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達,”歐陽植樹折身輕跑着追上去一把扯住了琳達,冷漠的大男人難得露出一絲紅暈,“琳達,我知道錯了,請再給我一次機會。這麼多年,若不是你身邊已有了姚世均,我早就回去找你……”
“即便沒有姚世均,我也不會再接受你……植樹,當初既然能夠灑脫地轉身走,此刻你就不該回頭,這,很讓我看不起你!”琳達傲氣地一甩歐陽植樹的手灑脫就走。
“我已無所謂,琳達,不管你怎樣看我,現在我,只想守在你身邊!即便你一輩子再不接受不了我,那又怎樣?我不在乎,反正,這一生,又有會在乎過我?”歐陽植樹這話說的悽慘,他年幼時父母離異,繼母對他非常不好,他冷漠的性子是自小就形成的。
聽聞,琳達心顫動了一下,腳步頓了頓,終是沒轉身。
歐陽植樹看着她離去,冷酷的眼角帶了些潮氣,一向驕傲自負的他,此刻終嚐到什麼叫後悔……
楚嫣披散着長髮穿着隨意的玫紅短裙緩緩下樓的時候,喬培剛好抱着豆豆從海灘上回來,兩個男人看到她都不由一怔。
豆豆晶亮的大眼睛一瞪,似乎不能相信這就是媽媽。
而喬培目光很專注,熠熠生輝,嘴角上翹緩緩滑出性感笑容,昨晚一夜風流,此刻楚嫣身上散發出來的神采讓他驚目,更是驚豔,心動。
楚嫣看着喬培目光卻閃爍,不知爲何,看到喬培她竟羞不可抑,根本不敢去觸他灼亮的眼眸。真是的,平日不是他動不動就羞嗎?怎麼這壞毛病烙她身上了?楚嫣懊惱着。
“媽媽……”豆豆輕輕地喚了一聲,身子卻纏在喬培腿間。
楚嫣下樓,微瞪了眼喬培,然後蹲下來,忽然聞到兩人身上那淡淡的海潮味,她不由凝眉,“你倆大清早跑哪兒去了?”
“媽媽,我們和傑森到海邊散步去了,傑森玩飛盤可有趣了。”豆豆閃着大眼睛興奮地說。
楚嫣擡頭看了眼喬培,有絲嗔怪,“豆豆身體能受得了嗎?在沙灘上千萬不能跑知道嗎?”
“媽媽,歐陽叔叔說我可以跑。”豆豆不服氣把歐陽植樹擡出來。 www▪ⓣⓣⓚⓐⓝ▪c ○
楚嫣抿嘴,這小傢伙真是越來越不聽她話了,“姥姥呢?”楚嫣看客廳裡沒有媽媽,她不由發問。
“姥姥一大早就出去做美容了。”
“做美容?”楚嫣驚叫一聲。
“咳,媽是被吳媽連拖帶拉地拽去美容院的。”喬培輕咳一聲咧嘴笑着說。
楚嫣眨着眼,似乎能想象那場面。
“餓了吧?廚房裡有給你煲的粥。”喬培望着楚嫣溫柔地說。
能不餓嗎?昨晚一夜大戰,現在都快午時,她早腹中空空。
“楚嫣,來到這裡坐。”沙發上琳達慵懶地坐着喚了聲楚嫣。
楚嫣與喬培對視一眼,扯着豆豆就走過去,“姐姐,你又喝酒了?”看到琳達手裡端着酒,楚嫣皺眉道。她現在似乎有點買醉的樣子,楚嫣左右看了看,客廳裡沒有歐陽植樹。
“姑姑,歐陽叔叔說不準你喝酒。”豆豆走過去小手一伸就奪下了琳達手裡的酒。
琳達一嗔,“臭小子,現在連你也敢管教姑姑?!”
楚嫣一詫,很詫異豆豆與琳達之間的互動和熟絡。
豆豆很萌地眯眼一笑,直接很賣乖地爬上琳達的懷抱,而琳達也不嫌棄甚至很寵溺地任他爬,“姑姑,你給我唱首歌聽吧!歐陽叔叔說姑姑唱歌可好聽了。”
豆豆的小難纏讓楚嫣不由抿嘴偷笑,琳達明顯快忍不住要發火了,“以後在我面前不準提他!”她板着臉下命令。
豆豆吐了吐小舌頭,樣子根本不怕琳達,直接很萌地把頭往她懷裡一歪,“姑姑,歐陽叔叔答應我,說要帶我們去做環球旅行……”
琳達聽他又唸叨歐陽植樹,瞬間崩潰,發狠地使勁把他柔順的小黑髮揉搓成草窩,“真受不了,你是不是也被他收買了?”
