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放手了

不再放手了

就這樣,這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怎麼說話。

也就這樣,素葉被年柏彥帶回了遠離千燈鎮的酒店。

素葉站在門口始終遲疑着,隔着酒店的落地窗看向外面的燈火,在大雨中燈影搖曳,雨勢越來越大,伴着電閃雷鳴,而室內是鵝黃色燈光,柔和的,奢華的。

前進門的年柏彥見她始終站在那兒,頓了腳步,想了想又折回門口,朝着她伸手,“進來。”

素葉看着他的手,隔了良久後才照做,他微笑,稍稍用力將她拉了進來。

酒店房門,在她身後無聲無息闔上。

在房門閉合時發出了“滴”地一聲,不知怎的,素葉的心跟着這滴聲小小躥跳了一下。

這沒搖這遠。進了起居室,她看到自己的行李箱靜靜地躺在那兒,心口又竄過異樣,舔了舔脣,“殲商就是殲商,多開一間房也不會花你太多錢。”她只想,讓越跳越是不安的心得到平復,也不想讓氣氛看上去太曖昧。

年柏彥站在她面前,聞言這話後笑了,“你也說了我是殲商,能省則省。”

素葉瞪了他一眼,環顧了一下四周,進了偌大的臥室,裡面只有一張寬大的雙人牀。不知怎的她開始無法心平氣和了,她不是沒跟他一個房間過,也不是沒同牀共枕過,但每一次都不像是今晚似的緊張,她開始有點小小的預感,這預感是什麼她又不敢去深想。

年柏彥站在她身後,炙熱氣息灑落耳畔,“我去洗個澡。”話畢,大手沿着她的髮絲落下,箍在了她的肩頭,微微用了下力。

男人的這句話及話後親密的動作令素葉猛地打了個激靈,心也隨之躥跳到了嗓子眼,轉身看着他,頭卻昏昏漲漲一句話說不出來。

“怎麼了?”年柏彥含笑,手指攀上了她的臉頰,“不舒服?”

素葉只有搖頭的份兒。

“那好,你可以用臥室裡的浴缸。”年柏彥放了心,目光柔和。

見他轉身要走素葉趕忙叫住他,年柏彥頓步,見她神情怪異,笑了笑等着她繼續說下去。素葉上前,心頭的慌亂令她期期艾艾,“年柏彥,是你、你跟我說的,你、你絕不會碰我,我們不能發生……關係。”

進了酒店他便迫不及待去洗澡的行爲已足以令她預感成真,她覺得有些話還是說明白比較好。

年柏彥微微一愣,許是沒料到她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隔了幾秒後突然笑了。素葉見他笑了更覺得彆扭,就好像是自己做了件愚不可及的事似的。

“我想馬上洗澡的原因是剛剛被雨淋了。”他忍襟不止。

素葉的臉騰地一紅。

“不過。”年柏彥卻意外話鋒一轉,饒有興致,“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我絕不會碰你?”話畢拍了拍她的頭,轉身去洗澡了。

素葉愣在原地好久。

浴室,熱氣朦朧了素葉的眼,空氣流竄着精油的舒緩香。她將自己結結實實泡在水裡,倒精油的手卻有點顫抖,將精油放回原位時弄得其他精油瓶七倒八歪,心慌意亂必然會令自己手忙腳亂。

她該習慣。

嚴肅如年柏彥,但亦不可能一點玩笑都不開。素葉深吸了一口氣,看着按摩氣泡漸漸失了神,她和他,以後究竟要怎樣?

近乎泡了一個小時的澡,等出來後見年柏彥早就洗完了澡,他穿得有點裸露,哦不,從嚴格意義上說他只圍了一條浴巾在腰上,正從行李箱中將她的睡衣拿了出來,剛剛放在牀上時見她出來了,笑了笑,“今晚你睡牀上。”

“嗯。”素葉掃了他的身體一眼,只覺口乾舌燥,低頭從他身邊經過時亦能感受他的體溫,拿過睡衣剛準備回浴室去換,豈料年柏彥先行一步進了浴室。

“哎——”她上前,浴室的門關上了。

素葉急得直跺腳,恨不得將年柏彥從浴室裡揪出來。

沒一會兒他倒是出來了,頭髮幹了,應該是剛剛進去吹乾了發,見她火急火燎往浴室裡衝好笑極了,探身過去看她,“怎麼了?”1at1p。

素葉站在晾衣架前,靜靜地看着自己那條掛在上面的內庫,內庫邊沿凝聚了一滴水珠,正搖搖晃晃地往下墜,好半天才開口,嗓子裡像是塞了雞蛋似的,“你……”

