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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楚楚和單海濤都只是受了輕微的擦傷,他們中的藥對身體並沒有什麼傷害,只是昏睡了一些時候就醒了過來,當然這其中有唐嬈給他們餵食泉水的功勞,反正泉水內服不會對外傷有什麼作用,她不必擔心會引來關注,她現在只是想讓兩人快點醒過來好問他們到底在那之前有過什麼可疑的事情。
“楚楚,你醒了?”
林秋菊守在季楚楚的牀邊,聽到季楚楚發出聲音立刻叫了起來,看到季楚楚睜開了眼睛她高興地流下了眼淚,彎着腰不斷地問她哪裡不舒服,然後按響了牀頭的按鈕叫醫生護士來給她檢查。
“媽……”
季楚楚覺得身上無力,頭有些疼,林秋菊的叫聲讓她有些煩,她不斷地在自已眼前晃也讓她眼花繚亂,恨不得把她哄出去,想怎麼睡個覺也不讓人清靜了,可是看到進來的醫生護士她一愣,突然想起之前自已和海濤哥一起,他們要去吃飯,還有唐嬈和沈小夕兩人要一起去,怎麼現在她會在醫院裡?
“媽媽,我爲什麼會在這裡?海濤哥呢?唐嬈和沈小夕呢?”
季楚楚問,她的腦海中的記憶中止在了那輛車裡,好像那個時候突然挺困的,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難道自已生病了?還是出了什麼事情?
醫生給沈小夕檢查了一下,問了她幾個問題,然後對林秋菊說她沒有什麼事情,只要休息一下就可以出院了,就帶着護士走了。
林秋菊放心了,她坐在病牀上摸着季楚楚的頭髮說:“你們出車禍了,還好你沒有事情,否則你讓媽媽怎麼辦啊。這次還好是唐嬈和沈小夕救了你們,否則你們就真的車毀人亡了,你不知道你那輛車撞到了隔離帶然後都爆炸了,真是太危險了”
“什麼?出車禍了?”
季楚楚臉色更蒼白了,她沒想到自已會在睡夢中經歷了一場車禍還到醫院來了,想到剛纔的醫生說她沒有什麼大礙她才鬆了口氣,不過她想到醫生說的另外的話來了。
“媽媽你說只有我和海濤哥受傷了,唐嬈和沈小夕沒有?爲什麼她們沒有?”
不能不說林秋菊和季楚楚真是一對親母女,兩人在知道了事實之後第一件事情都是在想爲什麼唐嬈沒有受傷,只是林秋菊是急中遷怒,而季楚楚卻是認爲上天太不公平了,季楚楚完全忽視了林秋菊說的那句是唐嬈和沈小夕救了她的話。
“是唐嬈和小夕救了你們的。”
林秋菊聽女兒這樣問想到了自已之前也是這樣責問唐嬈,她心裡愧疚情緒又浮現了,連忙向女兒解釋,想自已算是把唐嬈得罪了,希望楚楚經過這件事情,可以和唐嬈化解矛盾,那樣也是一件好事。
“當時是海濤在開車嗎?他突然好像神智不清了一樣把車亂開,要不是唐嬈和沈小夕把他打暈了你們早就車毀人亡了。到醫院檢查了,他是被人下了藥了,你也一樣。你說你之前到底吃了或者是喝了什麼東西啊,居然被人下藥了,要是隻有你和海濤在車裡,你們死定了啊”
季楚楚簡直不敢相信這件事情,她自從進了季家後也聽說了不少的這種陰損事情,可是季家規矩很嚴,所以她並沒有經歷過,當然她是做過這種事情,比如說對唐忠的那件事情,她做這種事情都有些膽顫心驚,更何況這種事情落到了她的頭上,簡直就像是五雷轟頂一樣讓她心悸猶存。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怎麼會呢?是什麼人這麼恨我?不,是什麼人這麼恨我?”
季楚楚緊緊地抓着林秋菊的手有些發抖,想那人沒有害死她會不會還再來一次,自已以後是不是就要活在危險之中了?
林秋菊連忙安慰女兒,正在這個時候門被敲響了,然後唐嬈走了進來,她的身後跟進了一羣人,有於悠沈小夕俞雲川單儒明和坐在輪椅上的單海濤,他的頭上因爲有些輕傷被包了紗布,因爲無力所以坐着輪椅,臉色同樣的蒼白,比季楚楚要看着慘上一些,這讓季楚楚看着有些後怕,想連單海濤都成了這個樣子那場車禍如果沒有被人阻止一定會讓他們兩人都一命嗚呼的。
於悠見季楚楚醒了還是過去問了一聲,然後就不再說話了。
林秋菊關心地問了單海濤如何,得到單海濤一個虛弱的迴應。
唐嬈說:“上這裡來,就是想讓他們兩個一起說一下當時的情況,儘早地查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你們都不想被這樣心狠手辣的人惦記着吧?如果不想就問到你們什麼就回答什麼,不許有一絲隱瞞。”
唐嬈看了一眼季楚楚,問她:“楚楚,你去請海濤吃飯,都有誰知道?”
