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那麼高尚

“乖啦,你舅舅又跑去武館了,你能來電話舅媽就放心了,等你舅舅晚上回來我跟他說。”方笑萍聲音放緩,頓了頓後輕聲問了句,“你現在是跟柏彥在一起嗎?”

柏彥,柏彥……

從什麼時候起舅媽竟然視他爲親人了?

“我……”素葉遲疑,在對上年柏彥似笑非笑的眸光後皺着眉頭道,“是。”

“那你先把電話給他。”

素葉愕然,“什麼?”

“我有話要跟他講。”方笑萍輕聲道。

素葉雖一百個不情願,但還是把手機遞給年柏彥。

他接了過來,她趁機想要起身,他結實的手臂一收,將她牢實地鎖在懷裡。她氣得乾脆擡手捶打他的胸膛,他笑着任由她的動作就是不撒手。

但因爲近距離,素葉也連帶地聽到了方笑萍在電話裡的聲音。

小心翼翼的,“柏彥吶,你跟我說實話,小葉現在的病情怎麼樣了?她剛剛一直嚷嚷着自己沒事,是不是還不知道自己的狀況呢?你是不是沒跟她說實話啊?”

捶打他胸膛的動作倏然停滯。

素葉不可置信地看着年柏彥。

而年柏彥的臉,異常的平靜淡然,眉心與鼻樑之間是緩和的線條,看上去愈發顯得英俊迷人,可這張帥氣的臉落在素葉眼裡卻如魔鬼般猙獰,他究竟說了什麼做了什麼,能讓舅媽這麼認爲她?

然後,她看見年柏彥的薄脣一張一合,嗓音清淡,“您放心吧,有我看着她,不會出太大狀況,她一定會沒事的。”

說話間,他的目光始終落在素葉的臉頰上,未離開須臾,話畢,圈住她身子的大手靈活地鑽進了她的睡裙,寬厚的手掌覆上了她的胸前,修長的手指輕輕逗弄敏感的果實。

素葉的身子一緊,扭動着身子避開他的手指。

奈何她怎麼躲都躲不開,懷裡的空間畢竟就那麼大。

“那小葉什麼時候能回北京?說實話啊,這麼多年她都一個人在外面過年,我和她舅舅一想到這點心就酸,還想着今年能好好慶祝呢,這可好,素凱沒回來,她也沒回來……”方笑萍在那邊唉聲嘆氣。

“您放心。”年柏彥語氣聽上去誠懇穩重,實則那隻大手正貪婪地在素葉身上索取,他牢牢攫住素葉的一隻高聳,揉捏把玩,如同在消遣玩具似的悠哉。

原本素葉還在反抗,卻在聽到年柏彥說的下一句話後停了掙扎。

他說,“如果情況允許的話,明天我就帶她回去。”

素葉一愣,明天?

“明天?太好了,可她的情況……”

“我剛剛也說了,要看她的狀況。”年柏彥笑看着素葉,見她呆愣的神情後,脣角笑容擴大,低頭,她的扣子一顆顆被解開,露出大片雪肌。

他張口,冷不丁含住她胸前的倍蕾。

素葉差點叫出聲來,全身繃緊。

手機那端舅媽就差感恩戴德了,簡直是將年柏彥視爲恩人。

她心中悲涼,十足的啞巴吃黃連有苦不能言。

等結束通話後,素葉才一把將年柏彥推開,從他懷裡逃脫了去,揪住衣服遮住無限惷光,怒瞪着他,狠狠道,“年柏彥,你欺負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年柏彥倚靠在沙發上,伸出拇指擦了下嘴角,像是品嚐了美味似的流連忘返。

“素葉,你可不是普通的女人,智商稍低一丁點的男人都不是你的對手,跟你這種心理專家玩持久戰,贏了,不算勝之不武。”

素葉命自己儘量冷靜下來,這個時候她越是失去理智他就越勝券在握。良久後,她乾脆在沙發對面坐下來,跟這種人對罵已經失去了意義,他只會四兩撥千斤地避開,最後落得她憋出內傷。

