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航吞吞吐吐了半天,一直不知道該說什麼。
葉一南也是急了,拽着顧之航的身體就開始猛烈的搖晃,“顧之航,你倒是說話啊,尤錦堯到底怎麼了!”
簡直急死人了,尤錦堯該不會是個逃犯吧!
不可能啊!
尤錦堯明明是幫意大利提供軍火的,怎麼可能是逃犯呢,不可能不可能,葉一南猛搖着自己的腦袋,一張臉都快皺在一起了。
顧之航捏了葉一南的臉蛋一把,“你要是把這些心思放在怎麼做生意上,我就謝天謝地了。”
顧之航的話一下子就被葉一南拽住了話柄,“你還在埋怨我籤錯了合約是不是?人家本來就已經很自責了,你少說一句,會死麼?”
顧之航忍不住笑意,“你再蠢我都喜歡你!”
葉一南心裡這纔好受了一點,“你別打岔,到底尤錦堯怎麼了?”
“這個……這個……”對於這個問題,顧之航還真不好開口,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說,這個女人今天一定會纏死他,爲了耳根子清靜,有些事不說也得說了,“聽說尤錦堯是個gay,怎麼可能喜歡女人呢?”
葉一南這下徹底懵了。
尤錦堯長得那帥,笑起來那麼好看,他還有酒窩,這麼帥的男人,竟然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葉一南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尤錦堯到底是攻還是受啊!”
顧之航臉上全是黑線,“不知道。”
“你跟他好像比較熟,這你都不知道麼?”
顧之航簡直快要被葉一南蠢哭了,她用力揪了葉一南一把,希望把葉一南揪醒,誰知,葉一南就是個白癡,根本不明白,她剛剛問的這個問題,存在多大的問題。
顧之航不搭,葉一南就不停的追問。
固執甩開她徑直往自己的房間裡走。
葉一南就像個跟屁蟲一樣,跟着往房間裡走,“顧之航,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就不理你了。”
葉一南也不知道在哪裡學的這麼幼稚的對白,可能是跟葉墨相處久了的原因,智商明顯不夠用。
顧之航本來只是想回房間躲個清靜,那料葉一南陰魂不散。
顧之航望着葉一南,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等葉一南走到牀-邊的位置,一把便將葉一南推到。
他粗重的氣息灑在葉一南的臉龐上,明顯呼吸都變得急促。
葉一南還糾結在那個問題中,絲毫沒發覺到危險在靠近。
葉一南今天穿了一身職業裝,不過很不湊巧的是,她穿的是褲裝,於是顧之航解開褲子的扣子,又要去拉拉鍊。
本來因爲急切,手都在顫抖,加之,女褲的拉頭一般比較小,顧之航試了好幾次,才順利的將拉鍊拉開。
葉一南一把將顧之航的手打開,“不回答不準碰我!”
顧之航拿管那麼多,一隻手托起葉一南的腰,另外一隻手大力一拉,褲子直接就被脫到了膝蓋處,他還在奮力的撕扯,葉一南已經一掌拍在他的腦門上,“你這個精蟲上腦的傢伙!你們男人是不是每天腦子裡就像這怎麼***?”
“我只有看到你,才無時無刻想把你撲倒!”
“……”葉一南忽然就無言以對,仔細想想,又覺得顧之航說的話挺甜蜜的,所以不由自主的就揚起了嘴角。
此時,固執已經成功的拽掉了葉一南的褲子,襯衣簡直比西褲好脫多了,釦子直接不用解,直接拽着領口的不料,往兩邊大力一撕,就能聽見釦子剝落的聲音,特別的好聽,特別的催情。
顧之航撲向葉一南,心跳的越來越厲害。
真是奇怪,明明已經做過很多次,可每一次都想是第一次一樣,既緊張又刺激。
顧之航忍不住吞了屯口水,葉一南還有些走神,他算是知道了,不滿足葉一南的好奇心,他也別想專專心心的做事兒了。
於是,顧之航將腦袋湊到葉一南的耳邊,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因爲我不喜歡男人!”
“你不喜歡男人關尤錦堯什麼事啊!”
話剛出口,葉一南就秒懂了。
顧之航要知道尤錦堯是攻還是受,那問題就大了。
影響到的可不是靳漫姿一個人了。
因爲葉一南的不專心,所以固執前期的很多挑逗動作,對葉一南一點作用都沒有。
他扣開內衣的扣子,大手握住軟綿,又反覆揉捏着她的敏感處。
葉一南的身體,給出的反應就是,她完全不在狀態。
情急之下,顧之航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手掌,然後將手掌伸到了下面,作爲潤滑液。
在順利的進入之後,葉一南才猛的反應過來。
“顧之航,你好惡心,你在幹嘛!口水很髒啊!”
