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嗎

素葉心口緊了下,“我也暗戀過丁司承。”

“我知道。”年柏彥依舊不緊不慢跟她擦着髮絲,語氣平靜地像是在聊家常。

“我從沒想過要去破壞司承和要要的感情,你明白嗎?”

“明白。”

素葉舔舔脣,“然後……其實我跟蔣彬連親吻都沒有過,頂多是牽牽手,我這麼說,你能相信嗎?”

年柏彥挑眉看着她,眸底深處慢慢掬滿笑意,“依照你親吻的笨拙程度來看,我倒是相信。”

她眨了眨眼,皺眉,“跟你嚴肅的時候呢,別那麼不認真。”

葉過過嗎壞。年柏彥做妥協狀,“事實上我是真不清楚你想要表達什麼。”

“我想跟你說,我很喜歡攀巖。”她隨口了句。

年柏彥擡手撓了撓額頭,忍着笑,“有關這點我也知道。”

“我的意思是……攀巖的時候會多少傷害到身體,有時候動作跨度很大,就不會注意。”素葉的話有點顛三倒四,捋不到一條線上。

年柏彥也聽得雲山霧罩,最後還是忍不住問了句,“葉葉,你究竟想跟我說什麼?”1bbtl。

素葉嘆了口氣,低下頭,“我想跟你說的是,那層膜應該在攀巖的時候破了,?”

年柏彥的眉頭快擰成了一團,“哪層膜?”

“啊?”素葉沒料到他沒反應過來,擡眼看着他順口溜了句,“牀單上沒有落紅……”

年柏彥這才恍然大悟,“沒有嗎?我沒注意到。”

“啊?”她連死的心都有了,吭哧了半天才說出來的話,差點讓她糾結到死的一個事實,結果人老先生竟然沒注意到?

一時間素葉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年柏彥卻饒有興趣了,湊近她挑脣揶揄笑了,“原來你繞了這麼大的圈子就想告訴我,你昨晚是第一次。”

“啊……”素葉傻了,“那你信嗎?”

年柏彥哭笑不得,“我從來都沒懷疑過你啊。”

“啊?”又是一聲。

年柏彥伸手將她摟在懷裡,偏頭湊近她的耳畔,“進入你的時候我有多吃力我最清楚,你緊得快把我勒斷了,你美好的程度超出我對你的現象。”

素葉聽到心臟咚咚狂跳,微微偏離了他的脣,“你都不關注有沒有落紅嗎?”

“一層膜就能判斷女人是否是第一次?太武斷了吧。”年柏彥不贊同。

“那或許我會作假來騙你呢,現在修復手術做得那麼好。”

年柏彥笑着搖頭,“我倒真沒想得那麼多,說真的,我覺得你在這方面沒那麼多的心眼。”

“你想說我傻。”她嘟囔了句。

“你的傻恰恰令我如獲珍寶。”年柏彥將她摟緊輕嘆,“葉葉,我要感謝你讓我擁有如此完整的你,徹徹底底得到一個人的感覺真好,昨晚當我第一次進入你時那種感覺棒極了,讓我第一次覺得擁有一個女人原來還是精神上的享受。”

素葉紅了臉,一直蔓延到了脖頸,心底深處泛起了甜,那些個惶惶不安也在他信任的目光中變得煙消雲散,她喜歡這種感覺,他是如此成熟理智,而她恰恰就是需要這種的理解,不會讓她覺得累和困惑。

“別說得那麼甜蜜,把自己說成了柳下惠,你之前有過情人的。”她故意皺鼻。

年柏彥眼角眉梢略有尷尬,清了清嗓子,“我向你道歉。”

“你可以狡辯。”素葉見他尷尬的樣子覺得有趣,卻始終憋着笑。

年柏彥見她這般心裡更是喜愛,忍不住擡手揉了揉她的髮絲,溫柔道,“如果不會影響你我之前的感情,我便不狡辯了。”

她終於忍不住樂了,又紅着臉道,“但願是真的,我可不想等某一天突然冒出個孩子跟你叫爸爸。”

年柏彥勾脣,眼睛開始朝下看,“有孩子叫我爸爸很正常吧?只要咱們的孩子別像那位高旭峰先生似的人精就行。”

素葉順着他的目光往下,見他始終盯着自己的小腹,下意識地伸手捂住,“年柏彥你太色了。”

“昨晚和今早你我沒做任何的預防措施。”他覺得有必要提醒她一句。

“我,安全期。”這倒是沒說謊。

年柏彥眸子微怔,挑眉,“安全期?”