“明天上午你不會那麼痛快地帶走我,是吧?”吃飯的時候聽他在電話裡提到明天上午這四個字眼,又聽他對舅媽提及明天能走,八成第一通電話就是許桐打來的。

年柏彥淡淡笑着,毫不遮掩,“沒錯。”

素葉緊抿着脣,想起他剛剛對舅媽說的,如果情況允許……

“我還是那句話,能不能離開這兒要看你自己。”年柏彥輕描淡寫,昂藏在沙發裡的頎長身軀透着從容和淡定,“是嫁給我還是做情人,任選其一。”

“年柏彥,你這麼強迫人有意思嗎?”

年柏彥對上她的眼,一字一句,“很有意思。”

“你根本就沒辦法關我很長時間。”素葉硬着頭皮,“至少,你沒辦法跟我舅舅和舅媽交代。”

年柏彥卻不贊同她的話,“你錯了,如果你的情況惡化,在這裡至少要調養一年也是合情合理的。”

“我不相信他們就那麼聽你的話!”

“源於你啊。”年柏彥的眸闃黑灼人,“如果你沒抱着你父母的骨灰玩失蹤,你舅舅和舅媽也不會深信不疑了,要知道,任何一個正常人都幹不出把父母骨灰偷走的事兒來。素葉,你不是心裡有毛病是什麼?”

“胡扯!我那麼做是有原因的!”

“誰能相信你說的話?你父親臨終遺言是可以跟你母親合葬在一起,而你呢?又做了什麼?任何人看來你都是因愛成恨,心力交瘁而產生了心理問題。”年柏彥十分理智地提醒她道。

素葉恨得攥拳。

“素葉,你自己的所作所爲就衝着非正常人去的,就別怪大家把你想象成瘋子。”他的話毫不客氣。

“年柏彥,你可真卑鄙!”

年柏彥盯着她,淡淡接道,“對你,我完全有資格再卑鄙些。讓我聽聽你的選擇,當然,你也可以都不選,在這裡享受最天然的靜養生活。”

素葉胸腔的憤怒近乎快要衝出胸腔,撞擊着胸口都生疼,她跟他對視了很久,眼裡鋒利的光恨不得成了刀子將他凌遲。

良久後,她開口,“是不是隻要一年?”

年柏彥的眸光停滯了下,暗藏在瞳仁裡的光亮暗沉了許多,他的下巴線條看上去僵硬了很多,語氣淡沉,“是。”

“一年後,你會心甘情願放我走?”她又問。

年柏彥眼底愈發地不悅,“是。”

素葉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再睜眼看着他時神情涔涼,眼神也亦如枯井般沉寂,“好,我選後者,做你一年的情人。”

年柏彥的目光鎖着她,拳頭卻倏然攥緊,良久後譏諷道,“我還以爲依照你的性子不屑於做見不得光的情婦!”

他故意用了“情婦”二字來取代情人,最直接地提醒着她的選擇。

素葉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也明白做他的情人跟做他的情婦沒什麼差別,她冷笑,終於回擊了一句,“跟道貌岸然的人相處,我也沒必要變得那麼高尚了吧?”

這個反擊的力道也不知道究竟大不大,卻成功地令年柏彥的臉色難看了下來,他盯着他,良久後牙縫裡迸出字詞,“好。”末了,又狠狠補上了兩個字,“很好。”

