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數不清是第八次,還是第十次了。蕭曦曦忍着心裡的疼,一次次,把司徒雷焰打碎在地上的瓷片與熱氣騰騰的咖啡打掃乾淨,再煮新的端來。
既然是折磨,那麼,只有他想停止,遊戲纔會結束。
“咖啡的味道,你自己嚐嚐,對麼?”終於,蕭曦曦無休止的循環運動被司徒雷焰的一句話宣告終止。
蕭曦曦沉靜的臉上,因爲他的話掛着不可思議。
“聽不見我的話?——喝。”司徒雷焰眼睛如深潭一般漠視,語氣中滿是命令。
蕭曦曦沒有說話,端起來喝下一口。不知道他酒精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一小口,咖啡的苦澀味道,就順着舌尖充斥了整個口腔。她不禁微微皺了眉頭一下。
這小動作儼然被司徒雷焰盡收眼底,他玩味地看着她,輕啓薄脣:“再喝,不要嚥下去。”
蕭曦曦只能再次端起來,微微啄入一口,不敢嚥下去,眼睛看着司徒雷焰。只等他下一句的指令。
該死,司徒雷焰看着她無辜的眼神,就是這樣的一眼,就輕而易舉地呼喚起他掩藏在最深層次的,對她的巨大渴望。
“過來。”司徒雷焰接着說。
蕭曦曦有點不解,沒有挪動地方。嘴裡的苦澀彷彿充斥到了大腦。說實話,這種純粹的黑咖啡真的非常苦。她一直不明白爲什麼司徒雷焰喜歡喝純咖啡,而現在,他要求自己一直感受這種徹底的苦味,是要她感受苦澀麼。其實,不用這樣,他也早已經達到目的了。
“餵我喝。”看蕭曦曦臉上帶着疑惑與茫然,司徒雷焰明確地提出來新要求。
一句話卻讓蕭曦曦沒由來地驚了一下,嘴裡的咖啡一口嚥進了肚裡。她聽錯了嗎?他讓她…喂他喝?她慌忙端起杯子,小心翼翼地遞過去。
“用你的嘴,餵我。”司徒雷焰挑釁地說,一字一頓,緊盯着蕭曦曦錯愕的表情。“情婦都不懂我現在的要求麼?——還要重複?”話語間佈滿了不屑。
是啊,自己只是一個玩物,一個情婦。蕭曦曦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輕輕啄了一小口,她還沒有把握,到底要怎樣去用嘴喂他?可是,她剛剛認真地湊到他的脣邊,就被司徒雷焰野蠻地一把攬在懷裡,無可掙脫。
嘴裡的咖啡讓她無法驚呼,旋即他的脣就已經覆蓋了上來。
伴隨着咖啡的苦澀,他深刻地捕捉着她慌忙地未及躲避的舌尖。猶如兇猛的追逐遊戲,他深深地探索、追趕,汲取着她特有的柔軟,只有這種感覺,才讓他有想要的衝動,想擁有的味道,獨有的,強大的吸引力。
蕭曦曦在他熟練的吻技之下,漸漸地趨近窒息,她根本招架不住他這樣強烈的吻,彷彿要置她於萬劫不復。
司徒雷焰聞着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柔和的淡淡的清香,這是自己那麼熟悉的,輕而易舉就能夠勾起自己最深的那層慾望。他的手已經不自覺地下滑,往她的胸口探去…蕭曦曦驚懼地抓住他的手,試圖阻止,但哪裡是他的對手。
他的胸膛裡,已然燃起了熊熊烈火。
他輕輕地叼住了她的舌尖,讓她絲毫無法後退,更無法發出聲音。將她轉瞬間,橫抱起來,往總裁室的隔間走進去。
蕭曦曦根本沒有招架能力地,被他摔在牀上摔得頭暈腦脹。剛剛意識到自己要面臨着“危險”,起身卻已經被他重重壓過來的身體,牢牢固定住。
他的眼睛盯着她的,蕭曦曦卻閃過一絲悲傷,她禁不住開口:“你…”
“我只要情婦該給的。”司徒雷焰陰涼冰冷的聲音,直接截斷了她的疑惑。蕭曦曦的心室瞬間如同注入了冰霜,是…她是…情婦。現在的自己,對他而言,依舊只是一個“情婦”。
“你不要…”當她再次想要掙脫的時候,他的吻已經鋪天蓋地地湮沒了她。
他猶如一頭猛獸,對她極爲飢渴地啃噬。只是兩天,她的身體就消瘦了不少,他能徹徹底底地感受到。不算羸弱,卻瘦削得讓他更想去疼愛。她在身下,輕呼着掙扎,殊不知這種蠕動,與他解開鈕釦袒露着的胸膛,擦出了更多的火花。
司徒雷焰感覺自己已經不能自拔,他不知道爲什麼這麼貪戀這幅身體,想到她之前被別人擁有的翻雲覆雨,他的恨意與狠勁更迫不及待地爆發出來。他一把撕破了她胸前的束縛,蠻橫地撲過去,享受着她的氣息與柔軟。
蕭曦曦毫無招架能力,她只覺得他突兀地闖進,讓她感覺疼,疼得都流出了眼淚。此時的反抗是沒有半點兒作用,她只能小聲叮嚀着,哀求着,卻不知道這樣的反應,更激發了司徒雷焰強大的佔有慾。
他不管不顧地,熟練地將蕭曦曦的一隻手拉高,另一隻緊緊壓在身下,彷彿抑制了很久的全部都爆發出來,如山洪一般衝到盡頭,要把一切都湮沒,一切都吞噬,一切都,擁有。她的每一點直接的反應,都讓他感覺有種攻城陷地的*。
不消幾個輪迴,蕭曦曦已經有些眩暈,混餛飩沌。她依稀聽得到自己因爲司徒雷焰的逗弄,把持不住地發出令自己羞怯無比的呻吟,她感覺她和他的溫度同時上升。這個時候,有一種還在相愛的錯覺。
終於,在最後的巔峰中,她已經禁不住渾身的戰慄暈了過去。
司徒雷焰看着她閉着雙眼,安然睡着的樣子,喘息着躺在她身邊。輕輕地撫過她的額頭,不知道,這個傷口是不是很疼,是不是留下了疤痕?只是…她,爲什麼要背叛他。司徒雷焰不想去想,緊緊地摟着她的頭,感受那熟悉的發線。
蕭曦曦再次醒來,只剩自己渾身痠痛地躺在大牀上。想到剛纔的春光劇情,她羞赧之情溢於言表。稍稍挪動着身體,慢慢站在牀邊,她感覺自己的腿都有點站不穩了。
這時候,眼角的餘光看到,司徒雷焰出現在隔間的門口,高大挺括的身軀,不可一世的眼神,冰冷地看着她,嘴角劃過一絲冷笑。
她親耳聽到他緩緩地說:“你,只是我的玩物。”
眼裡,他轉身揚長而去的背影,刺痛了她的心。視線,逐漸被眼淚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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