“你不會還期待着要個孩子吧?”她縮了縮脖子。

年柏彥笑了,“有了當然得要。”

“臭美吧你。”她瞪了他一眼,故意道,“我剛剛的意思是,你的其他女人們。”

年柏彥無奈,伸手彈了她額頭一下,疼的她直叫喚。“我的子彈只入了你的槍膛。”

素葉捂着額頭,驀地想起他之前說過的那句話,他只真槍沒實彈過,他還說,他的實彈只給心愛的女人……心倏地飛了起來,近乎竄出了喉嚨。

“那葉玉……”

年柏彥低笑,“我沒碰過她,原本只是協議,碰了,那我連做人都不配了。”

得到心中滿意答案的素葉偷偷笑了,卻又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又沒問你碰沒碰過她,我是問你我跟她比究竟誰更漂亮,這也是我不能在牀上問的話。”

“你之前貌似問過。”

“還想讓你回答一遍。”她衝着他甜甜一笑。

年柏彥笑看着她,“你。”

“哎呀,這次變乖了。”素葉看着他的俊臉就忍不住心花怒放,又一想起昨晚跟這個英俊的男人發生的林林種種,他的深情和坦誠令她更是欣喜,主動湊到他跟前,笑嘻嘻,“上次還說什麼平分秋色呢。”

見她主動貼近,年柏彥自然喜歡順勢摟過,享受溫玉在懷之感,低頭凝着她的眉眼,“因爲句話是這麼說的,叫做,情人眼裡出西施。”

臉頰燥熱一片,趕忙斂下眸不再看他。見她面露羞澀卻又極力遮掩的俏模樣,年柏彥情不自禁低頭,吻了下她羞紅的臉蛋兒,低喃,“葉葉,我喜歡聽你跟我說不要丟下你一人,我喜歡你在脆弱時候無助的模樣。”

素葉呼吸加促,因爲他的話,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她從未有這麼強烈的滿足感,哪怕曾經有過戀愛經驗的她也不得不去承認,年柏彥帶給她的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歡愉,還有心靈上的,就好像只要有他在她就什麼都不怕了。可她始終是倔強的,擡眼與他對視時清了清嗓子,“我故意的不行嗎?男人都喜歡女人脆弱的模樣,騙騙你就讓你心生憐惜了吧。”

年柏彥伸手捏了她的鼻子,“哪怕騙我的也行,只要別跟我說實話。”

“剛纔某人還質問我爲什麼不跟他說實話呢。”素葉似笑非笑,“我可不敢對你再有所隱瞞了,這次是淋雨,下次還不定是什麼呢。”

年柏彥看得出她是典型的打擊報復模樣,笑道,“這種話我倒是寧願你多騙騙我。”

她忍不住笑倒。

年柏彥由着她笑,過了一會兒將她重新抓回懷裡,“既然你都承諾了不敢再對我有所隱瞞,那麼有件事我得問問你。”

“什麼事?”

“剛剛你說,你暗戀過丁司承。”

素葉含笑的眼微微徵楞,“嗯。”

“暗戀過?”

“是……啊。”

“過去式。”

素葉驀地反應過來,臉又紅了,“年柏彥!”

年柏彥卻不語了,爽朗大笑。

“你別笑,我可沒多說什麼!”素葉急了,上前捂住他的嘴。

年柏彥卻眼底開懷,與她氣急敗壞的模樣形成鮮明對比,捂住她的手,狠狠壓下了脣,貪婪享受她的脣香,末了低聲道,“不管你多說少說,你都已經是我的了。”

素葉往進他的眼,那眼亮得令她欣悅,緊跟着她猛地咬了他一下脣,他剛痛呼,她的舌便滑進了他的脣,主動與他纏綿。

年柏彥欣喜她的主動,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待她的脣撤離時他忍不住加重了手勁,對着她低低道,“小妖精!”

她伸手抵住他的脣,眼角魅惑,“你是我的男人,我想什麼時候親就什麼時候親。”

年柏彥笑了,緊跟着將她壓在車座上,“那就讓你親個夠。”說着,薄脣再度壓下。

素葉沒有婉拒,亦沒矯情,雙手早已勾住了他的頸部,大膽送上香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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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氏以高端珠寶會所璽匯投資的電影已到了最後的收尾工作,媒體對其進行了大篇幅的宣傳,這年頭但凡手頭有錢的商人都將視線落在了文化產業上,80後成了電影市場的主力軍,這代人相比電視劇更熱衷於電影,由此電影市場出現空前的價值,紀東巖也早早地就入了這行,這也是姚梅死盯上他的重要原因。

新片發佈會上,紀東巖也參加了,除此之外還有白冰。這也是外界紛紛猜測的原因,白冰作爲今年兩部重要影片的女主角,一個準備角逐中國獎項,另一個打算拿到國外參展,如火如荼的架勢不難令人議論紛紛,因爲這兩部都有重要的珠寶商參與投資,前者是紀東巖,後者是年柏彥。

甚至還有媒體在猜測,白冰是不是與這兩位珠寶富商同時交往。

發佈會結束後,白冰避開了媒體鑽上了紀東巖的車子,像是條八爪魚似的黏在他身上,“我爲你賺了這麼多錢,紀少爺,您該如何補償我啊。”

紀東巖懶懶地靠在車座上,“貌似你也賺了不少,白小姐,這年頭你們演員可比我們投資商有市場。”

“看您說的,那不是還要看是什麼投資商嘛,像您和年總,哪個不要命的敢得罪二位啊。”白冰軟綿綿地躺在他懷裡,手指卻開始不安分地鑽進了他的襯衫。

紀東巖笑看着她,“這麼急着獻身?”

