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我當然相信你,但是現在的情況,我覺得道歉是最合適的處理方法。”她說得有些底氣不足。
溫安安輕輕地掙脫了她的手,她的聲音不卑不亢,足以讓所有的人聽到:“如果是我做的,我會認,但不是我做的,我絕不會!”
陸雅曼從位置上走過來,美麗的臉帶着一抹嘲弄的笑:“不道歉,那我只好報警了!”
唐子晴急了,急急地說:“安安,我看你還是道歉好了。”
溫安安抿緊了脣:“子晴,如果我道歉了,不就是承認了,我以後怎麼做人!”
“安安……”唐子晴知道她的脾氣,沉默了,一會兒才說:“要不,我打個電話給我爸。”
“打給誰都沒有用。”陸雅曼冷冷一笑。
今天,她在校門口的時候,看見溫安安坐着豪車來,車門打開的時候,她清楚地看見車上坐着一個男人,看不見臉,但能感覺到是個很年輕的男人。
溫安安還沒有下車,就被那男人扯進去了,跟着她便看不到了。
她陸雅曼出身豪門,而溫安安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與校花失之交臂是她這輩子的痛,今天她一定要好好地將溫安安踩到腳底。
陸雅曼將那條項鍊扔到課桌上,而後打了個電話:“我要報警——”
溫安安站在那裡,唐子晴扯扯她:“安安,好漢不吃眼前虧。”
“子晴,你不要勸我了,我不會道歉的。”不是她做的,她爲什麼要道歉,道歉了就成了她做的了。
溫安安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她拿起那支精巧的電話,猶豫了一會兒。
她想起她問他是不是任何事情都能找他,他說是。
滑開屏幕,裡面確實有個號碼,溫安安知道打了這個號碼意味着什麼,意味着她向那個惡魔低頭。
可是她寧可在他面前卑微,也不要在別人面前低下。
“我是溫安安。”她的聲音輕輕的,撩動了那邊龍澤的心。
他坐在豪華的辦公室裡,英挺的面孔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怎麼,想我了?”
溫安安抿了抿脣瓣:“你能來一下嗎?我在學校?”
龍澤愣了一下,立即便問:“出事了?”
不知道怎麼的,他的聲音那麼柔軟地響起時,安安的鼻子一酸,像是委屈的孩子見了大人一樣,她咬着脣,輕輕地嗯了一聲。
“我讓言清去,好不好?”過了一會兒,他又加了一句:“你也不想我戴着面具去找你吧!”
他又說了兩句,等她先掛了電話,纔打了個電話給言清:“去看看溫安安那邊出了什麼事?”
只十分鐘,言清就彙報了,“是致一科技的千金說你的枕邊人偷了她的項鍊,好像已經報警了。”
龍澤皺了下眉頭,致一科技?
那個資產不超過五十億的小公司?
“十分鐘之內,讓所有和致一有業務來往公司撤手,包括供應商,另外收購致一所有能收的股份。半個小時後,我要讓致一姓溫!”龍澤淡淡地吩咐着。
致一的經營並不是十分好,有多達百分之六十一的股份散在外面,但是要是收的話,至少也得花個二三十億,收完了還姓溫?
“你對你的小女人可真大方!”言清輕笑一聲,在龍澤發火之前將電話掛了。
在溫安安之前,他是龍澤的特助,因爲這個小女人,他才屈居在學校當校長,唉,還是華爾街的廝殺適合他,這點小案子真是提不起勁兒。
言清懶懶地用電腦完全掃盤,揣着百分之五十五的致一股份走向溫安安的教室。
溫安安和陸雅曼仍是對峙着,唐子晴在一旁乾着急。
所有的同學都靜默着,言清一手拿着資料,一手撐在門板上,微微一笑,“溫安安,有人託我送東西給你。”
所有的人都看着本校有史以來最年輕英俊的校長,陸雅曼高傲地昂起頭:“言校長,在警方來之前,學校是不是應該處分溫安安,拘禁起來。”
言清笑了笑,走過去,將東西放在溫安安的手裡:“這是陸家的致一科技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另外,還有一份珠寶轉讓,一共價值二十三億五千萬。”
溫安安愣了一下,她想過很多那個男人的做法,卻想不到他竟然會直接收購陸雅曼家的公司,還買下了那條項鍊。
她愣着之際,陸雅曼已經呆住了,隨即跳了起來:“我不信。這些是假的。”
她跑過來,意圖打溫安安;“你這個狐狸精,勾引了姜銳不算,找了人養你不算,連校長都幫你說話,你這個賤貨。”
一隻大手飛快地捉住她的手,是言清。
“陸小姐,現在溫安安是致一最大的股東,她要是想掃你們陸家出門,你們就得喝西北風,你還是考慮清楚再打比較好。”言清向來溫和的臉上有着一抹不悅。
陸雅曼用力地扯下自己的手,“溫安安,我一個字不信。”
她才說完,她的手機響了,那邊傳來她母親的哭聲:“雅曼,你得罪什麼人了,弄得你爸爸的公司都保不住了,你快給人家道歉,不然你爸爸會去坐牢。”
陸雅曼的腦袋轟地一下亂了,她的目光筆直地看着溫安安,“是真的。”
她忽然平靜下來,對着溫安安就跪了下去,毫不猶豫。
唐子晴呆住了,她的目光驚慌地看着溫安安,再看看陸雅曼。
陸雅曼瞧也沒有瞧她一眼,她只看着溫安安:“我求你,放過我父母。”
溫安安退後了一步,事情進展得太超過她的想象,她有些無措。
陸雅曼閉了閉眼:“是我陷害了你——”
她說着的時候,唐子晴下意識地看了溫安安一眼。
溫安安抿了下脣,聽着陸雅曼繼續說下去:“只要你放過我父親,我可以從這裡消失!”