一個‘也’字,楚嫣聽出了意味,喬培此刻端粥出來,她擡頭看了他一眼,喬培明顯也聽到客廳的會話,不由眉峰一挑,對楚嫣意味地眨眨眼,楚嫣立馬心領神會,笑了。
原來一家人都串通好要促成她和歐陽植樹。
豆豆隨後‘咯咯’笑着在琳達懷裡打滾,琳達咧嘴苦笑,她對豆豆似乎寵溺不行,掐着他兩小嫩腮發狠地恐嚇,可豆豆渾不怕她,與她嬉笑打鬧在在沙發上玩的不亦樂乎。
楚嫣臉上的笑淡淡隱去,她很心慰,豆豆能毫無隔閡地融入這個家庭,還有琳達,豁達包容,能不嫌棄她們,她真的非常感激。
喬培輕輕坐到楚嫣身邊,伸手就圈住她的腰,溫柔一語,“快喝粥。”
楚嫣扭頭看了他一眼,無限感觸,深情繾綣,只一眼就讓喬培心底抽氣熱流上涌身體躁動,他忍不住把嘴湊上去,楚嫣立馬回頭,拿起勺子就喝粥,只是那嘴咧着,明顯在忍笑。
喬培深吸一口氣,暗暗發着狠,圈在她腰間的手不停地作怪,楚嫣忍不住扭動着,兩人間的柔情蜜意被琳達一眼瞅到,不由嗤笑,“昨晚還沒夠是不是?吵的整幢房子的人都沒睡好……”
楚嫣聽聞臉一白,一口粥就嗆在了嗓子眼狂咳不止,順便也掩蓋了臉上可疑的紅暈。
喬培笑着拍打她的後背,楚嫣始終不敢擡頭。
琳達卻眯着眼得意地笑。
喬培的手機在此時突然響起,他拿起來接聽,隨後意味地瞟了一眼楚嫣,輕聲說道,“擡進來吧!”
似乎有人要來,楚嫣趕緊把碗裡的粥吃盡。
隨後便有工人擡着面大鏡子進來,楚嫣看到,瞪大眼,臉剎那就白了。
她猛地扭頭看向喬培,喬培摸着鼻子,輕咳一聲掩飾地站起,指揮着工作,“擡到我臥房裡去吧!”
琳達瞟着楚嫣駭然的臉色,似乎看出了這面鏡子非比尋常,不由疑惑地問道,“喬,這鏡子有什麼不同?你房間裡需要安這麼大的鏡子嗎?”
“嗯,非常需要。”喬培一本正經地說。
而楚嫣俏臉‘刷’地就紅透了。
她支吾着,端着碗就奔向廚房,“嗯,我去刷碗。”
琳達擰眉,覺得這面鏡子肯定有古怪。
安放完鏡子喬培就去了書房,他偶爾會在書房辦公,他似乎也在躲着楚嫣,他覺得小女子要發飈。
楚嫣偷偷跑上樓,看到那面大的不象話的鏡子果然被安放在了牀頭側面的牆面上,只是那鏡子似乎非常地特別,散發着淡淡金質的色澤,並不象平時的鏡子那麼明亮,就象是古時的銅鏡,模糊中隱約能照亮一切。喬培很聰明,把鏡子裝飾的跟壁畫一樣,與牆上的壁紙非常融合,若不仔細看,以爲這鏡子肯定是裝飾品,而不會想到……
楚嫣站在鏡子前暗暗咬着牙,呼呼喘着氣,她決定,從今往後要儘量避免在這張牀上……
只是,她逃得了嗎?
正遐思,不想一雙堅實的手臂就從腰間纏上來,喬培的氣息醇厚甘冽,“要不要先試試它的效果?”
楚嫣羞的轉身就捶他。
喬培哈哈大笑着,大手一攬急切地就吻住她。
楚嫣越掙扎他越縛的緊,最終,楚嫣的手再也揮不下去,被他吻的有些眩暈。
喬培順勢把楚嫣壓到牀上,楚嫣猛地睜開眼,掙扎,推拒,“不要,待會我還要去做午飯……”
喬培松下她,眉目緊緊地看着她。
楚嫣臉黑,“你說話不算數。”
喬培笑,逗引她,“我都說什麼了?”
“你說……”楚嫣猛地語噎,昨晚的話她怎好說出口?於是,只有捶打。
喬培又哈哈大笑着抱着她在牀上打了個滾就仰躺着不動,他把楚嫣的頭緊緊按在懷裡,喬培很滿足地舒了口氣,“楚嫣,這樣真好,我就想這麼和你過一輩子……一輩子不離不棄。”他的口氣有些老氣橫秋,卻情真意切,似乎非常珍惜這得之不易的幸福。
楚嫣也有絲動容,窩在他懷裡攬上他的腰,“嗯,我們一輩子都不分開。”
吻又覆上,喬培吻着楚嫣,很細緻很溫柔,楚嫣閉上眼慢慢迴應,一隻大手探進她的裙子裡,楚嫣身子一顫,睜開眼,“我還要去做午飯……”
“嗯,耽誤不了你做午飯。”說着,喬培的大手依舊在裙子裡恣意狂亂,不一會楚嫣就受不了了,身子被他揉搓的火燙難受,最要命,他竟把手探進了……
楚嫣羞極,扭動着,嘴裡含糊地說,“不要。”
喬培不說話,只深深地吻着她,大手根本沒抽回,劃過平坦優美的小腹,觸及鬱郁叢林,他靈活的手指刻意地揉搓挑逗,楚嫣身子一陣顫悚,立馬蜷縮了起來。
喬培不依不僥,楚嫣實在被他折磨的不堪,不由狠狠地伸出手一把扯開他的腰帶,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誰不會?
