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喬飛宇覺得心中積聚着一股情緒,心中的魔鬼在叫囂着殺了她。但是理智卻知道不能這樣做,因爲凌梓玟不僅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女人。他相信只要凌梓玟願意做,她一定有法子對付自己,就算她現在壞了孩子也一樣。
最重要的是,凌梓玟爲他生孩子時,完全是她一個人的戰鬥。朋友們都清楚自己怎麼和凌梓玟在一起,怎麼有那個孩子的,所以就算他們知道凌梓玟的孩子是別的男人的,朋友們也會覺得她留着孩子沒什麼錯。自始至終,凌梓玟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凌梓玟一再說要和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是他一定要和她在一起,因此如果他要面子和老婆同得,那他就必須忍人所不能忍。可自己家庭情形又讓他爲難。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麼,一如現在他不知道凌梓玟到底要做什麼。他希望凌梓玟能停下來,別激怒自己,別再逼得自己沒有退路,偏偏凌梓玟還不知道避忌,這才讓他一再做錯。他討厭這種不明狀況。懊惱中的喬飛宇只能狠狠踹着凳子出氣。
“我告訴你別感情用事,你就不聽!你要愛秦襄筠你可以娶她。那個女人只要嫁給你,她不要別的,她爲了嫁給你可以殺人。我承認我沒她那樣愛你。”凌梓玟冷靜地教訓着喬飛宇。“不如你娶她,你們聯手一起殺了我如何?”
“該死的女人,非要一再咬我?你一再挑戰我的底線,我讓你知道我怎麼收拾你。”喬飛宇氣的一把拉着凌梓玟就吻。他想着也許之間用吻堵住她得嘴纔是最佳的法子。
“喬飛宇,你忘了你的承諾?”凌梓玟低頭抵抗着:“你不會言而無信吧?你要是對一個女人都無信,那你怎麼讓男人信任你。你怎麼讓你的員工信你?別人背叛你,那也是你感情用事在先,失信於人在後,別人看着心寒才背叛你。”
“媽的,你這可惡的女人。”喬飛宇一肚子本來要發泄在凌梓玟身上的怒氣,再一次被凌梓玟打回自己體內,忍無可忍的喬飛宇推開凌梓玟一腳踢飛一張椅子。凌梓玟腳下不穩,身後的秦襄筠想再一次趁機襲擊凌梓玟,卻給宴修瀾拉着秦襄筠一個轉身,凌梓玟背撞到宴修瀾,這才穩住身體。
“喬飛宇,你要壞了你老婆是你的事情,但是你別把你老婆往我未婚妻身上甩。我未婚妻如今本就一肚子氣,難免會有粗魯的舉止,要是因此害了你老婆,是不是你要怪哉我未婚妻頭上?”宴修瀾這會的神情很嚴厲。
喬飛宇的目光和宴修瀾的目光在空中相撞,宴修瀾一臉的警告,喬飛宇則說不出的惱怒。兩個男人互不相讓,傳遞着只有兩個男人懂得的訊息。
“喂,宴修瀾,你別和我老公眉來眼去地,你要是喜歡喬飛宇大膽說出來,我把喬飛宇讓給你,讓你和你未婚妻共同伺候喬飛宇。”凌梓玟立刻插足在兩個男人中間呵斥着宴修瀾。
“凌梓玟,你這惡俗的女人,你是不是希望所有男人都遠離你老公?你如果是這樣的心思,你就直接說出來,別老是哪個男人和你老公看一眼就有什麼心思。”宴修瀾這會臉色十分難看。喬飛宇聽着宴修瀾這話心中一動。
凌梓玟不理會宴修瀾,轉而對喬飛宇說着:“別的不說,就說剛纔的事情,你就因爲你希望別的男人遠離我,甚至你忘了那些男人是你的朋友,你的那些朋友是因你來到電視臺,你更忘了,是你讓我給你的朋友做媒人,他們就算對我好一點,也是看在你的面子!”
“可是你卻因爲你的小心思而賣了你的朋友們,甚至你還一再讓我去咬你的朋友們,爲的顯示你是我的男人這一點。難道他們不知道這些嗎?難道他們是那種搶別人老婆的人嗎?你用這種小心思去對你的朋友們,假以時日,你得到的是什麼?”
“姓凌的,你說,你是不是嫉妒我和朋友們是鐵哥們,所以你就想盡法子破壞我們的關係?”喬飛宇按耐不住地抓着凌梓玟喝問着。“否則你幹嘛一會說我男男戀,一會又說我這個的?”
