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安安瞪着他,“你想要怎麼樣?”
“陪我三天,這三天,我應該會膩了你,到時,我放過你,你滾得遠遠的!”他的眸子冷冷地注視着她。
溫安安的脣顫着,抑制着自己的情緒,她仰着頭注視着他,聲音都哽了起來:“好!”
不知道爲什麼,聽到她這麼說,龍澤一點兒也沒有高興,反而另一股怒氣臆生着,挾着怒氣,他也沒有多少溫柔給她,直接狠狠地要她!
沒有一點兒的前一戲,也沒有興致換一下姿一勢,就這麼抱着她一直一直地做着……
她疼得有些受不了,手指陷在他的肩上,脣抿得死緊,不肯發出一聲哀求。
幾次過後,他反而不滿一足一起來,伸手抱起她放在自己的腰上,逼着她主動……
她的頭髮被汗水浸一溼,粘在臉上,小臉上帶着一抹深深的痛楚,仰着頭,喉一嚨間發出類似動物的嘶鳴……
龍澤眯着眼,欣賞着她。
即使這麼狼狽,這麼痛苦的神情,她還是美得不可思議,像是瀕臨死亡的女神一樣。
但是他,更想看到她的臉上出現那種玉仙玉死的表情,也更希望聽到她的小嘴裡吐出快樂的申吟。
他開始吻她,大手開始在她的身體上探索……
溫安安不禁縮了一下——
本來龍澤已經有些索然,這會兒不禁又有些情一動,抱住她的腰換了節奏,隨之覆於她身體之上,開始他另一波種種的掠奪……
當他終於結束時,她軟軟地在他身一下,聲音細細地:“可以放司南離開了嗎?”
他的眸子一冽,注視了她一會兒後,披上浴袍出去,五分鐘後他回到房間裡,“我已經放他離開!”
她垂了眸子,龍澤沒有和她說的是,龍司南不肯走,他讓人給他打了一針扔回去了!
說完,他看着她軟棉棉的身體,抿了抿脣瓣,“這三天,你待在我身邊,也許,我會願意留下你!”
“我只要三天!”她枕在枕上,黑髮鋪了滿枕,說不出地美,靜靜地,她這麼說着。
龍澤眯了眯眼,脣抿成一條直線。
他當然不會求着一個女人,既然她不要他的寵愛,那麼他就使用她的身體,直到厭倦爲止。
三天,應該能讓他厭倦了一個女人,他這麼想着!
走到浴室裡沖洗,洗去她身上的味道,出來的時候,隨手抽了根菸,躺到她身邊睨了一眼:“去洗一下,我不喜歡流汗的女人!”
她掙了一下,好不容易纔站穩了,也沒有要擋自己的意思,緩緩朝着浴室挪着……
她泡了好久好久……
龍澤就在離她很近的地方,但是她卻是覺得他好遠好遠……
等她出去時,他仍在抽菸,一邊放着的菸灰缸裡已經有十來支了,足以見得她泡了有多久。
她小心地躺了過去,才躺好,身體就被掃進一具溫熱的懷裡,接着他吻上她的脣瓣,強勢地將自己的氣息渡給她……
她掙扎了幾下,爾後絕望地放棄,任他吻。
龍澤一手將煙輾在菸灰缸裡,爾後捧住她的小臉,“再來一次!”
清早的時候,溫安安還沒有醒就被龍澤叫起來,他冷冷地丟下一句話,“打理好自己,一會兒陪我去公司。”
頓了一下,扔了一部手機給她:“打電話讓裘洛回來!”
她知道自己沒有和他談條件的資本,乖乖地打了電話。
接電話的是周琛,溫安安看了一眼龍澤,而他沒有離開的意思!
她抿着脣瓣,聲音細細的,又有幾分溫柔,“周琛,將裘洛放回來吧!”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她又小心地看了龍澤一眼,龍澤打着領帶,眸子卻是筆直地落在她的肩上。
溫安安垂了眼眸,聲音低低地:“我……過幾天就回來了……沒有,他沒有對我怎麼樣!”
說完,她掛了電話。
龍澤覺得有些不爽,將領帶抽了下來——
溫安安知道這是他發怒的症狀,默默地下來替他打領帶,淺淺地呼吸,生怕更是觸怒了他!
他的手猛地捉住她的小手,眸子有着狂烈:“你不情願地是嗎?”
溫安安咬着脣:“你要我怎麼說?”
他眯着眼,湊上前去咬住她的小耳朵,聲音帶着邪佞:“比如說,你告訴我,你喜歡和我做一一愛嗎?”
溫安安抖了一下,昨晚和前天晚上的記憶涌了上來——
怎麼會喜歡呢!
