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墨,我們還會分開嗎?
從此以後我會更用心的對你,你會因此而每天都高興嗎?
你知道不知道,我差點就再也見不到你了,我真的太害怕了。
想着葛大力幾次撲過來的危機,夏一涵的淚又一次涌出眼眶,他知道她在想什麼。溫柔地停下來,無聲地把她的淚吻幹。
“是我在抱着你,沒事了。”他在她耳畔低低地說着,夏一涵更緊地摟住他。
“讓我感覺更激烈些吧,我不怕。”她的聲音很輕,很柔,他有些意外,看向她時,只見她早已潮紅的小臉兒充滿期待地看着他。
他是怕傷到了她,纔沒有那麼粗暴。
該死的女人,竟敢這麼挑釁他,他脣邊泛起一絲邪惡的笑……
小東西,這可是你說的,別後悔。
夏一涵真被累慘了,全身都被汗水浸的透溼,似乎連擡擡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可是再累,看着他滿足的神情,她都高興。激烈的歡愛似乎終於讓她忘記了剛經歷過危險,她全身都沉浸在一種暖暖的疲憊中,想要好好地睡一覺。
她卻捨不得睡,只想看着他,和他說話。
“以後不準那麼傻了,我會保護你,萬一我沒有及時趕到你身邊,再遇到類似的情況千萬不能想着自殺保清白。”葉子墨摟住她的身子,皺着眉嚴肅地說道。
“你說什麼?”夏一涵是真的意外,他這樣一個大男子主義的人,他連別人看她都不讓,爲什麼會說出不讓她自殺的話。他應該說,要是你被別人碰了,你就永遠別來見我纔對啊。
“一個人乾淨不乾淨,在於她的內心,身體本來就是一副皮囊。關鍵時刻保命最重要!”他相當於又重複了一遍他的話。
“可是,我覺得那樣我們心裡都會有陰影的,如果我不乾淨,我不會有臉見你。我說過我是你的女人,我一輩子都是你一個人的女人,我不會讓別人碰的。”
葉子墨的心內嘆息了一聲,她對他竟真的這麼忠貞,作爲男人,他不是不驕傲的,可他更希望她按照他說的去做。
“別傻了,這種事女人是受害者,沒必要揹負那麼重的負擔。”
“可是……”夏一涵還想說,他卻強硬地說道:“沒有可是,你下次再動不動就死給我看?死了我都不會放過你!”
他以後不會讓她再發生這種事了,這次是他沒有保護好她,不過他不會給她道歉的,以後他會做的更嚴密,不讓人有機可乘。
夏一涵柔軟地靠在葉子墨的懷抱裡睡了一晚,他則根本沒睡。
第二天一早,夏一涵晨起的性感模樣再次激起了葉某人強烈的興趣,不由分說,再次壓倒,兩人直纏綿到快九點才雙雙起來洗漱。
吃過早點,葉子墨說帶夏一涵去辦一件事。
“什麼事?”
“到了就知道了。”
葉子墨昨晚是乘直升飛機趕過來的,車沒開,就直接打了個車,說了地址。夏一涵一聽,那是莫家的新住址。
“你?不會要爲難我媽吧?”夏一涵試探性地問,卻見葉子墨的臉陰沉的難看。
“任何正常的成年人,都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相應的代價。”他冷冷的說道。
他不是沒有給過她機會,她不聽不信,就別怪他了。
“這件事她做的是不對,可她畢竟對我有恩,你不要過分對待她,行嗎?”夏一涵輕聲勸解,試圖改變他的決定。
“我有分寸。”
他只說了這四個字,夏一涵知道,再勸他也很難改變他的想法,或許要白鍾傑親自求求他,他興許不那麼生氣了,就不會過分爲難她。
“我想先跟我媽說兩句話,行嗎?”到了莫家門口,夏一涵問葉子墨。
他沒說話,卻在樓梯轉角處停了步,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後上樓。
夏一涵敲了敲門,白鍾傑想了一晚上發財的美夢,聽到敲門聲,才迷迷糊糊地爬起牀,很不高興地嚷着,誰呀,一邊開了門。
見是夏一涵,她暗暗觀察她的臉色,覺得她好像沒有很生氣,想是昨晚被葛大力睡老實了,這麼說兩人的好事不遠了。
她一改以往傲慢的態度,笑着對她說:“女兒啊,你回來了?我跟你說,這女人就是要找個有錢有勢的男人,長相什麼的都在其次。人這一輩子,就是得活的風風光光的。怎麼樣,媽給你找的男人好吧?”