喬培本能回防,楚嫣卻狠狠地打掉他的手,那裡,早已情根勃發,蠢蠢欲動。
喬培一把抓住楚嫣的小手,苦笑着,他倒先求饒,“好了,你去做飯。”
哼,折騰完我了,可沒那麼容易放過你。
楚嫣一個強硬的翻身就把喬培壓在了身下,她騎在他身上,嘴角掛着壞笑,小手象喬培那樣故意探進他衣衫裡到處惹火,特別是她隔着褲子還不停地扭動腰身,喬培的表情一下子苦到了極致,“楚嫣……”他抱着楚嫣的腰身不停地深呼吸。
他這是不是自作自受?
其實楚嫣被他突起的巨龍咯着也非常難受,那噴薄的慾望讓她早就思想混沌,可她卻咬着牙硬撐着,“現在改了吧?”
“嗯,”喬培咬着脣道。
此刻的喬培被情慾薰紅了臉頰,迷離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楚嫣。
楚嫣突然大叫一聲,“鬆開你的手!”她急欲要從他身上下來。
喬培哈哈一笑,直接兩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抱起來,隨後想把她按放在那高昂的地方……
楚嫣嚇的臉一白,直接手撐在牀上想躲,喬培笑着抱着她就坐起來,楚嫣頓時驚呼一聲,裙子很薄好不好?
又不能要,他這樣折騰幹什麼?
楚嫣羞紅着臉捶打他。
喬培咧嘴美美地笑着,眼眸柔情似水,打了一陣,見他再沒啥動作,楚嫣也停下了打,歪着頭目光絲絲嫋嫋地看着他。喬培一笑,兩人深深地對視,“你以爲我要幹什麼?”
楚嫣羞極,那你現在是幹什麼?
下面狠穩頂着她的又是什麼?
喬培笑着,眼眸亮的出奇,柔情蜜意,盯着楚嫣竟似怎麼拔不出來。
楚嫣心一鬆,慢慢捧起喬培的臉,那精緻漂亮的五官,因情動,正嫣紅似霞,真是越看越讓人心動。楚嫣緩緩低下頭,張開嘴就印在那比她還要嫣紅的脣齒上,喬培氣息頓時一促,更深地深住她。他緩緩收緊兩臂,讓兩人的身子貼的更緊,纏綿入骨越來越激狂,半晌兩人都氣喘吁吁,卻依舊捨不得分開,直到喬培明顯有些受不住了,才微帶懇求地看着楚嫣,“午飯推遲一段時間做好不好?”
他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
楚嫣腦子一清,粗吼一聲,“不行。”說着就要從他身上下來。
喬培立馬又逮住她,不說話,目光中卻滿是渴望。
“那你先答應我把這面鏡子給拆了……”楚嫣在討價還價。
“那你還是去做飯吧!”喬培立馬放開她。
楚嫣咬牙,揮手又打了他一下,喬培抿嘴笑着,扭頭看了看鏡子,那樣子真是意味十足帶盡了威脅。
楚嫣一把把他推倒在牀上,自己憤憤地起身就下了牀,“再敢搗亂,中午不給你飯吃。”說着,整理好裙子就下了樓。
樓下,歐陽植樹正一臉嚴肅地給豆豆做檢查,豆豆被按放在厚背沙發上,嘟着小臉,衣衫有些髒兮兮的,琳達正一臉不鬱地瞪着他,這情景似乎不好。
楚嫣心一跳,急步下樓,“姐姐,怎麼了?”
“你問他!”琳達瞅着豆豆道。
豆豆看了媽媽一眼便低下了頭,那樣子肯定是做錯了事,楚嫣走過去,摸了下他的小頭,“豆豆,又惹姑姑生氣了……”
“媽媽,我再也不會偷偷帶着傑森去海邊了。”豆豆可憐巴巴地說。
“什麼?”楚嫣驚叫,“你竟然偷偷帶着傑森去海邊?”真是欠揍,楚嫣氣的立馬揚起巴掌。
“哇……”豆豆一下子被嚇哭了,長這麼大,楚嫣從來沒有這麼兇過。
豆豆一哭,楚嫣的心立刻軟下來,她的眼眸也紅了,“我還沒打着你呢!”
