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當衆翻出舊事,杜燮翔同樣的窩火,恨不得將這個記者收拾一頓。
但他畢竟是商場中的人精,心裡再惱怒再生氣,面上依舊平靜如常,“文惠冷靜些,不要跟他們一般計較。”
文惠累的滿頭大汗,力氣耗盡,終於不再折騰軟倒在他懷裡,哭的梨花帶雨,“老公,他們這麼說我,你就不幫我說一句公道話嗎?”
在世人眼裡,她就是這種貨色?
杜燮翔還來不及安慰一句,那記者就冷笑連連,“說什麼公道話?公道自在人心,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
要不是場面火爆,文靜差點噴笑出聲,這人還真逗。
其他人紛紛出來聲援,“是啊,路二小姐,別再賊喊捉賊,搶了就是搶了,還裝他媽的什麼裝。”
“小仨生出來的還是小仨,賤的沒譜,別裝清高了。”
“越賤的人越愛裝高貴,太噁心了。”
“這年頭賤人當道,好人吃苦啊。”
她剛纔犯了衆怒,記者們心裡都不爽,藉機整回來。
記者號稱無冕之王,自有厲害手段,整的你欲哭無淚。
眼見戰爭就要升級,越鬧越不像話,杜燮翔心急如焚,他深知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諸位,不管如何,她都是我杜燮翔的妻子,請各位嘴上留點口德,大家都有家人,將心比心,若是別人侮辱你們的妻兒,你們心裡好受嗎?”
那記者身上全是水漬,怎麼擦都擦不乾淨,心裡不痛快極了,不陰不陽的開口,“杜總這話就錯了,路二小姐百般羞辱我的時候,可沒見你跳出來,世人皆平等,難道你們有錢人才是人,我們這些窮人就豬狗不如,只配你們糟蹋?”
這話太重了,誰都承受不了。
就算那些富貴權勢之人心中這麼想,但這話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
杜燮翔更不敢認了,賠着一張笑臉,“我不是這個意思,大家誤會了,這位先生,我代文惠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內人不懂事,還請你見諒,你有什麼條件儘管開出來,只要能滿足的我都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