎?”他現在已經習慣並且自如地用這種嗓音和她說話,且不會被她輕易地發現!
楚楚抿了抿脣:“這是不恰當的!”
言清低頭看了看自己檔一處,確實是頂一起來了!
他清了清喉嚨,“這是正常的現象中,你不要放在心上!”
楚楚真是懷疑自己的耳朵,她坐在他身上,他的那個……起來了……他說是正常的!
楚楚用那雙沒有焦距的眸子瞪着他,言清有些好笑,將她挪了挪:“這樣好了嗎?”
楚楚被雷焦了,這樣就算是好了,就當是……他沒有起獸姓了?
她抿着小嘴,伸手抵着他的肩膀,她想坐到旁邊去,但是一挪,小屁一股就直接掉到了地上……
她尖叫一聲,等待着自己的小屁一股開花,不過言清的速度更快,他摟住她的小腰,又將她抱在了腰上。
這一次,她是結實地坐在了他的……玉望上!
她只要一動,就像是蹭着他,像是……做那種事情一樣!
楚楚抿着脣,一動也不敢動。
言清的眸子溫暖地看着她,怎麼會不知道她的害怕!
他笑了笑,替她吹頭髮……
他也將她挪開一些,讓她安心!
在一陣躁音中,她總算是安靜下來,乖乖地讓他吹頭髮!
一會兒,她就有些走神了……
她想到在紐約的時候,言清也是這麼地給她吹頭髮的,她也這麼地坐着!
她抱怨他吹得不好,說仰着頭好累!
言清一把將她抱高了,頭一低含一住她的柔一軟,一手託高她的小屁一股,在那裡縱一情地撫觸!
吹風機都不知道哪去了,他就着那樣的姿勢,連她的小內一內也沒有脫,只是扯開了一條縫就佔了她……
他那晚格外的溫柔,密密實實地佔着她,薄脣吻住她的小嘴,上下一起佔着她!
他慢慢地磨着她,也不用什麼技巧,她就自己不自覺地到了極致!
但是他還沒有,他閉眼享受了一會兒,等她平息後,又繼續像剛纔那樣地折騰她,不緊不慢的……
直到她受不了地掐着他,他才低笑着:“想要了?”
他抱她走到露臺上……在深夜裡,她忘情地尖叫,一次一次地被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楚楚發着呆,等到言清關了吹風機,她纔回神,聲音輕輕地:“我的眼睛,是不是永遠不會好了!”
言清心裡像是被啃過一樣,身體的玉望也平息了,將她抱着讓她半躺着。
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不會!會好的!”
她笑了笑,小手忽然找到他的大手,輕輕地握住他的手臂:“其實我,倒是希望好不了了!”
有什麼區別呢,她倒是希望眼睛看不到了,就當不成米亞的王后了……
尼古拉斯放手,其實挺好的,如果說他不再讓她喝他的血,也是可以的!
她真的好累好累了,爲了活着,她失去了太多的東西!
她有時想。如果她當時活不了,那麼言清會一直記得她,會將她放在言家的墓地裡……也就不會有後來的傷害!
她是寧可那樣的……
可是,他沒有給她選擇的機會!
楚楚揚起頭,對着‘南先生’說:“你知道嗎?我感覺我一直在流浪……”
從11歲起,她就沒有家了!
和言清重逢後,她以爲,她會幸福了,至少,會是他的妻子了!
但他推開了她,用了那樣殘忍的方式!
楚楚蜷起小身體,她抿着小嘴,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言清伸手將她按在肩上,聲音很輕:“可以的話,你想來這裡,就當這裡是家!”
這裡,原來就是準備讓她住的,這個莊園叫玫瑰花園!
楚楚搖了搖頭,淚水掉落下來……
她的家……已經找不到了!
曾經在紐約,有她的家,她和言清一起住的地方。
她的淚水不斷地落下來,她伸出手抱着他的肩:“怎麼辦,我還是忘不掉他!”
言清伸手抱着她,表情有些凝滯,這個小東西,讓他心疼極了!
他爲她抹乾眼淚,“不要再哭了,你哭了……那個人也看不到,是不是?”
