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的角度看,那她只是旁觀者,她可以同情那女人,但是她要看前因後果,要設身處地的爲那個做這種事情的人去想一下。她沒權利指責別人,更不能斷章取義,自以爲是。因爲那樣一個場面就覺得有沒有人性。”
“如果你是從那女人的角度,那女人是自作自受,是她蠢不可耐,自以爲她可以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情,但是喬飛宇卻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喬飛宇不是任人可以擺佈的。誰要想控制他,他會毀了一切。”
“喬飛宇連自己父親,那個給他生命的男人他一樣反對,又何況是那女人。他豈容任何人控制自己的?是那女人自己沒人性。她要有一點人性,就不會想到用孩子控制一個男人。恰恰是她自己沒有人性,最終害了孩子。”
“我不同意你這說法,你根本就是冷酷無情,是你冷血。那女人根本不是那樣的心思。”秦襄筠大聲駁斥着。
“你可以指責我冷酷無情。因爲我對那種女人確實很無情。我憎恨那種用手段逼迫人的女人。我對於那種用孩子左右一個人不屑一顧。”凌梓玟冷冷道,她厭惡秦襄筠那種強迫架勢。
“那人的行爲和劫持孩子犯罪的人沒兩樣。不過他們中有所謂的親情紐帶,所以這種犯罪就給忽略了。那種人只有控制慾,沒有母愛。我不同情那種女人。對那種邪惡的女人同情,就是對自己殘忍,我可不想成爲故事中那個被害的女人。”
“但你別忘了整件事情。剛纔盈盈已經說了她小舅的原話,你要是忘了可以問盈盈,讓她重新說一遍。不過你指責我的口吻,就和那個女人指責喬飛宇一樣。”凌梓玟大聲駁斥道。
“何況喬飛宇說了,孩子生下來,他會留着,不會娶那女人。但是那對夫婦必須坐牢。那女人是怎樣的反應盈盈也說得非常清楚。我不過是依着盈盈講的事情來做判定。”
“就算她父母做錯了,她就該死嗎?”秦襄筠怒喝着。
“喬飛宇沒有要她死,是那女人自己找死,是那女人該死,沒按着喬飛宇和她商定的規矩辦事。你要是不清楚細節,你繼續問盈盈,但是別對我發大小姐脾氣,我不是喬飛宇。我不對你和你肚子裡的孩子負責。”凌梓玟冷冷道。
“男女相愛哪裡有規矩可言!”秦襄筠完全聽不進凌梓玟的話,只是怒道。
“襄筠,我小舅沒愛那女人。”聞盈盈立刻糾正道:“我小舅很明確,他們在一起只是男女關係,不會結婚,不能有孩子。她不接受可以不和小舅在一起。”
“是她違反合約,那女人還說了將來讓孩子找我小舅報仇。將來孩子走了歪路,丟人現眼的是我們整個家族。我小舅寧可現在斷了這路,也絕不容許後面的事情發生。”
“就算這樣,難道不能讓那女人變好嗎?”秦襄筠反感道。
“我小舅的初戀他愛過,可那女人小舅從來沒愛過。他一開始就很清楚地告訴她,他不愛她,不會娶她,她要跟小舅,必需保證不懷孩子。”
“我小舅也對她父親說了,只是想讓她知難而退。因爲我小舅知道那女人愚蠢,受了別人調撥。可那女人自己蠢,自己簽字了。那一切就按着協議來。”聞盈盈立刻聲名道。
“這裡面錯的是大人們,最無辜的是孩子。”一邊沉默的谷菁菁說着。
“那個沒出世的孩子認錯了母親。同樣他也該慶幸,他沒有出身在一個仇恨的家庭中。他的出身必然是一個悲劇,一個利用他的母親,一個因爲被他控制而痛恨他的父親,那樣的人活着要不走上犯罪道路,要不就是自殺。”
“那時候被打掉反而對他來說更好。而且他也沒有白死,最起碼他的死逼着那對夫婦改正錯誤,最後讓普通人受惠。否則喬飛宇把那罪證公開,那些普通工人會因此事業。給另一個死去的孩子抵命了。”
“也讓孩子母親有機會改正自己的錯誤,將來不再做那種蠢事,她還有機會找到真正愛她的男人。也讓孩子的外祖、外祖母沒有坐牢,那一切都是那個孩子的犧牲換來的。否則孩子一出生便母子隔絕,外祖,祖母是罪犯。這對他反而是更殘酷的事情。”
“我真沒想到,這種事情到你嘴裡居然變得這麼神聖,你真讓人噁心!”秦襄筠十分嫌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