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夏一涵又微笑,雲淡風輕的模樣,讓風情萬種的怡冰在她面前都覺得有些自慚形穢。
“那你……”怡冰話說到一半忽然看到夏一涵臉色陡然一轉,忽然的轉變讓她有些奇怪。
接着,她看到夏一涵的手從背後猛然拿到身前,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握在她手中,在太陽的照射下發出白亮亮刺目的光芒。
她的眼神變的凌厲,雙眼直直地盯着怡冰的眼睛,重重地說道:“他不喜歡我,我卻喜歡他!我愛他!我願意爲他做任何事!”
說完,她持刀毫不猶豫地往自己手腕上劃去。
夏一涵的轉變來的太快,怡冰幾乎是被嚇傻了,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三步,才哆嗦着聲音,叫道:“你這是你這是幹什麼?”
血已經順着夏一涵的手腕一滴一滴地流下,她不顧手腕的疼痛,還緊緊地盯着怡冰,狠厲地說道:“我絕對不允許任何女人靠近太子爺,你再不走,我就……”
眼看着夏一涵往她身前逼近,怡冰覺得她一定會同樣瘋狂地刺向她。
她還在朝她這邊走,怡冰已經嚇的面如土色。
她一疊聲地說道:“我走!我走!我走!我以後再也不來了!”,邊說着,已經虛軟着雙腿逃命似的往她的跑車奔去。
怡冰倉皇失措,跑回車裡才覺得自己安全了。
有些不甘心就這麼放棄太子爺,所以扣好安全帶以後,她還是透過車窗往門口再看了兩眼。
夏一涵晃了兩下刀,朝她的轎車追過來,眼看着她就要拉到她的車門了,怡冰嚇的忙讓司機快開車。
她看着那輛車絕塵而去,心裡不禁在想,到底怡冰也曾是葉子墨的女人吧?
難道曾經在一起,真的可以一點兒感情都沒有,可見做他的女人真不是什麼好事。怡冰被她趕走了,如果能從此忘記那個狠心絕情的男人,也是她的造化。
夏一涵沒有告訴她,其實她曾經很喜歡她演的皇后角色,冷靜自持,很有大家風度。
一直到看不到那輛車的影子,夏一涵纔回頭,腕上至少兩釐米長的傷口還在滴血,疼痛難忍。
她咬了咬脣,忍着疼痛,輕聲對站在門口的張峰說道:“請打開門,你看到了的,怡冰已經走了。”
張峰早被剛纔的那一幕唬住了,要不是管家吩咐不管外面女人之間發生任何事都不讓他插手,他可能早就上前制止夏一涵了。
此時他對這個女人有種肅然起敬的感覺,真夠狠的,就是他一個男人對自己也下不了那麼重的手。
手腕處的痛在太陽的直射下加劇,小軍,真疼啊。那次你爲我挨的那一刀比這個重多了,你還說不疼,真能騙人。
她的鼻頭有些發酸,眼淚在眼圈兒裡轉動了一下,又吞了回去。
回到大廳的時候,葉子墨坐在沙發上,低頭沒事人一樣看着手中的報紙。
夏一涵一路走到他面前,血也滴了一路。
“葉先生,她走了。”夏一涵站定,低聲說道,葉子墨這才放下報紙,淡漠地掃過她的臉、她的上半身,目光在她手腕上定格了一下。
觸目驚心的傷口讓葉子墨的心緊緊一縮,只是他的表情還是如常的冷漠,緊抿着脣,不說話。
她到底是爲了什麼人什麼事才能做到這麼狠?
海志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