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惠一步步走向檢票口,近了,十步,九步,八步……
……一步,她揚起明媚的笑臉,將手裡的機票遞過去。
工作人員回了個笑,只是笑臉忽然僵住了,震驚的瞪大眼睛,看向她身後。
文惠猛的回頭,瞳孔放大,倒抽一口冷氣。
幾個身穿制服的□□就站在她後面,其中一名義正言辭的宣佈,“路文惠小姐,你被捕了,帶走。”
文惠不敢置信,拼命搖頭,只差一步啊。
她慌亂的不行,瘋狂掙扎,“憑什麼抓我?放開我,我沒有罪,你們不能亂抓人,放開我,我有要緊的事情飛去M國,非常的重要,耽誤了你們擔待的起嗎?”
怎麼回事?爲什麼來抓她?他們沒有證據啊,哪裡出了錯?
難道路文靜做了什麼手腳?
可惡,這個賤女人好陰險,好恐怖,居然出爾反爾。
她不會放過她,絕對不會,要死一起死。
兩名□□一左一右架着她,她狂亂失措的尖叫,“放開,快放開我。”
她不想去□□局啊,她想去M國享受生活,她不要做階下囚。
但不管她如何掙扎,他們都無動於衷,牢牢的制住她,讓她無法反抗。
“勸你少費力氣,有什麼話回局子再說。”
她急的滿頭大汗,不是第一次進那種地方,那失去自由的滋味太可怕了。
經歷過一次,她再也不願經歷第二次。死都不肯。
她嘴裡亂叫,“□□亂抓人,救命啊。”
可任憑她如何喊叫,行人都避退三尺,敬而遠之。
誰敢跟國家機器作對?除非是活膩了。
一路掙扎,好話說盡,方法用盡,累的氣喘吁吁都打動不了那些□□,只能被帶進了□□局。
早就有人等着,一進來就被安排進了審訊室。
文惠條件反射般頭皮發麻,後背發涼,身體不由自主的發抖。
她外厲內虛的大吼,“讓路文靜那個賤人來見我,她敢出賣我?我……”
審訊人員一拍桌子,表情嚴厲。
“安靜,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爲呈堂證供,你如實交待……”
話還沒說完,她就失控的尖叫,“我沒有罪,全是那個女人陷害我的,□□先生,你們趕緊去抓她,她纔是最大的害人精,全是她害的……”
審訊人員眼神流露出一絲悲憫,一絲厭惡。
“路文靜小姐並沒有說什麼,是你的老公杜燮翔交待出來的,你就不要抵賴了。抗拒從嚴,坦白從寬。“
文惠怔了怔,是姓杜的乾的好事?不得好死的混蛋,爲什麼非要拖着她一起死?
她臉色大變,氣極敗壞的大吼,“他說的話能相信嗎?他天生就是個壞胚子,殺人大魔頭,我年輕不懂事,上了他的當,如今終於清醒過來……”
她將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到杜燮翔身上,而自己是完全清白無辜的。全是被人害了。
她好像忽然失憶了,忘了上一回將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態度來了個360度轉彎。
審訊人員冷冷的看着她,“路文靜,任憑你口如燦蓮也無法洗清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