然後他起身,離開了客廳。

素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沒有動彈。

轉頭看着窗外的陽關,刺痛了她的眼睛。

是啊,很好。

因爲在未來的一年裡,她就淪爲了年柏彥的情婦。

——————————華麗麗分割線——————————

十七號,殺一行人開始了正式交易。

交易地點是在一處廢棄的倉庫裡,面積約爲兩百多平。

交易時間爲上午十點。

交易物品爲價值十億美元的最上等冰毒。

買方是個地下賭場集團,老窩設在馬來西亞,購貨成功後再由馬來西亞分支運輸到亞洲各個國家,其中一個包括中國的澳門,再由澳門送到中國內地。

像是一條主動脈下分設的分血管,將血液源源不斷地流往身體各處,當然,對吸毒的人來說,這些冰毒就是他們的血液。

中國警方全力配合越南、馬來西亞警方共同打擊毒販交易。

而素凱,靜靜地等待這一刻的到來。

隱藏的指揮中心中,三方高管聚集一起,最後一次確定行動方案。

特警們紛紛出動。

出動之前,宋局已將素凱的照片輸送到內部系統之中,防止自己人打自己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倉庫。

十點一到,倉庫大門準時打開。

買家是個十分彪悍的中年男人,虎背熊腰,身後帶着數十名保鏢,走在前排的幾位保鏢各個手裡提着箱子,不用猜也知道里面放有鉅款。

趁着雙方在檢查各自帶來的東西時,紗卡走到素凱身邊,輕輕將他摟住,嘆了口氣道,“阿峰,等這場交易完了咱倆就去旅遊吧,我一直很想去愛琴海呢,但從來沒去過。”

素凱現在的心思全都在不遠處的幾人身上,就等着雙方交易的那一刻,哪還有心情聽紗卡說什麼,便很是隨意搪塞了句,“你走了那麼多地方,怎麼沒去愛琴海?”

“因爲愛琴海很聖潔,我覺得,我不配去那種地方。”紗卡依偎在他懷裡,仰頭看着他,“但認識你了之後我就覺得我一定要去一趟愛琴海,和最心愛的男人。”

素凱心頭一顫,低頭看着她,他沒想到她會有這種想法。想說點什麼先將她打發時卻見殺和買家已開始了交易,他想都沒想直接將藏於手腕間的追蹤器捏碎。

近乎在下一秒,特警們就闖入了倉庫,各個手持重機械,“不許動,舉起手來!”

有你就夠了還是徹底愛上了然後情人餐桌容不下第三人背後的先生所以值得了跟我在一起計劃泡湯素葉的坦白你還真未必玩得起沒禮貌的程咬金你的孩子煞費苦心價值5000萬的視頻是時候了你能在身邊就足夠我,親自處理強吻的利息怎麼算絕對不能坐視不理對小姨子比對老婆好夢裡的人就一定不存在嗎是我差點弄髒了你因爲我們是夫妻你的義務舞臺上上輩子做了什麼好事每一天都在吃醋很漂亮夥同犯罪實在可惡十年之久的盤算小三兒的一千種死法咱倆要個孩子吧更糟恨不得掐死你今天就成我老婆不好嗎我來報到了無法相愛也不後悔怕死是人的本性天也有塌下來的時候成了見證人誰沒資格失蹤案件只爲換她的平安你真以爲這世上有那麼多的巧合嗎牀邊的男人你太淘氣了時刻提醒自己是誰大資本家本質我知道你一直暗戀他誰把誰的心掏了你的孩子葉葉,我是愛你的這個位置,不曾有人來過你敢叫蔣彬牽一處而動全身警察第一個找的就是你始料未及的澄清不行,不適合,也不允許只能跟我在一起風雪中的男人你休想最真實的動機是什麼下手太狠這裡很疼煞費苦心好想你呀這就是你所謂的挺好?你大哥是那頭驢夜色下也能優雅清爽素葉腦中的秘密重溫去年從來沒這麼窩囊過一邊是鈔票一邊是友情拜你所賜被劫持的人質一切安好隨便你你不該這麼美豔照不會像傻子一樣喜歡他的迷戀東山再起男人的吻誰都不是對手內蒙豪友你還真未必玩得起三人成虎任性也成了奢侈絕對不能讓你給祖國丟臉小三兒的一千種死法葉靜好隨時打給我傘下的男人素葉的耀武揚威誰都別想把她帶走沒禮貌的程咬金風景一樣,心卻不同喜歡他的迷戀他不是柳下惠看不慣奴顏媚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