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主動方

素葉的讚美很令年柏彥受用,噙笑凝着她的臉,深情下是顯而易見的寵溺。

浴缸中,飄浮的玫瑰花瓣在氤氳的熱氣中揮發着沁人的芳香,沾染了彼此的呼吸,教纏在一起時也盡是醉人,水紋打在素葉的肩頭上,有玫瑰花瓣黏附上面,看上去像是光潔的裸肌之上點了一枚硃砂痣,肌膚更凝白,花瓣更嫣紅。

年柏彥正享受視覺上的盛宴時,素葉懶洋洋地開口詢問,“有女人爲你這樣服務過吧?”現在的她,雖說表面上可以雲淡風輕,但因愛生妒因愛生恐這句話一點都不假,她開始愈發地在乎出現在他身邊的每一個女人,無論是曾經有過的還是未來會出現的,哪怕是跟他只有夫妻之名的葉玉。她怕他會對她生厭,她怕他會愛上別的女人。

這句話問完後,頭頂上依舊沉默。

她略感詫異,睜眼,正巧與頭頂上的男人目光相對,她的眸光稍有閃爍和遲疑,想要移開雙眼卻又深陷其中,他的眸也像是被浴缸中大片的紅染了華彩,如深邃光潔的鴿血石般令人迷惘。良久後他才輕嘆,大手輕撫了她的臉,“葉葉,你在瞎想什麼?”

素葉也討厭這樣的自己,皺了皺眉,凝視他的眼緩緩斂下。

低笑從年柏彥的深喉中逸出,淡淡的,“我不大習慣被人碰我的頭。”

一句話回答了她心中的疑問。

素葉抿脣,心底深處卻樂開了花,又睜眼看着身下隨水波浮動的花瓣,撈了一片於手心,輕輕捻碎,指尖沾染了馥郁。“那我以後也不能碰了。”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笑謔之言。

年柏彥的手臂順勢而下,與她的手指相纏相繞,低低笑言,“你除外。”

喜悅如煙花般瞬間在心口炸開,無數的斑斕色彩於眼前絢爛呈現,素葉笑了,忍不住抱住他的胳膊不放,不會說太多海誓山盟和甜言蜜語的年柏彥,這般篤定的回答已是給她的最好承諾。年柏彥見她展露笑顏,心中自然愉悅,揶揄道,“你這個動作會讓我浮想聯翩。”

他的手臂被她摟在懷中,正好壓在她飽滿的胸前。

素葉非但沒害羞,反而藉助他手臂的力量轉過身,玫瑰花瓣下的隱約身段曼妙得如一尾魚,燈光映在肌膚上亦如魚鱗般泛着透亮的白,她對上了他的眼,笑靨中沾染了一絲顯而易見的魅惑,“年先生,你敢對我再大膽些嗎?”

年柏彥聞言後深笑,薄脣抿成了好看的弧度,低下身輕捏她的下巴,眸底的顏色濃烈了些,“你說我敢不敢,嗯?”

她卻輕輕低頭,伸舌you惑般輕舔了下他的手指,輕輕哼笑,“我會你比搶先一步。”

年柏彥略微疑惑揚眉。

素葉的笑染上壞,伸手抓緊他的手臂一使勁,年柏彥亦沒掙扎,順着她的手勁同時栽進了浴缸,原本偌大的浴缸因爲他的加入而變得擁擠了。

水花摻雜着玫瑰花瓣飛濺了起來,浸溼了年柏彥身上的衣服,溼噠噠地貼着他的身,尤其是上身,當他笑着挺身摟住她時,偉岸結實的胸肌輪廓在溼透的布料中明顯突顯。

“你越來越膽大了。”他未惱,一手鉗着她的纖腰將她緊摟入懷,低頭凝着她,呼吸略顯沉重。1c20e。

素葉伸出雙臂摟住了他的頸部,一頭溼發貼在了後背,髮梢部分飄蕩在水面之上,與那些玫瑰花瓣交織相纏,如長了生命的海藻,隨風遊曳,將彼此纏繞了。

“我想,這個時候享用你會是個挺不錯的體驗。”

