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爍駿每天都在天南地北的忙着工作,家裡經常就是他與白小少爺在家。經過與白小少爺一段時間的相處,田溯發現白小少爺的潔癖對自己不設防了,只要他不想着當人家的爸媽,白小少爺對他絕對是非常好說話的,不僅出去玩時帶上他,玩的時候還不忘將他安排妥置,不知道的人,還以爲白小少爺年紀比他大呢。
夜深人靜時,他更是眷念這樣的生活,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不僅白天想見到白奕湫,晚上也想見到的。這個時候,只要面向東廂的方向側臥,就會感覺兩人的距離沒有哪麼遠。
白熙蘭、白熙鳳提出的忙,田溯幫上了。白熙蘭如願進入了白氏本部上班,雖然不是領導級,但她非常滿意,說是可以更好的歷練自己。
田溯才明白自己一開始對白熙蘭有點先入爲主了,這樣看來這是一對相當勵志的姐妹。
白熙鳳的生日會如期舉行,就在鳳尾巷的白宅舉辦。原來這兩姐妹的父母經營不純,已經破產,沒有遵循白氏的體制,已經被白氏放棄。這兩姐妹再留在家裡,只有被賣去聯姻的下場,所以這兩姐妹只有自尋出路。
白熙鳳雖是妹妹,但性子最弱,不似姐姐白熙蘭強勢,所以她最先被安排了聯姻。現在只有本家出面,纔有可能抗衡了。
因爲是以聯姻爲目的,所以這次邀請函發的比較廣 ,來的人尤其多。
白熙蘭已進入白氏本部上班,白熙鳳的聯姻也更有底蘊了些。名緩打扮及與身俱來的貴氣,白熙鳳一身白色拖地禮服,由於剛從學校出來,仍一身的不諳世事的模樣,楚楚更是動人,苑若下凡的仙子翩翩而來。傍着她手的人,正是白家家主白爍駿。
田溯跟着白奕湫躲在東廂,宴會只是在中庭與前廳舉辦,後面院子未被喧鬧波及。
看得出白奕湫與他父親的感情極好,無論白小少爺要做什麼事,只要不犯法,白爍駿都會給予支持與建議,田溯想了想爲數不多見到自己丈夫的時候,對方都是對他與白奕湫在一起玩而感到欣慰,這個走向讓他沉淪的有罪惡感啊。
田溯正在悲天憫人的感慨,這時,更衣室裡換好禮服的白奕湫走了出來,田溯挻起的胸膛瞬間塌了下來,憑什麼他一個人承擔所有,罪魁禍首什麼事也沒有。
白奕湫:“不許嘟起嘴巴。”
田溯:“要你管。”
白奕湫:“找親?”
田溯:“你敢親?”
白奕湫:“想的美。”
“哼。”田溯已經發現白奕湫只會撩他,不會負責,還不準撩回去,要不然就是已婚人士不守夫道,他一個姘頭,好意思說夫道。
白奕湫:“要不是你答應了人家,我至於去參加這種無聊的宴會嗎。”
田溯:“說的好像是我去找的人家一樣。”
不是你安排的香瀾海的巴結大會會有今天?
白奕湫試了幾個指環,手又無意識的往桌子上敲打。田溯趕緊將厄運扼殺在搖籃裡,“我就是看她怪可憐的,而且你只需露下臉走一圈,幫她一輩子大忙,她會一直記着你的好的。”
手指仍未停止敲打,田溯在心裡罵了句狗男人,嘴上又道“還好是你計劃讓我去了香瀾海一趟,香瀾海倒閉,我耀武揚威好不得意!”
手指的主人像是勉強收了手回去。
“但是”,田溯小心翼翼又說道:“香瀾海都倒閉了,林婉婉也惹上了,但你爸竟然沒有對我有一絲的意見,這個計劃還有必要再進行下去嗎?”
