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君天額邊的青筋頓時爆起,拽過歐陽墨城的衣領,對其吼道“你睡了我妹妹,現在還敢說出這麼作嘔的話,歐陽墨城,我看你是真的活膩了”。
“誰睡你妹妹了,我對她一丁點興趣也沒有,我沒碰她,也不會碰她”歐陽墨城趕忙澄清。
“你對我沒興趣?!”洛寧香無語的冷笑,不知爲什麼,她心裡頓時氣的要命“死*,沒興趣這話該我說纔對,我對你才完全沒興趣,被你碰,我會吐上三天天夜”。
混蛋,*,他有什麼資格說對她沒興趣,他以爲他是誰啊,聽聽那語氣,裡面分明還帶着對她的嫌棄,她洛寧香在異性眼中出了名的吃香,用得着他這個陰陽人來喜歡麼,真是豈有此理!
洛君天看妹妹對歐陽墨城如何記恨的模樣,兩人又雙雙否定*,心裡的想法不免改變了。
照理來說,就算歐陽墨城色性大發,進了休息室想強~暴寧香,以寧香的性子也不會乖乖就範了,可他們爲什麼要在休息室,還偷偷摸摸的呢。
事情有太多的解釋不通,寧香看上去那麼討厭歐陽墨城,爲什麼他推開門的一剎那,會看到她緊緊的貼在歐陽墨城身上?!另外,好好的幹嘛換衣服?!
鬆開歐陽墨城的衣領,他朝他們分別看了看“我說你們到底躲在休息室裡面幹了什麼,不老實交代,今天就別想走?”
“我是當了一回活雷鋒,具體,你問你妹妹自已嘛,免得我說了,她又會氣的跳腳,天天喊着要宰了我”歐陽墨城主動把這燙手的山芋,仍給洛寧香。
他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只好讓她自已來決定。
洛君天綠眸幽暗的看向洛寧香“你給我老實交代!說,怎麼回事?”
洛寧香煩惱的皺着眉,咬咬脣“總之,我跟他沒發生什麼嘛,剛纔我出了一點小狀況,急需要人幫忙,然後正好歐陽墨城來了,就讓他幫我了,你進來時我以爲是別的人,生怕被誤會,所以才躲着不出來的,哥——,這傢伙我討厭都來不及,怎麼可能跟他做那種事,我洛寧香就算要找男人也得找個模樣像樣點,心理正常點的吧,他哪配得上我,簡直是可笑至極”。
“我說寧香小姐,你話不用說的這麼狠毒吧,好歹我也幫了你一個大忙”歐陽墨城聽的胸悶氣短。
“實話實說也有罪麼”洛寧香目光坦然的直視他“雖然我很想要謝謝你,但是我也不能違揹我心裡的真實想法,特別是現在我哥誤會了,我更應該毫無保留的說清楚,我洛寧香可是千金之軀,我眼光很高的,跟身份地位相差太懸殊的人放在一起說,我會覺得特沒面子,甚至想用紙袋子罩在臉上矇住臉”。
歐陽墨城原本還算自然的臉,漸漸變的僵硬,而後在僵硬的表皮下,慢慢浮起詭異到極點的微笑“做人確實應該誠實一點”。
他的話,還有笑臉,讓洛寧香打從心裡覺得不妙。
“總裁我想說,你妹妹來例假了,在你辦公室弄的差點血崩,我來送文件,出於好心關心的問了一句,結果羊入虎口,被她要挾着,幫她去買內~褲,衛生巾跟裙子,實情就是這樣”歐陽墨城用超乎想像的語速,一口氣說完。
而洛寧香連阻止的機會也沒有,只能對其乾瞪眼。
這,,,這,,,混蛋的報復心也太重了!!
洛君天聽完,俊臉頓時抽搐了“洛寧香,你幾歲了,到底有沒有腦子,你,,,你一個大姑娘,公關部的主管,是不是連幾號來例假也搞不清楚,還找一個男人幫你去買這種東西,說出去你還怎麼嫁人”。
洛寧香把腦袋一路往下低,下巴都快碰到胸口了。
同時她的心裡狠狠的發誓,終於一天要把他歐陽墨城給活活折磨死,她跟他的恩怨,已經升級到不共戴天的程度了。
“親愛的總裁,你現在明白我也是受害者吧,我不過是來送文件,我招誰惹誰了,你知道去買女性內~褲的時侯,有多少人把我當*麼,我可是忍辱負重在幫你妹妹,我容易嘛我”歐陽墨城藉機靠在洛君天肩膀上訴苦。
“你丫的本來就是*——”洛君天推開佔他便宜的某人。
真是頭大了,一個*律師,一個白癡妹妹!
洛寧香幽幽的擡起頭,用陰惻惻的目光望着歐陽墨城“哥——,他知道的秘密太多了!”