“絕佳的點子。”年柏彥勾脣低笑,與她額頭相抵時氣息炙熱,一手不安分地延着她尾骨向下移,“不過,我習慣了做主動方。”

素葉的手臂下移,挑.逗似的解開了他胸前的扣子,一顆一顆的盡是折磨人的速度,如狐妖般魅惑,“我倒是覺得,偶爾做一次被動方也不錯。”

話說間她已脫掉他的衣物,手指覆上他的鎖骨下移,落在了他結實的胸前肌理上,讚歎,“誰讓你長了副讓女人浮想聯翩的身體。”

“這麼說,你愛上的只是我的身體?”年柏彥皺眉,故作不悅。

素葉抿脣笑了,仰頭主動送上紅脣,咬玩着他的下脣,手卻大膽地下移,覆上了他早已勃發的火熱,成功引來他舒服的嘆氣後如黏人的貓般發出嬌笑呢喃,“事實上,你靠着它才能征服女人不是嗎?所以說,它要比你有魅力。”

年柏彥愉悅地享受她掌心的柔軟,聞言她的話後笑容更深,低頭,薄脣在她耳際落下一串滾燙熱吻後粗噶道,“丫頭,說話別不給自己留後路,它對你是溫柔還是粗暴可是由我說了算。”

“年柏彥……”她被他的氣息攪合得心慌意亂,仰頭承受他的輕吻同時擎住了他的肩頭,輕輕喘息,抵住心底羞澀,“要我。”

水溫激發了兩人身體愈加密切地貼合,軟玉在懷令年柏彥的呼吸也更加粗沉,他的手情不自禁覆上她的肌膚,每一寸在他指下都如上好的綢緞般柔滑,他享受她的柔軟和輕顫,甚至是她盲目的大膽。“不是要做主動方嗎?”

她如浮萍般依附着他,低低道,“我怕做不好。”

“試試看。”他笑了,堅.挺的鼻穿過她溼潤的發,深吸她的芳香。

素葉便攀附上了他的身,不知是玫瑰花瓣的映照還是內心羞澀,總之臉頰是紅了,可還是大膽地於他的腰際緩緩落下身體。

下一刻,她皺緊了眉頭,抓住他雙肩的手指倏然用了力,身體熟悉的飽漲感令她發出吃力的申銀,這種姿勢加上在水下的壓力,一時間更勝以往。

她的主動令年柏彥的小腹猛地收縮了一下,緊跟着是鋪天蓋地的柔軟和擠壓,令他舒爽地發出讚歎,結實的手臂忍不住圈緊了她的腰身,察覺出她的吃力後他便笑了,勁腰毫不預警地前衝。

“天哪……”素葉被貫穿的瞬間發出驚叫,這種感覺近乎要了她的命。

年柏彥卻託高了她的身體,直接跪了起來,素葉驚喘一聲,雙腿只能攀附他的腰間,整個人被他架在了水面之上,她的腳趾只能偶爾點到水面上的玫瑰花瓣。

“年柏彥!”她怕自己掉下來,雙臂緊緊摟住他的頸部。

可他從容不迫地運動了起來,結實的手臂牢牢抱着她,健碩如他,嬌小的她如羽毛般失去了重量,如麪糰般在他懷裡嬌喘沉淪。

這種姿勢需要男人完全的掌控、結實的臂力和腰力,如此一來素葉便完完全全感受到什麼纔是真正的被征服。

“你……出爾反爾,還說讓我主動。”她斷斷續續逸出聲,從未有過的姿勢和刺激令她頭皮都跟着他的動作發緊發麻。

年柏彥低頭,張口含住她胸前嫣紅花蕊,嗓音含糊,身下動作卻愈發勁驟,“這種事,還是男人主動些比較好。”

“年柏彥……”她仰頭,全身近乎痙.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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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素葉的“絢爛”生活,葉瀾就沒那麼幸運了,當一個個陪酒女郎盡數被保釋離開後,只剩她孤零零一個人在審訊室裡待着,耷拉着腦袋,像是個霜打的茄子般失去了鬥志。