歐陽植樹擡起頭陰陰地掃了楚嫣一眼,“不過是從山坡上滾了兩下,有什麼了不起?”值得你拍巴掌?
“什麼?竟還從山坡上滾了下去?”楚嫣簡直要暴跳了。
肯定是豆豆偷偷帶着傑森出去,心虛,那坡也高,就撲倒在地滾了兩下,幸好被從外面趕來的歐陽植樹抱住。琳達生氣了,她是一眼沒看見豆豆就……
喬培從樓下上來,知道了此事,目光挑了眼楚嫣,就把豆豆抱在了懷裡,“豆豆以後要聽話,不要再一個人出去玩好不好?若不然媽媽會生氣,媽媽生氣就會有大麻煩……”喬培故意咬着豆豆的耳朵悄悄地說。
豆豆止住了哭,懦懦地看向楚嫣,“媽媽,我再也不會一個人出去了。”
楚嫣卻起身就進了廚房,她明顯是心疼了,又氣自己沒把豆豆照顧好。
琳達看着楚嫣的背景輕輕地說,“這事也怪我,我不過偷偷抽了根菸……”
她話一說完,三個男人立馬臉黑地瞪着她。
琳達自知失言,不由掩飾着把豆豆從喬培懷裡一把奪過來,“走,豆豆,跟姑姑上樓去玩遊戲。”
午餐的時候,豆豆吃着飯眼睛一直瞟着楚嫣,可能還是怕她生氣。
楚嫣看着他輕輕一聲,“好了,媽媽已經不生氣了,不過豆豆要記住自己說過的話,不準再一個人出去了知道嗎?”
豆豆重重點頭。
“咳咳咳……”餐桌上琳達突然發出一陣強咳,聲音很尖銳。
楚嫣扭頭,“姐姐,是不是我做的菜太辣了?”見琳達擦嘴的紙巾上竟帶着一抹豔色,楚嫣立馬看向自己做的‘爬地鍋’,上面漂浮着幾片紅辣椒,今天做的菜的確太辣。
琳達擺擺手,“沒事,剛纔是吃嗆了。”
喬培也鬆了一口氣,“以後少吃辣吧!”
琳達點頭,目光卻不敢看向歐陽植樹。
因爲他一直緊緊盯着琳達放在桌上的紙巾看不停,目光復雜。
琳達一下把那紙巾掃落在地。
歐陽植樹收回目光,沒說話,臉卻很陰沉。
午飯後琳達帶着豆豆上樓睡午覺,楚嫣進廚房去洗碗,喬培和歐陽植樹在客廳聊天。
一雙有力的手臂纏上來的時候,楚嫣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你不陪着歐陽植樹在客廳聊天又進來幹什麼?”
“歐陽植樹出去了。”喬培把頭枕在她肩頭懶懶地說。
“今天吃飯的時候歐陽植樹的臉有些不大好看。”楚嫣淡淡地說。
“被姐姐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能不鬱氣!”喬培拉着長腔意味地說。
楚嫣‘噗哧’一笑,原來如此,不是因爲擔心琳達,楚嫣放心了。
喬培的氣息又纏上來,細密的吻在她脖頸間遊走,大手也不安分地又撩起她的裙子,楚嫣扭捏着身子,甩了甩手上的水,“不要,這裡是廚房……”
“嗯,要不我們就回房間在那面大鏡子面前做……”
楚嫣一聽,心一駭,頓時就不扭捏了。
喬培笑,聲音帶着蠱惑,“楚嫣,姐姐和豆豆都午休了,現在沒人打擾我們……”
楚嫣皺眉,躊躇,“你難道就不累?”昨晚一夜都沒閒着呢!
“累不累你現在試試不就知道了?”說着,喬培一下子把楚嫣抱起來抵在了竈臺上。
楚嫣咬着脣很無奈地看着他,她現在能拒絕嗎?她身子還在酸。
顯然不能。
喬培已經欺身而上壓住她,吻襲上來,楚嫣躲無可躲,“喬培……”
“那就到大鏡子面前做……”喬培抱着楚嫣就要走。
“不要。”楚嫣兩手抓着竈臺不放。
“那就在這裡做……”喬培笑着,抱着楚嫣在寬大的廚房裡轉了個圈又放到竈臺上,並分開她的兩腿讓她纏在自己腰上,楚嫣深着眼看着他,明顯無奈中又有憤氣。
喬培得意地笑,吻又湊上去,“既然躲無可躲,那就乖乖地配合……”說着,他的大手探進去又在她裙子裡遊走。
她從來不知道喬培竟也是這般無賴。
氣息瞬間就被他奪去,她根本也是不想拒絕的對不對?
