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云見他們沒有什麼反應,只當是心虛了,底氣更壯。
“就算失憶了,也不能不管你的妻啊,她如今住在醫院裡,很可憐的,天天痛苦的叫喚你的名字,對你念念不忘,可你呢?怎麼對她的?你一次都沒有去看過她,太無情了。”
她正義凜然的怒斥,“她是你的妻,你孩的母親,你怎麼能這樣?太讓人寒心了。”
什麼東西,都不是好鳥。
她過於義憤,暫時把對韓少的敬畏扔在一邊,指着他的鼻叫囂。
所謂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義的,是爲了他們一家人好,更是爲好姐妹出一口氣。
只要韓少斷了這段不倫戀,迴歸家庭,盈盈姐就能不治而愈。
所謂心病還需心藥醫嘛。
客人們都紛紛轉過頭看熱鬧,認出其中之人是韓少,都面面相視,不敢出聲。
但都不肯放過這樣的好戲,看的兩眼放光,八卦之心熊熊燃燒。
酒店經理哭喪着臉,欲哭無淚。
今晚這是怎麼了?頻出狀況,處理的不好,會死翹翹的。
唉,程家大小姐也是得罪不起的人。
可是韓少更不能得罪啊。
少哲冷冷的反問一句,“關你什麼事?”
一個兩個太把自己當回事,動不動就跳出來多管閒事,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
管好自己的事情就不錯了,還充什麼大頭蒜?
“怎麼不關我的事?”程小云義憤填膺,惱怒不已,“盈盈是我的好姐妹,她如今落到這般悲慘的境地,我看不過去了。”
她去醫院看過一次,那個記憶中高貴明豔的女,如今成了半瘋的瘋,精神狀況堪憂。
什麼人都不能讓她動容,唯一聽到韓少哲的名字,就激動萬分。
如此癡情深愛,卻落的這樣的下場,讓人心寒啊。
這樣爲愛瘋狂的女人,怎麼就打動不了這個男人?
哪怕他分出一半的心神,盈盈姐也不會把自己逼到這個田地啊。
同爲女人,有種感同身受的痛楚。
尤其是她如今懷孕期,更是患得患失,對外界的事物特別的敏感。
少哲一挑眉,不冷不熱的問道,“你是暗戀我?還是暗戀她?”
程小云滿腔的怒意頓時如一桶冷水從頭頂澆下,風中凌亂了,嘴角直抽搐,“你……你……”
“噗嗤”丹青忍俊不禁笑噴了,太逗了嘛。
他真的有說冷笑話的本事,每一次都能逗的她開懷大笑。
程小云一轉頭見到她,眼中閃過一絲怒意,“笑什麼笑,你這個狐狸精還有臉笑?”
氣死她了,這個狐狸精怎麼老搶別人的老公?
不給她點顏色,誓不爲人。
一時激憤,忘了所有的顧忌,故意揚聲大叫,“別忘了,你們是親兄妹。”
這話像水珠掉進油鍋裡,頓時炸了。
衆人議論紛紛,交頭結耳,“兄妹?那怎麼會跑過來吃浪漫的燭光大餐?”
這是情侶的專利,當然也是狗男女們的福利。
“有可能是認的,不是親的。”
“親兄妹哪敢做出這種亂七八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