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愛你的錢

被素葉這麼一鬧騰,年柏彥的心情也似乎好轉了,脣角微揚,有細微的光線於脣齒間流轉倍顯性感。他寬大的手掌在她翹臀上輕拍了下,引起素葉如貓兒般的抗議嗚咽。他低笑揶揄,“我怎麼覺得在你眼裡,金錢的魅力遠勝於我呢?”

素葉的下巴重新抵在他的胸膛上,隨着他的呼吸而一上一下,清雅的氣息與他的緊緊糾纏。“是啊,金錢的魅力可比你大多了。”手指在他胸口上輕輕畫圈兒,嬌笑,“所以,知道你怎樣做才能地位屹立不倒嗎?”

她的手指勾得年柏彥心口癢癢的,也樂得見她像是鼻涕蟲似的黏在自己身上,對於他來說,她原本就嬌小憐人,此時此刻更如同個嬰兒,小得都恨不得讓他揉進身體裡。修長手指輕捻起一縷髮絲纏繞,微微挑眉,等着她繼續說下去。

呼吸間是他手指上清冽的木質香,令她陶醉和安穩,眸底笑容堪比華燈璀璨,紅脣近乎與他的脣相貼,“就是我想要什麼你就給我買什麼,什麼好吃的什麼好玩的你都要統統買給我,這樣的話我才能更愛你。”

年柏彥故作恍然地點點頭,“這麼說,我必須得時刻保證是有錢人的身份才行。”

“那當然。”素葉嘻嘻笑着摟緊他,“你得記住,我愛你,但更愛你的錢。”

“我知道了。”年柏彥鄭重其事地點頭。

她抿脣,見他的樣子後真想大笑。

“那如果有一天我變窮光蛋了呢?”他含笑凝着她。

素葉裝作十分認真地想了下,“那我再找個有錢人,讓他包養我,我再包養你。”

這個回答着實超乎年柏彥的意料,他先是一愣,而後忍不住笑出聲,大手扳過她的臉,“說什麼?你包養我?”

“前提是我找到有錢人包養我,我才能包養你。”她煞有其事地強調了句。

“我還以爲你直接就把我撇了。”

“怎麼可能?”素葉伸手掐了下他的臉,色女本質暴露無遺,“你長得這麼帥,就算成了窮光蛋看着也賞心悅目,再加上你的牀上功夫這麼棒,讓女人慾仙欲死的,所以說,現在就算是花錢都很難找到你這樣的小白臉,我怎麼能輕易放過你呢?”

年柏彥眉頭挑得高高的,從沒有女人還敢把他當成小白臉,下一秒便故意拉下臉,“我看我是把你給慣壞了,敢這麼說我?”

“是你問的,人家才實話實說的嘛。”素葉的嗓音狐媚綿長,手指輕輕撩着他的脣及下巴的優美弧線。

年柏彥似笑非笑,“那先預演一下?”

“嗯?”素葉疑惑看着他。

他脣角的笑卻擴大,倏地一翻身將她直接壓在身下,大手熟練地下游,逗得素葉嬌喘連連,輕輕抵住他下壓的胸膛,“柏彥,別……”

“別什麼?先從牀上部分開始預演。”年柏彥玩性大發,俯頭,俊臉深深埋在她的脖頸,又沿着鎖骨綿延向下。

腿間是早就昂立的大傢伙,不懷好意地抵着她。

她的腿被他擡高,被他的大手拉着圈在了他的腰上,如此一來更能清晰感到他昂長的炙熱溫度,她身體最敏感的某處那麼清楚描繪着大傢伙的長度,龐大得令女人尖叫和戰慄。

素葉是怕極了年柏彥的熱情,近乎哀求和撒嬌,“柏彥,人家好累……”

年柏彥的吻又攀上了她的臉頰,低語壞笑,“哪兒累?”