白奕湫:“我也沒有想到結果會是這樣。”
白奕湫說着看向田溯,發現這人穿正裝的樣子越來越有範了,頭髮太過柔軟,顯得做的髮型更是蓬鬆,“你去打個耳洞。”
田溯:“什麼”
不是在說計劃的事情,怎麼扯上耳洞了。
白奕湫收回目光,“去打個耳洞。”
田溯:“我打那玩意幹甚。”
白奕湫:“要不然你的耳釘何來用武之地。”
耳釘?哦,那對紅色綠柱石耳釘,“你等一下”,田溯起身飛跑向自己房間。
過了一會,氣喘吁吁的田溯又跑了回來,“房子太大也是很困擾的事情。”
田溯顧不上跑的額頭都滲出的汗,朝着白奕湫就伸出了手掌,“給你,”
手掌上是一對紅色綠柱石耳釘。
白奕湫問號臉,田溯又說道:“我看你試了幾個了,今天似乎都沒有讓你滿意的,你試試這個。”
惜財如命的人竟然對他這麼大方,白奕湫不禁懷疑,沒有動手接過來。
田溯以爲小少爺是要他伺候,他利落在將耳釘穿過白奕湫的耳洞,正準備戴另一邊,手就被白奕湫捉住了。
白奕湫:“很閃,戴單個效果更好。”
田溯聽後認真對比了一下,發現確實說的很對,紅色在黑色的禮服下襯托的熠熠生輝,田溯滿意的笑了。
白奕湫:“收起你猥瑣的笑容。”
田溯珍重的收起另一隻耳釘,“妄想症雖然治不好,但也不能放棄治療。”
白奕湫:“你敢說你不是僭越我的美貌,”
田溯理直氣壯在心裡回了句我敢說是。嘴裡不忘逾越道:“想什麼呢,你的父親可是我的現任丈夫。”
如田溯所料,每次這樣一說,白小少爺就變回正正經經的。
白奕湫:“計劃失敗,要更改計劃。”
田溯透過鏡子打量着白奕湫,這是一個他心目中男友的身高差,他惦起腳就能環住對方的脖子,對方的手臂輕瘦但很有力,讓他充滿了安全感。
白奕湫:“你不會是偷看我看呆了吧?”
接觸到鏡子裡的人在看着自己,田溯慌了一下才鎮靜的挑釁:“你去告訴你爸啊。”
白奕湫看着面前的小兔子有慢慢進化成小狐狸的潛質,手指敲打了幾下,說道:“我有新計劃了。”
剛扳回一程的田溯有種不好的預感。
白奕湫:“我也沒有想到我爸對他的女人這麼不在乎,既然這樣,不如換過來,在你身上開刀。”
“開刀?你想做什麼!!!!”安逸太久,田溯忘記了這是個小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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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奕湫:“你這麼大反應幹甚!”
田溯:“你想怎麼開刀?”
白奕湫:“你出軌。”
田溯:“出了啊,不就是你!”
白奕湫:“不是這個,”
田溯大怒:“你還要幾個?”
白奕湫:“能不能聽我說完,”
田溯委屈。
白奕湫無視,繼續說道:“你假出軌,然後讓我爸捉到,這種事他絕對不會忍,一定會把你趕出門。”
田溯下意識問道:“那你呢?”
白奕湫正要回答,發現田溯的表情此刻無比的認真,“你想和我在一起。”
不是問句,是陳述句。
田溯的臉瞬間紅的像煮熟的蝦。“你,你,你”
白奕湫接過話“你,你,你的臉好紅。”
田溯豁出去了“是又怎樣!”這麼漂亮一張臉,讓給別人多可惜。
白奕湫:“哦。”
田溯:“哦?”
白奕湫:“嗯。”
田溯:“嗯?你就這反應?”
白奕湫:“不然呢,喜歡我的人這麼多。”
田溯:“那在你心裡,我與其他人沒有區別嗎?”
白奕湫:“當然有,你是我第一個睡的人。”
田溯:“你是如何把這麼羞澀的話這麼理所當然的說出來的?”
白奕湫:“人類,”
“好了,”田溯趕忙打斷白奕湫從書本上看來的理論那一套,“你知道我喜歡你就行了。如果我離開了白家,你還會來找我嗎?”
白奕湫:“理論上講是會的。”
田溯:“那就行,”
田溯心情稍稍放鬆,白奕湫的聲音再次傳來“畢竟你是尚月閣的法人。”
田溯氣急:“你眼裡除了錢還有什麼!”
白奕湫:“那我把法人改一改。”
田溯:“你敢,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白奕湫:“你眼裡除了錢還有什麼!”
田溯:“......有你啊,有了你,我有更多的錢。”破罐子破摔。
白奕湫難得被逗笑,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將他佔爲已有,僭越道:“還沒睡呢,就開始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