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抓狂,那記者心裡暗自得意,似笑非笑打量她全身,“幹嗎火氣這麼旺?就算生不出孩子,也沒什麼,這年頭從外面抱一個回來……”
在場的人忍俊不禁,憋笑的很辛苦。
路二小姐就是外面抱回來的孩子,連親生之母是誰都不知道,要是下一代也是這樣,那真是個大笑話。
路文惠腦中的某根筋崩斷了,幾乎接近崩潰的邊緣,額頭青筋勃起,眼神瘋狂至極,大有衝上去咬一口的架式,“滾滾滾。”
文靜翹了翹嘴角,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快意。
報應就快到了,路文惠,杜燮翔,你們就等着一點點受吧。
那記者故意裝出害怕的神情,“路二小姐發瘋了,太可怕了,將來生出來的孩子會不會也有缺陷?”
這話刻薄刁鑽,隱指還沒出世的孩子,這是杜燮翔萬萬不能忍受的。
他板着一張冷臉,“你是哪家報社的?我要跟你們社長說話。”
那記者也是人精,自然說的太過火,立馬鞠了個躬,誠意十足。
“杜總息怒,對不起,我在這裡鄭重的向你道歉,不過我是實話實說,如今你家大業大,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就缺一個孩子,還是早點生了,免得讓世人猜測不斷,對路氏將來的發展也不好。”
長長的一段話都說中了杜燮翔的心事,他挑了挑眉古怪的問道,“猜測?”
難道世人對他的私生活就這麼好奇?連生不生孩子都值得關注嗎?這感覺真不好!
他極認真的點點頭,“是啊,大家會以爲你們夫妻有什麼隱疾……”
說到這裡,他發現好像又說漏嘴了,連忙嘿嘿賠笑道,“不是我說的,是別人說的。”
文惠的臉刷的全白了,好像說中了她最害怕的心事。
杜燮翔眼神沉幽如千年古井,複雜的無法用言語形容。
但面上依舊笑的雲淡風輕,波瀾不驚,“多謝大家的關心,杜某以事業爲重,我們夫妻還年輕,來日方長嘛。”
衆人面上賠笑,心裡卻□□道的笑了,又不是你生,跟事業扯得上毛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