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覺那麼真實!就好像真的曾經發生過一樣!
可她又能確定,她不曾見過這樣的花!更不曾來這裡看過!
只是爲什麼那感覺這麼真實?
她有些迷惘。
“怎麼了?”裴修遠覺察到她的不對勁。
“我怎麼感覺,我好像來過這裡,看到過這樣的花海一樣。”
“這是傳說中似曾相識嗎?”裴修遠挑眉。
似曾相識在心裡學中是一種現象的統稱,有很多人都遇到過這樣的事,正在做什麼的時候,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什麼時候這麼做過,甚至對方的下一句話是什麼,她都能猜出來,可這曾經卻沒有發生過,誰也不能解釋這樣的情形。
“或許是這樣。”路露聽完他說的似曾相識,覺得好似就是這樣,可卻又覺得不對,但往深裡想她就有些頭疼,也就不再想了。
可對這花也失去了興趣。
“我們往前走走吧?”
“好。”
路露不知今天晚上怎麼了,往前走,總有來過的感覺,尤其在看到一幢門前的時候,她看着那紅色的門,那來過這裡的感覺更強烈!
“漫漫怎麼了?”
“我……”她說不出來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能進去看看嗎?”她有一種強烈的**,強烈地想要推開這扇門,想要看看這裡面有什麼沒有!好像打開這扇門就能打開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
“走。”裴修遠拉着她要進去。
就在這個時候,管家跟個幽靈一樣突然出現在他們前面。
“少爺,夫人,這裡面關着的都是老夫人養的大蛇,還有些毒蛇,數目比較多,比較瘮人,此時也正是餵食蛇的時候裡面有大量的老鼠四處亂躥,那畫面不宜觀看還請少爺,夫人留步。”
路露最討厭的生物有兩種,蛇和老鼠!
被管家這麼一說,光想那麼畫面,她都噁心的不行,別說進去看了。
“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吧!”一想到那種畫面,她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好。”裴修遠看她那麼噁心的樣子,帶她回去。
“我幫少爺夫人叫電瓶車。”
“好。”
電瓶車很快就來了。
路露跟裴修遠坐上車回去。
“奶奶怎麼會養那樣的生物?”路露想不通老夫人那麼高貴的一個人爲什麼會養那樣的生物。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裴修遠都不知道里面養的是蛇。
等他們的車走遠後,管家才坐上電瓶車離開。
“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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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少夫人沒有進去。”
“你看她有異樣的地方嗎?”
“沒有看出來。”
老夫人鬆了一口氣。
“老夫人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管家覺得路露留在這裡始終危險。
“我知道。”老夫人撥捻着佛珠。
好一會的沉默後。
“我看少夫人也不錯,與其怕被發現,不如……”管家覺得路露還不錯,告訴她真相讓他們一家三口在一起也未免不是好事。
“不行!”老夫人嚴厲打斷他的話。
“對不起老夫人。”管家急忙道歉。
老夫人沒再說話。
管家也不敢再吭氣,其實他很想知道,老夫人爲什麼這麼堅持。
他覺得路露嫁給少爺後很好,少爺以前多冰冷,跟個沒有溫度的人一樣,對家人再好,都讓人有種疏遠感,現在活生生了很多。
“明天你把她之前出入過的地方全都圍起來,就說在整修。”老夫人開口。
“老夫人,這不是長久之計。”他們的速度整修,能整修多長時間?
“能過幾天就過幾天再說,說不定幾天後,我就能想到辦法了。”老夫人何嘗不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可她現在只能想到如此。
“是。”
管家離開後,老夫人的佛珠撥動的越來越快,這證明着她此時的心煩。
…………
是霧,到處都是霧,那白茫茫的霧,讓路露不知道該走向何方,但又覺得不能留在這裡,只能憑着直覺往前走,走啊走,忽然那霧就消失了!
整個世界清亮起來。
那是一片紅,火紅,火紅,也像一片血,一片被血染的花。
她看到一個女人站在那花前,表情是那麼的哀傷。
她覺得是她,可又好像不是她。
她想走上前看仔細,那到底是不是她。
她也上前了,等她上前,原本側着身的女人緩緩轉過頭。
她下意識地屏住呼吸。
是她嗎?是她嗎?
就在她萬分期待的時候,那張臉突然放大到她前面,是一張非常恐怖非常恐怖的臉!
她嚇的尖叫起來!
她的叫聲,把熟睡中的裴修遠驚醒,急忙抱住她,“漫漫,漫漫你怎麼了?”
路露睜開眼,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要怕,有我在。”裴修遠抱緊她,那溫柔沉穩的聲音很能安撫人。
讓她恐慌的心不再那麼害怕,她像是抓住救命的繩索那樣,緊緊抓住他的胳膊。
那是夢!那只是夢!
可爲什麼會那麼的恐怖……
路露在他懷裡緩和了好一會,才緩和起來。
“謝謝。”她擡起頭看向他,謝謝他在她的身邊,在她最害怕無助的時候,有他撈她一把。
“傻瓜。”他是她的丈夫爲什麼這麼客氣。
路露把頭靠在他胸前,聽着他沉穩的心跳,她感覺天塌下來只要有他在,就沒有人能傷害到她。
“我做了一個好恐怖的噩夢……”
“沒事,那只是夢,不用怕。”
“嗯,那只是夢。”只是她今天的感觸,而做的夢,沒事的……沒事的……
就好像之前她看恐怖片後睡覺,做夢也會做到那樣恐怖的夢一樣。
可即使這麼想着,她卻也不敢再入睡,她怕,怕在夢到那樣的畫面,即使現在讓她說她夢見什麼,她都說不太清楚,只記得一片紅,卻仍舊是那麼的害怕,她從不是膽小之人,卻被一個噩夢嚇的不敢再入睡!
“不要怕,有我在。”他把她抱在懷裡,大手輕輕地撫摸着她的後背,安撫她。
“嗯。”
“能說說做的是什麼噩夢嗎?”讓她這般的害怕。
他能感覺到她還害怕着,想要知道她在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