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徹底愛上了

通話時間不長,在年柏彥結束了叮囑後許桐也掛斷了電話,甚至沒想着跟這部手機的主人打聲招呼,就好像它不過是另一部能夠找到年柏彥的公事手機一樣,僅此而已。素葉一直趴在年柏彥的胸膛上,不但清楚聽見他心跳的聲音,還有兩人剛剛的對話。

也就是在剛剛,她聽到了許桐說載他去機場的車會在下午四點抵達酒店。四點,他就要離開,卻從見面到現在都不曾跟她提及過。悄悄擡眼瞄了一下時間,心頭更緊了。

“餓了吧,餐廳有備好的午餐。”年柏彥將她的手機放置一邊後開啓了自己的手機,而後手臂收回將她圈在懷裡,微笑地吻了她下額頭道。

她哪還有心思吃飯?心中早就是翻江倒海地難受,輕輕搖頭。

“怎麼了?”年柏彥見她興致缺缺好笑道,“有你最喜歡吃的鵝肝,這家做得不錯,餐廳隨時能送上來。”

“不想吃了。”她重新趴回牀上,半張臉頰埋在柔軟的枕頭裡,舒適的布料上還沾染着他的氣息,清爽甘冽,卻又縱情纏綿,闔上眼,其實她糾結的並不是他的這趟南非之行,而是他的心思。這次的相遇太意外和猝不及防,她和他也就這麼毫無預設地尚了牀,一切來得太快,快到令她總能嗅到一絲不安。

她該相信他是喜歡她的,否則依照他的性格絕對不會耐着性子這麼對她,但哪怕是從昨晚到現在,他連一句“我喜歡你”或是“我愛你”這類的話都不曾說過。

今早他再次激發的熱情她是知道的,而在纏綿的最後一刻,當他將他的精華盡數傾注在她體內時她也清楚地聽到那麼一句:從今以後跟我在一起。

跟他在一起,這句話的含義很多,他到底想要一種什麼關係的在一起?跟他之前的那個固定情人一樣的身份?還是能被他多疼愛一些的可以公開身份的女朋友?又或者是他能夠真正跟葉玉撇清關係娶她進門的妻子?

她不知道,其實在早上被他帶到頂端時聞言這句話是快樂的,那種快樂近乎要了她的命。可是就是許桐的那麼一通電話,就是因爲他從出現在她眼前到將她帶尚了牀卻從未提及將會去南非,她開始忍不住胡思亂想了,忍不住大腦開始出現了逆流混亂,她開始讀不懂他的心思。

甚至她開始認爲,他的那句“從今以後跟我在一起”,不過是在牀上縱情到最歡愉的時刻落下的一句應景的話,事實證明,男人在牀上的或讚美或承諾都形同放屁,但有一點是值得肯定的,當男人在最縱情的時刻如能在耳邊輕喃愛你,那麼他就是一定深愛着你了。

可是,她沒聽到過這樣的話。

年柏彥壓下身,偉岸胸膛覆上了她的身,大手貪婪地延着她的胳膊一路下滑,狄潤寵溺的口吻隨之落下,“但是我餓了。”

素葉不會傻到讓他去餐廳吃飯,因爲在他覆上她時,她的臀已碰觸到他那個硬邦邦的東西了,如昨晚和今早時一樣火熱,如一座亟待噴發的火山,她明白他的意思。見她不語,年柏彥揚脣,英俊臉頰低下,一枚枚輕吻從她脣角蔓延開來。

她的後背是他滾燙的親吻,每一枚都燙得她想尖叫。

耳側是男人開始變得渾濁滾燙的呼吸,炙熱的氣流與空調中微涼的空氣相交相纏,充塞着素葉的呼吸,她是昨晚初嚐了芸雨自然經不起年柏彥的這般逗弄,而他因終究嚐到了她的味道而變得愈加貪婪和愈發不可收拾,他亦不是那個能夠在她面前自持力收發自如的男人,這種身體衝破最後底線的縱情往往是最可怕的,因爲他不需要再去隱忍和掩藏什麼。1b2sF。

“別鬧了,你不是要走了嗎。”當他的手指熟練下探時,素葉終究忍不住說了句。

“還有五六個小時,來得及。”他的嗓音染上晴欲的性感。

素葉的心口像是被巨石壓過似的窒息,當他的手指滑過股間時她馬上繃緊了雙腿,試探性問了句,“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北京?”