“是很多!”洛君天贊成的點頭,綠眸幽深幽深的。
歐陽墨城來回看着這兩兄妹,開玩笑的說道“你們不會是想殺人滅口吧”。
“哥,我們把他從這裡扔下樓,然後說他開窗子時不小心摔出去的好不好”洛寧香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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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辦法可行!死人的嘴,纔是最牢靠的”洛君天微着點頭同意。
“你們——”歐陽墨城失笑“見過恩將仇報,無情無義的,沒見過像你們這麼殘暴不仁的兄妹,ok,我保證不把今天發生的事說出去行了吧”。
洛寧香搖頭“不行,保證沒用,你給我發誓”。
“發誓會比較有用麼,你沒聽過一首歌裡唱的,誓言只是美麗又危險的謊言,況且這事件說出去,對我的名譽損傷會更大”歐陽墨城輕鬆的說道,他不是那種會乖乖照做的人。
洛寧香一聽說又來氣,大步過去戳着他的胸“你有什麼可名譽受損的,你的名譽很好麼,要是你說出去,別人會羨慕的說,噢,他的運氣真好,能跟公主這麼近距離的交流,以後肯定前途無量”。
歐陽墨城抿脣,噗哧一聲大笑起來“哈哈——,女人原來也能這麼自大!”
“你說什麼?”洛寧香火冒三丈,兇相畢露。
洛君天扯過她“好了,別鬧了——”
“哥,你看他啦,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他算什麼,敢這麼對我”洛寧香真正嘔氣的是,歐陽墨城完全不把她當回事。
“行了——”洛君天嚴肅的喊了一聲,她以爲發生這種事很光榮麼。
洛寧香努努嘴,不敢再出聲。
洛君天假裝很隨性的說道“這事情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現在可是上班時間,都去工作吧!”
“好的,文件我放在你辦公桌上了,記得看”歐陽墨城拉了拉身上的西裝,轉身出去。
“那我也走了!”洛寧香鈴着袋子,往外飄。
“給我回來——”洛君天壓低聲音,對洛寧香喊了一聲。
洛寧香又飄回到他跟前“不是說讓我出去工作麼?”
洛君天往她的頭上敲了一記“笨蛋,你現在出去,別人看到你跟歐陽墨城一起出來,會怎麼想,這袋子明明是他鈴進來的,爲什麼由你鈴出去?這些細節都會被眼尖的人看去,你要是不想跟歐陽墨城傳緋聞的話,最好謹慎點”。
“哥你說的對哦,我真笨,那我再坐一會,另外這隻袋子麻煩你給我拿去扔掉吧”洛寧香把袋子往他手裡一塞,愜意的窩到沙發上。
洛君天拉開袋子瞥了一眼,血淋淋的衣物,活像殺了人,清理罪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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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洛君天就把中午發生的事告訴唐暖央了。
沒曾想,引來她的一陣嘲笑“你們這些男人也太遲鈍了吧,她說肚子痛時侯就該曉得了啊,還問什麼哪裡受傷了,太搞笑了!”
“對於這一點,我要爲男性同胞平反,首先,女人的生理期作爲男人怎麼可能理解,我們又沒有親身體會過,其次,看到那麼多血,第一反應是受傷纔會出血,這邏輯成立啊,要怪就怪寧香自已,不好意思,也不說清楚”洛君天后來又打電話,找歐陽墨城瞭解了具體的情況。
“我想她是害羞吧,不過歐陽墨城真幫她去買了那些東西?”唐暖央表示不太相信。
“真的啊!”
“我想他結帳的時侯一定很尷尬”幻想起那個場景,她就噴笑了,試想一個大男人拿着女性內~褲跟衛生巾的時侯,收銀員跟旁邊的人,目光該有多火辣辣的呀。
洛君天也笑了“換成是我,打死也不會去”。
“你覺不覺得他們倆對彼此有那麼點意思!”唐暖央笑的*。
“愛情呢,我覺得可能性不高,恩怨呢,倒是結的很高”。
唐暖央笑的越發*“這個你就不懂了,有時感情也可以是吵出來的,況且他們來不來電,只有他們自已知道,我覺得他們很有可能!”
洛君天晃着手指“不可能!我瞭解我妹妹,她看不上歐陽墨城的!”
“那我們要不要賭一把啊”唐暖央胸有成竹的說道。
“好啊,我跟你賭,你要是輸了,以後就得全部聽我的”洛君天捏着她的下巴,魅惑的微笑。
唐暖央吊住他的脖子“那要是你輸了呢?”