手臂輕輕纏上他的脖子,身子在喬培的撫摸下漸漸變的火燙,楚嫣的心一下子就熱了,裙子的拉鍊被他從後面拉開,胸衣瞬間被除去,喬培的吻緩緩下滑,掠過柔美的長頸,他留戀在她胸際,嘴一張猛地吸住,楚嫣身子一股顫悚象過電般,她嚶嚀一聲身子就不由後仰,喬培得意輕狂,大手在裙子裡勾下她的……
楚嫣上下失守,心魂也漸漸迷失,只能任由喬培緊緊抱着,他急切攻城掠地,楚嫣驚叫一聲,急忙夾緊腿。
喬培已經撐的難受,他愛憐地吻着她,“寶貝,聽話,我想要你……”
喬培情熱的話無不是帶着魔力,楚嫣心神一蕩,兩腿悄然放鬆,喬培頓時狂繮縱馬志得意滿。楚嫣顫動的驚呼連連疊起,喬培笑着吻住她,那竈臺高度真合適,楚嫣被喬培抵在上面,能真切地感受到他狂孟而深度的動作,那銷魂噬骨的感觸流遍全身,楚嫣頓時受不住地扒伏在他身上。
極致的歡愉瞬息而來,楚嫣緊緊纏着喬培的脖子,任由他把她一次次推向風口浪尖,那尖鋒的歡愉,低谷的纏綿,驚魂跌蕩,美不勝收。楚嫣似乎適應了他的猛烈,巨龍歡騰,楚嫣被撞的心臟肺似乎都揪到了一塊,但那美妙滋味卻讓她每每欲罷不能。
雲收雨易,喬培抱着楚嫣輕輕喘息,楚嫣嗔他一聲,“你最壞,我不會放過你……”
喬培忍不住笑,“嗯,你現在就可以回擊我……”
隨之一聲痛哼,喬培的嘴脣被楚嫣咬破。
他咧嘴笑看着楚嫣,深情的雙眼,突然又吻住她,“楚嫣,你真美……”
楚嫣身子一酥,頓時又無了反抗動作。
此刻兩人柔情蜜意,卻不知豆豆正揉着眼睛從樓上走下來,他口渴了要喝水,左看右看客廳不見人,豆豆聽到廚房裡有動靜,便跑過去一把拉開門……
喬培和楚嫣齊聲驚呼一聲,趕緊分開,手忙腳亂地整理衣服。
豆豆依舊在揉眼睛,“爸爸媽媽,你們在幹什麼?”
幸好豆豆的睏意還未被趕走,喬培收拾快,一個箭步就跨過去抱起他,隨便用身子擋住更加狼狽慌亂的楚嫣,“豆豆,怎麼不睡午覺了?”
“我口渴了,想喝水。”豆豆迷糊地說。
楚嫣深吸一口氣,倒了一杯水走過來,把水遞給豆豆,手卻在下面狠狠地掐在喬培腰間,喬培頓時倒抽一口氣,豆豆察覺,“爸爸,你怎麼了?”
“豆豆,我也口渴了。”喬培苦笑着說。
豆豆趕緊把喝剩下的水餵給喬培,喬培咕通一聲全喝光,豆豆立馬就笑了,“爸爸,我們陪傑森到海邊去玩好不好?”這小傢伙時刻想着要出去玩。
喬培搖頭,“不行,豆豆還要再睡一會,況且,媽媽也累了,也要上樓去休息,明天爸爸一早再帶你下去玩好不好?”
豆豆聽話地點頭。
楚嫣在喬培身後輕輕舒了一口氣。
“爸爸,姑姑咳的很厲害,她嘴脣很紅。”隨後豆豆不經意地說。
喬培一怔,“豆豆說姑姑又咳了?”
豆豆點頭,“姑姑屋裡已經沒煙了。”
楚嫣知道,琳達這幾天很怪,除了豆豆,她不讓任何人進她房間,大家都以爲她是明顯想拒歐陽植樹,可聽豆豆的意思,莫不是她身體出現毛病了?
“豆豆怎麼會知道姑姑屋裡沒煙了?”楚嫣聽出點意味輕聲問。
豆豆沒回答,喬培卻扭頭咧嘴笑,“我讓他把姐姐屋裡藏的煙全偷出來了……”
楚嫣一聽,頓時捶了他一拳,“你好好的不教,卻教豆豆去偷東西……”
“不是的,歐陽植樹說姐姐抽的那煙是特製的,可能會上癮,如今她明面上的煙都被我搜刮來了,而她屋是的,就只有豆豆能幫忙了……”說着,喬培賊笑,“原諒我們的小秘密……”
楚嫣想想便也沒再責怪,“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所以我們要幫歐陽植樹趕快拿下姐姐,把姐姐扔給他,我們就能放心了。”
他這是什麼話?
楚嫣氣的又要捶打,喬培嘻嘻哈哈抱着豆豆就跑,豆豆也被逗笑了,兩人飛快上樓,楚嫣在樓下看着他們沁心的笑,心靜到極處。
這樣真好!