窗外的霓虹華彩早被霧霾扯得七零八碎,夜色如化不開的墨汁糊在玻璃上。

不知過了多久,葉瀾才擡眼看了看牆上的時間,快十點了。

身邊是她的手機,素凱甩給她的,讓她打給家屬,她倒是打了電話,卻告知家裡她晚上要加班到很晚。她就這樣看着一個個“同伴”被帶走,後來累了,乾脆也就搬個椅子坐下來,無精打采地倚着牆。

又不知過了多久,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

她沒擡眼,盯着地面上的幾何圖案,眼前已成了立體圖像了。

直到,立體幾何圖形被雙男式皮鞋踩踏。

葉瀾擡頭,見到燈光下男人的那張臉後略顯驚訝,她以爲他早就下班走了。葉噙的素熱。

素凱換上了一身便服,脫了制服的他,眉宇間不改的依舊是凜然正氣,只是見了她後蹙緊了眉頭,再開口時語氣亦爲不耐,“你是怎麼回事兒?”

葉瀾只是看了他一眼又繼續低着頭沒搭理他,想起幾個小時前他莫名其妙的強吻,心臟卻忍不住亂蹦。

“說話!”

“怎麼回事兒?素警官,我是被你抓進警局的,你問我怎麼回事兒?”她嗤鼻一笑。

素凱冷喝,“我是問你怎麼還沒通知家屬來警局?”

葉瀾又懶洋洋地挑眼,微微偏頭,“你不就是我的家屬嗎?我還通知什麼家屬。”

素凱先是一愣,而後神情變得更加嚴厲,“葉瀾,別以爲我剛剛親了你就代表了什麼,我不是你的家屬!”

葉瀾瞪了他一眼,又似笑非笑,“素警官,你似乎自作多情了吧?我說你是家屬指的可不是這個原因。我是素葉的妹妹,你是素葉的弟弟,我和你來說也能算是個八竿子打不着的親戚了吧?”

年柏彥的叮囑今晚你要加班漸漸依賴了醉倒了溫柔鄉還能相信愛情的天長地久嗎相逢正遇素錦年華時我知道我瘋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似夢又不似夢刁難蒙古包的一晚2所有人都知道更喜歡這樣的一個他是盜國寶的吧到底誰該死?爸爸的話是聖旨會讓你生不如死深刻的書面檢討年先生的代表他一開始就知道她愛他,不論何時這就是人生淡然的男人和抓狂的女人謝謝你讓我知道了無孔不入的紀東巖2默契精心的部署真的未晚嗎壓倒情緒的最後一根稻草人人都有病風景一樣,心卻不同隨時打給我從一開始就是個計劃一語成讖還是徹底愛上了秋葉般靜美十年之久的盤算不是兩個人的約會年柏彥的打怵只能跟我在一起說的每句話都沒人相信你纔是最大的嫌疑人我來報到了有關老屋的噩夢你沒有我漂亮我是在做夢嗎好一個未晚不能跟警察打交道是我老公只爲換她的平安跟我在一起主動權在你可能會是將來咱們的兒子源於母體的焦慮他不是柳下惠以後就能互不相欠了心生冷汗一切安好這輩子好好愛我就行你的喜歡是不是真的他想相信你一次只關乎人性巨大利潤背後的巨大風險夢裡不知身是客決不食言的承諾人越焦急就會越出錯他的背影陌生了你休想不值得爲我除非你不愛我了更糟你哥比你大被五花大綁目擊者眼裡的紅衣女鬼馬和你年柏彥,我愛你絕對不能坐視不理他是我爸爸終生不渝擋酒年夜2難以解釋的自殺行爲我們在一起就那麼難嗎穿上衣服就不是你了真正的名正言順我們需要重新認識重溫去年重溫去年不再放手了沒有給我放手的理由嫁誰不是嫁?他的誓言沒必要那麼高尚我們是青梅竹馬我警告你你還愛着她默契我來報到了我跟你可沒這麼熟鬼節,遇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