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盈盈面色灰暗,慘白如紙,他全猜中了。
但死活不能認啊,她無助的亂抓亂叫,“不不,我沒有,我只是……”
齊母哭的更傷心了,爲可憐的女兒,也爲她將來在夫家擡不起頭的命運悲哀。
齊父連連搖頭,不住的嘆息。
少哲懶的聽下去,直接戳穿她的假話,“玩心眼,你還嫩了點,別自以爲聰明,把全天下的人都當傻子耍。”
心裡記掛着那個丫頭,他急着要走。
“父親,你要是稀罕那個野種,就留下安慰她。”
韓雲清差點吐血,怎麼說話的?
“混賬,說什麼鬼話。”
他心裡也不好受,弄成這樣,都成了一個大笑話,要是傳出去,韓家的面子往哪裡擱。
更讓他失望的是,一直以爲齊盈盈是個聰明有心機的女人,對少哲又一往情深,只要好好培養,假以時日,必能助少哲一臂之力。
如今看來她的那點心機還不夠用,手段幼稚的可笑。
齊父滿臉通紅,在韓家父子面前擡不起頭。
“親家,對不住,是我教女無方,做出這樣的蠢事,我會好好教育她,以後不會再犯。你就饒了她這一次。”
哎,新婚才三個月就出了這種事情,錯全在已方,臉面無光啊。
就算這段婚姻繼續維持下去,但註定不會幸福。
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受綠帽罩頂的羞辱,就算不愛,也不行。
只是婚都結了,女兒又死心眼,至今沒有悔悟的跡象。
韓雲清板着臉,眉宇間有絲淡淡的怒氣,“我本指望她爲韓家開枝散葉,助少哲一把,如今看來……”
齊盈盈嚇了一跳,深知韓雲清是她最大的靠山,沒有他的支持,她的日子更加難過。
她心思飛轉,眼淚汪汪的哭訴,“爸,對不起,我是被少哲氣糊塗了,把我娶進家門,卻把我當成擺設,碰都不肯碰一下,我當然心裡難受,所以去酒吧散散心,喝多了……”
一早醒來發現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醒來,欲哭地淚,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還不能聲張,只能打碎牙齒往肚裡吞。
她越想越委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對於這麼虛弱的解釋,少哲嗤之以鼻,“那你是故意栽髒嫁禍?將罪名全扣在丹青頭上?”
“我……”齊盈盈思前想後,咬咬牙認了,“是,我就是恨她,她搶走了你,你只會護着她……”
這怪不了她,錯的人是韓丹青,該死的人也是她。
她纔是可憐的受害者,落到今天的地步,全是韓丹青一個人的錯。
少哲大怒,到了此時,還不知悔改,無藥可救。
齊父見勢不妙,連忙搶在前面開口,“孽障,給我閉嘴,好好反醒,被你氣死了。”
他一時激動,咳的滿面通紅,止都止不住。
齊母既擔心又難過,“老公,你別生氣,也不是盈盈一個人的錯。”
女兒已經遭了罪,罵她也無濟於事。
齊浩扶着他安慰,“爸,爸,你消消氣,彆氣壞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