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杜氏夫妻怎麼談的,最後路氏的總經理一職最後還是由杜燮翔兼任,而路文惠做了副總經理,她明明什麼都不懂,偏偏不懂裝懂,什麼事情都要過問一下,弄的底下人叫苦連天,工作量翻倍增長。
有些資深員工告狀告到杜燮翔那裡,他只是軟語安慰幾句,結果還是聽之任之。
衆人苦不堪言,真想辭職了事。
有這樣的副總經理,遲早會得心臟病。
文靜也有所耳聞,只是不動聲色,靜觀其變。
喬北北天天粘着她,讓她煩的不行,恨不得一腳踢走他。
但他粘功了得,尋常人不是他的對手,文靜更不是他的動手,只能苦着臉忍受他的甜言蜜語,外加一天三餐的揩油。
對於他時不時的突襲,她會一開始的極力反抗,到最後的無可奈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小航最喜歡在旁邊湊熱鬧,偶爾攪攪局,在喬北北毛手毛腳尺度太大時,冷不防的冒泡奚落幾句。
弄的喬北北既好笑又好氣,只能沾點小便宜過過癮,可憐他一個換女伴如換衣服的花花公子好久沒有開葷,憋的晚上睡不着啊。
而某個冷血的女人視若無睹,一點心軟的跡象都沒有。
喬北北慢條斯理的落座,接過服務生手中的茶水單,慢吞吞的翻來覆去看了兩遍,點了一壺西湖龍井茶。
等茶來了,啜了幾口,纔看向對面那個神情緊張的男人。
“杜總有什麼事嗎?”
杜燮翔心裡亂糟糟的,姿態擺的極低,縱然被冷待,依舊恭恭敬敬,不敢有絲毫怨言,“喬大少,我知道很冒昧,但不得不來。我……”
他說的非常艱難,一段話斷斷續續說了將近三分鐘。
喬北北不耐煩的蹙起眉,“有什麼話就直說,不要吞吞吐吐。”
最煩這種粘粘乎乎的人,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被他一激,杜燮翔糾結了許久的話脫口而出,“我想撤資。”
喬北北已經猜到這層意思,並不驚訝,“你確定?”
杜燮翔一臉苦澀,百般的不情願,但不得不說,“是,我也沒辦法,喬總裁我真的很想跟你合作,但只能等下一次了。”
這麼好的合作機會居然錯過了,讓他扼腕不已。
唉,時機不對,有什麼辦法呢?
喬北北冷冷的看着他,“沒有下一次了,我會讓律師跟你具體談,就這樣吧。”
他推開手邊的茶杯,起身準備離開。
杜燮翔連忙站起來鞠了個躬,態度非常謙卑的解釋,“對不住,手頭缺資金,不得不忍痛割愛……”
他纔是最痛心的那個人,若不是喬大少要扶一把路文靜,怎麼可能把這麼好的合作機會給他?
可他卻不得不撤資,心痛的難以言喻,惟有一聲嘆息,哎1
喬北北挑起一邊的眉頭,“你押給銀行的股份想收回來?拿回百分之十二,也夠你主持大局了。”
這個男人的算盤打的震天響,當初迫於資金不足,將名下百分之十八押給了那個神秘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