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婚外運
瞧着她難得地笑如春花,東方瀾淡淡掠過面前生動的女人:“即使不愛,我會盡力對你好。”
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淡定的喬小北心潮澎湃。盈盈淺笑,她站起身來,主動圈着了他的胳膊:“我們回去吧!今天風實在太大,吹得臉疼。”
突然這麼熱情?瞄了一眼四周,東方瀾瞭然。長身而立,抓緊了她纖纖柔胰。
“東方先生大婚了,恭喜恭喜!”果不其然,立即有人迎頭過來打招呼。不是別人,正是雲家大小姐雲嬋娟。雲皓天的親大姐。但顯然這大姐和雲皓天雖爲姐弟,但不是一路人。
“多謝!”東方瀾瞬間冷肅,一如既往。
喬小北先是微愕,接着瞭然。東方瀾在外界人的形象,本來就是這個鐵心冷麪人。想來她喬小北對他而言是隻小跳蚤,不必要提防,所以常常忘記擺面孔。
於她而言,他冷淡,但不冷肅。
“東方先生的眼光……”雲嬋娟欲語還休,更加襯托出了她的不屑。淡淡掃過喬小北,她語氣倒是放緩,“東方先生原來好這冰涼清新口味。”
這場合東方瀾當然不能跟個女人見識。喬小北淡淡一笑:“雲小姐,大魚大肉容易患心腦血管疾病。瀾是爲了身心健康,很好啊!”
“你……”氣極,雲嬋娟反笑,“口味清新,腦子也比較白哦。”
“雲小姐請自便。”東方瀾長臂一伸,挽着了懷中纖細的身子。
轉身離開之際,喬小北聲音不大不小:“瀾,這雲家大小姐怎麼不太像大家閨秀……”
雲嬋娟氣得胸脯起伏,想要理論,兩夫妻已走遠,旁邊的人都盯着自己,只得強壓下這口氣,走向了高爾夫球場。
坐進車內,東方瀾評斷:“原來東方夫人是個半點虧也吃不了的人。”
“是麼?”喬小北揚眉,淺笑,“我以爲東方家的人唯獨不能在雲家面前輸了氣勢,才扛上她。原來不是,下次咱低調點兒。”
東方瀾狀似無意:“雲嬋娟成不了大氣候。要是雲皓天哪天執掌雲家大權,你也這樣替爲夫出頭,我東方瀾想不疼你也不成。”
喬小北淺淺而笑:“雲皓天謙謙君子,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兒,不會像他姐這麼無聊。這種事不會發生。”
“哦?”東方瀾臉色微寒,“謙謙君子?”
好高的評價。原來在她荒蕪的心中還是有好男人,她覺得的好男人無關初戀情人,而是十八歲的雲皓天。這認知讓東方瀾細長的眼犀利起來。
“人家還是個孩子呢!”她幽幽感嘆。
東方瀾心中一鬆,淡淡提起另一事:“陸書鴻離開了雲氏財團,今天進了東方集團。”
大驚,喬小北瞬間猶疑:“洛芙蓉又把他介紹進了東方?”
“是我批准他進來。”東方瀾輕描淡寫,“我們去看看他。”
疑雲密佈,喬小北看到陸書鴻的時候,才終於相信事實如此。
“小北。”看到喬小北,陸書鴻狂喜,滿臉笑容地迎了上來。可看到她旁邊的東方瀾時,面色突變,憤怒與失望同在。這男人咬牙切齒,敢怒不敢言,只直直地望着自己的初戀情人,灼熱的目光似要將喬小北剝皮拆骨。
“書鴻,跟芙蓉好好過。”喬小北淡淡一笑,無人看出她的真意。
“我已經和她分手了。”陸書鴻有着壓抑,“小北,我等你。你總有一天從東方家出來的。總有一天……”
分手?喬小北有些愕然,眉悄悄地擰緊了些。太快了些。
一雙手臂擱在肩頭,喬小北覺得自己被東方瀾包了起來。然後眼前光線一暗,脣間一涼——東方瀾居然當着陸書鴻的面吻了她。喬小北愕然地輕捂自己的脣,輕輕地哦了一聲。
不明白東方瀾爲什麼跟毫無戰鬥力的陸書鴻扛上,喬小北蹙了眉。
東方瀾帶她回家。
“我想去看看媽。”她徵求意見。心裡鬱悶,想找杜心心聊聊,這丫頭找到工作了沒?還有那一百萬,她得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以後吧。”東方瀾拒絕,“三天才回門呢。”
回到東方家天已擦黑,沒想到東方壽林來了。
東方壽林本臉色不豫,可看到新婚夫妻挽手下車,眉間緊鎖的川字慢慢舒展開來。
“爸!”喬小北輕輕喚了聲。
點點頭,東方壽林凝重地看着東方瀾良久,父子倆就在庭院間用眼神較勁。
喬小北眸色微暗,望着父子倆個僵硬的背影輕聲一嘆。口渴,進去倒茶喝,一杯飲料已到了跟前。
“小北,喝吧,這水挺好。”汪苗苗柔柔地說,眸光流動,真摯笑貌,把一瓶脈動塞進她手裡。
“謝謝!”喬小北看着那張清豔而熱情的面孔無法拒絕,恭敬不如從命。有些想笑,她是東方夫人啊,咋有點外人的感覺,這汪苗苗纔像東方家的主人。連喝個水汪苗苗也這麼勤快地送上她的手。
一起坐下,有一搭沒一搭地說着話。
“小北,你要什麼時候給東方家添個孫子的話,小北可就是東方家的紅人了。”汪苗苗愣愣地看着門外的暮色說。
“這種事順從天意罷了。”喬小北笑笑。她有感覺,東方瀾提不起興趣碰她。這樣便好。
東方壽林沒有留下吃晚飯。等這些年輕人吃了飯一個個回了房。
汪苗苗也回了房。喬小北想看電視,東方瀾命令:“回房!”
“做什麼?”
“洗澡。”
喬小北有些尷尬,順從地跟他上了樓。也終於明白了爲什麼要她回房。敢情這男人專門得有人替他擦身子……話說,在她長針眼之前,已經對面前這副昂藏身軀瞭如指掌——他下腹間有一顆痣——她看着時總有想捏爆的慾望。
雖然面容淡定,手下從容,總是忍不住臉紅。
洗完澡,例行公事般喝紅酒。這會兒她注意了,喝了半杯再不沾脣。東方瀾勸也沒用。
他沒多勸,冷漠的男人去了書房。
他一走,她就爬上了大牀。心裡累啊,不一會兒就睡糊塗了。半夜,只覺得牀的一側沉下去許多。她糊糊塗塗地摸過去,只摸到香蕉狀的東西……
同時聽到男人的一聲抽氣的悶哼……睜開眼,看着面前放大的邪魅之臉,再看看手中的“香蕉”在急速成長,由軟而硬,整個人慌亂不堪地往後翻身:“東方瀾你做什麼?”
“過夫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