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寫着,他要去酒吧駐唱了,讓楚瓷在家裡乖乖的等她,回家的時候,給她帶夜宵。
想到葉哲這麼的辛苦,楚瓷頓時有些心酸了起來,眼淚一點點的流了出來。
哭了一會之後,楚瓷揉着自己的鼻子,咬住了自己的脣瓣,便拿着自己的鑰匙,出了門。
她握住了自己的手機,這個手機,是葉哲擔心楚瓷會迷路特地給她買的,她的手機上,也只有葉哲一個人的手機號碼,楚瓷知道葉哲駐唱的地方在哪裡,便直接的來到了清遠最大的酒吧,魅色,聽說這個地方,什麼東西都有。
楚瓷走進去的時候,有些不適應那些五顏六色的燈光,四周很吵鬧,中間是一個圓形的舞臺,上面有幾個女人,跳着脫衣舞,那魅人的姿態,惹得那些圍觀的人尖叫連連。
整個酒吧似乎都瀰漫着一股靡麗的氣息,紙醉金迷的世界,而楚瓷,就像是一個異類一般,突然闖進了這個世界,她只是穿着一身簡單素雅的白色連衣裙,烏黑柔順的髮絲吹落了下來,只露出了一半精緻俏麗的臉頰,就像是暗夜下的寒梅一般,清冽而孤傲。
楚瓷有些緊張的看着四周那些男人,看着她的眼神,似乎有些奇怪的樣子,她不知道,那些男人看着她的時候,那隱隱帶着一絲紅光的目光,究竟是什麼意思,她只是在看到了那些人看着自己的眼神的時候,想要逃離這個地方,僅此而已。
“小姐,要喝什麼?”在楚瓷朝着吧檯走過去的時候,一個清秀的服務生,朝着楚瓷淡淡的問道。
“我……我要找……葉哲。”楚瓷結結巴巴的看着眼前的服務生,有些緊張動。
“哦?你要找葉哲啊?他好像是在二樓包廂唱歌,你去看看。”那服務生,見楚瓷是來找葉哲的,似乎有些好奇了起來,只是挑眉的說道。
“謝謝。”聽到了葉哲的下落之後,楚瓷顯得異常的開心了起來,她朝着那個服務生笑了笑,那有些嬌媚動人的微笑,帶着一絲的純潔的氣息,和這個酒吧頹廢和糜爛的感覺格格不入,卻格外的沁人心脾,讓那個服務生不由得有些驚豔的多看了楚瓷幾眼。
可是,楚瓷已經淹沒在了人羣,朝着樓上走去,可是,當楚瓷走到了樓梯口的時候,剛想要上樓,手腕卻被人抓住了,楚瓷有些納悶,回頭,卻看到了一個醉醺醺的男人,頭髮染成了五顏六色,那張緋紅的臉頰,帶着一絲的暗光的看着楚瓷。
“來,陪陪我。”男人看着楚瓷有些驚訝的看着自己的時候,立馬低笑了一聲,他伸出手指,輕輕的挑起楚瓷的下巴,看着楚瓷精緻到了臉頰之後,眼底的暗色越發的濃烈。
“我……我不是這裡的,我來找人。”楚瓷聽得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她扭動着自己的手腕,朝着眼前這個有些詭異的男人解釋道。
“過來,只要你侍候好我了,這些錢,今晚都是你的。”男人冷嗤了一聲,似乎對於楚瓷這種吊人胃口的話不以爲意,他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一疊的百元大鈔,數目很多,應該有好幾萬,他一臉邪笑的湊近了楚瓷。
男人那酒臭的味道,便鑽進了楚瓷的鼻子裡,楚瓷有些難受的擰眉,推開了男人的手指,俏臉閃着一絲的冰冷道:“我說了,我不是這裡的人。”
“女人,別給臉不要臉,這個酒吧裡,有多少女人想要得到我的青睞,現在我要你侍候,是看得起你,你在老子的面前,裝什麼清高。”
聽到楚瓷的拒絕,男人認爲楚瓷不過就是在玩設密碼欲擒故縱的把戲罷了,他冷哼了一聲,有些輕蔑的勾起脣瓣,伸出手,再度的扯着楚瓷,便要往自己的位置上扯過去,楚瓷有些怒了。
“滾開。”楚瓷伸出手,一把推開了男人的身子,那個男人,見楚瓷竟然敢這個樣子反抗自己,雙眼頓時閃着一絲的戾氣,他一把抓住了楚瓷身後的長髮,惡狠狠的一扯,楚瓷不由得吃痛了一聲。
“臭婊子,必要給臉不給臉,今晚老子就是你陪。”男人猙獰的五官,在這個幽暗的環境下,顯得異常的鬼魅了起來,楚瓷咬住了自己的牙齒,張開嘴巴,一把咬住了男人的手臂。
“啊……”男人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傻豬一般的聲音,可惜的是,整個酒吧太吵了,根本就沒有人將他的聲音放在心底,只以爲他們在玩。
“臭婊子,我就在這裡弄死了你。”男人有些惱怒了起來,伸出手,一掌揮在了楚瓷的臉頰上,疼得楚瓷整張臉似乎都已經麻麻的,楚瓷捂住了自己的臉頰,看着陰着臉,一步步的朝着自己走過來的男人,嚇得渾身一陣的顫抖了起來。
“看我不死你。”男人說出了異常粗鄙的話語,低下頭,便要扯掉楚瓷的衣服的時候,卻在看到了楚瓷的臉之後,嚇得一陣的哆嗦了起來……
“啊……媽呀……”男人嚇得後退了一步,雙目有些驚恐的看着楚瓷那張狼狽的臉,因爲剛纔的纏鬥,楚瓷原本隱藏在了自己頭髮下的那張臉頰,也就這個樣子暴露在了男人的面前,那有些扭曲的傷疤,令那個男人嚇了一跳。
楚瓷捂住了自己的臉頰,有些驚慌的便往樓上跑。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遠,就像是身後有什麼東西一直在追着她一般,她跑得那麼的努力。
“碰。”楚瓷不知道自己跑到了二樓的什麼地方,她剛想要蹲下身子,喘息一下,誰知道,剛停下腳步,便有一雙手伸了過來,將楚瓷扯進了一個包廂。
“啊……放開我……”楚瓷有些惱怒了起來,她不知道,今天她究竟是走了什麼運氣,爲什麼幾次三番都會被人這個樣對待?
想到這裡,楚瓷頓時有些氣悶了起來,她不斷的掙扎着,可是,耳邊卻響起了一聲沉重的關門聲,緊接着,她便感覺自己被扔到了一張柔軟的大牀上。
“楚瓷,你還怎麼逃?躲了我這麼久,也該是夠了吧?”低沉而有些凌冽的嗓音在楚瓷的頭頂響起,楚瓷有些莫名其妙,她仰頭的一瞬間,在看到了來人之後,頓時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