“我不嫌棄你髒。”顧之航笑,葉一南的緊緻讓他感到十分的滿足。
“你倒是敢嫌棄我……嗯……”一次次的衝擊,讓葉一南說話都變得不完整。
“你們女人的關注點真的很奇怪。”
好好的一句話,一共六個字,葉一南急只注意到了一個髒字。
“都說一孕傻三年,葉墨都快三歲了,你怎麼還是這麼傻!”
顧之航有些不高興,葉一南的身體,對於他的觸碰,敏感度真的很不高。
顧之航忍不住想起了他們三年前,酒店的第一次。
那時,他就清晰的記得葉一南的反應。
手掌剛剛觸碰到她的肌膚,她就已經是渾身顫慄。
幾次動作之後,顧之航退了出來,將葉一南從牀-上抱下了牀,換了一個動作。
他將葉一南抱在懷裡,讓葉一南的後背靠着他的胸膛。
葉一南的雙手撐着牀沿,這一次採用了後入式的方式。
等漸入佳境,葉一南整個人都已經沒了力氣,身體的熱度,讓她自己都懷疑是不是發燒了。
動作不知道反覆了多少次,葉一南摸了摸自己的喉嚨,已經沙啞的有些疼了,吞口水都會有微微的刺痛感。
可是身下惡毒***,讓她忍不住會發出那些“嗯……嗯……啊……啊……”的聲音。
情到濃時,一切都會不受控制。
葉墨此時跟着葉賦衡回了家,剛走到客廳,葉賦衡就聽到了從一樓房間裡穿出的靡靡之音。
他皺眉,忙捂住葉墨的耳朵,帶着葉墨往樓上走。
心裡頭,自然是對兩人十分不滿意的。
有些事情,要做,還是要關上房門纔是。
那麼大個屋子,有老人還有孩子,聽到這些聲音,該怎麼給小孩子解釋。
一邊往樓上走,葉賦衡一邊透過樓梯的扶手往下看。
房間的門還開着一跳小縫兒。
很是世風日下啊!
最後,一股熱泉灑出,顧之航還特意多呆了一下,才離開。
葉一南已經累倒快虛脫,任由着顧之航給她洗乾淨,又上樓到她的房間,拿了衣服下來換好。
葉一南在房間裡休息的功夫,顧之航已經做好了晚飯。
葉賦衡因爲聽到了一些不該聽的聲音,心裡頭正堵得慌。
葉一北還在醫院裡躺着,你們就這麼糜-爛,真的好麼!
兩個沒人性的東西。
於是,一家三口只好在飯廳吃飯,葉賦衡一個人在牀房裡給葉一北熬着愛心湯。
別提熬得多仔細,連排骨都洗了三次,鍋裡的睡剛剛熬開,趕忙將水倒掉,換了一鍋乾淨的水,繼續熬。
在葉賦衡的眼裡,簡直不允許給葉一北熬的湯裡有一點點的瑕疵。
尤錦堯有一點說的沒錯。
靳漫姿是一定會去找他的。
目的就是易鈞霆手上的那枚‘白夜星’。
所以當靳漫姿敲響酒店的房門的時候,尤錦堯一點都不驚訝。
當看到靳漫姿穿着一條性感的極地長裙,帶着一定大帽子和墨鏡的時候,他很自然的就摟過靳漫姿的腰,拉她進了房間。
尤錦堯率先將帽子和墨鏡取下隨手一丟,然後就伸手去拉那一碰就會斷的吊帶長裙的帶子。
他啃食着靳漫姿的脖子,吻過之處,必定是一枚粉嫩的吻痕。
靳漫姿一直微笑着,眼睛卻不停的往下掉眼淚。
尤錦堯去問她的嘴脣,眼淚順勢流進嘴裡,苦澀在口腔裡蔓延。
尤錦堯不悅,眉頭微皺,他扼住靳漫姿的下顎,“那麼勉強,還來做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樣受精出來的孩子,性格會很不好?”
靳漫姿想笑,如果是個女孩兒,你連孩子都不會要,還會關心她性格好不好?
做人不要太虛僞。
尤錦堯忽然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將靳漫姿抵在牆壁上,用深情的眸子看着靳漫姿,大手卻大力的將靳漫姿的長裙撕開,用手戳着靳漫姿的後背的某一處,“你要‘白夜星’是因爲它麼?”
一顆星星,下面有着一顆疑似眼淚的東西,看起來就像是這顆星星在哭。
這個紋身,靳漫姿很小就有。
一直以來都是她成長中最大的疑問。
她一直在想,是不是解決了這個紋身的疑問,就會搞明白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爲什麼會將她拋棄。
靳漫姿不說話,尤錦堯卻忽然笑着從褲兜裡摸出‘白夜星’,有些冷嘲熱諷的說:“因爲你偶然知道顧之航的手中有它,所以儘管他三年前做出了通緝你好朋友這種事情,你仍然沒有和顧之航斷絕來往。你以爲這個破石頭,會幫你搞清楚真相?靳漫姿,你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