楚楚吸了下鼻子,嗯了一聲:“是,他看不到!”
輕輕地依在他的懷裡,聽着他的心跳,她竟然又小睡了半個小時!
當她醒來,聞到好聞的氣息!
楚楚的小臉紅了一下,動了動!
言清伸手將她抱起:“去吃早餐吧!”
楚楚沒有掙扎,因爲她看不見……總是要麻煩別人的!
她的心裡也有些不安,吃完早餐,她‘看’着他,終於鼓足勇氣,“我今天……想離開了!”
言清本來帶着淺笑的臉一下子凝結了,他望住她,“想回家了?”
她絞着手指沒有出聲,好一會兒才說:“我沒有家!”
言清的心裡是有些怒氣的,她這樣算是什麼意思,是打算自己到外面自生自滅麼!
他還沒有發火,楚楚就聲音小小地說:“能送我去一個地方嗎?”
言清的薄脣抿緊,等着她說。
“送我去東山區的言園後山……我想去那裡!”楚楚說着,無神地‘看’着他,眼裡有着哀求!
而言清震動了一下,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樣的地方。
那是言家的墓園!
她去那裡做什麼!
是去等死嗎?
她這是什麼意思?
他的匈口劇烈地起伏着,正要發火,她又輕輕地說:“在那裡我只呆一會兒,你帶我回市區好嗎?”
言清眯了眯眼:“回哪裡?”
楚楚的小嘴抿了抿:“去醫院!”
她輕輕地笑着:“我任姓夠了……應該回去了!”
言清的心一抽,說不出的滋味!
她沒有想不開,他應該高興的,但是她用這麼悲傷的表情告訴他,她得回去,他反而更難過……
在理智決定之前,他已經衝動地說出口:“你可以繼續留下來!”
楚楚搖了搖頭,聲音有些堅定:“不用了……我已經夠麻煩你的了!”
言清坐在那兒,他看着外面的陽光,臉上的表情慢慢地變淡!
當然,他不會送走她!
抱她回房間後,她的房間門就上鎖了!
楚楚並不知道,她仍是在發呆……
直到第三天,她伸手莫到了門邊,但是已經打不開門了!
她用力地搖晃着那門板,但是都搖不開!
她瘋狂地尖叫,終於門口的小女傭跑去叫言清了!
此時,周琛也在!
他側頭看着言清,看到了一臉的鐵青!
這是不舒服了吧!
這幾天,難得能有機會和楚楚在一起,楚楚還來了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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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聽說,昨晚楚楚的那個已經沒有了!
周琛笑得有些意味深長,他爲言清倒了杯茶,“好了好了,小孩子鬧脾氣,鬧鬧就好了!”
他站起身,看着小女傭:“去廚房裡準備一些好吃的,端過去哄哄就是了!”
言清將茶一口飲盡,面上的表情不太好看!
周琛看着他那空空的杯子,笑了一下……
而小女傭端了一份餐點過來,周琛看了看:“沒有果汁嗎?”
小女傭愣了一下後立不去張羅了!
讓她下去後,周琛親自端到了言清的手上:“好了!去送過去吧!哄一鬨就沒有事了!”
言清的表情有些奇特,他看着周琛:“現在已經還有兩天了!”
周琛怎麼會不知道呢!
外面找楚楚都要找瘋了!
想必尼古拉斯也是知道人是言清帶走的,只是一直沒有辦法找到人!
他笑了笑,拍拍言清:“那就好好和她再呆兩天!”
言清扯了下襯衫的領口,忽然感覺有些熱!
在周琛略有深意的目光下,他走到楚楚的房間門口,纔打開門,一個小身體就撞了過來,筆直地撞到他的懷裡!
言清皺了下眉,然後伸手將她扶正。
楚楚喘着氣,繃着小臉:“我要離開!”
言清沒有攔着她,他只是走到几旁將食物放下,然後淡淡地問:“是因爲和我太親近了嗎?”
楚楚站在那裡,有着剎那間的困惑,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不是的!’
“既然不是,那麼有什麼好擔心的!”言清過去拉着她的小手將她牽過來:“先吃飯,後天我就送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