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可以回家了嗎?”酒酒高興的叫道,她高興的笑容沒心沒肺,夏一涵無奈的看酒酒一眼,示意她別說話,這丫頭也不看看什麼情況。
嚴青巖皺着眉頭走到酒酒前面擋着她,酒酒看到氣氛一下子下降,她吐吐色頭,小聲的說道:“我不是有意的。”
葉子墨沒說話,葉浩然這時候跟着醫院走出來,管家點頭哈腰的站在外面。
“走,回家。”付鳳怡攙扶着葉浩然,醫生就讓管家和葉子墨交涉去吧。
“小翰你和酒酒先過去,一涵,你和他們去過坐着等我。”葉子墨開口膠代事情,他想聽醫生最真實的情況。
看着其他人漸漸遠去,葉子墨才凝重的問醫生:“真的沒事?”
“葉會長心臟病越來越嚴重,但是目前情況算是好事,但是他不能受刺激,一旦有什麼大喜大悲,連死亡都有可能。”醫生在葉子墨危險的目光下和盤托出,他其實也沒打算窩藏,只是還沒想好說辭就被葉子墨威脅的目光秒殺,語無倫次的開口。
葉子墨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出來,連醫生後面說的話也沒聽清。
“葉先生。”管家看見葉子墨走出來,恭敬的叫道,葉子墨沒理他,管家有些委屈的想今天是怎麼開罪葉先生了?他好像沒做錯什麼事吧?
其實管家真是多想了,葉子墨不是不理他,他被那句連死亡也有可能怔住了,大腦一直迴盪那句話。
“子墨,進來。”夏一涵看見葉子墨走出來,伸出白皙的手揮了揮,不過夏一涵失望的發現葉子墨沒看見她。
葉子墨自己走到車邊,打開車門坐到夏一涵身邊,付鳳怡看見他這樣子深深看了一眼,心裡更加擔心葉浩然的病。
“子墨。”夏一涵靠到葉子墨身上去,他這樣子讓她非常擔心,她小心翼翼的喚着他的名字,希望和他分擔心裡的不高興。
夏一涵的靠近拉回葉子墨的思緒。他看向其他的人的臉色,沉默幾分鐘說道:“剛纔我想起來我忘記一個重要的合同沒簽字。”葉子墨真誠的態度讓所有人都認同,付鳳怡疑惑的看着葉子墨,但是葉子墨表現太坦蕩,難道真是她想多了,不是因爲葉浩然。
一路上,酒酒小聲的和夏一涵說笑,只是她們兩人說話,兩人沒說幾句就都閉口不言,付鳳怡沒說話,葉子墨和往常比起來沒什麼差別,別人看不出任何不妥。
“小翰,你們明天去看看那家合適早點把婚紗照拍了。”葉浩然一句話打破沉默。管家開始叫葉子墨他沒答應,現在還膽戰心驚中,葉浩然這一句話讓他多少放心一點,那樣沉重的氣氛實在讓人害怕。
“爸爸,知道了。”嚴青巖恭敬的說道:“爸爸,你要照顧自己。”他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最後閉口不說了。
車廂再次陷入沉默。
海夫人的電話再一次解救現場。
“怎麼樣,老葉身體?”海夫人有些急迫的聲音在車廂裡特別清晰。
“還好,小翰和酒酒下星期訂婚你們記得來啊。”付鳳怡高興的說道。
葉子墨摟進夏一涵,他拿出手機,又放下。
時間是最快的,一晃眼就是一天。
一大早嚴青巖和酒酒先去看望葉浩然好點沒,葉浩然臉上好裝的,不能說神清氣爽吧,氣色不差,他笑着揮揮手讓兩人快去辦自己的事情,葉子墨讓夏一涵和付鳳怡在家安心養胎,他自己不知道到那裡去了。
葉子墨回到新開發區,他一人在安靜的房間裡,拉上窗簾。
“你們那邊的任務怎麼樣?”葉子墨聲音低沉,他現在必須要把握好鍾於泉的情況。
“主人,任務目標沒有新發現。”對方停頓了下後說道:“一號目標前幾天毀壞自己的秘密別墅,看見他拿着一張陳舊的紙逃走,途中那張紙掉下來,他還奮不顧身的去拿回。”
葉子墨細心的聽着對面的人說話,大腦快速的思考着,那張紙到底會是什麼,鍾於泉爲什麼對那張紙那麼看重?