她的眼筆直地看向溫安安,那雙眸子裡所有的嬌縱,所有的驕傲都不復見。
“我從來沒有不放過你。”溫安安的表情極淡,她將那份文件遞給言清:“這個你們處理吧,我不要這些。”
言清輕笑一聲:“你晚上親自解釋。”
正說着,門口來了兩排穿着制服的人,一字排開,整齊地站在教室門口,像是豪宅裡的那種工作人員。
爲首的是言女士,她朝着溫安安走過來,將一把鑰匙放在溫安安的手裡,“小姐,這是陸家祖宅的鑰匙,現在它屬於小姐,裡面所有的貴重物品都屬於小姐的。”
言清看着自己的姐姐,勾脣一笑,動作真是快啊。
言女士頓了一下,“如果小姐喜歡,隨時可以讓陸家的人搬出去。”
“不用了,我去和他說吧!”溫安安怔忡之後就恢復了正常……
言女士也不勉強,“小姐,先生在車上等您。”
立刻有兩人上前幫溫安安收拾了東西,簇擁着離開。
教室裡,只留下難堪的陸雅曼和呆愣的唐子晴……
學校門口,停着十幾輛黑色的邁巴赫,讓人看了眩目。
溫安安幾乎在萬衆矚目下坐上車,她看了看旁邊坐着的男人,低低地說了聲“幼稚”!
順手將價值連城的文件摔到他的身上,絲毫也不在乎。
“你不喜歡?”男人的聲音低低地響起,帶着一抹輕笑:“溫安安,是你求我過來的!”
溫安安瞪着他:“我也沒有讓你收購別人的公司,沒有讓她向我下跪!”
她的胸口劇烈地起伏着,“別人的尊言,在你們的眼裡就不值錢是嗎?”
“尊言?”他驀地笑了起來,一手用力地捏起她的下巴,將她轉向他:“溫安安,我可以給你在所有人面前尊言,但是在我面前,你不需要這個。”
她怒目瞪着他。
他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她的嘴被迫張開,他緩緩俯身吻上她的嘴,恣意地進佔着她的脣舌。
溫安安用力地捶着他,模模糊糊的在他的嘴裡叫着:“變態!”
“還不乖是不是?”他一把將她抱到自己身上,大手用力一撕,溫安安的裙子應而而破……
她尖叫着,卻阻止不了他瘋狂的吻,如雨點一樣落在她的臉上,頸子上,胸前。
幽暗的車廂裡溫度節節高升,只有他和她的喘氣聲此起彼伏。
“說,這樣還幼稚嗎?”他眯着眼看她臉上的表情。
溫安安輕喘着軟在他身上,滿臉潮紅。
龍澤忽然按了一下車上的對講機,“停車,一百米內,不許人接近。”
司機立刻將車停在路中間,而跟來的十幾輛車將整條道都封得死死的,一隻鳥都飛不進來。
司機下車,走遠了去抽菸,氣息逼厭的車裡,只有溫安安和一個獸性大發的男人。
“你要幹什麼,放我下來!”溫安安死命地捶着他,不敢相信他真的要在路上,在這車子裡和她發生關係。
幽暗的光線下,她的身子如白玉般光潔動人,龍澤眯了眯眼,然後按了一個按鈕,車子裡頓時一片黑暗。
他將臉上的面具用力扯掉,一把將懷裡的女人壓倒在寬敞的車後座上。
他的手捉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臉上,讓她從眉眼一直摸到嘴脣。
溫安安摸到,他每寸肌膚都燙得嚇人,而且她能感覺到,他的五官清絕,定是長相極好的一個人。
這樣的人,爲什麼還要強迫她爲他生孩子?
白嫩的腿踢着他,但絲毫沒有能阻止他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