她臉一紅,伸手捶打了他一下,又嬌滴滴地,“你真的是太大了,每次我都很吃力……”說完臉上的紅霞直達耳朵根兒。

“那我再輕點好不好?”年柏彥只覺得自己的心像是浸泡在溫柔的蜜糖中,酥酥麻麻的,心底深處裂開個小小的口子,在慾望中衍生了對懷中女人無限的憐惜和疼愛,他壓在她耳畔的嗓音都變得溫柔如水,低柔寵溺。

素葉便伸手緊緊摟着他的頸部開始耍賴,“柏彥柏彥,你先讓我休息一下嘛……”她是迷戀他給予的情事體驗,又深怕於他的大胃口,這種極致的快樂在事後都會令她疲憊不堪和後怕,這種事就如同吸毒,越是迷戀就越是害怕。

年柏彥看得出她是真的累了,壓下重新燃起的浴火,給予她再多一些時間的休息,低笑命令,“親我一下就先饒過你。”

她便乖乖送上一個吻。

暈染開來的光線,像是金色細紗籠罩於懷下女人嬌媚的臉頰,她的眼迷離美豔,眸波輕漾美不勝收,年柏彥沒翻身撤離,而是深情凝視,手指輕輕撫過她的黛眉,長長的睫毛,又眷戀於她臉部的柔軟,如同輕撫上好的美瓷般珍惜。

素葉被他不離須臾的目光灼燙,卻也不捨扯開視線,與他情深對望,呼吸有些急促,心臟也在怦怦狂跳,每每這樣看着他,她就覺得自己更多愛他一分。

而這時,年柏彥的眼不知爲何悄然發生了變化,漸漸黯然了下來,她清晰地看到他眸底深處的變化,剛愕然,便見他低下頭,臉頰掩在她的髮絲間,嗓音似命令又似懇求,“葉葉,別去相親。”

素葉一怔。

“別去相親,再給我一點時間,算我求你。”年柏彥在她耳畔情深而又痛苦落下這句。

素葉的心口像是被磐石壓下似的痛楚,下一刻緊摟他,用力點頭。

驕傲如他,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怕是不會用這種方式來請求自己的女人吧,他是個習慣了控制的男人,如此,卻更令素葉心疼了。

年柏彥深深吻上了她。

窗外,是清晰的明月,靜靜注視着室內的一切。

良久後,兩人才分開,卻還像渴水的魚似的相擁在一起,素葉的目光下意識瞥了一眼時間,故意叫了一聲,年柏彥低頭看着她。

她指了指時間,“這麼晚了。”

“嗯。”

她眼珠子轉了轉,把玩他的手指,“那你準備送人家回家嗎?”

年柏彥捏起她的下巴,“今晚和明晚你都得陪我,不準回家。”

“那可不行,我什麼都沒帶。”

“我這什麼都有。”他見招拆招。

素葉抿脣,“換洗的衣服呢?睡衣和第二天的衣服。”

年柏彥眸底染上壞笑,“在家裡,你晚上和白天都不需要穿衣服。”

“你討厭。”素葉讀懂他的意思,紅着臉擡手蹂躪了他的臉頰。

他笑得更大聲。

素葉決定反捉弄他一次,“我得回家,大過節的我總不能只陪你吧。”

“我不準。”

素葉捧高他的臉,“讓我心甘情願的話你得回答我個問題。”

“說。”

她的笑有些揶揄了,“我剛剛想起來你說過的一句話,你說你愛我勝過愛你的情人對嗎?”

“當然。”年柏彥毫不遮掩地承認,回答完後覺得不妥又補上了句,“我強調一下,我不愛她。”

素葉摟着他,臉幾乎貼上他的,“那你愛我嗎?”

年柏彥覺得她問了個可笑的問題,“你說呢?”

“我要你說。”素葉心口撞得疼痛,大膽道,“柏彥,你從沒跟我說過呢。”她清楚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歡把愛放嘴邊,尤其是像年柏彥這種不愛情感外泄的男人,愛來愛去這些個話可能會令他覺得不好意思又或者肉麻,與其讓他說愛,倒不如讓他去做十件事。

愛情,在他眼中不是說得天花亂墜,而是做得有多腳踏實地。

她一直擔憂的從不是他不愛她,而是愛得有多深,與他在一起的時間越長她就越想要佔據他心頭的第一位,這是女人的通病她承認,愛情來的時候往往讓人失去理智,會想着衝動做一些事情,等理智回來了,那說明愛情趨於穩定或者說愛情已經轉變成感情了。

年柏彥乾脆將她摟抱於懷,凝着她,故意道,“說什麼?”

