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昕兒和其他特警隊員到達指定地點之後,就發現現場的情況有些混亂。被劫持的人質只有一人,是名男性。
唐昕兒聽完簡單描述之後,表情開始變得嚴肅。現場完全被警察包/圍,可是這麼多個警察,據說已經在這裡和劫匪周旋了三個多小時,還沒有救出人質。
“最佳狙擊點在哪裡?”沒有拖泥帶水,唐昕兒直接把問題交給了現場指揮的人。
負責這一次營救工作的是重案組,重案組的組長今年才四十多歲,不過此時他並不在現場,指揮的是重案組的另外一名負責人。
聽到唐昕兒的話,負責人立即壓低聲音,“人質的身份有點特殊,唐隊還是先同局長彙報一聲,再做決定。”
身份特殊?唐昕兒把視線放到人質那邊,一個十幾歲的男孩,身份能特殊到什麼程度,有些不以爲然。
不過她認得自己現在的身份,現場不能由她來全權負責,“那先過去吧。”
跟着重案組的人走到一輛黑色卡宴前,唐昕兒覺得車子在這裡還真的有點礙眼,不過這是不是暗示着人質確實很特殊?
後座的門一開,唐昕兒看到一名婦人正在哭,而前面的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上,分別坐着局長和重案組組長兩人。
“小唐來了,上來坐。”
因爲是女人,所以唐昕兒上車的時候,婦人沒有任何的避讓,不過她帶着哭音卻是質疑她,這讓她很不爽。
“廖局長,你讓她去救我們家彬彬?這怎麼可以,我們家彬彬可不能出事的。”婦人那語氣裡,就是覺得一個女人一點用也沒有。
廖局長和重案組組長都知道唐昕兒的實力,廖局長聽到婦人這麼說,就擔心會讓唐昕兒不高興,畢竟人家還是國際特警,身份在那裡。
“喬夫人,這位是國際特警,她不是普通警察。”廖局長對着喬夫人說了話之後,就轉頭看向唐昕兒,“小唐,你也看了現場情況,打算怎麼實施營救方案?”
“狙擊,一擊斃命。”唐昕兒說出自己的決定,她認爲拖下去情況會更糟糕。
“不可以!要是傷到彬彬怎麼樣,我不允許!廖局長,你再想想辦法,劫匪要多少錢我都願意給,只要我兒子沒事。”
唐昕兒認爲身邊的女人真的是來礙事的,她這完全是妨礙公務,“廖局長,除了狙擊這方法最快,我認爲沒有別的方案是適合現在這種情況的了。三個小時還沒有營救出人質,外界對我們的看法,你想過沒有?”
廖局長豈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可是人質的身份太特殊,“小唐,人質是安全局喬局的兒子,不能有任何閃失。”
“是嗎?”唐昕兒也不廢話了,她直接開門下車。他們做不了決定,她來。
廖局長看着唐昕兒下車,也不好說什麼,反而安慰起喬夫人。誰知道等他們打算再進一步行動的時候,已經得到消息,劫匪成功被擊斃,人質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