傍晚時分媽媽和吳媽回來,楚嫣看到媽媽簡直象變了個人似的,頓時驚訝地連聲大叫。
楚媽有些窘,有喬培在,她也不好對楚嫣嗔怪。此刻的她膚色瑩潤,較之從前那可是年輕不少,眉目輕揚,氣質尚佳。
楚媽年輕時本就是個美人胚子,只不過這幾年爲楚嫣所累,憔悴不少,如今經過一番細緻收拾,楚媽跟楚嫣站在一起,絕對沒人敢說是母子倆。
楚媽媽被楚嫣兩隻閃亮的眼睛看着窘迫至極,終於承受不住連連躲閃,“人都老了,還能有什麼好看的。”
“媽,你真漂亮。”楚嫣抱着她大笑道。
楚媽媽立馬甩開她的胳膊,“傻丫頭,這話你也好說出來。”
楚嫣抱着媽媽又哈哈大笑,她是真心歡暢。
晚餐時,歐陽植樹回來了,臉色照樣難看,甚至鬱氣至極。
楚嫣瞅瞅他,真是的,不是傲氣十足世界上超一流醫生嗎?追女孩就這麼無能?!
晚餐後,大家坐在客廳裡喝茶,琳達看着相依相偎在一起的喬培和楚嫣輕聲道,“喬,婚紗明天就能從英國運來了,約翰後天也會到,抽個時間你和楚嫣去把婚紗照拍了吧!婚禮我訂在本月28日,我和楚媽商量,也不張揚,也不大肆宴請賓客,就在咱們別墅外面的草坪上簡單舉行,你們有什麼意見儘管說?”
楚嫣一聽,眼睛眨了眨,本月28日,算算也就幾天的時間了,會不會太快了吧?
“小嫣,媽媽也同意琳達的建議,媽老了,也想看着你倆早日完婚。自從你爸走後,家裡的親戚也大多斷了來往,能不請的就不請了吧!媽也覺得,簡簡單單就好,幸福是握在自己手中並不是昭示給別人看的……”楚媽媽看着楚嫣也輕輕地道。
“媽,就聽你和姐姐的,我沒有意見。”楚嫣急忙說。
她能不明白媽的心思嗎?
如今她和喬培已經在一起,怎樣的形勢都已無所謂,媽說的對,幸福是握在自己掌中,不是拿來炫耀的,簡單就好。
喬培沒說話,只目光溫潤地看着楚嫣,手輕輕圈住她腰身,“我沒意見,只是委屈了楚嫣,婚禮如此簡單……”
楚嫣扭頭就白了他一眼,喬培抿嘴笑。
“你的身體不能再操勞。”突然歐陽植樹陰陰地衝着琳達說一聲。
琳達皺眉別過臉,仿若聞所未聞。
氣氛瞬間有些尷尬。
“不用姐姐操心,方舟會把一切事情都做好。”隨後喬培看着歐陽植樹道,今天歐陽植樹真是反常,他大喜的日子,他不要那麼陰好不好?儘管是爲姐姐好。
琳達擺擺手,隨後站起身漠然地上樓。
楚媽也扯着豆豆站起來,“我帶豆豆去睡覺,小嫣,婚禮的事你多操心,你姐姐太累了。”
“媽,我知道了。”楚嫣對着媽媽鄭重點頭道。
楚媽走後,客廳裡只剩下三個人,喬培意味地看着歐陽植樹,“說吧,究竟出了什麼事?”
歐陽植樹一臉的複雜,咬咬脣,“我已經通知爸爸讓他們儘快從英國趕過來……”歐陽植樹說着一頓。
喬培挑眉,“來參加我的婚禮?”他有些驚訝。
歐陽植樹黑了臉,隨後慢騰騰地說,“我也想盡快和琳達成婚,你們幫幫我吧!”
此話一出,楚嫣和喬培就笑了。
這求婚還未成功,他就先着急把父母請過來了,歐陽植樹的腦子真是有可能拿諾貝爾獎的腦袋嗎?楚嫣相當懷疑,“這事我們能怎麼幫你?”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男女之事那是別人能幫得上忙的嗎?