她長這麼大,白鍾傑都沒叫過她一次女兒。這聲女兒聽着是真有些刺耳,不過她現在沒有時間生她的氣。她再不好,還是養育了她二十來年的養母。
“媽,進去說吧。”夏一涵不想她再說什麼過分的話,讓葉子墨聽到,她只會更倒黴的。
“進去說幹什麼呀,你嫁個那麼好的男人,這可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就是要讓大家知道知道。”
“媽,別說了,我不會嫁給葛大力的。我……”我有男人,他是葉子墨。這話根本就不容夏一涵說出口,白鍾傑就吼了起來:“你說什麼?你睡都讓人睡了你說不嫁?以後誰要你!你給我……他是誰?”白鍾傑話說到一半,驚訝地看到一個長相挺拔、貴氣無比的男人緩緩走到夏一涵身後。
夏一涵暗歎一聲,心想,怎麼就不給我一個說話的機會呢。
“他是我……”
“我是她男人葉子墨,昨晚和你通電話的就是我!”葉子墨淡漠地接了她的話。
白鍾傑一看他這氣勢,還有穿着,一定不是一般人。
他該不會真是理事長的兒子吧?
糟了!他要真是理事長兒子,又是夏一涵的男人,那她昨晚把夏一涵送到葛大力的牀上,他不要恨死她了?
白鍾傑有些慌,臉都有些白了。
葉子墨也不急着說什麼,就那麼冷冷地看着她,看的她心裡毛毛的。
“那,那什麼,你,你不會真是葉理事長的兒子吧?不,不大可能吧。”白鍾傑結結巴巴地說。
她是真希望他不是,可惜他這氣勢,就是他不說身份,也沒人敢把他忽視了。
“媽,他是葉理事長的兒子葉先生,也是我老闆。”夏一涵是想讓白鍾傑明白,她雖說是他的女人,可她的身份並不足以改變他的決定,需要她自己說說軟話求求他。
他是她老闆嗎?葉子墨眉頭動了動。
看來這兩天,他算是把她給潛規則了?這女人!
“那我們可都是一家人了,我說女婿,我是一涵的母親啊。”白鍾傑早已經轉了臉,堆起奉承巴結的笑,還伸出手親切地來拉夏一涵。
“寶貝女兒,你快些讓女婿進來坐呀。”
“不必了,估計你也沒有時間在家裡坐。”葉子墨冷漠的話剛說完,在白鍾傑和夏一涵還沒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時,就聽到警車的響聲。
夏一涵眉頭頓時皺了起來,看着葉子墨,有些不能相信,他不會讓警察抓走她吧?
白鍾傑聽到那聲音也是嚇了嚇,隨即她想,應該不至於,也沒什麼理由抓她啊。
夏一涵始終在看着他,在用眼神向他祈求,不要做的太絕情太過分,葉子墨面色如常,對她的表示不作任何迴應。
他決定了的事就是決定了,不會隨便改變的。
“女婿,爲什麼沒時間啊?”白鍾傑心裡惶惶不安,不知道他到底要對她做什麼,她壯着膽子問了句。
“別亂叫,誰是你女婿。”葉子墨微微皺着眉,語氣疏遠而冷淡。
“哎呀,你看這是怎麼話說的呢。我可是一涵的母親呀,她是我女兒,你當然是我女婿……”
葉子墨嘴邊嘲諷地冷笑了下,涼涼地說:“你昨晚把她送上葛大力的牀時,把她當女兒了?”
“我……”白鍾傑哽住了,隨即她眼珠子轉了轉,說:“哎呀,我不也是爲她好嗎?想要她嫁的好一點兒。我要知道她找了你這麼好的男人,我怎麼會讓她跟葛大力那不入流的呢。”
他不想再聽她說些前後矛盾的虛僞話,只是摟着夏一涵的肩膀,溫和地說:“寶貝,我們走。”
寶貝……夏一涵還第一次聽他這麼叫,雖說他只是要在她養母面前給她出氣,她聽了心也是甜蜜的。
警笛的聲音停了,夏一涵以爲自己是想多了。
她溫柔地看了看葉子墨,點點頭:“好,我們走。”
兩人還沒等移步,樓梯間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緊接着幾個穿警察制服的男人出現在樓梯口。
見到葉子墨,幾個人都恭敬地先問好:“葉先生好!我們是來抓捕白鍾傑的。”
“嗯。”葉子墨哼了一聲,拉着夏一涵往對面住戶的方向走了幾步。
“你們爲什麼抓我啊,我犯了什麼罪啊?”白鍾傑聽說要抓的是她,臉都嚇白了,叫嚷着的時候全身都在抖,又不相信她真的給夏一涵介紹個男朋友,就會犯法,還至於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