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讓他繼續熬吧,直到他撐不下去的那天,她再閃亮迴歸。
“不了,你找別人幫你吧,我只想過點平靜的……”
杜燮翔快急瘋了,“這也是你的公司,你不能一走了之,文靜,你怎麼樣才肯回來?”
要不是情勢越來越糟糕,他也不想低聲下氣的求她。
文靜只當做沒聽見,淡淡的道,“以後再說吧。”
她淡然冷靜,絲毫不見急色,反而是杜燮翔急的火燒火撩,“你的辭職書,我一直壓着,你趕緊回來,我都跟下面的人說了,你下個月就會回公司,別讓我變成食言的長鼻子叔叔。”
他自以爲幽默,開了個玩笑,只是乾乾的聲音泄漏了他的緊張。
文靜嘴角綻開一抹神秘的微笑,不置可否,轉開話題,“你跟文惠怎麼樣?還好嗎?”
一提到這,他的眉頭緊鎖,唉聲嘆氣,“唉,她現在賭的少了,就是天天纏着我,我都快煩死了。”
也不知怎麼回事,文惠減少了外出的時間,經常跟他去上班,對他二十四監控,他身邊的女性員工都難逃她的荼毒。
她以老闆娘的身份一日三餐敲打女員工,讓她們認清事實,不要癡心妄想云云,他都成了個大笑話,怕老婆的典型,被無數人嘲笑。
這樣的日子快讓他崩潰了!
文靜涼涼的扯了扯嘴角,“她這是愛你的表現,要懂得惜福。”
愛他?他敬謝不敏,誰受得這種緊盯攻勢?
他壓下心中的煩燥,輕輕一笑,壓低聲音,充滿了誘惑,“你呢?對我……”
文靜臉色一冷,“不好意思,有人敲門,掛了。”
杜燮翔猝不及防,聽着長長的嘟嘟聲,悵然若失,她連跟他多說幾句話都不肯嗎?喬大少對她好嗎?
初晴匆匆推門進來,直接走到衣櫃面前,翻了幾分鐘,挖出一件淡綠的長紗裙,總算滿意的笑了笑。
她將衣服扔給文靜,“換上這件衣服,動作快點。”
文靜愣愣的抱着衣服,有些茫然,“幹嗎呢?”
初晴眨了眨左眼,伸出手指放在嘴邊,有些調皮的做了個噓的動作,“不要問,一切聽我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