“喬飛宇,我承認我討厭你和別人過於親近,對女人我有法子,可對你的那些鐵甲軍們我就說不得。我說了你還嘲笑我小雞肚腸。今天可是你自己先感情用事,是你要我咬你的朋友,所以我就順從你的心願,這一來,讓你的朋友們和你保持適當距離,至少你是有婚姻的男人,不能再像從前那樣無所顧忌。”
“這二來也是讓你看清你的感情用事會給你帶去什麼樣的後果,我也希望你能明白,爲什麼我一再要你冷靜的緣由。就像剛纔一樣,你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推我,結果宴修瀾說你有心陷害秦襄筠才把我送上門給秦襄筠害的。”
“你自己好好用你那個生鏽的腦袋想想後果!就因爲你有時候會模糊這個界限,一旦你分不清狀況時,你會給那些真正關心你的人帶去傷害。最終導致別人遠離你。”
“當年你的手下背叛你時,是不是也源於你這種感情用事的弱點,是不是也是因爲你無法好好控制你的情緒,無法冷靜看清事情,再加上你被你前女友背叛怕了,所以你做事失去了該有的理智和分寸?”
“你要別人不背叛你,你首先冷靜,你不背叛別人。其次你要守信,再困難你也要做到,如果你能有那種明知別人要算計你,你依然能從容面對的勇氣,那時候別人自然會信服你了。”凌梓玟趁機再一次教訓着喬飛宇。
“夠了,你有完沒完?我是人,不是神聖,我哪裡能做到那一點?”喬飛宇看着朋友們的神情,就知道凌梓玟說中了自己的弱點,就覺得又是奧納又是生氣。
“你要我和你完了?那好啊,我求之不得,咱們立刻宣佈就此完了。”凌梓玟立刻順勢大聲說道。
“你這混帳女人,你居然雞蛋裡挑骨頭,好咱們沒完,我跟你沒完,咱們再來。來啊,咱們繼續。我讓你咬,我就不信我抓不着你這母鱷魚!”喬飛宇氣的握緊拳頭使勁砸着椅子一邊吼着。“反正你現在有了小的,你要顧着那小的,還要咬我,你可是分心了!你只要分心我就有機會,你可是記着,到時候傷了你那個小鱷魚可別怪我!”
“把凳子扶好,看看壞了沒?”凌梓玟等着喬飛宇停下來後才站在那裡叉着腰吩咐着。
“該死的女人,你把我當了什麼了?傭人嗎?媽的,我踹死你,踹死你!”喬飛宇氣的上前對着凳子猛踹猛打,一頓發泄後才把凳子扶好。“好了,還要怎樣?”
旁人看着就好笑,同時也害怕喬飛宇的脾氣爆發,不由自主地避開。事實上喬飛宇真的給凌梓玟逼出脾氣了。從前的喬飛宇不輕易發脾氣。就算髮脾氣也是立刻找人幹一架,直接把人打趴下。偏偏凌梓玟這會不斷地故意激怒喬飛宇,卻又不斷地給喬飛宇加壓,不斷地逼着喬飛宇保持冷靜。不許他胡亂發泄,最終喬飛宇只得找凳子出氣了。
凌梓玟卻覺得還不夠,所以繼續吆喝道:“你去面壁思過,想想你錯在哪裡?不就是被女人強吻了一回,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居然大動肝火?你真要在意這種事情,那就別輕易招惹女人,如果不是你給別人一種只要性感女人你都要,甚至你喜歡女人非禮你的感激,女人會有那種膽子對你?”
“你看看我天明哥,爲什麼他有小君子之稱?你有沒有看到女人敢強迫他?爲什麼沒有?是因爲他沒男人魅力嗎?不是,而是他知道自己要什麼,他尊重女人,不在心理輕薄女人,所以那些自尊自愛的女人不會輕浮地去撲他。同樣那些輕浮地女人也不會敢去惹他。因爲那樣做,只會讓他鄙視那女人。”
“別人不說,只說柳鶯那個女人,我天明哥爲了那女人可以不要家產,願意爲了她白手起家!可那女人卻是貪財女,撈不到錢就轉而找你。而你還不分好歹,只看表面不看內在,也正是你地這個弱點,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女人侵犯!”
喬飛宇聽凌梓玟當衆拿着自己和樑天明比較,心中那個嫉妒憤恨啊,再一次憤怒地踹出凳子。話說那凳子還直衝樑天明撞過去。谷菁菁一下子擋在前面護着樑天明。
喬飛宇看凳子沒撞到樑天明,心中有些遺憾,又有些嫉妒樑天明,那混小子有什麼好的?居然得到谷菁菁的保護,瞧瞧自己老婆,一再踩着自己,讓自己丟人。
凌梓玟瞪着喬飛宇,喬飛宇頓時理直氣壯地說着:“反正你說我是小人,樑天明是君子。所以我就是小心眼,我就是看不得你覺得好的男人。反正我就是惡劣,我就是感情用事,我就是要看看你心目中的君子捱打了會怎樣!再有我就算是小人,可你也是老婆,因此你就是小人的老婆,簡稱小老婆。”
喬飛宇這話惹得旁人不由得失笑。
“我是你的小老婆。那你就是我的小老公了,小老公,我問你,你是不是因爲你小,所以你給李奇老大嚇壞了?你是不是給當初那個背叛你的叛徒老大嚇壞了?你是不是給你的初戀大美人背叛給嚇壞了?你是不是給那個強暴你的大姐大嚇壞了?所以你就小裡小氣慌張失了分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