“想要套牢您這隻大鱷嘛。”白冰乾脆騎在他雙腿上,紅脣you惑,“紀少爺不喜歡嗎?”

她發出了最直接的邀請,貼近他,低v式領口是一覽無遺的秀色風光。

紀東巖的目光毫不遮掩地落上去,擡手,修長手指從衣襟探了上去,她輕喘,主動仰起上半身,任由他的手指挑開她的胸衣。

“我沒記錯的話,當初是你求着年柏彥讓你演電影的吧?”他的大手直接覆上了她的胸脯,力量不輕不重,狀似玩弄地捏揉。

“事實上我有演戲的天分啊。”白冰嬌喘着,衣衫愈加不整,裙帶從肩頭滑落,男人的大手在她胸前撐起慾望的浪潮,看着紀東巖英挺的臉忍不住嬌喃,“也沒枉費您和年總的栽培。”

“是你自己懂事,知道以什麼方式往上爬,跟我又或者是年柏彥沒有任何關係。”紀東巖鬆手,手指卻直接下探,她微微擡臀,他的手指便滑了進去,逗弄她申銀了一聲。

“紀少爺,我在酒店已訂了套房,有興趣過去喝杯咖啡嗎?”白冰急喘着趴在他的懷裡,髮絲凌亂目光發出最直接的邀請。

紀東巖輕哼一聲,“車上不好嗎?”

“紀少爺,您好壞啊。”白冰哪會挑地點,對方還是她很想去接近的金主。

紀東巖勾脣淺笑,手指卻抽了出來,放置她脣邊,“舔乾淨了。”

白冰照做,舌尖滑過他的手指時更具you惑。

“白小姐服務多少人了,嗯?”

白冰面露委屈,“我哪有,您誤會我了。”

“是嗎?”紀東巖笑道,卻從旁抽出了一張紙巾,擦乾淨了手指,“可惜啊,我還是聞到了一股子搔貨的味道。”

“你——”

“我呢,太多人碰過的東西我還真嫌髒。”紀東巖笑得愈發殘忍,“我想關於這點,年柏彥跟我一樣。”

白冰的臉變得很難看,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

“不好意思白小姐,我今晚還是想吃點清爽的東西,你太膩了。”紀東巖當着她的面直接給另個女人打了電話,結束後衝着她挑眉,“還不下車?我今晚只想一對一。”

白冰氣得直哆嗦,卻也不敢出言得罪,收拾了不整的衣衫後氣呼呼地下了車。

紀東巖將擦手的紙巾直接扔出了窗外。

隔音板落下後,始終坐在副駕駛的助理轉頭道,“紀總,剛剛接到的通知,年柏彥已趕往約堡,他帶了素醫生過去。”

紀東巖聞言後嘖嘖搖頭,“這個年柏彥還真是不解風情,如果換做是我,一定會先去開普敦。”

助理看了他一眼,馬上點頭,“我明白了,紀總。”

還是徹底愛上了連雙面繡都不如來自天國的男人從別人口中說出的話太早與太晚等我電話一切都聽我的,好嗎不在乎形式上的東西不要倚老賣老佳人是你果然是你你想知道的事好想你呀奇怪的事成爲他的那根肋骨不適合在同一個飯碗裡吃飯小三的鼻祖小兔崽子如數家珍的回憶無孔不入的紀東巖2勾心鬥角的家宴背後插刀的男人正是我所需要的人你纔是最大的嫌疑人只是小懲大誡豔照不會像傻子一樣你的專屬稱呼騎馬的漢子威武雄壯心思2這場暗戰沒有贏家她不懂素葉你個瘋子驚人的巨礦我一定不會饒了你不要倚老賣老我是認真的着實令人移不開眼連雙面繡都不如精心的部署你承認你吃醋不曾相信過我無法直視的童年結了婚的男人你的孩子我想給他生個孩子他想相信你一次成功交易你哥比你大素葉的欺騙暫停職位如數家珍的回憶有些真相只能是秘密活該都是無法言喻的痛你大哥是那頭驢綺夢無痕他想見她一面詭異的視頻五味雜陳這場暗戰沒有贏家5,12打斷你的腿你充其量只是個白臉婆相望無言暗自相擁記住你的承諾打破絕對的控制權不能跟警察打交道笑話探出的曖昧你大哥是那頭驢只有嫉妒恨,沒有羨慕夜色太朦朧驚人的巨礦心理狀況很危險重溫去年你該被誅殺除非我倆死了你纔是最大的嫌疑人你不需要知道原因你就當爲了我男人離譜的命令3極少許諾的他每個人都心思難測打破絕對的控制權誰能是救世主?你在鬧情緒?突然襲擊你大哥是那頭驢做我年柏彥的妻子有些真相只能是秘密你怕了忘記是正常的騎馬的漢子威武雄壯可能會是將來咱們的兒子比狠,誰都不是他的對手怕一切都不存在不合時宜的男人一切安好你做我的男朋友,我做你的女朋友除非你承認自己的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