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管家又繼續問:“夫人可以走了嗎?”
“當然。”溫安安走時,似乎是不經意地提起:“對了,告訴龍澤,今晚我想吃韓國菜,上次他包下的那家法國餐廳的菜色太難吃了!”
奉管家拿着筆電記着,稍後恭敬地詢問:“夫人今晚還有什麼要求嗎?”
溫安安想了一會兒:“去和龍澤說,我不喜歡和別人坐在一起。”
奉管家神情無比地自然:“龍先生已經訂了包廂,會是現場最好的位置,另外夫人的禮服也已經準備好。”
“等我十分鐘。”溫安安淡淡地說:“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
她去和歐琳琳說,順便問她要不要去!
她走出去時,蕭紅的聲音尖銳地響起:“哪來的夫人,以爲這種不乾不淨的關係就能長久了?”
奉管家微微一笑:“龍先生隨時等着溫小姐再嫁給他!”
所有的人倒抽口氣,雖然都看過那個報道,但是想不到那天落跑的新娘會是溫安安。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蕭紅的臉上,目光中流露出同情……你真的是惹錯人了。
蕭紅的臉色一陣白,立刻宣佈散會,也不再提什麼加班之說了。
歐琳琳當然沒有心思去聽音樂會,而且她也不想當龍澤和溫安安之間的電燈炮!
溫安安坐到車上,並沒有看到龍楚楚,只有龍澤坐在車後面。
因爲和前面是隔開的,所以她很大膽地坐到他的腿上,咬了他的脣一下:“龍先生,說謊是不對的!”
龍澤輕輕一笑,扳正她的小腦袋,低頭就吻了上去!
許久,她軟軟地靠着她,氣息微亂。
小手抓着他的手指玩着,帶着一抹淘氣:“你真幼稚!”
竟然爲了別人的話,弄出這麼大的陣仗出來。
龍澤低笑着;“說我幼稚?我要不是做出一點不幼稚的事情出來?嗯?”
她嚇得花容失色,手抵着他:“不要在車上!”
龍澤咬着她的小耳朵:“先去吃飯,然後去聽音樂會?嗯?”
他的聲音暗啞極了,這陣子和他廝一磨得多了,多多少少會猜出龍先生會想在哪裡要她!
她咬了他一口,“想得美!”
“那我們看看安安會不會成全我,嗯?”他笑得恣意,伸手揉着她。
溫安安受不住,推了推他:“天天這樣,你也不嫌煩!”
龍澤將她抱高,含一上送到嘴邊的美食,輪流地吮了一陣後,才意猶未盡地說:“永遠不會嫌煩。”
她無語,伸手推他:“先吃飯。”
溫安安摸着小肚子:“開會到現在,我肚子都餓死了!”
龍先生當然捨不得,親親她的小嘴,“一會兒就喂一飽你!”
他真的是喂她吃,溫安安坐在他的腿上,享受着龍先生的服務。
兩人吃了一氣也纏了一氣,飯吃得衣服都解開了纔算完。
她臉紅紅地跳下他的腿,跑到一旁的沙發那裡。
龍澤笑了笑,然後自已纔開始吃她剩下的東西。
音樂會是八點半開始的,溫安安還是沒有換禮服,好在在包廂裡沒有人看到,也不算失禮。
讓她驚訝的是,演奏的青年鋼琴演奏家是她高中時的學長,溫安安也和別的小女生一樣關注過他,只是沒有到那種瘋狂的境地,與其說是喜歡,不如說是崇拜!
她微笑着看着,然後回頭對龍澤說:“真想不到,林學長會有今天的成就。”
她這麼一說,龍澤炸毛了。
他家的小兔子竟然誇別的男人厲害……
不管是哪方面,這是絕對不允許的,於是她的身子被抱了過去,以一種十分不和諧的姿勢坐在了龍澤的腿上。
身下那個很厲害的東西抵着她,熱乎乎的灼人極了!
“溫安安,你在我面前,竟然敢說別的男人厲害?嗯?”他的身子微動,她悶哼一聲,差點尖叫出聲。
龍澤顯然十分滿意,哼了哼:“說,誰敢厲害?”
大手握着她的一隻小兔子,緩緩地揉着,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眼:“告訴我,你是不是認識他?”
溫安安此時無限後悔,她咬着他的肩膀不出聲。
龍澤的大手重重一握:“不說,嗯?”
她一下子失神地低笑一聲,小身子不舒服地扭了兩下。
龍澤擡起她的身子一點兒,探出手去扯下薄小的東西,將她往自己身上按下去……
這中間,她拼命地掙扎…
“寶貝,雖然這裡別人看不到,但是不隔音,你想讓別人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嗎?”他的聲音暗一啞極了,貼着她的脣。
她捶着他的肩:“不要……在這裡!”