“這還不簡單,以後我都聽你的嘍”他說的很輕鬆,因爲他也很有信心。
“一言爲定,不許反悔哦!”唐暖央指着他。
“誰反悔,誰是小狗”洛君天往她的嘴脣上,用力的啄去,雙手就不規矩起來了。
“不行,從現在起,到生完寶寶後三個月,要嚴禁房事了,洛君天你該不會這麼快就忘記醫生的話了吧”唐暖央拉開他不規矩的手。
洛君天哀嚎“不會吧,那不是要六個月”。
“沒錯啊,我早跟你說了,那充氣娃娃說不定能派上用場的”唐暖央小聲嘀咕。
洛君天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唐暖央察覺到他的臉色不對,立即就又改口“你不想用,沒有勉強你,我也就是那麼一說,六個月,洛君天同志,你可一定要挺住,千萬不能倒下,曙光就在前方”。
“這前方未免也太遙遠了吧,足足有180天哪,這是人類研發的最新酷刑”洛君天感覺快要進入暗無天日的日子了。
“180天很快就會過去的,反正醫生已經嚴肅的說了,這幾個月不禁房事的話,我跟寶寶都會有大大的損傷,你自已想吧,是爲了滿足你的私慾,還是爲了我的身體健康忍耐幾個月”唐暖央也不多廢話,直接仍給他兩個選擇。
洛君天想了沒想就回答“我當然是要你身體健康啦,這還用選麼”。
“ok!非常好,反過來也就是說,你已經準備好要禁慾六個月了是不是,老公,我好感動哦”唐暖央對於他的答案,真是滿意極了。
洛君天這才察覺到自已說的太快了,上當也好,說快了罷,總而言之他是無路可退了。
深吸一口氣,他用沉重而悲滄的語調說道“我儘量努力吧——”
“什麼叫儘量努力,我可把醜話說在前頭,你自已動手解決或是藉助於某樣用具發泄,我可以理解,要是在活體上發泄的話,哼哼,,,”唐暖央陰笑了兩聲“你就準備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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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君天流着虛汗,苦笑着說道“明白了,我會時刻剋制自已的”。
“嗯!你老婆我是一個很講道理,有原則的人,所以你不用怕會被冤枉,安安心心的禁慾吧”唐暖央憐憫拍拍他的肩“我先去睡啦”。
等她睡着了,洛君天還窩在沙發上,趁着身體還算冷靜,他不敢過去,萬一激動起來,會比較危險的。
那*,洛君天躺在沙發上睡到天亮,早上起來腰痠背痛的。
也是從那天起,他過起了吃素的日子,試想想,獅子六個月不吃肉改吃草,該有多麼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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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
好不容易,終於讓洛海珍跟石老師想出了一個辦法,把左素柔給逮到了,這次約會的地點,是在畫廊。
“石老師,令千金真的會出現麼,不要到時侯放我們雲帆鴿子,他自尊心可是很強的”洛海珍是生怕那小姑奶奶又給她臨時變卦。
“不會,這次她保準一定會去的,可四爺他真的喜歡我們家素柔麼,聽素柔的口氣,這四爺對她愛理不理的”。
“我看是你們千金對我們雲帆不滿意,我們雲帆哪,向我多次提出要約左小姐呢,以至於後面的相親對象,他一個也看不上”。
“呵呵,,,不是我自誇,我女兒確實是不錯的,四爺眼光很好,我對他呢也是相當滿意,他們要是能成,那可真是天作之合”。
“可不是嘛,那一言爲定,讓他們明天上午見面嘍”。
“好的,明天早上10點,畫廊見!”
掛下電話,洛海珍興匆匆的跑上樓,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
坐在窗口,正拿着素描本畫着遠處海景的洛雲帆,只是不經心的輕應了一聲“嗯!知道了!”
