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小姐,請隨我到換衣間試試這件禮服。”秀娜低下頭,朝着緊閉着眼睛的楚瓷低聲道說道,聽到了秀娜的話,楚瓷的心底有些緊張了起來,她輕輕地咬住了自己的脣瓣,任由秀娜帶着她,往試衣間走去。
不知道弄了多久的時候,總算是將楚瓷的禮服給穿好了,楚瓷走出來的時候,秀娜將楚瓷推到了傅靳寒的面前,一臉戲謔的看着傅靳寒說道:“傅少,感覺怎麼樣?是不是被迷住了?”
傅靳寒擡起頭,在看到了面前的楚瓷之後,男人的眼底,的確是閃着一絲的驚豔,他從沒有想過,楚瓷會美的這麼的動人,女人原本長長的直髮,變成了性感的捲髮,頭髮高高的盤起一個花苞頭,側邊是別了一個紫色的水晶的髮飾,眉尖是掛了一個掛飾,兩側有捲起的頭髮垂落下來,那原本帶着傷疤的左臉頰,也因爲粉底和秀娜的技術,消失不見了。
秀娜更是在上面裝飾了一點點淺淺的紫色的水晶,勾勒出了一雙翅膀,看起來越發的誘人起來,紫羅蘭的禮服,非常淡淡襯楚瓷的皮膚,膚若凝脂,看起來越發的有誘人,此刻的楚瓷,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的誘人的氣息,既有成熟女人的性感和嫵媚,也有小女人的俏皮和可愛。
“看來,傅少是看呆了?”秀娜見傅靳寒不說話,只是雙手抱胸,滿臉笑眯眯的看着傅靳寒說道,聽到了秀娜有些豪放的話,楚瓷有些好奇了起來,真的有這麼的好看嗎?她剛纔一直閉着眼睛,就是不敢看她左臉頰上的那個傷疤,眼前這個長相撫媚的女人,真的是有辦法將她的傷疤隱藏起來?
“錢我會打到你的卡上的,現在你可以出去了。”傅靳寒淡淡的勾起脣瓣,俊美的臉上帶着一絲的邪魅的看着睫毛微微的顫抖的楚瓷。,
“真是無情,這算不算是利用完之後,就將我給推開的節奏?”秀娜有些不贊同的搖搖頭,可是,話是這個樣子說,女人還是乖乖的離開了化妝間,安靜而奢華的化妝間,便只剩下了傅靳寒和楚瓷兩個人,楚瓷甚至緊張的,都可以聽到自己的狂亂的心跳聲。
“好了,可以睜開眼睛了,我的女孩。”見楚瓷只是顫抖着睫毛,卻沒有睜開眼的意願,傅靳寒的嘴角不由得微微的勾起,他伸出手,輕輕的婆娑着女人精緻的下巴,聲音低沉而好聽的在楚瓷的耳邊響起。
聽到了傅靳寒的話,楚瓷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在看到了男人俊美的臉之後,楚瓷似乎還是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她輕輕的捏住了自己的衣服,有些害羞道:“傅靳寒,真的可以嗎?”
她有些害怕,不是說,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嗎?所以,對於自己的外貌,楚瓷總是帶着一絲的擔心,她甚至是沒有勇氣,睜開眼睛,看看自己此刻的樣子。
聽到女人這個樣子說,傅靳寒的眉頭微微的上揚,他握住了女人的雙肩,將女人推到了那個全身鏡上,低沉道:“看,鏡子中的,就是你自己,難道你還是覺得自己沒有勇氣看自己嗎?”
楚瓷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在看到了鏡子中那個高高在上,就像是公主一般的女人,她有些不敢相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鏡子中的女人,真的是她嗎?怎麼可以美的這麼的夢幻?尤其是那股清冷的就像是女王一般的氣質,讓楚瓷看起來越發的不一樣了起來。
“這個,真的是我嗎?”楚瓷有些恍惚的看着在鏡子中的女人,她皺眉,鏡子中的女人也在這個時候皺眉,聽到楚瓷的話之後,傅靳寒不由得輕聲的笑了起來,他伸出手,將女人完全的圈住在了自己的懷裡,削薄的脣瓣湊到了女人的耳垂,輕聲道:“難道還有別人嗎?”
“傅靳寒,謝謝你。”楚瓷的眼眶微微的泛着一絲的紅光,她將自己完全的靠在了傅靳寒的懷裡,聲音有些顫抖了起來,她輕輕的咬住了自己的脣瓣,泛白的手指,輕輕的抓住了傅靳寒的衣服。
聽到了女人的道謝,男人只是輕輕的挑眉,他低下頭,湊到了楚瓷的耳邊,輕聲道:“要想要道謝,我可不喜歡口頭上的,我喜歡實際一點的。”男人說道這個的時候,眉宇間隱隱透着一股的妖冶的氣息,還夾雜着一股奸佞的氣息,讓楚瓷有些顫抖了起來。
“好了,我們也應該要走了。”見女人眉宇間涌動着的嫵媚,男人不知道自己要用多麼大的力氣,才壓制住了自己想要將女人壓在身上肆意蹂躪的衝動,可是,現在不是時候,於是,傅靳寒便強制的壓住了自己心底的那團火,抱住楚瓷,便離開了這個地方。
當車子緩緩的往北冬的地方走去,停在了一處異常奢華的像是城堡一般的別墅的外面之後,車子便已經停了,楚瓷睜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夢幻一般的城堡,有些不敢相信道:“這個地方,很漂亮。”
“你喜歡?”傅靳寒挑眉,見楚瓷眼底帶着一絲的歡喜的樣子,淡淡的詢問道,要是自己的小妻子喜歡這種風格,他完全不介意買一座這種城堡一般的別墅送給她。
“只是欣賞罷了。”楚瓷有些訕笑的看着傅靳寒,她擔心,自己這種興奮和喜歡的樣子,會讓男人以爲她是拜金就不好了,她偷偷的看了傅靳寒一眼,見男人似乎沒有在意她剛纔的話,楚瓷纔不由得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楚瓷伸出手,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傅靳寒的手腕上,被傅靳寒拉起,離開了車子之後,便往那個豪華的別墅走去,每走一步,楚瓷都覺得異常的驚豔了起來,感覺,這種明明應該發生在電視裡的場景,突然有一天發生在自己的面前,這種感覺,讓楚瓷有些歡喜也有些夢幻,就像是在做夢一般。
“歡迎光臨。”別墅的兩邊,站着兩排穿着傭人服的傭人,在看到了傅少和楚瓷之後,兩邊的傭人低垂着腦袋,優雅而禮貌的朝着他們行禮,楚瓷有些尷尬了起來,朝着他們不斷的點頭,差點將自己的腦袋都給弄歪了。
看着楚瓷那有些傻里傻氣的動作,男人冷硬的臉上不由得泛着一絲的柔和,他伸出手,輕輕的揉着楚瓷的眼瞼,輕聲道:“傻瓜,不用這個樣子的。”
“可是,我覺得這個樣子會比較的禮貌的。”聽到傅靳寒這個樣子說,楚瓷有些心虛的摸着自己的腦袋朝着傅靳寒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