下一刻她的小臉被他扳過來,他低笑,“會想我嗎?”

心頭的失望漸漸擴大,就像是勉強撐起希望的那一點點的火苗也被盡數澆滅似的,她的心開始下沉,一直沉到無法見底的深淵,在下沉的過程中只有她獨自一人品嚐荒蕪的苦痛。

她遲遲沒有給出答案,年柏彥卻始終盯着她,如同一種執着,必然要聽到她的回答似的。她看着他的眼,輕輕的舔了舔脣,斂下眼眸,“不會。”

年柏彥揚眉。

“我還有好多地方沒去玩兒,哪有時間去想你。”她重新將臉貼在枕頭上,喉頭有點發緊了。

年柏彥在她耳畔低笑,“沒良心的女人。”揚手拍了她下翹臀,大有懲罰之意。

“疼。”她抗議。

“再說些惹我生氣的話我會讓你更疼。”他的語氣像是警告,眼底卻始終噙着笑,大手的力道放輕,分開她的腿。

“年柏彥——”意識到他的蓄勢待發她趕忙轉頭看着他,眼神楚楚,“我真的疼,你昨晚和今早都……我吃不消了。”

原本是發自內心最真實的話,聽在男人耳朵裡卻具有催情之效,她的楚楚動人也極大滿足了男性的虛榮心,忍不住低頭狠狠吻上了她的脣,他的眼亦如墨海般暗波翻滾,“小妖精,這番話我當你是在挑.逗。”

“我沒……”

“我會輕一點。”他哄勸,腰漸漸壓下。

她開始仰頭皺眉,再一次感受到了他的溫度和力度,正如他所承諾的,他放慢了速度,可這樣一來更令她感受清晰,甚至他血管的脈動她也能敏感察覺。

身體被他的力量逐漸撐開擠滿,最後她忍不住驚叫,他卻低頭輕輕咬着她的耳,溫柔沙啞,“爲什麼不跟我說實話,嗯?”

素葉的大腦已經昏昏漲漲,壓根分不清他在說什麼。

他的動作緩慢而堅定,又像是故意折磨她似的,時深時淺時重時輕,她的臉頰如黃昏時染紅了天邊的霞彩,這抹紅從她的眼眶開始蔓延下來,一直到通體的粉潤,美得令男人移不開眼。

“疼嗎?”他全身的肌理緊繃,腰卻充滿了力量。

素葉融化在他懷裡,嗓音透着哭腔卻又那麼魅惑,“疼。”

“哪疼?”年柏彥微微託高她的身,俊臉卻癡纏於她的脖頸。

“你……太深了,好脹好頂。”她的嗓音因嬌羞聽上去更是嬌滴滴的。

“喜歡嗎?”年柏彥沉迷於她的眼,她的眼半睜半閉,從縫隙間閃耀的光恰如琉璃般的華彩,美不勝收,而她的身出了奇地緊,她的體內還留有他昨晚和今早留下的體液,如此緊滑的致命之感令他更無法不去貪戀。

素葉任由他的手臂撐着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子,剛剛的失望也好顧忌也罷也便在男人溫存的言語和動作間融化,最後只想臣服於他帶給的歡愉之中。

話束時這像。“喜歡,好喜歡……”她大膽冒出心中渴望,纖細的手指緊緊攥着牀單,藉此來承受他的熱情。

年柏彥卻伸過手臂與她十指相扣,結實的肩頭壓下的同時在她耳畔粗噶命令,“這次來高朝時要叫我的名字。”

她驚喘,還沒等反應過來時整個人便陷入了又一輪強大的情愛漩渦之中,久久的,她看着與自己相扣的大手,那緊扣她身子的手臂強壯如鐵,他的溫度也將她徹底點燃,再也無法自拔。