“你明知故問。”她仰起下巴。

他深笑。

“那我問你,你回答。”

“好。”

素葉看着他,深情款款,“柏彥,你愛我嗎?”

“我對你的心思現在還需要證明嗎?”

“就是要你回答。”她執拗,箍住他的臉,“你愛我嗎?愛我嗎?”

年柏彥點頭,“嗯。”

“嗯是什麼?你討不討厭啊?”她抓狂,狠狠咬了下他的下巴,“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他便徹底壓住她,深情低喃,“天天掛嘴上的愛情你纔要擔心,山盟海誓如果沒能實現就成了欺騙,葉葉,我只想讓你知道,發誓雖說不是我的強項,但我會履行每一個說出口的承諾,因爲你是我最珍貴的……”

素葉凝着他,眼眶溫暖了,主動送上紅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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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夜,漫長得無邊無際。

素葉像是在坐過山車,林要要來了場小小的驚嚇,而葉瀾,則是痛並快樂着。從醫院出來後,葉瀾藉口說自己肚子痛讓父母先走。

葉鶴城沒遲疑什麼,阮雪琴則堅持等她去完洗手間後一同回家,葉瀾沒辦法只好頻頻鑽洗手間,最後弄得阮雪琴失去了耐性,跟着葉鶴城一同回家了。

等父母的車子一開走,葉瀾便從洗手間裡鑽出來,將衛衣的帽子往腦袋上一拉,快速地離開了醫院。一出醫院大門,有輛車子便恰好好處停下,她二話沒說鑽進了車子裡,這纔將帽子拉下,重重喘了口氣,“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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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愛你的錢怎麼將一個女神塑造成個女神經人小鬼大下次可以大搖大擺但怕最冷因爲我愛你他不會娶你這是攻心的戰場被劫持的人質傘下的男人人心叵測的競投從來沒這麼窩囊過十年之久的盤算他是年柏彥還是蔣彬?這年頭誰怕誰叫我素醫生前兆年柏霄的心結馬和你我回來了撒謊都不臉紅嗎無法籤的字你纔是最大的嫌疑人一場家宴誰不厚道嫁誰不是嫁?如果當年的那個人是素葉風輕雲淡的謊言誰比誰大膽不能再讓她受苦死裡逃生所以值得了他不仁她也不義鬼節,遇鬼名正言順才能服衆不見了我是在做夢嗎作死人不償命曾經見過的軍靴加班費夠貴2下次可以大搖大擺秋葉般靜美今晚別回去了無辜請教別打許桐的主意好一句刺耳的年哥哥到底誰該死?那一年的春暖花開年夜2獎金全扣昔拉的懲罰再起波浪對不起,我遲了果然是你因爲你懷孕了相親的對象小三兒的一千種死法我會娶葉葉終生不渝她不懂重逢最怕戲假情真他就在那兒做賊心虛我需要你的幫助人越焦急就會越出錯你能在身邊就足夠理智之愛我以爲你是他的情人不適合在同一個飯碗裡吃飯給年柏彥的下馬威連雙面繡都不如警察第一個找的就是你哪怕輸得太過廉價還真是個孩子住的是誰的房子誰不厚道兩條大鱷一隻蝦米刁難除非你不愛我了還真是個孩子小三兒的一千種死法生活跟你開了個玩笑葉葉,我是愛你的心底的感覺終於清晰1心結對不起,我們分手吧煞費苦心這裡很疼有你就夠了男人離譜的命令1寒涼他就是意見領袖爲了你誰能是救世主?最可怕的問題最真實的動機是什麼騎馬的漢子威武雄壯沒醉到不省人事勾心鬥角的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