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裡猛地傳來的撕裂!
蘇念恩整一張小臉都皺成了一團,怎麼都沒有想到……
自己還是原封的!
但現在……
她被拆封了!
韓西城……
這個騙子!大騙子!
他騙她!
他竟然騙她!
蘇念恩瞪大眼睛,眼眸裡全是痛苦的淚水,委屈又氣憤伸手用盡吃nai的力氣,捶打着男人,不想男人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像是石頭造的一樣,打得她兩隻小手除了疼,還是疼,並且,她越是反抗,男人的力道就越是強勁和強悍!
最後在韓西城抵死都要與她纏綿到極致之下,她身心受不住地徹底潰敗被壓在他身下,再也動彈不得了……
之後的記憶,她是模模糊糊的再也不知道了,只覺得身上的男人壓榨得她渾身都疼,同時血液也一陣陣涌上一股她都說不清楚的歡愉,她只記得在男人肌肉硬實的背上抓了好幾道痕跡,好像還抓出血了,在激qing昏厥的時候,她恍惚記得那個惡劣到極點的男人饜足了,似乎用力地抱緊着她,削薄而炙熱的嘴脣不住地親吻着她潮紅的面頰,她流淚的眼睛,還有她沙啞得再也喊不出一個字的小嘴……
甚至連她的耳邊也都不放過,極爲纏綿地親吻着,並且每親吻一下,就在她的耳邊疼愛到極致一般,用着極爲呵護又像是如獲珍寶一般在極爲喜悅地地低喃,“寶貝兒,我的寶貝兒……我的恩恩,寶貝兒……”
……
由於被男人壓榨得太過厲害,又加上她當時氣憤而委屈的情緒,蘇念恩是軟綿綿地一覺睡得極沉……
等她有所意識地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休息室裡一片黑暗,拉上的遮光窗簾也讓她看不到外面的一絲光亮,讓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點,唯一有所清楚的是,此時休息室的大牀上只剩下她一個人,旁邊微微凹陷下去的枕頭沒有一絲的溫度,甚至有着一絲絲讓人寒心的涼意,無不在提示告訴她,那個兇猛又狠狠得要把她骨頭都給嚼碎香掉的男人,早已起身了。
她才稍微動一下,就感覺整個身體……就像是揹着沙包跑了好幾十公里一樣,全身上下痠疼的要命,好像骨頭都散掉了一樣!又痛又酸!
微微咬了咬脣,掀開被子,赤腳下牀,腳尖纔剛輕輕觸下地板,剛想要站起身,都還沒站住腳,只覺得一陣劇烈的痠痛從她的下身涌上,讓她整個人“砰”的一聲,噗通一下重重跪倒在地板上,她也隨之碰倒了牀頭櫃上不知什麼物件,膝蓋上驟然襲來的疼痛,以及身體上那一陣陣越發難受的痠疼涌上……
蘇念恩忍不住紅了眼圈,一顆顆豆大的眼淚“吧嗒吧嗒”地從她眼睛裡涌出,掉落在地板上……
可惡的男人!
騙子男人!
大騙子男人!
什麼一覺醒來,是躺在男人那寬闊又厚實的懷裡,那都是鬼扯!狗屁!都是言情小說作者欺騙無知少女的!
根本,就是把她給吃幹抹淨了,便提上褲子,甩腿走人!
……
韓西城聞聲,急色從辦公室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僅穿着他白色襯衫的小女人背靠着牀邊,坐在地板上,抱着雙膝,把小臉埋在雙腿裡,如同被人遺棄在街頭上的小貓一樣,嗚咽地輕輕抽泣着,茫然無助……又可憐讓他一整顆心是揪緊的疼!
他眉頭狠狠一皺,修長而筆直的雙腿幾乎是疾步走過去,在她的身前單膝蹲下,“怎麼了?摔跤了嗎?摔哪兒了?很疼?讓我看看。”
他焦急又緊張地對地板上輕輕抽泣的小女人一連詢問了四個問題,同時,他伸手想要把蘇念恩給抱上牀上去,卻被蘇念恩用力地雙手一推,“嘶”的一聲吸氣痛呼,不是他被推得疼,而是蘇念恩太過用力,不想動作太大,沒有推倒韓西城,反而讓她拉扯到身體的痠疼,被痛到了!
這一下。
蘇念恩本是輕輕抽泣的眼淚,一下子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看得韓西城眉頭直皺,心頭是一片揪疼,這小人兒就在她的面前,他卻沒有呵護好。
不過他很快就敏銳地發現蘇念恩的情緒爲什麼不對勁,應該是……
“怎麼了?以爲我要完了你,就提上褲子走人了?”
他眸光溫柔地注視,低沉而渾厚的嗓音也溫柔得彷彿能捏得出水來,也xing感得頗具風情,“小笨蛋,怎麼會呢,我疼你都來不及呢,怎麼會不要你呢……嗯,起來,地板上涼……坐牀上。”
“不起來!不坐牀!”
蘇念恩這次有過教訓沒有用力去推那朝她伸來的兩隻大手,而是不理睬,一雙泛着委屈和氣憤霧氣的大眼睛惡狠狠地瞪着眼前這個還對她嘴角蘊笑的男人……又氣又惱,又羞,她就沒見過這麼臉皮厚又無賴的男人!
卻不知她現在氣鼓鼓的樣子,尤其是穿着他的白色襯衫,露出兩條白花花的纖細美腿,讓韓西城的黑眸不由幽幽一深,一股男xing慾望的涌動從下腹部驟然一緊,恨不得把這個可口又美味的小東西按在地板上再狠狠的要上幾遍,但他知道……
她受不住……這瘦弱的小身板,尤其是那如細柳一般的腰肢,一點都不經掐,彷彿他微微用力一掐就碎,嬌弱也嬌貴得很……
“好,不起來,不坐牀,那就坐我這裡。”
韓西城那寵溺的語氣彷彿要把她給縱容得無法無天一樣,說着,不等她有所反應,就伸手一把輕輕,非常輕輕又小心溫柔地將她抱緊在的懷裡,坐在他的雙腿上,而他則屈尊紆貴地一點不理會自己那一身高級定製的名牌衣服,一點矜貴架子都沒有地直接坐在冰涼的地板上。
“……”
蘇念恩一驚,但讓她很意外,她的身體竟沒被他弄疼!
“告訴我,怎麼了?爲什麼哭鼻子?以爲我走掉了是嗎?”韓西城一邊柔聲地再一次問詢懷裡軟得就水一般的小女人,一邊大手不住輕柔地撫摸着她身體,還輕輕地捏着,那捏着的力度沒帶有一絲的**,而是在試圖想要慢慢地減輕她身體的痠痛,同時也不忘嗓音渾厚地跟她解釋:“我沒有走掉,你知道的,因爲要了你下午,耽誤了不少工作,所以我剛纔只是出去處理工作了,對不起,是我疏忽,我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