季楚楚被唐嬈那麼一看本能地想要說就自已一個人知道,因爲她記着單如說不許她對別人說她也會在那裡等着,可是話要到嘴邊她又咽回去了,因爲她現在看誰都像是要害自已的人,單如也是有可能的
“季楚楚,老實地回答,否則你是自已害自已,這次你能逃過去,下次呢?”
於悠在一旁說,她一看這個妹妹的眼神就知道她有問題,雖然她是不想管她的死活,可是因爲林秋菊的身邊有了她就會對自已關注少一些,她可不想和林秋菊再有更多的牽扯了,當然,她就算不喜歡林秋菊,也是不希望她痛苦的。
林秋菊也拍着她的手說:“楚楚,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這個時候不要耍性子,媽媽不能沒有你啊。”
季楚楚想了想說:“單姨知道,她對我說讓我請海濤哥吃飯,說她可以幫我勸一下海濤哥。”
季楚楚說出來之後突然也開始懷疑單如了,因爲這次她和單海濤同時中藥,這太過於巧合,她無法相信是他們分別的對頭要他們的命。最重要的是,在她出門前是單如給她打了電話說單海濤的車壞了讓她去接他的,而且還對她說讓她不要說出來知道單海濤的車壞了,說這樣可以顯示他們有默契,現在想想這會不會是她想讓他們坐上同一輛車呢?
季楚楚把自已的懷疑說了出來,在自已的生死麪前,她不會任性了,不會爲任何人保守秘密。
單儒明的臉色佈滿陰霾,他其實早就想到了是單如,唐嬈也提醒了他,畢竟他曾經的病也被唐嬈診出來是因爲常期吃相剋的菜所致,而且還有微量到讓醫生沒有辦法檢查出來的慢性藥,這些都讓他懷疑是單如做的,現在他的兒子出事,所有的證據也幾乎指向了單如,指向了這個他早就懷疑的人。
單海濤說:“在我從公司出來之前,我好像看到單如在後面看我。”
唐嬈問:“公司裡面你喝過什麼東西嗎?”。
單海濤想了:“喝過咖啡,是我的秘書泡給我的。”
單儒明立刻掏出電話打給公司的人讓查那個秘書的電話,聯繫到那個秘書,開始詢問她關於那杯咖啡。
季楚楚也努力地想了起來,說:“我習慣在每天下午吃飯前的一個小時前喝一瓶養顏液,那個還是單姨給我的,難道是那個有問題?”
這個時候單儒明也掛了電話,臉色不好地說:“那個秘書說了,她泡咖啡的時候沒有離開過那杯咖啡,我讓人去查剩餘的咖啡,結果被告之咖啡沒有了。”
季楚楚想到自已那些養顏液今天正好是最後一瓶,而單如堅持讓她一定要今天把單海濤約出來……
幾乎衆人的矛頭都指向了單如,一陣沉默之後於悠先開口了。
“看來單如是想要導演一出楚楚不滿意海濤要分手然後兩人在車上發生爭執最後發生車禍車毀人亡的戲啊。”
單海濤說:“是這樣吧,早上我的車壞了,我一直覺得壞的很奇怪,明明我在停車之前什麼事情也沒有,再回去就發現車壞了,也許是被人破壞的吧,只是想讓我坐上楚楚的車,否則楚楚吃的是安眠藥,她就算開車也不會出事的,完全可以把車停到一旁去,而單如是知道我知道楚楚開車不行,會自已來開,然後楚楚就會睡着,我就會神智不清地帶着楚楚一起車毀人亡。”
這些安排不可謂不精密,只可惜,這中間出了一個意外,讓所有的一切都出現了偏差,那就是唐嬈和沈小夕的出現。
“單如沒有想到我當天臨時約了阿嬈吧,也沒想到我會去接她們吧,就因爲她們在車上,這場意外才沒有發生。”
季楚楚聽的出了一身冷汗,想自已當時要是任性地不讓唐嬈沈小夕上車,那麼現在自已是不是早就死了?
單儒明說:“阿嬈,小夕,多謝你們了。”
唐嬈微笑地搖頭,她的心情突然變的挺好的,想事情真是奇妙,本來她認爲只要勸了單海濤就已經仁至義盡了,沒想到最終還是自已也參與進去了,並且成功地阻止了這一切,這也算是真正地讓自已告別了前世那場悲劇了吧。
沈小夕說:“不用謝我們,你只要不保那個單如就行了,我可是要教訓她的,她差點要了我們的命,你不會因爲她是你老婆就護着她吧?”
單儒明臉色陰沉地說:“這件事情是由我的縱容引起來的,就交給我吧,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案。”
第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