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文靜心緒紛亂,心頭浮起一絲隱憂,“作爲股東之一,我有權要求杜太太交待股份的來源,真的是杜總給你的?”
說句實話,她根本不信這種說辭,杜燮翔是什麼樣的人,她很清楚。
他將股份視若生命,千方百計賠上幾條鮮活的生命,才得來的東西,怎麼可能輕易拱手相讓?
就算是死,也不可能送給路文惠。
但問題出在哪裡?除了他外,別人都沒有這麼多股份,別無第二種解釋。
路文惠眼神陰沉,面上卻笑顏如花,嬌滴滴的撒嬌,“老公,你說嘛。”
杜燮翔苦笑不止,他都不知道的事情,如何解釋?
他的不語被衆人視爲默認,個個糾結不已。
一名小股東滿腹的迷團,憋的難受,“杜總,這是離婚條件嗎?那以後公司……”
這經營權會捏在誰手裡?這纔是關鍵所在!
如果說是路文惠主掌公司,那他馬上把股份全都拋了,一點都不留。
對這個只會鬧事敗家的女人,他沒什麼信心。
路文惠聞言,憤怒的瞪大眼睛,怒氣衝衝吼回去,“你才離婚呢,我和我老公恩恩愛愛,怎麼可能離婚?”
衆人都傻眼了,呃,怎麼可能?要離婚的是他們,如今又秀恩愛的也是他們,到底是什麼情況?
到底離不離?
文惠一臉的顯擺,視線故意落在文靜身上,“這是老公送我的結婚週年禮物,我好開心哦。”
文靜嘴角撇了撇,很是無語,說謊也不打草稿,騙誰啊?!
她的不屑頓時激怒了路文惠,氣的尖叫起來,“路文靜,以後我也是股東之一,而且股份比你多百分之五,你以後見了我,可要客客氣氣的,否則我會趕你出去。”
她一副小人得志狀,像被壓迫了許久的奴隸,一朝平步青雲,就迫不及待的得瑟起來,恨不得鬧的天下皆知。
文靜神情不變,氣定神閒,“就算再多的股份,也不能趕人,除非你能將所有股份買下來。”
文惠眼睛一亮,“好啊,你的股份我買下了,你開個價吧。”
文靜有些驚訝,好大的口氣,她手頭有上億的資金嗎?
“你真是財大氣粗,可惜我不賣。”
文惠碰了一鼻子灰,惱羞成怒,“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跟我對着幹是沒有什麼好處的。”
她好像有所恃,底氣十足,大有誰擋她的道,就踢飛誰的架式,囂張跋扈,輕狂任性。
文靜心思飛轉,面上不露,笑吟吟的接招,“那我等着。”
文惠一時拿她沒辦法,眼珠一轉,盯上其他人。
“你們的股份都賣給我,我不會讓你們吃虧的。”
她一副施恩大度的模樣,惹怒了不少人。
“路二小姐,你好囂張,不知背後是什麼靠山?”
這種輕狂不知輕重的女人,看着就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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