“已經幫你洗完了。”年柏彥還以爲出了什麼大事,見她就是在問這件事絲毫未彆扭地回答了句,轉身離開。

素葉像是被人剝了一層皮似的難堪,趕忙衝出了浴室,不見了他的身影又跑到了起居室,見他正從冰箱裡拿出瓶牛奶走向微波爐,也趕忙跟了上前,支支吾吾了句,“你……怎麼想着洗它了?”她原本是想出來換條內庫,就隨手將白天穿過的放在浴室裡,想着換好後進去洗了,沒想到他進了浴室,更沒想到……

“不是你要換洗的嗎?”他用奇怪的口吻問了句。

“哦是,但是……”

年柏彥沒理會她在那兒的自言自語,熱好了牛奶後倒進了杯子裡,輕聲說了句,“過來喝了,有助睡眠。”

素葉窩心,步量上前拿過杯子,溫熱的牛奶暖了指尖,身後的年柏彥沒立刻離開,似乎要看着她喝完才放心。如此貼近,近到令她不消回頭亦能回憶起他肌理的結實。小口抿着牛奶,隔了好半天才又道,“你的手是做企業的,給女人洗內庫會讓人笑話。”

年柏彥但笑不語。

待她喝完牛奶,見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心頭有些不安,勉強擠出些笑容,“那個,我睡了,晚安。”話畢要走。

年柏彥卻伸手拉住了她,又順勢攬她入懷。

她的心隨着他的動作“咚”地一聲狂跳。

“年柏彥……”

“怎麼知道我曾經胃出血過?”他從後面摟緊她,偏下頭,薄脣落在她的臉頰,溫柔備至。

他的嗓音在這個雨夜聽上去沙沙的,攪合得她心神更加不安。“聽許桐說的。”

頭頂上是他的低笑,“我還不知道許桐也有多嘴的一面。”

“你別怪她——”剩下的話被男人落下的吻給湮滅。

與他的脣相貼合的瞬間,素葉一時有點想哭,她沒反抗,閉着眼來阻擋心底的酸澀,喉頭伴着他的氣息也是堵堵的。年柏彥落下的吻依舊強勢並着力量,正如那天她命他離開時那般,漸漸地,他的吻變得纏綿,與她的脣齒相容,大手力道適中地扣着她的後腦,結實的手臂圈着她的身,她便就這樣融化在了他的懷。

年柏彥的吻延着她的脣角漸漸撤離,扣着腦後的大手卻攀在了她的臉,修長手指細細描繪她的眼角眉梢,他的眼看上去深邃深情,連同落在她眉梢的語氣,珍惜寵溺,“重新遇見你是個意外,所以,當你闖進包廂擔心我的胃會再次出血時我就決定了。”

“決定什麼?”她擡眼看着他,眼眶酸脹地疼,卻也不忍移眼。

年柏彥的脣靠近她的鼻骨,“決定了,。”

她愕然。

他擡手,將她額前的髮絲輕輕別於耳後,“今天看到你,我就覺得你理所應當是屬於我的。”從她辭職後他就一直在等,希望有一天會以全新的身份出現在她面前,給她一個安定安穩的懷抱。但不成想會在千燈鎮看見她。

白天,當他從那半扇窗子看見她的臉時,那一刻旁人許是看不出,但他清晰明白自己是多高興,甚至有衝動起身到隔壁的包房,令他沒想到的是她主動闖了進來,面色慍怒,只因他喝了旁的女人遞上來的酒。

一切計劃都被他打破,因爲在那一刻他也終究明白,自己是多麼想她。

如果她是開心的還好,他可以忍受一人的孤獨,可她是一個人,孤寂的,如影子般在石板街遊蕩,瘦弱的模樣令他心疼。於是他不能再等了,正如他對她說過的,他不想讓兩個人一直寂寥下去。

素葉被他的大膽嚇到了,一句話不說,只知道看着他。年柏彥心頭軟軟的,低頭重新吻上了她的脣,可這一次他的吻變得大膽和極具攻擊性,近乎將她的脣碾疼,又沿着她的下巴下移,細碎的吻綿延在了脖頸、性感鎖骨……

“年柏彥……”她的聲音從喉嚨處擠出來,零零碎碎。

男人的大手開始不安分,亦延着她的後頸緩緩下移,描繪着美麗的蝴蝶骨的姿態,又悄然延着脊樑繼續滑落,當貼於她的臀部時,她全身的毛孔都緊張豎起,伸手按住了他的手,紅脣微微顫抖。

年柏彥的眼漸漸融了暗沉,如墨汁在深處暗暗翻滾,低頭,高蜓的鼻樑穿過她的發,張口輕輕含住她的耳垂,嗓音染上沙啞,“我是不是可以想象成,你還沒來得及換上新內庫?”

素葉驚喘一聲,不知是因爲他的話還是因爲他的輕吻。之前雖說親密過,但他從未像今晚似的言行出格,她不是剛出社會的少女,自然在他眼裡和沙啞的嗓音中讀出他的渴望,呼吸一時間感到窒息。

年柏彥笑了,順勢將她抱起,大踏步進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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