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需要的是什麼你應該知道,如果沒有得到你的心,就算是你勉強的和我在一起,這種愛情,我不需要。”龍冽的聲音透着一股的冷冽,淡淡的朝着葉晚說道,葉晚聽了之後,身體倏然的僵硬了起來,她重重的咬住了自己的脣瓣,手指捏住了自己的衣服。
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說,才能夠讓龍冽開心起來,她好像很笨,無論自己說什麼,似乎都會讓龍冽不開心。
“對不起,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龍冽,對不起,我不想要騙你,我現在真的沒有辦法,沒有辦法忘記他,我好恨自己,真的好恨……”
葉晚有些茫然的哭泣着,不斷的道歉,原本面色冷硬的男人,在聽到了女人有些無助而脆弱的哭泣聲之後,臉上不由得泛着一絲的複雜,他伸出手,摸索到了女人的臉頰之後,輕輕的擦拭着女人的眼瞼,有些無奈,也有些寵溺道:“我會等你的,可是,小乖,我已經失去了耐性了,所以,你一定要儘快的愛上我,知道嗎?”
“龍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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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晚抖着雙脣,抱住了龍冽的身體,那壓抑而痛苦的哭泣聲,一點點的,在整個房間,蔓延了開來。
因爲龍冽的眼睛的關係,葉晚想要讓龍冽在這裡在休息一會,可是龍冽只是冷漠的說,這裡的醫術他不信任,還是回京都,瑞克比較有辦法。
聽龍冽這個樣子說,葉晚和佐羅都沒有辦法,便立馬搭飛機回到了京都。
一回到京都,瑞克早就已經得到了消息了,在龍冽他們一到別墅的時候,瑞克便已經拎着自己的醫藥箱,給龍冽的眼鏡做檢查了。
“怎麼樣?瑞克?”葉晚在一邊看着瑞克的動作,看着面色沉凝而有些冷漠的龍冽,看着龍冽的那雙漂亮的綠眸,此刻,卻有些空洞和冷漠的樣子,葉晚的心底,頓時勇氣哦了一股的難過。
“是雪灼傷了,*受到了很嚴重的損傷,已經沒有辦法在修復了。”
瑞克有些遺憾和愧疚的看着龍冽,他低垂着腦袋,身體微微的僵硬的說的。
“怎麼會?瑞克,你是權威的醫生,難道連你也沒有辦法嗎?”
聽到瑞克這個樣子說,葉晚彷彿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瑞克問道。
“抱歉,真的是沒有辦法,除非有新鮮的*移植。”瑞克抖着聲音,看着面容冷靜的有些恐怖的龍冽,這個高傲的男人,怎麼會允許自己的眼睛看不見?
“新鮮的*。”葉晚有些呆滯的看着瑞克,她沒有想到,這一次,自己竟然傷害了龍冽的一雙眼睛。
“好了,瑞克,你可以下去了。”一直沒有說話的龍冽,突然冰冷而有些詭譎的朝着瑞克冷冷的命令道。
“是。”
聽到了龍冽的話,瑞克自然也不再耽誤了,他拎起了自己的醫藥箱,看了看冷漠如斯的龍冽之後,似乎有些惋惜的搖搖頭。
佐羅和裡朵見瑞克離開了之後,他們也離開了,想要給葉晚和龍冽兩個人獨處的空間,安靜的臥室裡,窗外的陽光,靜靜的灑進來的時候,雖然不暖,可是卻很明亮,那有些沉悶的天氣,似乎要下雪的徵兆。
葉晚看着龍冽的眼睛,伸出手,冰冷的指尖輕輕的撫摸着男人的眼眶,眼底已經慢慢的紅了起來。
“不必擔心,不過就是一雙眼睛罷了,你也不用愧疚,你應該知道,我龍冽,不需要的是可憐和憐憫?”
男人即使到了這個時候,依舊有着屬於他自己的驕傲,他淡漠的勾起脣瓣,似乎察覺到了女人心底的酸澀和愧疚一般,淡漠的開口。
葉晚擦拭了自己的眼睛,扯着自己的嘴角說道:“我不擔心,我知道,一定會沒事的,是不是。”
聽到葉晚有些固執的問話,龍冽的嘴角微微的掀起,他伸出手,輕輕的拍着葉晚的腦袋,淡淡說道:“我累了,想要休息一會,你也去休息一下。”
“好。”
葉晚吸了吸自己的鼻子,點點頭,深深的看了男人如雕像一般的身子之後,便離開了房間,當聽到了關門聲之後,男人坐在牀上的身子,輕輕的扭動了一下,他俊美而有些冰冷的臉上,輕輕的扯着一抹的冷笑和自嘲。
他的手臂似乎異常的僵硬和機械一般,慢慢的擡起來,輕輕的摸着自己的眼眶,男人似自嘲一般的勾起了嘴脣,露出了一抹的冷嘲。
“看不見了嗎?這雙令人厭惡的眼睛啊。”
安靜而有些溫暖的房間裡,卻透着一股絲絲的寒氣,那股森冷的氣息,令人有些不寒而慄了起來。
YW集團,總裁辦公室裡面。
男人背手的站在落地窗的外面,俊美而邪魅的臉上閃着一絲的恍惚和複雜了起來,他的手指輕輕的摸着手中的戒指,那枚他一直帶在身上的戒指。
“老大。”
莫安走進來的時候,便看到了站在窗子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的陸庭琛,他的手中似乎拿着一疊的文件,他將手中的文件放在了桌上之後,便站在了陸庭琛的身後,看着男人似乎有些孤寂和蕭瑟的背影,莫安俊朗的臉上,似乎帶着一絲的深沉道:“老大,龍冽和她已經回來了。”
莫安在說到她的時候,似乎微微的停頓了一下,聽到了莫安的話,陸庭琛的身體似乎有些僵硬了起來,他微微的掀脣,聲音微冷。
“是嗎?已經回來了嗎?”
“嗯,不過,龍冽的情況有些糟糕,他似乎已經看不見了,被那場大雪灼傷了眼睛。”莫安抿脣,表情帶着一絲的沉凝道。
在聽到了這個消息的時候,莫安顯然也是有些不敢相信的,這個在英國數一數二能夠和陸庭琛相匹配的男人,驕傲的就像是草原上的野狼一般的男人,有一天,會爲了一個女人,犧牲了自己的雙眼,這是莫安有些震驚和佩服的。
“是嗎?”聽到莫安的話之後,陸庭琛的聲音有些低沉了起來,神情卻漠然而複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