“要在這裡?”他輕笑着,開始緩緩地折磨她。
那種很慢很慢,很輕很輕的速度和力道讓她求死不能,咬着他的肩低低地哭着。
龍澤握着她的小腰,忽然抱起她往靠近看臺口那裡挪去……這個地方,下面演奏的人只要擡眼,是可以看到的。
“寶貝,從現在起,你一點聲音也不能發出,不然會被發現!”他揉着她,繼續磨着她,磨得她心尖都顫了。
“龍澤……嗯……”她的小臉緋紅一片,小手摟着他的脖子,氤氳的水眸裡泛着楚楚動人的水光。
即使再想,他也忍了忍,捏着她的下巴用力地吻她的脣,等她氣喘吁吁了,他才狠狠地逼問:“溫安安,告訴我,你和他,是什麼關係?是不是喜歡過他?嗯?”
這個該死的小東西,上次套他的話,原來她也有過白馬王子啊。
他眯着眼看着下方的演奏臺那個俊逸的男子,恨不得將懷裡的小女人給揉碎了。
溫安安難受極了,抱着他哼着;“龍澤……我要……”
他握着她的小腰,“想要就自己來!”
她可憐巴巴地看着他,聲音小得像是蚊子:“自己動,不舒服。”
這會兒想起他了?龍澤睨着她,看似平靜,實則他的額上已經冒出了汗水。
她的身子真是能將他逼瘋……多少次了,竟然還和第一次一樣。
“說,老公最厲害!”他的手指不乾不淨地捏住她的小下巴,目光灼灼地看她。
這個時候讓她說什麼都願意!
她的脣滑過他的耳垂,輕輕地含一住,軟着聲音:“老公,你最厲害了!”
還有什麼比這更催一情的嗎?
龍澤再也忍不下去,抱着她開始亂了節奏。
溫安安用力地咬他,龍澤哼了哼,將她更是折磨到死。
她忍不住地叫出來,被他堵住脣,帶着低笑的聲音在脣邊響起“溫安安,不要讓舊情一人聽到!”
你才舊情一人呢!
她輕輕地咬了一下,然後摟住他的肩,竟然極力地配合起來……
龍澤的身子震了震,然後低吼一聲,顧不得其他了,和她纏在一起!
下面的琴音激昂,混合着男女間的低喃愛語……
他結束時,下面的演奏會已經快要結束了,那道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男人致意時,目光不經意地落到了這邊的看臺上。
溫安安還坐在龍澤的大腿上,享,受,着,那,細,致,的,餘,韻!
龍澤拍着身前的小人,一隻大手過去幫她將前面的扣子扣上。
不過,他還是忍不住揉了幾下,聲音暗啞着:“寶寶,一會兒回去我們繼續!”
還要繼續啊!她的腿都軟了!
溫安安扁着小嘴,“累了!”
龍澤哪裡不知道她在撒嬌,親親她的小嘴:“一會兒我抱你下去!”
想想太丟人了!
溫安安從他身上起來,她起身時,龍澤倒吸口氣。
不僅是他,就連她也不覺輕顫了一下……
“寶寶,慢一點兒!”他的聲音都破了,想伸手按她,可是才按了一下,她就低低地哭了起來,小身子又緊了起來,簡直是要他的命。
最後龍先生還是忍着將她抱了下來,爲她清理了一下再拉上自己的拉鍊!
她幾乎站不住,龍澤半抱着她的身子從貴賓通道走出去。
外面滿是豪華的名車,當天演奏會的主角陸雅湛站在酒店門口,正和一個看上去高雅的女性說話。
溫安安和龍澤經過,溫安安並無意敘舊,但是陸雅湛卻清楚地叫出了她的名字:“溫安安。”
她步子頓了一下,而那個摟着她的男人卻已經轉了身,和她一起面對那個溫潤如玉的男子:“安安,不介紹一下?”
溫安安暗地裡白了他一眼,真會裝!
不過她的回答正經極了:“這是我高中時的學長陸雅湛,陸學長,這是我的男朋友龍澤!”
陸雅湛周身都是一種很良好的修養,不僅氣質好,外表也好。
龍先生不僅氣憤,他家小兔子上學的時候,是招惹了多少男人?
“陸先生,久仰。”龍澤十分客氣地伸出手。
陸雅湛微笑着伸出手,“龍先生過獎。”
他頓了一下,目光落在溫安安的臉上;“龍先生的運氣很好,安安是我們學校當時公認的校花。”
他搖了搖頭笑着:“不知道多少人喜歡!”
“也包括陸先生嗎?”龍澤問得十分直接。
溫安安輕促着聲音:“龍澤!”
他太過份了,這種事情,問出來讓她好沒有面子!
但是男人顯然是最瞭解男人的,只見陸雅湛淺笑一下,眸子裡充滿了回憶,“當時是喜歡的,現在……應該還喜歡吧!”
溫安安暈了,她可以預想到,今晚龍先生不會放過她!
會狠狠狠狠地‘體一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