“你想怎麼做?”還是喬培理智,明顯看出歐陽植樹已有了算計。
“和你們一樣,先住在一起……”歐陽植樹很直白,仰頭飲盡杯中酒道。
楚嫣身子一僵,喬培也掩飾着輕咳一聲,“你怎麼能與我們比?我們已經明正言順……”
“我也要名正言順,所以你們得幫我。”歐陽植樹很不客氣地說。
楚嫣樂了,“那你直接搬進姐姐屋裡去住不就得了。”
“她不讓進。”歐陽植樹很認真地說。
‘撲哧’一聲楚嫣樂了,趕情他早已試過了。
喬培撓了撓頭,“只是不知道姐姐現在的心裡……”
“她不會想着姚世均,豆豆說了,她一直貼身戴着我送她的那顆狼牙項鍊……這說明她心裡一直有我……”隨後歐陽植樹說。
楚嫣一怔,“你們都讓豆豆乾了什麼?”她有種豆豆被教壞的感覺。
“不要擔心,豆豆並沒有偷窺姐姐洗澡。”喬培好心地說。
楚嫣轉身就捶他。
喬培呵呵笑着抱住她,“現在要解決的人不是我,是他,趕快辦法。”
楚嫣鬱氣了,她瞅着歐陽植樹,“植樹,想要重獲姐姐的心,你就要坦誠地向她表露心跡,不管之前怎樣,那都過去了,唯有真誠,才能溶化堅冰。”
歐陽植樹受教地點點頭。
“況且,女人往往口是心非,表面拒絕你,但她心裡卻不一定是這樣想。植樹,這事你不能急,更不要逼她,精誠所至金石爲開,只要你是真心,姐姐終會接受你的。”楚嫣又深深地說。
歐陽植樹深吸一口氣,“謝謝,我知道怎麼做的。”說着,他放下酒杯就上了樓,表情依舊冷漠。
楚嫣和喬培偎在沙發上久久沒動,“你還有什麼別的法子嗎?”隨後楚嫣轉頭問喬培。
喬培明顯若有所思,隨後看了她一眼,“先不要想這些了,兩天我們就去拍婚紗照,如今我最期待的是我們婚禮……”說着,他又動情地湊過來要吻。
楚嫣一把推開他站起來,“我去洗澡了。”
“嗯,我陪你。”喬培緊隨而至。
“誰叫你陪。”楚嫣扭頭吼道。
喬培笑,卻伸手拉住她的手,楚嫣怎麼也甩不開,就那樣被他連扯帶拽地拉上樓。
第二天,楚嫣窩在沙發裡迫不急待地要給米真打電話報告好消息,誰知等了好長時間米真才接電話,並且聲音象得了重感冒鼻音粗重的不行,“喂,楚嫣……”
楚嫣臉上的笑立馬斂下,“米真,你怎麼了?”她覺得米真很異樣。
“沒事,不用擔心,我很好。”米真急忙答。
可楚嫣心裡突然躥起不安,一般米真這樣敷衍她肯定是出了什麼事,她總是欲蓋彌彰,楚嫣沉默了下輕輕地說,“我和喬培的婚禮定在本月28日,到時候你一定要來……”
米真微怔,隨後就在電話那頭大呼小叫,“那是當然,臭丫頭,你終於要修成正果了,姐高興,非常高興,楚嫣,我愛你!”米真大聲說,似乎這樣纔是真正地她,可卻讓楚嫣聽出了一絲酸楚。
楚嫣一笑,“到時候你是我孃家貴賓,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那你就送我一輛法拉利唄!我好開着去。”米真玩笑。
楚嫣立馬啐了她一口。
隨後兩人都靜下來,“楚嫣,祝你幸福!你一定要比我幸福。”突然米真很動情地說,楚嫣聽到她竟是哭了。
那絲不安感覺立馬又躥上來,“米真,你真的還好嗎?”
“姐能有什麼不好的,姐是替你高興!”米真還在大叫。
可楚嫣臉上的笑容立馬斂去,米真絕對有問題。
楚嫣與米真的對話也引起了喬培的注意,他頻頻回頭。
“米真,跟我說實話,你現在怎麼樣了?”隨後,楚嫣板起來很嚴肅地道。
電話那頭,米真突然不說話了。
“米真?”楚嫣大叫,她的叫聲讓喬培眉一皺,急忙走過來。
“楚嫣,其實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開口……”突然米真猶豫着小聲說。
“你儘管說,跟我還客氣什麼?”楚嫣故意豪氣地說,其實米真的小心翼翼已經讓她體察到了她的艱難,似乎有什麼難言之癮,楚嫣頓時想到米真現在或許很缺錢……
要知道姚世均把家底都輸光了……
喬培一屁股坐在她身邊,手自然地圈住她輕輕一帶,楚嫣便倒在了他懷裡,這樣電話裡楚嫣和米真的對話一點都瞞不了他。
“楚嫣,你上次說讓我和世均到喬培的酒吧裡去工作現在還行不行嗎?”終於米真小心地吐出口。
楚嫣一怔,隨後鬆了口氣,喬培立馬在她面前晃了個OK的手勢。
楚嫣笑了,立馬說,“當然,米真,你什麼時候想去隨時都可以去,至於薪水……”楚嫣又擡頭看向喬培,喬培立馬在她面前豎起三個指頭,“一個月就先三萬怎麼樣?”楚嫣似是怕喬培反悔急忙說。
喬培抿嘴笑了。
“謝謝……”過了許久米真才哽咽一聲,突然就掛了電話。
楚嫣怔怔地拿下電話,“我怎麼感覺着米真好象有些不對勁……”她看着喬培說。
喬培眼眸一深,沒搭話,卻若有所思。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楚嫣很敏銳,她看着喬培的表情,似乎也意識到什麼。
喬培圈緊她,隨後重重一嘆,“這事怕是跟姚世均有關……”
“難道他又去賭了?”楚嫣驚叫。
喬培眸光閃爍着不說話了,搖搖頭。
可楚嫣卻沉不住氣了,不管怎樣,她都不能放任米真不管,當初她最艱難的時候,都是米真在幫她。於是,楚嫣急火火從沙發上站起來,“不行,我要去看看米真,我感覺她肯定是出事了,如果姚世均依舊惡習不改,我就絕不能再讓米真跟他在一起……”楚嫣象個大家長一般昂揚地說。
米真還未剛剛從朱佑麟的泥潭裡走出來,就絕不能再陷進姚世均的泥澤裡。
“好吧,我陪你一塊去看看米真……”喬培說着牽住她就站起來。
楚嫣點頭,匆匆換好衣服就往外跑,喬培一下子攬住她,“你知道米真現在住哪裡嗎?”
