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突然有人遞給她個杯子,接着人就坐在了她身邊,“嫂子——”
顧冬凝猛的收回視線看過去,她旁邊坐下個男人,看上去非常年輕,頭髮挑染了幾縷紅色,一邊耳朵上帶着個耀眼的耳釘,他嘴角掛着爽朗的笑,伸手把杯子遞給顧冬凝,“喝酒,還是喝飲料?”
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空杯子,顧冬凝手指貼着冰涼的杯沿,“飲料。”
男人看她一眼,嘴角勾着笑,伸手從桌子上拿了瓶啤酒,顧冬凝眼看他要添酒,太陽穴忍不住跳了跳,伸手蓋住杯口,“我沾酒過敏,啤酒也不行。”
“那可不行,你這都來了,怎麼也不能不喝,你要真不能喝就讓鈞哥代你。”他挑着眉梢說的眉飛色舞。
她說喝飲料,他就給她拿了啤酒,估計她要說酒的話,定然是烈性伏特加之類。顧冬凝只覺得頭大的很,看這副不依不撓的樣子她想自己輕鬆脫身看來是不容易。
眼睛忍不住就看向方纔墨成鈞去的方向,不知道他要多久才能回來。
“小宮,趕緊着,別墨跡,倒個酒都倒不上,嫂子這跟你客氣呢。”
有人吆喝着起鬨,叫小宮的男人就看着顧冬凝抽手從她手裡奪過杯子,“嫂子你別跟哥幾個客氣,這酒還是供應得起的。”
顧冬凝終於不再說話,她看着他們又拿了六個杯子往她面前一放,七個杯子一字排開的擺在茶几上,小宮先是六杯倒滿了啤酒,最後一杯就取了伏特加往裡添。
顧冬凝眼角抽了下,她身體往沙發上縮了縮,擡頭看向門口方向,心裡盤算着不知道自己先行離開可不可行。
一比六。
她幾乎能夠猜到他們打的什麼主意。
這一倒完,宋銘海就開口了,他點着她面前的酒說,“啤酒就是六,伏爾加就是一,隨便你們選。你要不喝,那就墨少喝……”
墨成鈞他們從內包出來,就聽着宋銘海咋呼,幾個人對了下眼神均是會意的笑,薄靳滕說有事情要辦,帶着姬安顏就離開了,褚軒說是送送他們,人也跟着走了。
“你什麼時候整這出!”
墨成鈞送走人,過來就見着茶几上一溜兒排開的酒杯,他哼笑了聲,腳步挎過去坐在顧冬凝身邊,手臂張開搭在她的肩頭。
他回來,顧冬凝心底就算是鬆了口氣。
或許是這一屋子的人裡,他還算是她比較熟悉的人,哪怕他不見得能幫她,可顧冬凝還是略略心安。
“什麼叫整這出啊!上次磊子不聲不響結婚,不就說了嗎,誰找了媳婦兒得帶到這裡來驗明正身。免得哥幾個不認識,不小心說錯話了可影響夫妻感情。”
“滾蛋,別跟我整這套。”
墨成鈞笑着罵了句,他知道這幫子人湊一塊兒就折騰着玩兒。
不過他來,也沒打算掃了興,不過就是熱鬧一番喝個酒,他倒也不怎麼排斥。
“哥,我們也不爲難你,嫂子說了她不能喝酒,但是喂酒總會吧!”小宮伸手拉過自己女伴,“我們喝伏特加,你們喝啤酒,給你們做個示範啊!”
他說完,伸手拍了下自己身邊的女伴,女人嫣然而笑,從善如流的取過一個杯子,她身體跨坐過在男人腿上,用牙齒咬住杯沿送到男人嘴邊,讓對方沿着杯口另一邊將酒全數喝進去,可寬口的杯子哪裡那麼容易,一個不注意酒就流了下去,女人收了杯子,俯身將流在男人身上的酒一點點舔乾淨。
顧冬凝看着小宮身上的女人舌尖探出去沿着男人的嘴角一路向下,滑過他的喉結,牙齒咬開他的襯衫繼續往下……動作各種引人遐思!
女人嘴脣愈來愈往下,這會兒小宮猛然按住女人的頭讓她停下來,笑着說了句,“一會兒我們倆單獨繼續,嫂子,看明白了嗎,這酒可不能浪費!”
瘋了嗎!
顧冬凝面紅耳赤,只覺得自己臉都要被燒着了,她擡身想要起來卻被男人勾住腰身直接拖了回去,墨成鈞偏頭看着她,眼底一片興味盎然,“學會兒了嗎?”
“我不學!”
顧冬凝覺得自己要崩潰了,這些人真的是怎麼沒節操怎麼玩兒。
“這可不行,咱們這圈子裡的規矩。”宋銘海這廝顯然是湊熱鬧不嫌事大的主兒。
顧冬凝氣的顛三倒四的,墨成鈞突然低低的笑了,他手掌壓住她側臉掰到自己身前,低下頭去嘴脣貼着她的耳廓,“協議條款想好怎麼寫了嗎?”
她猛然擡頭看他,墨成鈞也不在意,只挑着眉梢,“書桌上放着,我恰好看到了。”
“你——”
顧冬凝猛然深吸了口氣,她一雙眼睛瞪着他,她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既然真想跟他有一場協議婚約,那麼這會兒就別擾了這場子。
她抿緊了脣瞪他,男人卻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手指沿着她肩膀滑下去落在她的腰上,聲音並不掩飾,“你可想好了!跟了我,這以後顧家想再動你就難了。”
他真的知道用哪個點能夠完全攻陷她。
顧冬凝抿脣,她看看桌上的那些酒杯子,猛然閉了閉眼睛,不要臉天下無敵了。
“你不要醉了。”
顧冬凝咕噥句,伸手取了桌子上的伏特加,她知道自己定然是要醉了,可也不想一杯杯的用啤酒,早死早超生,她是這麼想,可手裡的伏特加卻在下一秒被人拿了去。
墨成鈞從她手裡拿過那杯伏特加在眼前轉了轉,他眼底掃過周圍或坐或站的人,“就我們倆喝多無趣,乾脆賭一把,誰要先撐不住就算是輸。銘海,你剛提的那輛蘭博基尼,我跟你賭了。”
“你他媽怎麼就知道我輸?”宋銘海罵了句,伸手勾住自己身邊的女人。
墨成鈞只勾着脣笑,眉目輕挑的看向他身邊的女人,“那就要看看你女人夠不夠魅力讓你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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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鳳凰展翅賽牡丹《豪門婚色之老公寵上癮》
真皮沙發上,男人將女人壓在身下,眸色深沉,“自作孽,不可活。懂嗎?”
姚子綺掙得小臉通紅,“我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就算男友出軌,也不需要他通知!
鄔浪一笑,忽地俯身貼上她臉頰,“我們這事,你不讓我用手,我怕效果達不到,你要不夠啊!”
子綺起先沒懂,直覺他薄脣逸出的熱氣直噴進她耳裡,癢癢的難受。等意味過來,心中幾萬只草泥馬奔過,這哪裡是浪,分明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