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右,你什麼意思?想爲她討回公道?那種賤人只有傻子纔會喜歡……”
她話說的太過刻薄,刺的樑右心口一痛,不及細想,壓在心底的話脫口而出,“韓少不是傻子。”
而他也不是。
話一出口,兩個人都怔住了,面面相視,尷尬不已。
齊盈盈的臉色刷的全白了,他全看出來了?還有多少人知道此事?
在外人眼前,她就是個大笑話嗎?
一想到這,一陣悲從心來,又惱又氣。
但天生的傲氣讓她不肯服軟,眼中含恨,“你……胡說什麼?少哲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話說的太過心虛,軟弱無力。
樑右暗惱不已,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行了,何必說出來讓大家難堪?◆米◆花◆在◆線◆書◆庫◆?
不過也不能怪他,是被眼前的女人逼的。
他頭痛不已,極力想挽回,“他們不是兄妹嗎?怎麼就沒關係?”
齊盈盈不吃這一套,兇巴巴的追問,“你知道了什麼?快說。”
樑右不肯再說,別人的隱私關他何事,他不想再淌渾水。
但齊盈盈在身邊一再的追問,像麻雀般吵的人頭痛。
他很不耐煩的開口,“我該知道些什麼?無聊,做人不要太自許清高,自以爲是。”
真是受夠了,給她臉不要臉,問什麼呀?大家心裡都清楚,幹嗎還要逼他說出來?
這女人太不知進退了,太不討人喜歡了。
齊盈盈心高氣傲,哪受得了這種羞辱,惡狠狠的大吼,“滾,我不想見到你。”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爲什麼一個個的來指責她?
樑右冷冷的提醒,“別忘了,這是樑家,輪不到你發號施令。”
只會耍大小姐脾氣,囂張給誰看?
果然是驕縱的大小姐,站在別人的地盤,都這麼張揚。
可惜他不吃這一套,對他耍沒用!
齊盈盈的神情一僵,一時生氣,忘了場所。
淡淡的月光下,高大的樹木投在臉上,帶起一大片陰影。
“哼,有你好看的。”
扔下這句話,她扭頭就走,背影說不出的陰冷。
樑右撇了撇嘴,斷然轉身離開。
一左一右,兩兩相離,越行越遠。
齊盈盈一時激奮,沒有回到宴會廳,反而衝向地下停車庫。
樑家的地下停車庫非常大,能一下子停幾十倆車子,當然還有許多賓客的車停在外面。
樑家兄弟都喜歡車子,平時收集各種名車,狂熱程度不相上下。
齊盈盈在停車庫等了幾分鐘,被拉到別室招待的司機才姍姍來遲,滿頭大汗的衝過來,小心翼翼的打招呼,恭謹的拉開車門,“大小姐,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夫人呢?”
母女倆一起來的,當然要一起走。
不過纔開宴啊,怎麼就要走了?
“回去。”齊盈盈冷冰冰的瞪了他一眼,心情很不好。
“可是……”司機還想追問,但見她臉色不善,不敢再問,“大小姐請上車。”
對這位脾氣不好的大小姐,他說什麼也不敢得罪。
除非他吃了熊心豹子膽,活膩了。
齊盈盈的腰彎了下去,正想鑽進車子裡,腦海裡忽然閃過一道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