沒有一個女人在那樣被對待過後,還會嚮往這樣的姓事的!
她抿着脣瓣,不肯說話。
而他的大手往下,驀地握住了她:“想一想,再回答!”
她揚着小臉:“違心的話,也要聽嗎?”
龍澤的目光靜靜地落在她的小臉上,鬆開她,“去清理自己!”
他決定這三天,將她時刻地放在身邊,也許這樣,他會很快地厭倦一個女人在身邊的日子,或許,不用三天他就覺得是一種折磨了!
看着她走進浴室,他的眸子變深,目光帶着幾分探索。
在他去巴黎前,她明明只是有些賭氣,而現在,是真的對他有某種排斥,他大概也能猜得出是因爲他在巴黎的那一晚……
還說不在乎他!騙鬼去吧!
想到這裡,龍澤的心情竟然好了些許,淡然地將領帶打好!
他先下樓,坐在餐廳裡沒有用餐,而是先打開了報紙看財經新聞。
十分鐘後,溫安安下樓,她很自然地坐在他身邊的那個位子……屬於女主人的位子。
“給她一杯牛奶,還有兩片吐司,一份煎蛋!”龍澤十分流利地對傭人吩咐着,然後合起報紙:“早餐時間是八點!希望這三天你準時下來!”
溫安安垂眸,“這得看,你能不能起來!”
他滯了一下,目光落在她的小臉上,發現她的臉色實在是談不上好!
他知道,那是他縱玉的結果,她還沒有休息好!
可是放她在這裡,是他不願意的,很快就作了決定:“去公司裡睡吧!”
溫安安沒有說話,這時傭人將她的早餐端過來,她開始慢慢用餐,大概心情不太好,她吃得很慢,吐司吃到一半就吃不下了,牛奶更是隻喝了一口。
龍澤擡眼,聲音冷峻地說:“全部吃下去!”
“吃不下!”她也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不想吃就是不想吃!
龍澤的目光移到她頸部以下,注視着那兒……不喝牛奶,怎麼行?
端起牛奶,湊到她的嘴邊:“喝下去!”
溫安安抿緊脣:“不想喝!”
可是龍澤容不得她拒絕,一把捏起她的小下巴:“想想你那幾個知已吧!或許這樣你會願意配合一些!”
她的臉色白了些,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牛奶,可是才喝了一口她就受不了了,含在一嘴裡,忍了一下還是無法忍住,跑到餐廳附屬的洗手間吐掉。
她打開冷水沖洗着自己的臉,胃裡說不出的難受!
一道修長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身後,無言地看着她狼狽的樣子。
許久,他才輕輕開口,卻是對着一旁的傭人說的:“去準備些白粥。”
她擡眼,無言地凝視着他。
在她那樣的注視下,他有些惱怒,“這不是寵愛,只是不想這三天你會因爲吃得太少而倒下……我只是不想麻煩!”
她仍是看着他,水花也在四處飛濺,但是誰也不在乎。
這樣火花四射的凝視終於變了調,原因是他落在了她的兇口,她穿的那件真絲的襯衫,被水染一溼一後,變得透明而誘一人!
她發現他的注視,小臉慢慢地染上緋色,手也迅速地掩住自己……
龍澤灼灼地看了一會兒,最後只是清了清嗓音:“上樓換掉!”
他真是瘋了,明明去公司的時間已經到了,但是他還是讓人爲她準備易消化的早餐,這至少再多半個小時!
只此一次,沒有下次了!
溫安安換了衣服下樓,乖乖地喝了半碗白粥,出門的時候,她和龍澤都有些不自在。
因爲多事的裘洛,爲她準備的大衣,竟然和龍澤是同款的。
同樣的材質,同樣純金的扣子,他們穿着站在一起十分搶眼,任誰看了都知道這關係是不一樣的!
溫安安愣愣地看着,下意識地說:“我去換掉!”
一隻大手拖住她的小手,面前是他冷峻的俊臉:“沒有時間給你浪費了!”
將她不太溫柔地扔到車裡,他黑着臉坐到對面……
溫安安的心裡有些難受——
她想起,兩年前她從紐約回到b市的時候,才認識龍澤,就這麼被他霸道地抓到車裡。
那個時候,她不認識他,他迫着她接受,誘她愛他!
而現在則完全相反,變成了她想要他愛她!
都說男人的身體是啓開愛情的密碼,可是她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的密碼長在哪裡!
他是要她,可也僅是身體而已……
是她太不滿足了嗎?
還是她對過去一直放不下?
她的小臉望向窗外,眼裡有着一抹哀傷……
龍澤原本接着看報紙的,這個時候卻是將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小奶牛看起來,像是在想某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