楚嫣腳一頓,“不是還住在上次那家賓館吧?”
喬培搖搖頭,他摸出手機就想打電話,不想楚嫣着急至極拉着他就跑,“好了,路上再打,我覺得米真非常不對勁,我們還是儘快見到她比較好……”說着,楚嫣把喬培拉的嘰裡骨碌跑,喬培滿臉苦笑。
可是在路上,不管楚嫣怎樣給米真打電話她都不再接,楚嫣的心一下子象在火上燒。
喬培幾次扭頭看她,都欲言又止。
而此刻,一間普通的公寓裡,米真正扒在洗手間的洗浴池旁低聲哭泣,楚嫣剛纔給她打電話時,她正被姚世均揍完,如今手機就放在一旁,燈光閃爍不停地震動,明顯有電話來,卻依舊沒能把她從悲傷中喚回來。
米真哭夠了再次擡頭的時候,那張曾經美豔不可方物的臉完全變了,眼角烏黑,脣角也紫紅一片,甚至額角都帶着血絲,不說曾經明媚灩的眸子此刻佈滿血絲,之前即便被朱佑麟甩了也沒見米真這般頹喪過,如今,不過短短一個月,她憔悴如此,甚至很絕望。
米真用冷水洗了把臉,掩去臉上的悲傷,輕輕走出洗手間,客廳裡,一片凌亂。
姚世均醉的一塌糊塗,正非常難看地趴在長沙發上死睡,呼嚕聲帶出的薰臭的酒氣,讓米真心裡又泛起噁心,她頓時捂着嘴就往洗手間裡跑。
手機震動的聲音終於引起了米真的注意,她輕輕打開,見是楚嫣的電話,她有心不接,但怕楚嫣擔心,便深吸一口氣盡量顯得很平靜地說,“喂,楚嫣……”
“米真,我現在就站在你家門口,快開門。”楚嫣很兇的口氣。
米真一愕,瞬間懵了,“楚嫣,你在說什麼呀?”
“你住在華龍小區三號公寓一單402對不對?”楚嫣非常準確地報出了米真所居公寓的門牌號。
米真的手機‘嘩啦’一聲掉在地上,下一刻她就衝出洗手間,再不管姚世均是不是丟人現眼,跑過去就去給楚嫣打開門。
一股難聞的酒臭撲鼻而來,楚嫣猝不及防一下子捂住嘴,“米真,你家這是什麼味啊?”
米真倚在門上歉意地笑笑,隨後低下頭,“楚嫣,喬培,進來吧!”
楚嫣剛纔被酒鼻薰着沒看到米真的臉,此刻擡頭,她急忙扯住米真,尖叫一聲,“米真,你的臉怎麼了?”
那玉質肌膚竟然憔悴成這樣,竟好象一下子老了十幾歲。
喬培卻皺着眉看向客廳。
那裡,姚世均粗重的呼嚕聲早就傳出出來,見米真羞愧地低頭不說話,楚嫣丟下她就跑進屋。隨後米真眼睛潮紅地擡頭看着喬培,“你怎麼把她帶來了?”
喬培一張俊臉陰沉的嚇人,“你到底要遷就他到什麼時候?”
米真抽噎一聲低下頭。
喬培側身就走進屋。
屋裡一片凌亂,幾乎沒有一件完整的傢俱,到處一片桌翻椅倒的混亂場面,地上狼藉甚至連插腳的空都沒有,好象這裡經過了一場世界大戰。楚嫣低頭瞧瞧趴在沙發上樣子難堪至極的姚世均,突然一下子就明白了,沒轉身聲音就冷了,“米真,姚世均打你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