洛海珍覺得奇怪“我幫你約到了左小姐,你不開心麼”。
“開心!”洛雲帆平談的回答,情緒沒有一絲的波動。
“哦,開心就好,那你別忘記明天早上10點過去,這次一定要加油嘍”洛海珍看他情緒不高漲,心裡又不禁嘀咕,難不成又對那左小姐沒感覺了,哎——,她在心裡嘆氣,走出他的房間。
洛雲帆仍然沉着淡定的畫着,直到勾勒完了最後一筆,才合上畫本,伸了一個懶腰,自言自語“明天早上10點是麼”說着,他的嘴角輕輕的扯出一絲笑意,盈柔的像天上的白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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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差不多9點20分的樣子,他從樓上下來。
白色襯衣,米色針織衫,深藍色的窄腳休閒褲,乾淨隨意的像要去散步。
“四叔,你穿成這樣去相親?”唐暖央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雲帆,穿成這樣不太適合吧,還是上去換件西裝比較好”洛海珍含蓄的勸他,他這是怎麼了,以前每次相親,都是穿的很正式的。
洛雲帆氣定神閒的走下來“怎麼?有規定相親一定要穿西裝麼,今天外面有點涼,我想穿毛衣”。
唐暖央跟洛海珍對視了一眼,他都這麼說了,她們還能說什麼。
“這麼穿也挺好看的,加油!”唐暖央改口。
洛雲帆溫煦的微笑,從她們身邊經過,走向門外。
“暖央,這雲帆我可真是搞不懂了,他的態度太散漫了,會不會又不喜歡那左小姐了?”洛海珍望着他消失在門口的背影,憂心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唐暖央不解的搖頭。
其實,對洛雲帆而言,他要約左素柔的目的,一直不是因爲喜歡她,而是要拿回自已的戒指,對他來說,這不算去相親,因此,也沒必要認真對待。
反正那左小姐不喜歡他,他也對她無感。
10點差5分,他準時到達的畫廊,正好今天這裡辦畫展。
光潔的大理石地面,眩目的燈光,各副畫作懸掛在牆上,一走進去,就能感受到濃烈的藝術氣息。
朝裡走了幾步,遠遠的就看到站在一副畫作前的左素柔,薔粉色的小洋裝,裸色的半截皮手套,黑色高跟鞋,黑髮如綢緞般的垂在肩上,簡單又很有氣質的打扮,如果是第一次見到,說她是拉大提琴的,他完全不會質疑。
可惜,他看過她上次表現之後,今天看她這麼端莊大方的模樣,感覺渾身都怪怪的,眼前這個女孩像是人格分裂者,膽怯的,野蠻的,大方端莊的,,,
提步過去。
“左小姐,你好!”洛雲帆含着淺笑,禮貌的打招呼。
左素柔慢慢的轉過身來,溫婉而優雅的微笑“你好,洛先生!”
“我們又見過了,過的還好麼”洛雲帆將手率性的插在口袋裡,像對老朋友似的那麼隨意。
裝,繼續裝吧。
“哦呵呵”她害羞的輕掩嘴脣,嬌笑了幾聲“託洛先生的福,我過的很好!“
“那就好——”洛雲帆肆意的觀察她的手,開門見山的問“我的戒指呢?”
左素柔假裝聽不懂“洛先生的戒指,我怎麼會知道呢”說着,她擡起左手,把耳際的髮絲撥到腦後,那枚圖案精緻的尾戒赫然出現在她的無名指上。
好囂張的女孩!她這是在向他挑釁麼。
洛雲帆低頭笑笑“左小姐,我不知你爲何會這麼中意我的戒指,但是我希望你能夠還給我,因爲這枚戒指對我來說,有着很深的意義”。
“洛先生,第二次約會,你就這麼冤枉一個女孩子,是不是過分了一些呢”左素柔稍有委屈跟不悅的說道。
“你對我無意,我也不會勉強,但如果你執意不把戒指還給我的話,我還會繼續再約你,你覺得爲了一枚並不名貴的戒指,值得麼”洛雲帆盯着她的眼睛,溫煦的表情下,黑眸泛着寒氣。
左素柔將視線對準牆上的畫作“洛先生喜不喜歡這副畫?”
“把戒指摘下來!”
“我看了一圈,這副最中我的心意了,春日,連名字我也很喜歡”。
“左小姐,你這是逼我幫你摘麼”洛雲帆一把拉起她的手。
“你幹嘛啊——”左素柔把手握成拳,裝出來溫婉頓時被打破“好可笑,你憑什麼說戒指是你的,你有證據麼”。
洛雲帆不陪她廢話,拉住她的手,想開掰開她的手指頭,將戒指取下來。
左素柔一急,對準他的手腕就咬下去。
“啊——”洛雲帆吃痛,放開她。
小妮子拔腿就跑。
又來這一招,洛雲帆追上去“左素柔,站住——”
左素柔跑出畫廊,穿過露天咖啡廳,往馬路對面跑,看到一輛計程車就招手,鑽進車子,臨走時,還不忘轉頭對洛雲帆比了一箇中指。
洛雲帆記憶力過人,他沒有急着去追,而是記下了計程車的車牌號,然後才招了一輛車子坐進入,把剛纔記下來的號碼報給司機“師傅,你知道這個車牌號的車主?”
“我知道,開計程車的我十有八~九都認識,怎麼,你找他有事啊”司機師傅有點不明白。
“能不能幫我問問,他的車子開到哪裡?我妹妹離家出走,上了那輛車”洛雲帆隨便編了個理由。
“現在的孩子真是無法無天,你彆着急,我這就幫你問”司機師傅立刻用內部電話跟那名司機聯繫。
問到了之後,把左素柔要去的目的地告訴了洛雲帆。
“謝謝!麻煩你把我也送到那裡吧”洛雲帆的薄脣邊牽起一絲冷笑,這一次,無論如何不會讓她給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