這一刻她是多麼清晰地明白自己的心思。

她,縱使心中再多阻礙再多顧慮也不得不去面對一個事實。

那就是,她徹底愛上了這個男人。

愛上了,年柏彥。

**

一場歡愛差點要了素葉的命。

她昏昏欲睡。

他卻精神奕奕。

牀頭的手機又響了,還是她的,年柏彥親吻一下她溼漉漉的額頭後進了洗手間。懶洋洋伸手拿過手機,接通,不成想是小豆子打來的。

“美女姐姐,你離開千燈了嗎?”小豆子的語氣聽上去還挺認真的。

“啊,應該是離開了吧,我也不清楚這裡離千燈遠不遠。”素葉趕忙抓起毯子裹住赤果身軀,頂着疲累的身子衝着洗手間的方向大聲說了句。

正在洗手間準備剃鬍須的年柏彥轉頭看了她一眼,衝着她搖搖頭,她便了解了,又改口,“哦,我查了一下不算遠,怎麼了。”

說話的同時,她感覺到體內有液體流出,炙熱的。臉一紅,下意識再次擡眼看向洗手間那道男人高大的背影,心口怦怦躥跳。

“我有個禮物要送你,很重要,一定要給你。”

“現在?”

“是啊,美女姐姐,你快來吧,我在客棧等你。”小豆子的語速也像是炒豆子似的快。

“哎,不用了——”

“我邊寫作業邊等你來啊,你也知道我媽一心期待我能出人頭地,就想着高旭峰這三個字能刻在大學錄取通知書上。”

素葉愕然,“你想得挺遠。”

“是我爸媽想得遠。”小豆子嘟囔了句,又千叮嚀萬囑咐她一定要來後結束了通話。

素葉坐在牀頭,將手機扔到牀榻上時目光掃了一眼牀單,上面有兩人廝磨的痕跡,凌亂的,卻唯獨不見殷紅,牀單潔白如常……

***親愛的們,今天先三千字更新,不好意思啊,今晚凌晨會更新明天的章節,因爲明天要去外地,一整天都在路上,所以會提前預設章節,而今天有太多東西要去收拾,這幾天因爲身體和外出準備的緣故,經常斷更,辛苦大家等待了,下週就會穩定下來,別急。

以後不能這麼嚇我你不能太刻薄到底是什麼目的?試穿婚紗你充其量只是個白臉婆着實令人移不開眼夢裡不知身是客一路作弊2袖釦人心他想見她一面兩家的心血你們兩個會結婚順手牽羊叫我素醫生連雙面繡都不如穿上衣服就不是你了你爲什麼出軌?重溫去年昔拉的懲罰誰都不是對手被人綁架叫我素醫生真實的存在叫我素醫生你的喜歡是不是真的重溫去年惡魔上司我是在做夢嗎等了一夜利益糾葛這就是人生心底的感覺終於清晰2他還是那麼的在乎利益糾葛夢裡不知身是客意識犯錯一場家宴幾家憂愁幾家喜沒打算送你回家丟了重要的東西笑話探出的曖昧不能跟警察打交道我會娶葉葉不要倚老賣老首次過招智者勝(1)以武服人沒有點家底還不行決定去大澳一切安好勝過悽風苦雨我來報到了你不需要知道原因你快樂嗎?誰沒資格究竟是誰你纔是最大的嫌疑人他沒那麼容易突然到訪的房東柏彥,柏彥真正的名正言順我跟你可沒這麼熟心生冷汗更糟小三兒的一千種死法她愛他,不論何時風雲突變情人餐桌容不下第三人你休想折斷你的翅膀幫我抓住他小孩子不能這麼寵你纔是最大的嫌疑人天也有塌下來的時候我很想你能來真亦假,假亦真從別人口中說出的話風輕雲淡的謊言爲什麼我要躲起來?無所謂了我最對不起的人也是你又生事端晴天一道雷不需要抓人的小貓兒來自天國的男人秋葉般靜美抽筋的房東商人=傷人你的孩子你該有多討厭我上天的註定四個問題喬伊但更愛你的錢淋溼的纔是真正的雨他的誓言不愛究竟是誰跟我在一起中秋團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