“努力拿到那張紙。”葉子墨接着說道:“首要任務是保護好葉會長。”
葉子墨掛斷電話後在書房坐着很久很久,他猜想那張紙上到底有什麼,記錄鍾於泉不堪的過去?葉子墨搖搖頭,他不應該會這樣笨,可是還有什麼能讓鍾於泉這樣熱衷,他在乎的無外乎權勢地位。
如果找到那張紙,也許許多問題就迎刃而解。
嚴青巖帶着酒酒一個人來到婚紗攝影店,心裡難免失落,只有他們兩人。
“青巖,你喜歡我什麼?”酒酒站在婚紗店外面開口問道,她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嚴青巖,今天酒酒姑娘決定非要問個一二三,這是困擾她多時的問題,嚴青巖現在是葉家的小公子,身份地位不低,有多少富家千金管家小姐等着他的青睞,酒酒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她不知道自己那裡入了嚴青巖的法眼。
嚴青巖看着酒酒那露骨的眼神,他啞然失笑,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他到底喜歡酒酒什麼,嚴青巖也不知道,喜歡她的直來直去,毫不造作,喜歡她的真性情?似乎他都喜歡她,只因爲是她,所以他就喜歡。嚴青巖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他是真的說不上喜歡酒酒什麼。
“不要,你就要告訴我你喜歡我什麼?”
酒酒不依不饒的看着嚴青巖,一副你不說看我怎麼收拾你的樣子。
“你的我都喜歡。”嚴青巖想了兩分鐘說道:“走吧,在這婚紗店門口一直站在成什麼樣子。”
周圍陸陸續續的人看向他們這裡。
“你就說你最喜歡我什麼。”酒酒嘟着嘴說道,眼裡都是認真,她只是想知道嚴青巖喜不喜歡她。
“我喜歡你的酒窩。”嚴青巖被逼無奈,想着酒酒那可愛的酒窩,隨口就說出來。
酒酒沉默幾分鐘後拉着嚴青巖走進來。
嚴青巖疑惑的看着酒酒,這姑娘前一分鐘還好好的,怎麼這會就鬧彆扭了?真是前所未有。
工作人員一看有人上門非常高興,立刻跑過來。
“我們想拍套婚紗照。”酒酒不高興的說道。
“對不起小姐,你們預訂沒有?”工作人員沒有因爲酒酒的脾氣而不高興或者丟下他們不管,看來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不過她旁邊那個人則不同了,她一臉鄙視的看着酒酒,似乎酒酒沒見過什麼世面。
“不是說你家來了就可以拍麼?只要我們選好景。”酒酒之所以會來這裡那是聽說這裡很方便。
“你以爲你是誰?選好景就可以拍。”旁邊那爲似乎還嫌酒酒不夠生氣,她給她來一把材火,讓這火來得更猛烈些。
酒酒接受到她目光當然不高興了,更何況這姑娘剛纔還不高興來着,這豈不是火上澆油。
“你什麼意思?到底拍不拍?”酒酒脾氣也上來了,她站在大門中間問道,手放在腰上,和潑婦罵街的樣子沒什麼區別,唯一不同的是酒酒沒罵人。
“小何。”那位訓練有素的工作人員叫住這位火上澆油的主,來者是客,小何怎麼還學不會這個道理,潛規則的東西她拿來明面講,她都不知道這小何什麼時候纔有記性,這位擔心小何的女人三十五歲,保養得當,看不出其年老,她脾氣好比人都叫她許姐。
小何小聲的嘀咕道:“本來就是。”
這也不能怪她,小何從小被父母寵壞了,剛大學畢業,沒找到工作,長得不錯,經同學介紹來這家婚紗影樓幫工。不過這姑娘一副大小姐脾氣,還愛攀比,見不得別人的好,已經得罪不少人了,只有許姐一直帶着她。
“你們欺人太甚。”酒酒氣急敗壞的說道,不過還沒有口不擇言。
嚴青巖站在酒酒身邊,他不知道怎麼開口。
“怎麼回事?”鍾雲棠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來,她路過這裡看見酒酒的身影,原本她這樣的身份和酒酒是不會有交集的,人生就是緣,夏一涵牽起所有人搭在一起。
“雲棠姐。”酒酒有些委屈的說道,酒酒想起夏一涵來,她不知道怎麼就想哭了,眼淚一直控制不住的下落,問嚴青巖喜歡她什麼,他竟然說喜歡她的酒窩,有酒窩的人那麼多,那天要是有個酒窩出現,嚴青巖豈不是和跟屁蟲一樣跑了?
“什麼情況?”鍾雲棠和酒酒現在已經很熟悉了,和葉子墨夏一涵打交道的過程中,她認識酒酒,後來多次聚會都有酒酒和嚴青巖的參與,她不能說是酒酒好朋友,但也算熟人。
“她藐視我們沒身份地位。”酒酒一向大膽慣了,葉太子都寵着酒酒,現在嚴青巖更是寵溺她,酒酒直接把小何的話轉述。
“把你們經理找來。”鍾雲棠本來不想多管事情,想着自己父親做那麼多對不起葉子墨毆打事情,她還是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